(三国同人)猫家穿越记事本三国篇之书院青葱-第6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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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怎么想是你的事,但光是你的信任不足以服众。放心,只要方式得当,不会引起反弹,只是,要是太史慈足够聪明的话,他会自己提出这个要求的。”尽管老猫暗示过可以相信太史慈,在大方向上周瑜可以有这个倾向,但具体操作上,周瑜不会无聊到拿东吴有限的资源玩什么七擒七纵的把戏,更不可能天真的相信刚刚投降的将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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千里之外,另外一对君臣相得的主从这里,曹老板满头冷汗的接受着来自郭嘉的质询,“主公,方才柳耆卿所说的,是否确有其事?”尽管有些所谓的“小道消息”连郭嘉自己都不能确认,但有着荀爽“荀氏八龙,慈明无双”的金字招牌作保证,郭嘉相信老猫不是单纯的空穴来风的神棍,就算真的是神棍也得要是跟左慈什么的相提并论的专业级。如果卞氏真的在曹操这里吹枕边风让他为自家兄弟谋官职,而曹操又答应的话——郭嘉认真的考虑是应该直接对着主公踹上一脚呢,还是索性干脆炒他鱿鱼呢。
被郭嘉不怀好意的眼光打量着,自觉理亏的曹操几乎是要跳起来保证自己的清白,“卞氏确实跟孤(此时还不是君王专用的自称,可以用来表示是寡德之人的一种谦称,类似鄙人)提过此事,孤立刻就拒绝她了,还训斥了一番。奇怪,明明那时周围没有别人。”曹老板开始担心自己的保密问题。他这样的担心也不无道理,就像周瑜曾经引用光武名臣马援(此君原来从事畜牧行业,投奔汉光武帝之后,有类似廉颇老矣,尚能饭否的典故流传,征讨南方是死去,被人捕风捉影,用来治风湿的米仁被说成贪污的珍珠,非常悲催的人士)的话一样,这是一个君择臣,臣亦择君的年代,丛林法则下,没有什么仁义道德存在的余地,物竞天择才是不变的主题。吕布是因为什么才被自己打败,曹操还引以为戒,要是被自己手下的谋臣认为自己是那种会随便就被枕头风吹动,为小妾的家人加官进爵,被鄙视或者被踹都是小事,说不定明天就有人来表示自己需要告老还乡或者称病引退,几案上保证堆满辞职报告,其中必然少不了的就是眼前这个“鬼才”的份。他还没有忘记,当初郭嘉离开袁绍,而在荀彧的介绍之下投奔自己的理由,一旦行为不能让手下满意,结果不堪设想。
除此之外,其实对于自己将丁夫人送回家一件事,曹操知道他的族兄等曹姓,和夏侯氏的兄弟多有不满,作为穿着开裆裤一起长大的远比亲兄弟还要亲近的表兄弟等远亲而言,早年大家一起在洛阳胡作非为的时候,所认同的就是那个对兄弟们多有照顾的嫂子。更不用说夏侯渊娶的就是阿雅的妹妹,是曹老板货真价实的连襟,如此一来就更不会帮卞氏说话了。
曹操暗自庆幸当初还好自己意志坚定的拒绝了,并且还说能与曹某人结亲,对他们而言已经是天大的荣幸了,平时拿钱补贴还不足够吗?否则今天别说被文若狠削了,就是奉孝这关他都过不去。
“那真是再好不过了。”郭嘉摇了摇手上的酒壶,“嘉之前还在想,要是离开主公,改投奔哪路人马,真是苦恼。现在看来,总算是不用再舟车劳顿了。”话虽这么说,他的表情可一点都没有苦恼的样子。就像在赤壁之战前,鲁肃跟孙权分析的那样,你战败就完蛋,我跳槽到哪里都是个高管。如此看来为了东吴鞠躬尽瘁,呕心沥血的周瑜还真像一个“傻子”。
郭嘉随即话锋一转,“无论如何,他的消息来源值得注意。”他并没有对丁夫人的问题多做评论,曹操自己也是庶长子(江湖谣言,嫡长子字用伯而庶长子用孟,都是大的意思)他们这里一群人多说,反倒可能激起逆反心理,但出于对大公子的愧疚,郭嘉至少有八分肯定卞氏的计划不会得逞,要是他们再煽风点火一下,那这就变成了十成。“据文若观察,他们并无可疑之处,而从今天的应对来看,他们不会是文若的同路人。”甚至根本同自己一样,压根没把当今天子放在眼里。说到自己的好友,郭嘉也难掩担忧的神色,即使朝廷糜烂至斯,荀彧依然坚持君君臣臣之道,对汉室抱有幻想,挡在汉室面前,这样下去迟早有挡不住的一日,到时候就算自己与公达联手,也未必能保得住文若的性命。
至于老猫看穿了天子的不安分,郭嘉则有些不以为然,只要准备充分,到时候有了借口把那群只会夸夸其谈的伪君子一网打尽,到时候名正言顺,谁都不能多说一句。此时的郭嘉并不知道,因为他的引蛇出洞的计划,差点导致官渡之战由于曹老板的缺席使他们一方命悬一线。
以郭嘉对荀爽的了解来说,光是易数一项,就是大汉境内首屈一指的,这其中是否存在他的意志,值得打一个问号。无论如何,得到荀爽承认,在某种程度上称得上是荀爽入室弟子老猫,的确引起了郭嘉的注意。从一开始不名一文,要跑到青楼卖字去赚零花钱,到现在秩比两千石的大汉博士,慈明公得意的入室子弟,这个身份来历成谜的少年上升的速度不是普通的快。更重要的是,他们的上升,所依靠的并不是迎奉上官,须溜拍马,而是自身有真才实学在。无论是马镫或者玻璃之类的一般意义上的奇技淫巧,或者类似洛神赋这类的文采斐然,亦或是郭嘉最为看重的,对于时局的把握,以及对于政治与投机的眼光上,远远要超过同龄人。与一般的认识不同,这两只猫正大光明把一举一动都放在了郭嘉的眼皮底下,理所当然的借助着他的渠道,堂堂正正的阳谋令人无处下手。更何况无论是在书院对阵曹丕,镇压孔融,或者是目前大名鼎鼎的绿波廊水区,在不知不觉间,这两只猫以近乎外挂的速度给自己刷声望值,已经到了足以让人正视的程度,这份能耐对于郭嘉来说,不是一般这个年代的人能够做到的。好在向来两只猫的政治态度从水区的主题文章上可以解读,这种态度也是延续的,这样排除了墙头草的可能性。而对于现在的郭嘉而言,老猫与糖猫今天的表态已经让他满意,且不说站队问题,而最为曹操手下幕僚所忌讳的枕边风问题,从另一个角度提供了解决方案,以郭嘉对于曹操的了解来说,至少短期之内不用担心卞氏的威胁。而从长期而言,显然还是有后招,只要配合得当,一切都不是问题。
在产生利害冲突之前,无疑他们可称得上某种程度的利益共同体,适当的时候联手也没有问题。从今天的事情来看,卞氏的存在对主公而言并非全无影响,在郭嘉的眼中,从来没有千日防贼的道理,他也向来习惯于先发制人,后汉的衰亡,袁绍的混乱,吕布的死亡,统统都是前车之鉴,就算是为了他自身的理想,他也要……
作者有话要说: 原来端午想更的,但新买的本本又抽了,好不容易换了台结果码完字宽带又抽了,多灾多难的一章。
谢谢糖果猫的长评,加更会在这几天完成。
待会儿有事要出去,评论等D回来再回复。
前面半章江东的内容是临时加出来的,等下次更新的时候需要再修改。
大概修改了一下,反正我觉得公瑾大人不会很天真
另外预告下章有一位三国知名人士出场,性别为母。群抱一下~
☆、第六十七章 闭月羞花
第六十七章闭月羞花
与郭嘉的保持警惕,半信半疑相比,曹操倒宁愿相信那句“我母何在”是他最看重的长子给他的留言,哪怕不是这样,他也希望能够是阿雅给他的和解信号。不过他也清楚这是痴人说梦的可能性更高,没有人比他更清楚他妻子的那份决绝,就连他亲自去求她回心转意也没能让她回头,比起来更有可能是他那早殇的爱子不愿父母就这样生疏而颇费一番周折的传言。即便曹操真如某些人所说的那么多疑,但负责传话的人那种你爱听不听无所谓的态度,以及丁夫人本身无子无利可图的事实足以打消他的疑虑。更为关键的是,日有所思,夜有所梦,作为曹操内心深处所隐藏的秘密,在收到郭嘉所转达的那句“我母何在”的那个晚上,曹操梦到了死去的曹昂。
他寄予厚望的长子子修第一次上战场的模样,鲜衣怒马,意气风发,临行之前,阿雅仍站在子修的身边细细叮咛,唯恐遗漏了什么。儿行千里母担忧,他的偷笑换来阿雅的怒瞪,只好向她保证绝对不会刻意让她的宝贝儿子陷入不必要的危险。那是他寄予所有希望的长子,可以肯定,在自己百年之后,曹操会把所有的基业交付到曹昂身上,而曹昂的表现也没有让他的父亲失望,十九岁的孝廉,在战场上也不断取得战功,与叔叔伯伯们的相处也颇得他们的欣赏,若说如今曹操有什么得意的地方,那就是跟袁本初家里污七八糟的情况来,自己的继承人绝对不会出问题。
而后梦境就转到了宛城的那一夜,火光漫天,血流成河,育水之畔子修把马让给自己的情景,曹操在这个梦境中又重新经历了一遍。尽管对外宣称的时候,曹操总是说丧失了别人他都不觉得可惜,唯独失去了典韦足以让他痛惜不已。但曹操心里明白,真正对他打击巨大的,是曹昂的死亡,这意味着他在外闯荡时本来可以无后顾之忧,即使有什么万一,也有子修在。而今,他存活下来最年长的儿子都尚未成年,如果他一死,手下必然是分崩离析的后果。而因为这件事,阿雅成日以泪洗面,对他更是不假辞色,曹操在有心人的挑拨之下,一时冲动把丁夫人送回家中,让她自行改嫁。冷静下来后,他立刻后悔了,但没有想到,即使他亲自上门,求阿雅回心转意,阿雅居然对他视而不见,她向来都是这样的性子。虽然曹昂并非丁夫人所出,但由于其生母刘氏早逝,他与清河公主都养在丁夫人名下,而丁夫人对他们也视如己出。“父亲无事便好。”在梦中,曹操再次见到了曹昂,那一刻他无比清醒的意识到,他已经永远的失去了这个儿子,除去脸色有些苍白之外,曹昂与平日并没有多大的区别,但下面的那句问话,直接让他无言以对,“敢问父亲,我母何在?”
曹操醒来,老泪纵横,他的儿子为他丢了性命,他却把儿子的母亲送回了家中,使得自己的儿子在九泉之下尚不能瞑目,还要想方设法找人带话。尤其是他与卞氏之间的对话,曹操肯定没有第三个人知晓,而今却变得地球人都知道,毫无疑问是超自然的力量在起作用。鉴于两大谋臣都鉴定传话的人没有什么危险,而对于古人而言,尽管有孔子这个祭司中的背叛者的后裔说什么敬鬼神而远之,在日常的生活中,那些华夏本土的神明并未远离,而对于常理不可理解的存在,依然是被尊重和信奉的。大禹也好,白帝也好,即便西方的蛮族篡改了历史,掩盖了真相,在口耳相传的传说中,依然保留着无法磨灭的真实。基于对托梦的笃信,曹操找来了专门负责解梦的周宣解答一番,没料到周宣居然大惊失色,失口说出这本不是他应该知道的事情,顿时让曹操意识到,那个亲手埋葬所爱之人的梦境,可能来自原本预定的未来。
如果没有那一句传话,一切将是怎样的发展?曹操独自一人时试着客观的分析可能性,以他的个性,在退让一步之后如果仍旧得不到阿雅的原谅的话,他肯定会如梦境中一般,让她自行改嫁,那是以目前的情况判断对她最好的选择。曹操明白以自己的性格而言,那一天的道歉已经做到了极致,之后为了面子问题,如果是没有接到子修问话的自己绝不会再做任何努力。而后,梦里的一切会如同已经安排好的命数那样一一实现,那种亲手埋葬所爱的彻骨寒冷与痛苦,本来以为可以不在乎,却在失去之后追悔莫及的最重要的人。最终他会像梦里的自己一样,“我前后行意,于心未曾有所负也。假令死而有灵,子修若问‘我母所在’,我将何辞以答!”
人之将死,其言也善,光是从那句被留在裴松之注中的曹老板的遗言,即便是被记载入了卞氏的传记之中,也可以轻易的得到一句结论,通常在某些小说中常见的,有些矫情,却又分外真实的那句话——赢了天下输了她。
在曹操的心中,妻子从来只有一人,丁雅与他少年结发,曾经许诺白头偕老,在秦汉时代,妻子并不是丈夫的附庸,而是有着平等的家长的地位,对于曹操来说,卞氏只不过是一个玩物而已,以前因为阿雅不喜欢,所以就随手把卞氏和三个儿子丢在了老家,直到曹丕成年被推举为孝廉时,曹操都认为是推举的那人拍马屁直接把人家贬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