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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3部分

(三国同人)猫家穿越记事本三国篇之书院青葱-第4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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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司马懿清楚,他的大哥和三弟内弘道义,外阐忠贞,宽厚待人,是不折不扣的君子,对于什么“圣王之道”是坚信不疑的。可是对于他自己而言,即便做出相同的假象,他对这种东西是不屑的,就像公羊传、谷梁传(也做榖梁传)(注4)把宋襄公作为仁义的典范,那其实是白痴的典范才对。以前因为年少无知,就因为这么一句话被父亲整整罚抄了一百遍圣人语录,弄得他对圣人云是了若指掌,但那既然是笑话,就不会因为抄上一百遍念上一千遍听上一万遍而变成真话,越是了解,越觉得可笑罢了。当然,这句真话他是不会再说出来徒增困扰。而那只猫可是十足的危险人物,只会比他更进一步——估计是压根没把那些个东西当作人话,可是这句话听起来怎么那么别扭?
  注1:行是由于资历不足而暂代的意思,上次不知哪篇资料里面看见就连周瑜的建威中郎将也是暂代的。
  注2:大司农主管全国的赋税钱财,是汉朝的中央政府财政部,凡国家财政开支,军国的用度,诸如田租,口赋,盐铁专卖,均输漕运,货币管理等都由大司农管理。
  太常原名为奉常,汉朝景帝时改名为太常。掌宗庙事,一般不参加具体的行政事务,是九卿之首。属官主要有太史,太乐,太祝,太宰,太卜,太医六令丞,博士祭酒以及诸庙寝陵园,机构复杂,编制庞大。
  注3:实际上最近看到西汉官阶的资料,博士只有比六百石,但是写初稿的时候没有看到这资料而且涉及后面的剧情发展,所以这个BUG就忽略吧。而且时间变化也会对官职产生影响。比如说令君他的尚书令如果没记错的话,应该是尚书台首领的意思,但是西汉的时候只有一千石,而且还比很多尚书小。(以上资料来自龙空)总之,暂时就把明算博士认为是一个地位比较高但是没有实权的虚衔吧。
  注4:公羊春秋与榖梁春秋,与左氏春秋并称春秋三传,是春秋的注解书——写过作文类似身残志坚的啥米左丘明大家应该认识吧,前面两部是和左氏春秋差不多的内容,但是在汉代还是按照董仲舒的说法,把这两本作为标准,而左氏春秋则在东汉可能是章帝年间才列入太学参考书目的。具体的大家去维基一下吧。
  那个宋襄公之前提过,就在第一卷里面,反正就是一个明明实力差距很大,但非要等到对方军队过好河排好队再打,认为只要头发花白的就不能抓这类的“仁义”言论,可参考《上下五千年》。                        
作者有话要说:  觉得还是写在本子上有感觉,手写版本卷接近完结,灵感源源不断,SO文字版就慢了许多。

☆、第四十一章 兄弟有爱

  在司马家兄弟看不见的地方,老猫嘴角微挑,折扇轻摇,“司马家的兄弟呀,另外的七只真的跟仲达差异好大。”由于避讳,陈寿的三国志中没有司马懿的章节,就在不得不提的时候,也会直接用司马宣王代替,而司马懿那些事情还是主要从资治通鉴中的记载来补充的。可是司马朗和司马孚就截然不同了,实际上一直到很后来,她才发觉原来这性格截然不同的三人居然是三兄弟,实在是囧囧有神。今天亲眼看到活人之后,这种感觉就更明显了,虽然说在和他的弟兄们会合之后,就演技更加精良装出一副老实正经的样子,这让一直习惯了他书院里那种毒舌加小FQ形象的老猫觉得很抽,从心底佩服不愧是骗过了曹老板的老狐狸,现在才是小狐狸的模样就如此演技精湛了。
  一面这么想着,老猫决定到特地通过杜丽娘从蔡伦封地龙庭的挖来的造纸作坊那里去看看。河洛地区本来就是中国造纸的主要产地,提到纸的时候,情报上倒是显示出一个从来没听说过的名字——东莱人左伯。他是这个时代的人,他的纸在这个时代很有名,在没有发生董卓之乱前,他的纸,左子邑制的纸,美妙有光。韦仲将(韦诞)制作的墨,在这种纸上书写,墨黑如漆;张伯英(张芝)制作的笔,在这种纸上书写,尽意穷声,表现得淋漓尽致。就连蔡邕则“每每作书,非左伯纸不妄下笔”。简单来说,所谓的文房四宝,在这个时代是不折不扣的奢侈品。
  既然知道有这样一个专才在这里,老猫也自然不会多费神去恢复到底造纸的化学方程式需要哪些,所谓术业有专攻,她可不是那啥米万能的玛丽苏。虽然说请左伯来很费功夫,开始的时候还搭架子不肯过来,但是在老猫撕了一张草稿纸再取了一张餐巾纸让人送去之后,顺利的把人给拐了过来,毕竟左伯的身份并不是工匠,而是和邯郸淳并列的书法家,投其所好才是关键。
  四大发明,纸,指南针,火药,印刷术,对世界文明的进程都有着重大的影响,但是在目前,纸也不过是个雏形,指南针还是那种司南的形式,剩下的还要等上几百年才会登上历史舞台。然而对于纸这种生活必需品,它的重要性比起玻璃来可谓是有过之而无不及,是以本来应该通过郭嘉进行详细的计划,现在因为找到人之后就决定提前上马。
  而另外一边,被伙计请到VIP包厢的司马家兄弟则是以好奇的眼光打量着周围的布置,很明显这里的主人从来只考虑到自己的方便,入乡随俗之类的问题还没有列入过考虑范围。八仙桌,四角凳,还有玻璃吊灯,一边还有用来休息的沙发,如果不是少了那个电视机的话,估计就和现在的包厢没什么区别。
  司马懿看着这些熟得不行的布置,觉得自己的胃疼了,这分明就是那两只猫家里按照他们的说法叫餐厅和客厅的整合版。这些胡床胡凳并不是没有引起过怀疑,但户籍里面的档案确是货真价实,如同他们所说的真名,敖绍,令狐冲,除了在外喜欢顶马甲之外,他们并不在乎流露出一口标准的吴地口音,另外还有带着那么一点江南口音但必要时还是很能唬人的冀州方言。
  在司马懿的心中,多少也是有些羡慕的,对于这种肆意的生活态度,还有毫不顾忌别人眼光的勇气,这才是他这段时间一直选择和这两个没有显赫的身世的两只深入接触的真正原因。无论他内心在怎么不屑,别人眼中他首先是河内司马家的二公子,司马朗的二弟,然后才会是他自己,他自己的行为也必然受到这个身份的约束。而他们却可以不用顾忌这么多,只要按照自己最满意的方式处世,最重要的是即便如此却还能如鱼得水。他自问若易地而处,凭自己在短时间绝对做不到这个地步。在这里默默的吐槽一句,就算再怎么掰,司马BOSS你也不会是乖宝宝吧。
  至于那小的几只司马,趁伙计退下之后,这里摸摸那里看看的,很是稀奇,即便是出身世家的他们,也不是对这里所有的东西都叫得出名字,比如说现在最小的幼达正在玩的那个lazysusan(谢谢chans的纠错,牛津课文果然忘得差不多了,悲摧);这种会旋转的圆桌在这个分餐制盛行的年代和惯常的席差距太大。按照现的惯例先上了茉莉茶,带着标准洛阳口音的堂官熟练的报着菜单,司马懿却翻开了桌上标着“菜谱”的字样的竹简,冷盆热炒汤汤水水各点了几个,顺带照顾几个年幼的弟弟口味点上了几个点心,一副很熟捻的样子。不知不觉间,他居然已经尝过这么多新菜式了。当然,出于恶趣味,他也点了臭豆腐。
  饭桌上,八只司马维持着标准的食不言的规矩,一直到了上点心的时候,年长的几个这才有机会停下来谈关于司马朗接任堂阳长(度娘说是三十二岁本传有误但此处为了剧情需要就这么按照本传来吧)的事情。一年前司马朗接受曹操的任命担任成皋令,但是由于生病一直在家休养,直到今年才病好了重新出任堂阳长,至于这到底是真病还是假病,是不是跟司马懿的风痹病(中医学指因风寒湿侵袭而引起的肢节疼痛或麻木的病症)一样,那就只有天知道了。
  世人一提到姓司马的,第一个反应过来的往往是那个砸缸的司马光,然后或许会经常写议论文的同学会想到司马迁,然后就是那句司马昭之心路人皆知。至于司马懿的长兄,这个真实在这个年代声名赫赫的童子郎,受到治下所有百姓爱戴的司马朗,在那大明YY第一人罗灌水的笔下,成了某点架空历史小说《三国演义》第一楠竹诸葛亮的陪衬,或者说纯粹是个打酱油的。
  司马朗看着司马懿熟练的撇去杯上的茶沫,细细品茶的模样,觉得这东西比起自己上次在董卓招待下喝过的类似芝麻糊的所谓“贡茶”要正常许多,若是要谈正事起来,一边喝酒一边谈似乎也不怎么正常。
  实际上,避居河内的司马防在骑都尉位上养老之后已经不理世事了,除了熟人之外不接客(喂),家族的事宜尽数交给长子司马朗处理。而现在司马朗要外放,鞭长莫及,家中的一概事物都需要交接,司马懿作为次子被毫不犹豫的抓来顶缸,显然还需要身为三子的司马孚作为辅佐。
  “父亲年岁渐长,纵然之前有什么不快,也不要跟他计较。”司马朗劝说着,对于自家那即使在宴会时也不苟言笑的父亲,作为长子,总要居中协调,司马防喜欢读《汉书》中的名臣列传,动不动便是圣人之道,司马懿年幼的时候因为质疑没少挨罚,所以心中一直有疙瘩在,这次特地跑到颖川书院来,除了游学之外,多数也是受不了家里那种压抑的气氛。
  司马懿笑了,如果老猫在的话必然又要讽刺他是皮笑肉不笑的那种,“大哥你多虑了,父子哪有隔夜仇,以前是少不更事,现在知道父亲那是为了我好。”暗地里想着好不容易没了老头子看着,再这样巴巴的跑回去找虐,那就真是一种病了。难道说再让自己读上几十遍《汉书·名臣》传?这时代已经君不君了,靠着什么纯臣之道哪里还活得下去,还好大哥没那么迂腐。如果说司马朗在司马懿的成长中担任的是微妙的需要被超越的父亲的角色的话,那司马防这个生父就绝对是被讨厌的父亲了。
  司马朗知道这心结一时难以解开,对着司马懿言不由衷的样子片刻之间也无法可想,只得作罢。严格来说的话,司马防这个过于严厉的父亲也不知道是成功还是失败,虽然他所承袭的是货真价实的儒家学说,还是比较接近思孟派(子思孟子,主张人性本善)的那一种,他的儿子虽然都成就不凡,但是却没有一个走上他所期望的道路。长子司马朗,在之后王粲与钟繇主张只有圣人才能治世的时候提出了反对意见,而司马懿更不用说,就连司马孚也是曹魏的忠臣而非汉室的忠臣。好在司马防死在曹操前一年,也没机会看到这些变化。
  尽管心中有诸多的不情愿,但身为世家子弟,享受特权的同时必然承担相应的义务,必要时甚至要做出相应的牺牲。司马懿强打着精神,小心翼翼的与兄长交接着家族事务。秦汉时期虽然爵位是嫡长子继承制,但家族产业却是诸子均分,因而即便是像司马懿和司马孚这种,也需要接触家族事业。
  河内老家本来是避居之地,虽然说远离战火,但对应的必然交通不便,如今天子迁都,局势也没有之前那么混乱了,司马家也必然将加入这一场利益的争夺之中,这一从大汉建立伊始便逐渐丰富起来的关系网,想要家族继续延续,无论哪一家也不能脱离开去。
  忽然间,司马懿突然问起,“大哥,你可记得荀氏八龙中的慈明?”司马朗早年在董卓麾下,按理应当见过这位一日三升位列荀氏八龙之首。
  “慈明先生学识无双,可惜只曾在殿上远远见过,可惜我回到温后就听说他得病过世了。”司马朗的意思很明白,他开溜的太早,而荀爽死的太早,就算是同殿为臣也不见得就见过。“怎么又提到这个人?”
  司马懿似是作答又似在自言自语,“只是在想,他是否依然在世。”作为大家族,假死或者其他金蝉脱壳的方法比比皆是,若是在书库的那人真是荀氏的慈明。那只是知道还是不知道?联想到平日里老猫的习惯,从一开始就没把世人眼中大名鼎鼎的孔融放在眼里,顿时放弃了,虚名神马的对那只猫来说都是浮云啊浮云。
  商定了由司马懿接手许都的事务,而相对来说跟自家老爹没啥大矛盾的司马孚负责两边跑之后,兄弟三人带上了几个小司马出门结帐去了。虽然说明年就要行冠礼里,但难得的司马懿也少不了少年心性,新到手的金卡在司马孚用眼神的撺掇下,也要拿出来显摆一下。
  谁知道他这里还没有张扬,眼尖的长兄居然已经见到了他的这张金卡,然后脸瞬间拉长,从司马朗病愈之后已经有一段时间,对于绿波廊的消费水准也有所了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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