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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1部分

初韵-第21部分

小说: 初韵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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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醉酒乱情常有的事。”
这八个字一下子将乾儿的怒火促上制高点,再也无法控制。她厉声道,“是吗?控制不了是吧?那你怎么不上来找我?!你现在不是喜欢我吗?哦,或许该说是对我有好感?”
她的美丽、她的愤怒、她的明眸红颜、她的口不择言,让他顿时心潮翻涌。他突然张开双臂将她桎梏在怀里,她尽全力挣扎。“想不到,堂堂纵宇集团的总裁自制力竟这么差,在女朋友的楼下对着别的女人失控!”她越是刻薄责备,他就越想把她揉进怀里征服她,于
是加重了力道。
乾儿喊道,“易纵,你放开我!我明白了,我今天明白了!你的女人多得是,你去找他们吧,你那点儿卑微的宠爱,我不稀罕!”
她的情绪够高了,所以他松开了她。“我不会说太多的甜言蜜语,也不会哄人,你静一静,我晚点儿再上来找你。”
她扭过头,冷冷道,“我是女人,所以一样爱听甜言蜜语,但我不信!也喜欢有人哄,但那不是必要的!”不知道他会怎样理解她的话,总之他没再说什么,径自下楼去了。
接下来几天,两人偶尔出门或回来时碰见,乾儿也做视而不见。一天晚上,易纵打来电话,她接听,却是另外一个男人,说话方式虽礼貌,口气给人感觉却冷冷淡淡,说话时语调没有任何起伏,似乎是个机械没有情绪的人。
“笛小姐你好,我是洛离,易先生的属下。”
“你好。”
“是这样,易先生酒吧里喝醉了,你可以过来劝劝他吗?”
又喝醉了!“他喝醉了关我什么事?!”想了想,“劝他做什么?”
“易先生今天的状况非常糟糕,我跟他这么久第一次见他喝成这样酒吧里很乱,有人缠着他,他又喝得人事不省,我劝不动,想请你过来帮忙。”
“你,怎么会找我?”
“易先生的电话在我这里,我看见你的名字加备注,所以我想应该通知你。”
她的名字,备注?“什么人缠他?”
“一群女人。”
“我当什么人,女人有什么好怕的?!”
“这里的人很乱,大多是些不清不白的人,我实在是想马上带易先生走,可他怎么也不听我的。”
“······”
“笛小姐?”
“具体位置?”
乾儿打车来到洛离指定的酒吧门口,将之前的已接来电拨回去,很快,洛离就出现在她面前。看到他乾儿便想到过睿,两人看上去同样是一表人才,但过睿看上去文质彬彬,而这个洛离表情呆板,不苟言笑,给人一种很硬气的感觉,还有一点,他不像过睿那样经常出现,乾儿见过过睿代表纵宇参加发布会,却从未听过洛离这个人。如果用文将来形容过睿的话,那么洛离就是武将,难道他是易纵的私人保镖?不会吧?不论如何,
不得不说易纵的用人标准真的很高,“才貌双全”。
确认是乾儿,他直截了当,“笛小姐,跟我进去吧。”
这个酒吧果然乱,乱得一塌糊涂。三四个女人在台上跳钢管舞,穿着透视胸衣和三角内裤,只有几个点是遮住的,典型的情趣内衣。边跳边还会两两身体贴到一起厮磨,离台子较近的人欢呼雀跃,且学着他们的样子混在一起,灯光晦暗不明,闪烁不定,那边的情景时而清晰时而模糊。乾儿跟在洛离后面挤过人群,周边的人不是疯狂扭动腰肢就是倒在那里醉生梦死的样子,酒气弥漫,烟雾缭绕,笼罩着人们最原始的欲望,最不羁的发泄,她亲眼看见在一个绝不算隐蔽的角落,一个女人被一个男人顶在墙上,浑身像没了骨头似的,软软的耷拉着,被人尽情地揉搓。
忽然有点儿害怕,一会儿见了易纵会不会遇上这样过激的场景呢?想起上次他跟房苓,乾儿心情烦躁,不耐烦地问道,“洛离,他到底在哪儿?”
洛离没有回答,亦或是他说了,噪音太大,她没听清。又走了一会儿,洛离在一间包房门口停下转身对她说,“易先生就在里面。”语气不慌不忙,真不知他是真着急还是假着急。乾儿顾不上他的反应,上前一步推门而入。
刚一踏进去,一种厌恶感席卷而至。屋里只有易纵一个男人,其余六七个人都是女的,画得没有妖精好看,穿得没有要饭的养眼。易纵很没形象地倒在沙发上,看起来没什么力气任人宰割的样子,而那几个女人则上下其手又亲又摸,第一反应居然是易纵被他们占了便宜。不管怎样,还是先把他弄走再说,那些女人看上去真挺恐怖的,仿佛一张嘴就能把人肉咬下来。
“你是谁?进来干嘛?”见不是同类,一个妖冶的女人摸着自己的大腿问道。还挺排外的。
“我找他。”
几个女人互看一眼,又一同看看东倒西歪的易纵,其中一个尖尖的声音响起,听来分外刺耳。“你找他干什么?他正和我们玩得开心呢。”
“他喝多了,我来带他走。”



、第 24 章

一个女人摸摸易纵的脸,易纵似享受非享受地倒在她肩膀上。“带他走?你是他老婆?”
“不是。”
“情人?”
“不是。”
“女朋友?”
“不是。”
“不管是情人还是女朋友都不好使,何况你什么也不是?”
“我是他妹妹!”
几个人忽然停下动作,面面相觑一番后,同时看向乾儿。“亲爱的妹妹,你哥哥出来玩玩儿你管设么,乖,别没大没小的。”
乾儿走近两步,“对不起,我哥哥曾因酒精中毒进过医院,我担心有人给他灌酒出危险。”
坐得离易纵最近的一个人明显滞了一下,她的妆太浓,脸上的情绪看不真切,但不用说,她一定给他灌酒了。再看看易纵那副要死不活的样子,可能真有点儿犹豫。乾儿趁机道,“麻烦让开一下。”一左一右贴在易纵身上的女人顿了片刻,最后只挪了几厘米,似乎只想看看她到底有没有本事把他弄走。
乾儿看出来他们是破鞋底子撒了胶硬要往名牌上沾,不再多说,走进易纵,站直,高高地抬起手臂,看着他的一边脸。周围几个女人到底是有点儿好奇,眼巴巴地看着她那一巴掌会怎样落下,以这个角度,这一巴掌力度很大,打上去一定很疼,不是正牌亲戚,谁敢打?
气氛凝固半分钟,乾儿出人意料地收回手,弯腰贴近易纵的脸。“哥,跟我回去好吗?”易纵好像愣了下,紧接着把她往前一拽,自己顺势往她怀里拱。乾儿再不管那群女人的反应,回头冲门外喊,“洛离,快进来帮忙。”居然没人应答。她大叫一声,“洛离!”
门口人影一闪,洛离两步跨了进来,那身形那速度那动作,活脱脱一个联邦特务。他和乾儿一左一右搀着易纵往外走,这时易纵出了声,“刚才那个比较好,再给我拿几瓶,这个不行,哎,不用你们,放开”他这一出声,那群女人一窝蜂拥了过来,此刻正好走到门口,乾儿整个人一站在门外,洛离还没有完全迈出来。乾儿见他们跟过来,担忧地往里看,却看见他们一瞬间的“花容失色”,而那一瞬间,他们的眼神全都聚焦在洛离身上。他什么都没说,他们怎么会这样?来不及思考,洛离已转过脸对她道,“快走吧,易先生需要休息。”
洛离开车,乾儿坐后边,易纵始终倒在她怀里。她偶尔从后视镜里看到
洛离的脸,冷冰冰的,偏偏还戴了副墨镜,要是白天看,应该只是酷酷的感觉,但这大晚上的,颇有种杀手的“风范”。乾儿垂下眸,感觉阴森森的,不寒而栗。
把易纵弄进屋扶到床上之后,洛离恭恭敬敬地对乾儿道,“笛小姐,我先走了。”乾儿有种起鸡皮疙瘩的感觉,忙答应一声,然后偷偷走到床边站着,看到他的车启动离开,才安下心来。忽听身后“扑通”一声,她心慌地转过身,易纵不知怎么“爬出来”做到沙发上倒之前就放在那儿的一瓶酒,桌上没有被子,酒被直接倒在桌子上,然后蔓延到桌边,接着“哗啦哗啦”洒在地板上。
乾儿跑过去一把夺下酒瓶子,气呼呼地说,“怎么,喝够了,开始浪费了?!”
易纵仰头,皱起眉,不知天南地北的样子。抬起胳膊伸向她握着酒瓶的手,可能是浑身发软没力气,够了半天也没够着。放下胳膊,他靠着沙发和桌角的支撑,费了好大劲直起身子,仍是微微摇晃,乾儿以为他老实了,要去睡觉,不料他突然扑向她,他根本支撑不住自己的身体,扑上去之后就把她当支点,全身重量都压向她。乾儿也支撑不不,慌忙向后退,直到撞上墙壁才停下来。
接下来呢,居然有些像在酒吧里看到那个画面,那对放荡不羁的男女,因为易纵试图脱她的衣服,动作凌乱,把她弄疼好几次。乾儿力气不够,有那么一瞬间,她一动不动地站着,想象着那让人恶心的情景,如果他深爱她,她倒也能心甘情愿接受,可现在这般无足轻重的关系,叫她怎么忍受!
“啪”用尽全力将酒瓶摔到地上,玻璃渣子溅得到处都是。听到这声突兀的脆响,易纵停滞,乾儿趁机再次全力推开他,从他和墙之间挪了出来。他向后踉跄了一下又急转身抵到墙上,然后沿着墙壁滑下去坐在地上。乾儿摔上他的门冲去楼上。
回到楼上,什么也干不进去,什么也想不进去,整整一个小时过去,无所事事,坐也不是,站也不是。
他应该已经睡了,下去看看吧,理由是那个酒瓶是她打碎的,该去清理一下,不然玻璃渣子伤到人就不好了。
客厅的灯仍亮着,她推门进去,一阵酒气扑鼻,还是那瓶酒混着碎玻璃肆意地贴在地板上。易纵他还是那个样子,坐在地上倚着墙,好像是睡着了。乾儿怕他又乱闹,先把碎玻璃打扫干净再去扶他。
太沉了,怎么这么沉?她累得满头汗,也拽不起来他。蹲在左边让他胳膊
搭在她身上,扛不起来,蹲到又边,扛他右胳膊,也起不来。挪到一头拽他腿,想想,总不能这么把他给拖进去吧。看来只能先让他清醒一些。
乾儿烧上茶水,再拧条毛巾,蹲下来给他擦脸、擦脖子、擦手,擦了一遍没反应,她舀了盆凉水过来,一遍一遍的洗毛巾,一遍一遍的擦,不能像泼人犯似的把一盆水泼到他脸上,只好把毛巾浸湿,擎到他头上方,使水滴一点点滴在他发间,也不知道管不管用。
“别滴了,好凉。”
“你醒了?”
“嗯。扶我一把,我能站起来。”
她把毛巾扔进盆里,两只手往身上随便一抹,然后伸出去抱住他的腰,有点儿悍妇的感觉。“你不是能站起来吗?怎么不动弹?我一个人抱不起来啊!”
易纵见她满头是汗,袖子撸得高高,蓄力待发的村姑样儿,想笑又笑不出来,头像被锥子扎了一样疼。他一手撑墙,一手扶着她,好半天才勉强站起来。两人磨磨唧唧磨磨唧唧向卧房进发,路过沙发的时候,易纵似乎又有点儿站不住,“我在沙发上坐会儿。”
“不行,坐下了就又起不来了,你要一晚上睡沙发吗?”
他急道,“快让我坐会儿。”
乾儿不明所以,他不动弹她也挪不动,只好扶他坐下。他脸色发白,紧眉头,看起来难受极了。“你怎么了?脸色这么难看,不会真的是酒精摄入过多”他蓦地起身,跌跌撞撞冲进洗漱间。她听到门被拉上,听到他呕吐的声音,持续了好久。
易纵吐得昏天暗地,但吐过之后几乎彻底清醒了,虽然还是头痛,但神志清晰,力气也回来了。回到客厅,见桌上一杯热茶,乾儿站在一边。
“喝杯茶吧,有利于解酒。”
他走过去与她对站着。
“今天怎么又喝这么多?”
“······”
“我知道不是因为我,只是因我而起的,对吗?”
“你理解我?”
“我理解。当年的你到现在的你,中间经历了什么,难以想象。”
“乾儿。”他的眼神里闪过一丝久未有过的感动。
“也许有一天,我们会真正适合彼此,在一条路上走下去,也许,不会。但是,好像现在看来是不行的。我们,分手吧。”
易纵的表情很复杂,不是淡漠也不是不在乎,不是惋惜也不是不舍,不是怨愤也不是宽容。“好吧。”
乾儿低下头,“你好好休息吧。”
“嗯,你也是。”
出了门,泪水决堤,身后的人看不见,她也不会让他看见。
几天后,易纵搬走了,只是他交了租金,不会有别人来住。乾儿把最后的几幅画送去酒店,似乎一切都在同一时间结束。
乾儿将她的第一份简历投到一家名为诺加的公司,这是她看了好多招聘信息和资料后认真选择的一家,不得不承认,进行这个选择时有相当一部分主观因素在作祟,这家公司的性质和生意与纵宇集团相似,且两家公司一度成为竞争对手。没抱太大希望,之后又投了好多家,可是她接到的第一个面试电话就是来自诺加。对于应付面试官,她还是有一定自信心的,再加上自身的容貌气质,乾儿进入诺加可以说是颇为顺利的,尽管职位只是一名小小的财务助理。很久以后回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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