举案齐眉-第4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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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啊……呃啊、啊啊……”
身处情欲漩涡,压根儿也没心思矫情了。齐眉极是动情,甬道里湿润不堪,却还有蜜潮在他极带技巧性的攻击下不断涌出。深夜寂静的卧室里,那淫靡的水渍声便越发清晰了。
“啊哈、啊啊啊……”
谭容弦生理及心理都得到了极大的满足,他控制着力道一下一下或深或浅地在齐眉身体里不断探索着,边低头亲吻她红红的耳朵尖儿,“很舒服,嗯?”
齐眉偏头避开他的热烫的嘴唇,闭着眼,极力压制住喉间窜起的呻吟。谭容弦哪能如了她的愿,唇边绽开恶劣的笑,腰下一顶,硬挺的性器重重朝某一处撞去。
“啊──”齐眉仰头高声呻吟,双腿用力夹紧他的腰。
“舒服吗,嗯?”
知他故意,齐眉又羞又气地捶打他的肩,“魂淡!就知道欺负我!”
“你其实很喜欢我欺负你的,对吧?”谭容弦停留在她体内不动,顶端抵在那一点上,轻轻旋转着磨动,直把齐眉折腾得酸慰难耐,呻吟连连。
“啊啊……容弦,不要……不要这样,好难受……”
“那你想要我怎样,嗯?”谭容弦愈发用力地研磨起来,就是不退出。
“你……”齐眉羞於启口,可深知他的劣根性,若不顺了他的意怕是讨不到好的,她咬了咬唇,环在谭容弦脖子上的双手用力向下收紧,让他看不清自己的脸,“你别停在里面,动动。”
“我听不太懂呢,是想让我怎麽做?”
齐眉气得眼脸都红了,索性也不要脸面了,反正跟这没脸没皮的家夥相处久了她也早看淡了。
“你用力插我吧!”
作家的话:
真心很想完结←_←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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既然齐眉都开口“求”他了,谭容弦自是不会令她失望,拿出最好的状态,在她身上辛勤劳作。
他力道控制得很好,也未敢太过深入,却是不厌其烦地要了一次又一次。
到了後头,齐眉实在是受不住了,娇弱无力地在他身下哀求,“不要了,我好累。”
谭容弦这才终於放过她。
清洗完身体後回到床上,见齐眉闭着眼,很是疲累的模样,谭容弦不由有些心疼,懊悔先前的不知节制,“累坏了吧?”
齐眉轻轻嗯了一声,翻成侧躺的姿势,脑袋埋在他胸前,“罚你一个月不许碰我。”
“无效。”谭容弦低低笑了一声,轻抚她微隆的小腹,突然说:“怎麽没反应?”
“什麽?”齐眉快要睡着了,迷迷糊糊的,没听清。
“女人怀孕时不都是吐得昏天暗地的吗?你却这麽安静,一点反应都没有。”
“没反应最好,我少遭罪。”齐眉抱住他的腰,“别吵我,睡了,晚安。”
齐眉真是恨不得撕了谭某人的乌鸦嘴。
早上起床时便觉得胸闷恶心,想吐又吐不出来,胃也不大舒服,那滋味别提有多难受了。
“怎麽了,不舒服吗?”谭容弦将齐眉揽到怀里,轻抚她的背。
齐眉摇头,在他胸前靠了一会,然後下床,进浴室洗漱。谭容弦不大放心,也跟着进去。
果然,刷牙刷到一半齐眉就开始干呕,一下接着一下,呕得都要喘不过气来,胃里没什麽东西,只呕出一堆酸水来。谭容弦皱了皱眉,接水让齐眉漱了口,接着抱起她出了浴室,放到床上。
齐眉呕得全身无力,脸色发白,见谭容弦正一脸担忧地望她,不由笑笑,“没事,这是正常反应。”说着,忍不住拿眼横他,“你昨晚不还在问我为什麽没反应,这下安心了吧?”
谭容弦眉头皱得更紧了,半晌才说:“会一直这样?”
“不知道。”齐眉倦倦摇了下头,接着又抬眼看他,“你今天不去公司?”
“容遣一大早就被启然押去公司了。”谭容弦唇边带着点笑意,低头摸摸齐眉的头发,“他在的话我就自由多了,可以多点时间在家陪你。”
“我提不起劲儿,只想睡觉,你在家只会更无聊。”
“可以陪你睡觉啊。”谭容弦微笑着摸摸她的脸,“你先躺着,我去把早餐端上来。”
齐眉一下苦了脸,抓住他,“吃不下。”
“吃不下也得吃,不能空着肚子。”谭容弦拿开她的手,起身走出卧室。
一连半个多月,齐眉过得生不如死。
刷牙吐,吃饭吐,睡前吐,睡醒也吐。连着折腾下来,整个人硬是瘦了一大圈。
这可把谭容弦心疼坏了。结果,又是因他一句话,齐眉的孕吐症状莫名其妙消失了。
这可真神啊。
天气逐渐闷热起来,齐眉窝在客厅沙发里,抱着半个西瓜,正用钢制的勺子一勺勺地挖着吃。电视里,灰太狼再次败於喜羊羊,齐眉乐呵呵地笑,正欲再次吐槽灰先森,却在这时,门铃响了。
佣人放下手里的活,就要去开门,齐眉叫住她,“不用了,我去。”
齐眉以为是卿微,她刚发信息说等下要过来坐坐,未想,门打开,站在外头的人却是刚从公司回来的谭容弦。
“你没带钥匙?”
谭容弦沈着脸,盯着她,不,是盯着她抱在怀里的西瓜,“你在吃什麽?”
“……”齐眉瞪了下眼,反射性将西瓜往边上一扔,好在佣人刚好走过来,手疾眼快捞住了。齐眉讷讷看了谭容弦一眼,低头盯着自己的脚尖,“不是我吃的。”
“都说了西瓜是凉性水果,要少吃,你怎麽就是不听话?”谭容弦揉了揉额角,换了拖鞋进屋,脱下外套递给佣人,径直上了楼去。
齐眉吐了吐舌头,让佣人赶紧将“罪证”毁尸灭迹,然後走到客厅吧台,拿了中药薄荷叶,洗净後放到茶杯中,倒入热水,加盖十来分锺直到药香散出,放凉了加入冰糖,这才端着上楼去。
见书房没人,齐眉端着茶朝卧室走去。推开门,一眼看见躺在床上的人,齐眉轻轻走过去,将茶杯搁在床头柜上,俯身试探着轻唤:“容弦?”
叫了两声,没得到回应,齐眉见他神色疲累,该是睡着了。她轻叹一声,拉过空调被盖他身上。就在这时,他裤兜里的手机嗡嗡响了起来。
谭容弦微一皱眉,却没醒来。
齐眉忙伸手从他西装裤兜里掏出手机,却在看清来电人的名字时猛地僵住。
是谭父的电话。
脑海中被刻意锁住的某些画面骤然翻涌而出,一幕幕来回倒换。齐眉抓着手机,一手扶住床头柜,死死盯着屏幕上闪动的名字,面容从扭曲到平静,最後,她站直身体,深吸了口气,拿着手机走出卧室。
谭容弦是被饿醒的,迷迷糊糊看了下时间,已经八点多了。从床上坐起,揉了揉太阳穴,一偏头,见床头柜上放着的茶杯,端过来喝下,这才清醒了些。
进浴室洗了把脸,然後下楼。
巡视一圈,没见着齐眉,谭容弦皱眉,招来佣人,问:“少夫人哪去了?”
佣人愣了下,“不在楼上吗?没见到她出去。”
谭容弦面色不虞,心情愈发烦躁起来,语气不由重了些,“座机给我。”
佣人忙小跑过去拿了座机,递给他。
谭容弦拨通齐眉手提电话的号码,按了按抽疼不止的胃部,朝佣人道:“给我做点东西吃。”
“是。”佣人点头应下,转身快步进了厨房。
谭容弦朝客厅中央走去,坐到真皮沙发上。过了好一会电话才接通,那头传来齐眉略有些气喘的声音,“喂,容弦?”
“你去哪了?”
“我刚从卿微家里出来,正要回去。”
“你怎麽了?”谭容弦皱眉,他并未错过刚才那阵细微的抽气声。
“没事……”
“说实话!”
“我、我脚扭了,走不动……”
“在那别动,我马上过去。”谭容弦扔下座机,起身拿了车钥匙,朝玄关处走去。
佣人端着刚煮好的面条从厨房出来,见谭容弦要出门,忙叫道:“诶,少爷……”
“先放着。”谭容弦头也不回,关门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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齐眉一路上都小心翼翼的,谭容弦问什麽她答什麽,他没说话的时候她就安静坐着,不敢多说一字,生怕惹他生气,他今天心情本就不大好。
回到别墅,停好车,齐眉刚伸手要去打开车门,谭容弦叫住她,“别动。”然後下车,绕到副驾座那边,拉开车门,弯腰去抱她。齐眉本想拒绝,见谭容弦脸色不大好,便任他抱着下车了。
进到屋里,将齐眉放到沙发上坐好,谭容弦脱去她的鞋袜,将棉质运动裤的裤脚卷起一些,从佣人手中接过冰袋,用毛巾包住,往她红肿的脚踝上敷。
“嘶──”齐眉反射性缩了下脚。
“疼?”谭容弦抬眼看她。
“不是疼。”齐眉看他,小心翼翼地问:“你生气了?”
“嗯。”谭容弦倒也没否认,低下头,继续手上的动作。
“对不起啊,是我太不小心了。”
“现在怀着孩子呢,各方面都要自己多注意,别再像以前那样了。”谭容弦停顿一会,突然轻轻叹气:“你啊,就是被宠坏了。”
齐眉埋着头,一声不吭,过了一会,突然用力将脚抽了回去。谭容弦未料她有如此动作,手中冰袋被带落在地,他愣了下,紧接着皱眉,“怎麽了?”
“没什麽。”齐眉从沙发上站起,赤脚踩在地毯上,“我累了,想回房休息。”
见齐眉不管不顾地扭头就要走,谭容弦伸臂拉住她,小心按坐在沙发上。被她这样一弄,谭容弦强压着的火气也不由冒出了头,“你又闹什麽别扭?”
“我没闹,也不想跟你闹,我现在光是看到你的脸就生气!”
谭容弦面色一沈,“你自己做错了事反倒有理了?”
齐眉不甘示弱,“我做错什麽了?你一回来就没给我好脸色,我去朋友那坐坐也错了?我是故意扭伤脚的吗?就算是故意的又怎麽了?关你什麽事?还有,我怎麽就是被宠坏了?谁宠我了?最疼我的是我爸妈,可他们早死了!”
“你……”谭容弦刚说一字,突地偏过头去,眉心紧蹙起来,那一瞬间的脸色在灯光映衬下白得令人心惊。
齐眉看得分明,心下不由一慌,手伸出去一半,反被谭容弦抓住了,“都说怀孕的女人脾气会变得古怪难捉摸,果然没错。”他笑着捏捏齐眉的脸,弯腰抱起她,朝楼上走去,“你老公我大人有大量,不和你计较。”
回到卧室,将齐眉放到床上,拉过被子盖好,谭容弦一刻不留,转身就要走。齐眉拉住他,却只咬了咬唇,不说话。
“知道错了,想道歉了吧?”
“我没错。”齐眉小声说,抓着谭容弦的手却没松开。
“你再不松手就有错了。”谭容弦笑笑,“我快饿死了。”
他倒没说谎,今天一整天什麽东西都没吃,中午在公司里还喝了好几杯咖啡,这会儿已经完全不知道饿了,只知道疼。
胃里火烧火燎翻搅着,虚汗一阵阵地出,谭容弦一手撑着脑袋,闭眼坐在客厅沙发上,一张脸白得跟纸似的。见桌上的白粥从热到冷,谭容弦仍是一口没吃,偏生他一动不动,一声也不吭,倒把佣人急出了一身汗,“少爷,您好歹吃几口垫垫胃,然後把药吃了,要不去医院看看,这样撑着哪行啊,要给夫人知道还不心疼死。”
谭容弦缓慢抬起头来,哑声吩咐,“把药给我。”
吃完药,谭容弦静静坐了一会,觉得以这状态可能睡不着,便又吞了两片安眠药,这才起身上楼。回到卧室,洗了澡出来,刚躺到床上,药效便开始发作了。
齐眉迷糊着还没睡实,见有人躺到身侧,习惯性依偎上去,“嗯,好香,你用我的洗发水?”
谭容弦不大肯定自己有没有错把洗发水当沐浴露用,眼皮愈发沈重,他搂住齐眉,含糊应了一声後便沈沈睡了过去。
“少爷,少爷?少爷?”
“嗯?”谭容弦好半天才迷迷瞪瞪睁开眼,语气颇为不耐,“什麽事?”
谭家三兄弟里就属这二少爷最得宠,同时也最难伺候。被叫到这边来的几名佣人都是最清楚谭容弦脾气的,这会儿忙将声音放低,恭恭敬敬地道:“该吃晚饭了,之前见您睡得沈,少夫人让我们别……”
谭容弦一摆手,佣人便止了话,转身走出卧室。
“等等。”
刚走到门口,听见身後的声音,佣人转身问:“少爷有什麽吩咐?”
“她哪去了?”
他口中的“她”自然只能是齐眉了。佣人回道:“少夫人出门去了。”
“去哪了?”
“说是约了朋友吃饭。”
“嗯,没事了。”谭容弦疲倦地闭上眼。
佣人欠了欠身,出了卧室,轻轻将门关上。
谭容弦头疼欲裂,浑身上下、从里到外没一处是舒坦的。皱眉躺了一阵,实在放心不下,他长长叹了口气,从床上坐起,伸臂拿过床头柜上的移动电话,刚巧这时手机屏幕亮了,是Tina发了短信过来。
谭容弦微一皱眉,他最厌烦接发短信,有事都是直接打电话,省时省力。简单看过信息内容,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