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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8部分

举案齐眉-第38部分

小说: 举案齐眉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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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想干什麽坏事?”

齐眉拿着手机後退两步,点开照相机,笑得邪恶,“拍裸照呀,来,摆个POSE。”

谭容弦一手插在棉质运动长裤里,一手拿着玻璃水杯,懒懒靠着吧台,挑眉浅笑,“需要脱衣服吗?”

齐眉瞄一眼,这家夥骚得不行,里面穿的是纯白色的紧身背心,领口开得很低,怕等下流鼻血,齐眉果断摇头,“不用,就这样。”

“你刚不是说要拍裸照?不脱衣服的话怎麽对得起那个裸字?”

齐眉哢嚓哢嚓各个角度抓拍一张,末了翻个白眼,“你是想趁机炫耀自己的好身材吧?哼!我偏就不拍!”

谭容弦放下杯子,上前一步将她揽到怀里,上下抚摸的手掌带着很强烈的挑逗意味,“我只给你一个人看。”

“不要脸的家夥!谁要看你了!”

“谎话精,明明很喜欢我的裸体,每次都偷偷摸我。”谭容弦托着齐眉的腰臀,将她压在沙发上,埋首在她脖颈处啜了好几个印子。

“乱讲乱讲!谁偷偷摸你了?你不摸我的话我怎麽会摸你!”不行了,话题越来越歪内容越来越黄了,齐眉又羞又气地连连捶打他,“别尽挑衣服遮不住的地方留印啊魂淡!你让我怎麽出门?!”

谭容弦闷闷一笑,轻舔她的耳蜗,“那你希望我在哪些衣服遮得住的地方留印?这里?”手掌极带情色意味地揉捏着她挺翘的臀,接着往腿间探入,“还是这里?”

齐眉夹紧双腿,伸手推他,“你别乱来……啊……”未完的话被骤然挤入体内的手指打断,化作娇媚的低吟。




、(14鲜币)089 欺负她?

不过一番轻勾浅挑,便令她轻颤着湿润起来,窒热的花穴蠕动着紧紧含住他的手指,邀请之意甚明。

“想要?”他浅浅亲吻她的脸颊,带着明知故问的坏笑。

这魂淡!

齐眉羞怒至极,抬腿就踢,“你滚!”

谭容弦眉梢一挑,继而撤出,扯过纸巾擦了擦手,一脸正经得不行的模样,问:“早餐想吃什麽?”

吃个大头鬼!

齐眉拉好睡袍,愤然起身,也不回他,蹬蹬蹬上了楼去,看那架势倒像恨不得将楼梯踩裂。

谭容弦做好早餐,上楼叫人,进了卧室,见齐眉裹着被子躺在床上,身子蜷成一团,可怜兮兮的模样。他无声地扬了扬唇,走过去,弯腰拍拍她的肩,“懒虫,起来吃早餐。”

“不吃!”愤愤的声音从被子里传出来。

“怎麽了?”谭容弦掀开被子跟着躺进去,从身後抱住齐眉,张嘴轻咬她的耳朵,“没让你舒服,生气了?”

齐眉脸颊爆红,抬手捂住耳朵,“才不是!魂淡你闭嘴!”

谭容弦自顾往下说:“先让你舒服,然後去吃饭,好不好?”

“不好不好不好!讨人厌的家夥!你走开!”

谭容弦扳过齐眉的身子按怀里,一条长腿横插进她腿间,接着将她睡袍腰带扯开,一手探进去,顺着妙曼的腰部曲线缓缓下滑,绕到後方,握住那挺翘饱满的臀肉轻轻揉弄,“等会你就不讨厌了。”

“你……”齐眉止不住轻喘,又羞又气,“你只会欺负我!”

“怎麽欺负你了?”他暧昧地笑,修长的手指挤入臀缝,抚向那羞涩紧闭的花径入口。

齐眉受惊般夹紧了双腿,双手用力抓着他的肩,那声音好似随时都会哭出来一般,“不要……”

“别怕,我有分寸,我只想让你舒服,乖,放松点。”

齐眉咬住了唇,伸手捂住他的嘴。谭容弦伸出舌头舔她掌心,她瞬间将手缩回去。

谭容弦循着空当,骤然挤入一指,齐眉反射性绷紧了躯体,仰头低吟,双颊的潮红愈发深重。

那娇嫩紧致的花穴又湿又热,温软的媚肉轻颤着绞紧他的手指,欲拒还迎地吮吸着,万分诱惑。谭容弦忍不住轻叹,“好紧……”

齐眉咬紧了唇,不敢抬头,脸部紧贴在他胸前。

谭容弦俯首舔吻她裸露在外的香肩,另一手握住她浑圆饱满的雪乳,极有技巧地揉捏起来。全身各处的敏感点都被对方掌握在手中,酥麻的快意席卷而上,几乎将她的理智淹没,齐眉再压抑不住,松开紧咬的唇,难耐地呻吟出声。

他对她的身体了如指掌,一番挑弄过後直指要害,每一下都精准按压在那致命的位置上。齐眉被他折腾得腰腹酸软,娇吟连连,花穴里湿润不堪,手指搅动间不时带起润泽的水声。察觉到她就快到了,他陡然加快按压戳刺的速度,未几,炙热狭窄的甬道一阵猛缩,紧接着便有热潮喷涌而出,打湿他的手指。

待怀中的小女人从高潮中平复下来,谭容弦这才翻过她的身子,拍拍她的臀,沙哑着道:“乖,把腿夹紧了。”

齐眉听话照做,双腿刚一并起便有炙热硬挺的棍状物体迫不及待挤入腿间。明白过来他想做什麽,齐眉一下捂住了脸,整个脑袋都埋进了枕头里。

辛辛苦苦挨了十几分锺,大腿内侧的肌肤差点被磨破,谭容弦总算是完事了。齐眉大大松了口气,身体瘫软下来,轻喘着气。

谭容弦缓过劲来,抱着她亲吻几下,然後下床进了浴室,很快拿着拧干的温热毛巾出来,掀开被子,仔细将齐眉下身拭擦干净。

洗完澡出来,换上舒适的居家服,转身一看,见齐眉裹着被子曲腿坐在床上,脸部埋在膝盖里,只剩红红的耳朵尖儿露在外头,看起来很可爱。谭容弦扬唇一笑,走过去坐在床沿,抬手捏捏她泛红的耳朵,“想什麽呢?小色鬼。”

齐眉拍开他的手,捂住耳朵,不理他。

“怎麽,舒服完就不认账了?”

“魂淡!”齐眉抬起头来,双颊红红的,瞪他,“下次再这麽欺负我跟你没完!”

谭容弦笑眯眯道:“放心,没有下次了。”

下次再“欺负”她的时候,可没这麽简单就了事的。



被那麽一折腾,等吃完早餐的时候已十点多了。齐眉给自己泡了杯蜂蜜红枣茶,喝下大半後将杯子往桌上一放,仰躺下去,枕在谭容弦腿上。

谭容弦盯着手中的财经报纸,“毯子盖上。”

齐眉伸手拿过一旁叠得整齐的薄毛毯,打开,意思性往身上一放。

“盖好。”

这人眼睛斜着长的吗?齐眉颇为郁闷,将毯子彻底抖开,全身裹了个严实。

谭容弦放下报纸,手指轻抚她的脸颊,微微笑着,却不说话。

齐眉被他肉麻的眼神看得脸皮发烫,等了半晌没等来更加肉麻的话,不由有些恼怒,“再看!再看就把你吃掉!”

“吃得下吗,嗯?”

再正经的话从这家夥嘴里吐出来都会变了颜色,齐眉默了一阵,果断闭眼,睡觉。谭容弦难得没打扰她,静静躺了几分锺,倒也真的有了睡意。

迷迷糊糊不知睡了多久,能感觉到身体被人抱起,过了一会又被放在柔软的床铺上,齐眉懒得睁眼,在被窝里寻了最舒服的姿势,继续睡。



周末的高尔夫球场热闹非凡。

这栋坐落在一片开敞的高尔夫景观之中的豪宅,面积超过一千平米,这份产业据说是郝公子十八岁的成人礼,送礼的自然不可能是他那当官的亲爹,而是疼他胜过自己亲生儿子的干爹。

郝霖每次说到干爹这词,边上一圈儿的人保准每个都笑,郝公子一恼,後来改叫义父了。

而此时,刚与义父通完电话的郝霖躺倒在两米宽的大床上,伸臂揽过一旁的美貌女子,“肚子有点饿了,宝贝,午餐想吃什麽?”早餐没吃,刚在球场又消耗了体力,确实是饿了。

女人嫩白的手探入他的贴身运动装里,指尖极带挑逗意味地在他腹部来回轻划,“我想吃你。”

郝霖扬唇,一手捏住她尖尖的下颚,挑起,朝她唇上吹了口气,“想吃我?胆子不小啊,不怕撑坏了?”

女人浓长的眼睫覆盖下来,精致的妆容上浮起一层红晕,“不怕,因为……我爱你。”

郝霖无声冷笑,眼底陡然掀起暴戾之气,他猛地翻身将她压在身下,“再演下去就没意思了,云霜,你到底想得到什麽?一个为了钱抛弃相恋七年的男友的狠心女人,我不大明白,相隔五年,她有什麽脸面再来对我说这三个字?”

那被唤作云霜的女人别开了眼,双手攥紧身下的床单,“你昨晚承诺的,只要我肯说,你就答应借我三千万。”

“没记错的话,我让你说的是四个字而不是三个字。”郝霖蛮横扯下她的裤裙,“还有,昨晚喝醉了,没听清楚,原来你要借的是三千万啊。那可不成,云霜,你觉得就你这被男人玩弄过无数遍的身体,值三千万吗?”

云霜不可置信地抬眼看他,脸色煞白,双唇抖动着,似想说些什麽,可她最终只咬紧了唇,扭过头去,一个字都没说。

郝霖愈发愤怒,捏住她的下巴用力将脸扳过来,“怎麽?觉得受了羞辱,委屈了?当初转投别人怀抱的时候你有没有想过我的感受,啊?那时死都不让我碰一下,说什麽不结婚就不许做那事,七年我都忍下来了,你倒好,婚礼前夕直接就跟那老男人跑了,连句话都没留下。我自认没有亏欠你,背叛在先的是你,云霜。”

眼底的热潮终是压制不止,云霜睁开眼,放任滚热的泪水从眼眶里滚落,“对不起。”

“这三个字从如今的你嘴里说出,一文不值。”

云霜咬住了唇,不再说。

“算了,不提那些陈年旧事,凭白坏了兴致,今儿本公子心情好,那三千万就当你的卖身钱了,虽然很不稀罕,可偶尔玩玩你这种类型的,也挺有趣,不是吗?”
作家的话:
下一个坑滴主角木有意外滴话就是介两只了←_←
皮埃斯:谢谢diveen、萌CC和绯涩童鞋送滴礼物,大麽麽(┘3└)




、(9鲜币)090 酒

郝霖最终还是没碰她,随手扯过被子遮住床上女人赤裸的下身,返身坐在床沿,抬手揉了揉额角,沈默片刻,手往口袋里一探,空空如也,这才意识到自己并没有随身带烟的习惯。他烦躁起身,走进浴室,十几分锺後围着浴巾出来,从衣柜里拿了浅色的休闲装换上,从头到尾没看床上的女人一眼,只在出门前留下一句话。

──白天没心情,晚上到别墅等我,不去的话一分钱都没有。

那口气,倒仿佛真的只把她当做为钱卖身的风尘女子。

屋里开着空调,暖气很足,云霜裹着厚厚的被子躺在床上,身心却如数九寒冬的风雪,刺骨冰凉。



郝霖到达蓝田的时候,谭容弦已喝得差不多了,见有人推门进来,缓慢抬头看过去,愣愣看了好一会才开口:“来了啊。”

还好,还没醉,还有得玩。今天不喝死一个他就赖这儿了!

郝霖大步过去,外套一脱,一摔,朝吧台後面穿着制服的俊秀青年道:“你,可以走了。”

“额?”青年调酒师看向自家BOSS,得到谭容弦首肯,这才走出吧台,朝两人弯了下腰,转身离去。

“今天怎麽了?”谭容弦懒懒靠在沙发里,缓缓摇动杯中的红酒。

郝公子一屁股坐下,狠灌三杯洋酒,将杯子重重按在水晶桌上,“她回来了。”

“喔?”他其实猜到了,谭容弦扯了下唇角,“所以呢?”

郝霖起身从酒柜里随意拿了几瓶酒,走过来往桌上一放,一瓶瓶打开,也不管其中有1775年的Sherry和82年的Lafite,往杯子里倒满,仰头就灌。

谭容弦瞥了眼红酒瓶上的标签,漫不经心地问:“你很渴?”

“没劲。”郝公子喝惯了好酒,想找点新鲜刺激的,“有啤酒吗?”

谭容弦指指吧台後方,“自己找去。”

郝霖起身走过去,很快搬了一大堆罐装啤酒过来。他将啤酒往桌上一放,看沙发对面的谭容弦,“兄弟,你今天会跑来喝酒就证明你也有烦心事儿,咱别的不说,先喝个痛快,如何?”

谭容弦已有些微醺,闻言懒懒挑眉,瞳孔里泛着润泽的水光,“不怕哮喘发作?”

“你都不怕我怕什麽?”一提这事郝公子就烦闷,不耐地摆摆手,“喝那麽多次都不见有事,放心啦,我爹找人算了卦,说我长命着呢。”

谭容弦笑得很是欠扁,“亲爹还是干爹?”

“我义父!”郝霖将三罐啤酒重重砸在他面前,“都说了再提干爹的事儿要罚的,喝!”

谭容弦伸手拿起一罐,打开,仰头几口灌下,将空易拉罐一扔,面不改色拿起第二瓶。

“容弦,我突然发现我好喜欢你。”郝霖眼里冒着兴奋的绿光,拿了手中的啤酒罐重重和他的一碰,“来!喝!”

两人你一瓶我一罐,很快将桌上能喝的东西全数消灭光,郝霖摇晃着起身,转眼又抱了一大堆回来。

谭容弦双手撑着桌沿,眉心紧蹙,抬眼见郝霖那家夥竟开了一瓶法国干白,直接仰头牛饮。谭容弦光是看着就想吐了,一手按住翻涌的胃部,起身走进洗手间。

郝公子显然是受了大刺激,放任他继续喝下去保准出人命。谭容弦秉着救人一命胜造七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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