举案齐眉-第3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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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结婚後,这话他已说了不下十次。只不过说这话的地点半数以上是在床上。
整装完毕,谭容弦低头亲亲她微红的耳朵尖儿,“好好在家呆着,等我回来。”
作家的话:
谢谢绯涩滴好文供奉v
原来数字君是乃啊?不改名儿俺永远不知道,囧~
大麽麽(┘3└)
、(10鲜币)076 没力气
结果直到晚上十点多都没等到谭容弦回来。齐眉惦记着早上那通未接的电话,不大放心,拿了手机拨通谭容弦的私人号码。
出乎意料,接电话的是林秘书。
“怎麽是你?你们谭总呢?”
“请问您是哪位?”
齐眉愣了下,而後反应过来这是她昨天新换的号码,没来得及与谭容弦说,他手机里自然显示的是陌生电话。
“我是齐眉。”
“原来是谭太太,失礼了。”电话那头,林秘书望着总经理办公室那扇紧闭的厚重实木门,不时有物件落地的声响从里头传出,她犹豫半晌,终是开口道:“我想,您有必要到公司一趟。”
“Paddy!你疯了?!”办公室里,被强横禁锢在办公桌与男人之间的金发女子满面怒意,扭打着试图推开身前的人。
谭容弦,不,该说是Sean,他很生气,面色苍白,眼瞳却泛着红,俯身狠狠在她唇上咬了一口,“说,那个人是谁?你竟为了他而丢下我?”
Tina直到现在才彻底理清当下的状况,眼前这人,不是她认为的Paddy,而是Sean。他竟然又……
是因为前几日她与Paddy说的那事?
Tina怔愣一会,略低了头去。她亦是酸楚而无奈的,Sean出事後她便疯狂地纠缠Paddy,只因那张与他哥哥有八分相似的脸,她从未为Paddy着想过,他那般悔恨自责,每每见到她都是面色惨白浑身发抖,她却不放过他,最後逼得他不得不躲到国内。
他的病,多半是被她逼出来的吧。这样想着,她便觉得很难过。
“Sean,我不想再这样下去了,你放过我也放过自己吧,好不好?”
“不好!你说过这一辈子只喜欢我一个的!”Sean用力抓紧Tina的手臂,神色越发狂乱,“你必须给我一个解释!那人是谁?说!我要杀了他!我一定要……”
啪──!
Sean捂住火辣生疼的脸颊,不可置信地望着她,“你、你打我?!”
“清醒了吗?”Tina冷静地问。
“本来很清醒的,可我现在不想清醒了!”Sean倾身压下去,抓住她右手腕重重按在办公桌上,“我该让你尝尝为了别的男人打我的後果!”
上衣被撩起,冰凉的手掌抚上她的腰腹,Tina这下也无法冷静了,情急之下奋力挣脱右手的钳制,随手抓过桌上的物件就往他头上砸去。
砰!
Tina被这声音吓了一跳,惊惶去看手上抓着的东西──圆形的水晶烟灰缸。视线回转,见Sean皱眉捂着左边脑袋,身形微微一晃,鲜红的血从指缝溢出,沿着手背下淌。
Tina捂嘴惊呼,接着伸手扶住他,侧了头去,张口就要喊人。办公室的门正巧在这时被重重推开,齐眉风风火火闯进来,看见这情况,脸色登时一变,疾步过去扶住有些站立不稳的人。
“对不起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Tina用不大流利的中文急急向齐眉道歉。
“先去医院吧。”齐眉强压着怒气,与她合力扶着谭容弦出了办公室。
那一下很顺利就将谭容弦砸醒了。一开始还晕晕的理不清发生了什麽事,只觉得左边脑袋很疼,像被砸了道口子似的,直到被扶进车後座时思绪才开始转动。
“去哪?”抬手摸了下,满手湿热粘腻,一看,乖乖,满手的血,谭容弦闭上眼,只觉脑袋更晕了,“怎麽回事?”
他根本记不得之前发生的事。
边上两个女人互看一眼,一个心虚一个心疼,皆沈默。
没人与他说明,他也懒得再问,到了医院,往病床上一躺,又晕又痛又累,很快就没了意识。
醒来已是第二日正午,迷糊了一阵,待视线清晰,抬手摸摸头部,一圈圈的纱布,谭容弦脸色一黑,光是想象一下自己此时的模样就有种生不如死的感觉。
视线转动一圈,发现身处自家卧室,那生不如死的感觉才稍微减轻了些。
这时,齐眉从外头进来,见他醒转,微微一笑,“醒了?刚好,也该饿了。”她走近,将手中端着的碗搁在一旁,扶他坐起,“缝了五针,还好不严重,知道你不喜欢呆在医院,所以……”
“你煮的?”
被他突然打断,齐眉一愣,“嗯?什麽?”
谭容弦看了眼搁在床头柜上的白粥。
“噢,不是,是……”
不等她说完,谭容弦直接掀开被子下床。齐眉忙起身扶他,“你慢点。”
谭容弦心情本就不爽,听她这样一说脸色更是难看,“我腿好好的,没瘸!”
腿是没瘸,可脑袋瘸了。齐眉暗中翻个白眼,“我是怕你起得急,头晕。”说着,边抬手摸摸他头上裹着的厚厚的白纱布,“还疼吗?”
“不许摸!”谭容弦拿开她的手,黑着脸走进浴室,看了眼镜中的自己,忍住砸碎镜子的欲望,开始刷牙。
齐眉靠在门口看他,认真道:“别担心,你再怎麽样都很帅,在我眼里。”
谭容弦吐出一口牙膏沫,额上隐有青筋浮起,“闭嘴!”
齐眉很希望谭容弦能静养几天,别有公司的事儿来烦他。无奈谭容遣不知跑哪个国家去了,逮也逮不回来,谭曜光是一条走私航道就够他忙活了,自然无暇顾及公司事务。所以,谭容弦还是照样忙碌,只不过将办公室换成了卧室。
接不完的电话,签不完的文件。一整天下来,齐眉愣是连劝他休息的时机都没找着。
晚上九点,谭容弦总算累了,将剩余的文件往边上一推,翻身趴到床上,等齐眉收拾好了,上了床去,他才翻过身来,将她揽进怀里,“老婆。”
“嗯?”齐眉温顺地窝在他怀里。
“我累了,没力气。”
“嗯,累了就早点睡吧。”
“我没力气。”
“没力气就……”呃,好像哪里不大对。
“所以,你主动吧。”
“……”果然不对!
作家的话:
我也没力气 _
、(7鲜币)077 你心机太重了!?
最终,谭容弦的想法被强势镇压。齐眉板起脸来,一字一句说得严肃而清晰,这样如何如何不妥,那样如何如何伤身。
一开始他还皱着眉一副很不情愿的样子,见她说个不停,索性闭了眼,到最後任她如何都不给半分反应。齐眉觉得奇怪,仔细一瞧,原来是睡着了。
这家夥,齐眉不知该气还是该笑。
伤好之後,谭容弦照旧到公司上班,齐眉则继续宅家里。
家里有佣人有厨师,什麽事儿都轮不到她做,真真是衣来伸手饭来张口。有次实在受不了,她委婉地向谭容弦表达了想出门上班的想法,谭容弦正吃着早餐,听完後将碗一推,起身拿了大衣就往门外走,“想都别想。”
齐眉忙拉住他,一副受了委屈的小媳妇样儿,“到你公司上班也可以,只要给我找点事做。”
谭容弦认真想了想,拍拍她的手,“好,等我回来给你找事做。”
好歹算是有点着落了,齐眉高高兴兴放他走了,欢快地满屋子蹦躂。
晚上,谭容弦从公司回来,脱了西装外套,松了松领带,走过去往沙发一坐,指指对面正剥着橘子的女人,“过来。”
齐眉放下橘子,擦了手,坐到他身侧。
谭容弦指指自己的肩,齐眉忙体贴地抬手去捏,他指腿,她便弯腰去捶,然後,他指了指某个部位,齐眉不干了。
“少耍流氓,正事还没说呢!”
谭容弦将她提起来,骑坐在腿上,一手覆住她挺翘的臀情色地揉捏几下,而後顺着大腿往下抚摸,最後除去棉拖,手掌握住她雪白玉润的足踝。他手指冰凉,刚被触到时齐眉轻轻抖了下,“很冰。”
谭容弦含住她小巧的耳垂轻轻厮磨,“很快会让你热起来的。”
“别这样,会有人看到……”齐眉挣扎着想要从他身上下来。
“我放他们假了,现在屋里只有我们俩。”
齐眉黑线,好半晌憋出一句话来,“你心机太重了!”
“多谢夸奖。”
谭容弦慢条斯理地,剥小龙虾似的将齐眉剥了个干净,让她跨坐在身上,目光肆无忌惮地在她胸前游走。
齐眉双手护胸,羞窘得脸都要烧起来了,“凭什麽只脱我的!你也要脱!”
谭容弦挑了下眉,摊开双臂,懒懒靠着沙发椅背,与她对视两秒,视线下滑,停在腹部以下的位置,嗓音带着情欲的沙哑,“你来脱。”
明知屋里没有其他人,齐眉却还是忍不住四下一望,然後瞪他一眼,接着伸手去解他的皮带。
谭容弦抬手拢住她一边乳房,抓揉两下,赞叹,“真美。”
齐眉咬唇克制住几欲脱口的呻吟,双臂抱紧了他,将脸埋在他肩侧,低低喘息。
她抱得很紧,胸前两团绵软紧贴过来,令他心驰神荡,心头一躁,收回正细细捻弄花蕊的手,将内裤往下一扯,释放出蓄势待发的欲望,抵住她腿心私处,磨蹭两下,而後一举进入。
“啊……”齐眉拧眉低叫,身子一下绷紧了。
“好紧……”谭容弦挺腰,深深埋进她身体里,“嗯,好舒服。”
齐眉被他顶得又是一声低叫,秀丽的眉头紧皱起来,“太深了……”
谭容弦唇角微勾,双手扣紧她的腰,重重下按的同时又是一记深挺,霎时,两人的下体毫无缝隙地紧紧结合在一起,“我还想更深一些。”
那一下极是深入,重重顶入娇嫩的子宫口,齐眉猛然一抖,呜咽着缩紧了下肢,原本略有些干涩的甬道一下变得湿润起来,轻插浅弄间,隐约能听见细微的水渍声。
“嗯、嗯……”齐眉趴在谭容弦肩头,双颊绯红,咬着唇低低呻吟。
谭容弦缓慢却深入地在她体内进出着,两手托着她的臀,不时暧昧地揉捏几下,“宝贝儿,别忍着,叫出来。”
他一下一下地尽往她敏感点顶去,齐眉被他折腾得娇吟连连,浑身发软。
“嗯……嗯啊、啊啊……”
压抑的低喘在他逐渐加快的抽插顶弄中转化成酥媚入骨的呻吟,听得人性欲激涨。火热的欲望愈发肿胀起来,谭容弦闷喘着扣紧她柔韧细软的腰,顶弄的动作陡然变得凶猛。
、(10鲜币)078 变故陡生
齐眉一觉睡到中午。
身体深处涌动着激情退却後惯有的酸倦。昨晚被肆意折腾了许久,私密处的异物感仍然明晰。
谭容弦尽了兴,对工作的事情却只字不提。齐眉揉揉酸疼不堪的腰,翻身趴着,闷闷将脸埋进枕头。
讨人厌的家夥,真打算把她养在家里不成?
正搜刮词汇腹诽着,床头柜上的手机突然响了。
齐眉伸手拿过,接起。
“眉女,早安唷。”
“有事吗?”齐眉撇了下嘴,她这会儿正烦着呢,这家夥凭什麽一副心情很好的样子。
“有呀,大大滴事儿,咱去逛街吧,好久没出门了呀,心痒痒,没买点什麽总感觉对不起自己。”
“我看你是皮痒了。”齐眉侧过身子,凉凉道:“程先生不关你禁闭了?”
“他出差,这次是不得不去的,哈哈哈哈哈!”
有必要这麽高兴?齐眉嘴角一抽,“你好吵。”
“你是在睡觉呢还是在睡觉?”
“我就不能在上班吗?”她前段时日确实和卿微说一定要争取到外出工作的权利,可惜,没能实现。齐眉颇有些气馁,“谭某人不让我上班,我退而求其次,说想去他公司帮忙,他也不同意,你说我这样成啥了?”
“好命的谭太太呗。”那头,卿微顿了顿,又道:“不过我也挺好奇就是了,他为什麽不让你工作?”
齐眉闷闷叹了口气,将身体蜷成虾米状,缩在被子里,“我也是听启然说的,嫁入谭家的女人都是这个命。”
“这样啊,那他怎麽可以?”
“谁?”
“启然,你家大嫂啊,他不也是嫁入谭家的吗?”
“……”齐眉默了一阵,道:“他除外。”
“好吧,其实我帮你想到了摆脱牢笼的办法。”
齐眉一下来了精神,“什麽办法?赶紧说!”
“离婚。”
齐眉很干脆地挂了电话。
卿微很快又打过来,“不要这样嘛,我其实是很羡慕你的,在家当少奶奶,多好啊,又不用生孩子,你看我现在这样,肚子圆得跟皮球似的,都不好意思出门了。诶?不对,刚才明明约好了要逛街的,赶紧滚起来,一个小时之内没到我家你就死定了!”
“刚才谁说不好意思出门的?”齐眉翻了个白眼,掀开被子下床,“再说了,你逛街想买什麽?紧身连衣裙还是高跟鞋?”
“你……我买婴儿用品不行吗?!哼!”愤愤挂了电话。
齐眉将手机扔到床上,缓步走入浴室,望着镜中披头散发的女人,恍惚怔愣了好一会,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