单身公爹好调戏-第2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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遥天苦笑道:“无论是否成亲,只要有了这种事情就很容易受孕。所以我准备了这药,只要每次之后饮了便不会有孕,直到我接你回国师府,便不需要再饮了。”
京京看了那药着实不喜欢喝,道:“万一已经有了呢?万一喝了不管用呢?万一以后对小宝宝不好呢?”
遥天笑道:“你不必担心,我都问过的,而且昨天不是有人替你诊了脉吗?若有了他便会对我讲了。”
京京道:“那有了很麻烦吗?”
遥天道:“倒不是很麻烦,只是对你声名不好。”
京京道:“我声名本来就不如何好了。”
遥天一怔,突然抱住她道:“都是我的错,所以不想你再为我承担什么。这药你若不想喝就算了,无论怎样我都不会让你受半点委屈。”
京京看看药又看看遥天,道:“那……你喝行吗?”
遥天抽搐了一下嘴角,道:“我喝似乎没什么效果。”
京京无奈道:“那我喝……”
遥天叹道:“算了,不喝了。我自己忍不住却要你受这份罪……”说着就要
倒了去。
京京一想这可不行,万一他真倒了自己再有了宝宝,走路都不方便。想想师姐的样子,她决定为自己也要喝下去。于是她抢过来喝下,皱眉道:“好苦。”
遥天摸了摸她的头,道:“真是个傻丫头。”本来还想要她,但想想还是忍一忍算了。
没想到这一忍就忍了三天,他知道京京不是故意惩罚他,只是她真的怕苦,怕喝药,所以最直接的方法就是不让他碰自己。
遥天很郁闷,有气无力的对着胡太医道:“你那药就不能弄得好喝些吗?”这胡太医也是千机门中人,否则年轻的他也不会被破格提入太医院了。
一来是他确有其能,二来也是身为千机门的下属才有这机会。只是,外面不会有人知道这件事情。
他抽搐了下嘴角,道:“国师大人,那种药再无害也是杀人的,所以不好喝很正常。”
向来精明的国师大人现在房内空虚,只能抱着不能吃着让他十分难受,于是道:“可有男子服用的药物吗?”
胡太医笑道:“男子服用的倒是有,但是只怕饮了之后以后便绝了自己的命脉,一般我不推荐。”
遥天眸子一冷,然后道:“可恶的左相,他怎么还没有动手,这已经快七日夜了。”
胡太医边收拾东西边道:“很少见国师大人有这般耐不住性子的时候。”
遥天回头道:“听闻胡太医也是新婚,若是要你让你离开她是什么滋味?”
胡太医脸色暗了暗,道:“国师大人,请不要将我调去外地。”
遥天挥了挥手道:“只是打个比方,我还没有那种想法。”
胡太医松了口气,与国师大人讲话实在太累,虽说他是个非常好讲话的人,可是有时候听着象玩笑话,接着你就万分疑惑的被他踢下地狱去了。
“国师大人,皇上寻问你的情况,不知我要如何回?”
“去告诉他,我伤口再次裂开,已经昏迷,只怕不成了。”
“什么?”
“至于如何裂开,你来想办法,苦肉计我又不是没用过。”
胡太医皱眉,真不明白国师大人为何要这般做。不过他向来用意极深也不喜别人过问,自己只好做好能做的事便好了。
“胡太医,你替我诊脉,觉得我最近身体如何?”如果想演苦肉计被割一刀后必定会失血,若是身体不好就得小心些,否则留下了病根去不掉便惨了。以前只是国事并不需要他很操劳,但是有了京京,他可不希望自己有力不从心那一天。
胡太医道:“国师大人最近因为阴阳调理得当,身体比以前还好。只是这两日有些火气大,需要泄去些火气,或是吃些清淡食物保持心静。”
遥天道:“我知道了,你下去吧!”火气是大,还不是他那一剂药害
的。
胡太医出去后,遥天又问道:“千离,远词这几天如何?”
千离道:“少爷很安静,不过晚间因为些事情他将春喜给辞退了。”
遥天突然间坐了起来,皱眉道:“春喜可是走了?”
千离道:“已经收拾东西离开了。”
遥天冷笑道:“不愧是我遥天的儿子,竟然想到这种方法来阻止我。”他下床走了两圈,背着手淡淡道:“派人出去跟着春喜,如果他是南下便放行,如果他是北上就杀人毁尸。”
千离道:“是。”
遥天又道:“还有,注意路上的各驿站,莫让春喜将信递出去。”
千离道:“如果信递出去呢?”
遥天道:“一个不留,全部杀掉,信毁去。”
千离答应一声,便退开了。
而遥天望着关着遥远词的房间微笑,这小子总算是不准备做个活死人了,他在与他斗。
他倒想看一看,他能走到何种地步,连春喜也能舍弃,他的心又冷到何种地步?
毕竟是父子,他不会杀他,可是在这场斗争中他却不想输。
京京这个女子,他必须得到。
第三十七章、猛虎下山去,国师病危中
最近京城发生了许多事情,就算是晚上接‘客’白天专门休息的京京也有一些听闻。
连路上的行人都讲,左相国最近动作连连,又是在京城街上排军布阵,又是命其子为皇上舞剑差点伤到贵妃,结果却被无罪放出的事情了!
京京觉得这个左相国真的要出手了,只怕到时候遥天会有危险。
晚上遥天来的时候,她担心的拉着他道:“那只虎如果对你不利怎么办?”
遥天笑道:“不必担心,我都有安排的。”
京京皱眉点头,突然道:“可是我怎么闻到你身上有血腥味?”说着将鼻子伸过去继续闻。
遥天忙拉开她,道:“你这是做什么?难道是急着想喝药了吗?”
京京才不管他,将人扑倒继续闻,接着撕开他的衣服看到里面包了一层又一层的伤口。
怪不得最近与她结合的时候都不脱衣服,本以为他是猴急,可是没想到原来是因为受了伤。
“这是怎么回事?”
“让老虎认为我这只虎已经没牙了,所以弄的假伤口。”看起来包的很多,其实没有这般严重。
京京却突然一手指按下,痛得遥天一皱眉,然后他这边还没有惊叹自己伤上加伤,那边京京已经跳下床不理他了。
遥天其实一直认为京京这般跟着自己是委屈了她,所以无论遇到了什么事情只要她不高兴自己便尽力哄着。
现在虽然伤口在痛,还得笑着下床抱着她道:“怪我骗你吗?其实这伤确实没有那么严重,而且是我自己刺的。”
“啊?你疯了?”京京就没有碰到自虐成这样的人。
遥天将她的身体转过来看着她道:“你不用知道太多,就知道我为了能让你陪在我身边无论多困难多复杂的方法都会用。何况只是小小苦肉计,无碍的。”
遥天一直认为自己没哄女孩子的天份,可是重要学习,现在他自觉对付京京还是有一些方法的。
比如现在,京京心软了,趴在他胸前摸着他的伤口道:“嗯,我不问了,但是你一定不要让自己出事。否则,你就带着我,我保护你。”
遥天的嘴角一抽,道:“是吗?但是我是男人,还是由我保护妻子才对。”
京京心里却独自打着盘算,既然情况这么危险,那她真要时时注意遥天的安危才行。不然,自己一不小心成了寡妇,难道要去地府追相公吗?
第二天,遥天在沉睡,结果皇上在这时候大驾光临了。
因为这两晚带伤上阵,再激情澎湃了一下,遥天倒是已经习惯白天入睡来休养生息了。
皇上到的时候他半睡半醒,只听身边的皇上轻叹道:“你怎么说病就病了呢?那只虎又有行动了,让我一人怎么对付?就算
是我舍了军队去与他互砍,但是也将我刚建立的和平形象全毁了。你说,我要怎么办?表兄……”
遥天不语,只有有事求他的时候,这位皇上表弟才会表兄长表兄短的。
“表兄你看,要不要我找来京城所有医生来替你瞧病,让你马上健康起来?”
“不必了……”遥天眯起眼睛道。
“那要什么样的理由,您能起来为表弟我除了这只老虎?又不得罪皇太后呢?”
“臣这里有封信,您回去看过了可给我答复,只有十天的时间,希望您能以国家大事为重。”说着在身边拿出一封已经写好的信,并道:“身边且不可有别的人在。”
皇上一听有门自然高兴,于是接过信道:“我会尽量按信中所指来办的。”其实他也很清楚遥天的个性,他如果真有心就算病得再严重该出手时已经出手了,可是他现在就是坐山观虎斗,所以一定有什么事情想他办。
只是,皇上却不知一切均是遥天在背后催动左相国叛变,否则他就算有胆,也没有这么快的速度。
可是皇上将信拿回去看后脸都绿了,他双手颤抖整个人龙椅上摔下来才慢慢自地上站起来,边站边道:“疯了,这个世界疯了,遥天竟然也会爱上女人……而且还是这种关系。他竟然将这事推给我来办,目地不就是想让天下人都怪罪我?”
勉强坐定,又看了一遍信,他抽动着嘴角将信一摔道:“遥天,你够狠,你当皇上是万能的吗?你当皇上不会受万一责骂吗?一个左相国就能压死我,你给我出这个难题不是给他理由让其动手弑君?”
在地上转了几圈他又冷静下来,遥天就算再狠也不会让人乱了江山要他的命。难道他这样做是有信心将左相国这只虎打死免了他的后患?可是皇太后他老妈那面呢,他又怎么解释?
皇上整整一夜没睡,这个难题真的够他考虑十天的了。
而这十天内发生了很多事情,最重要的是左相国光临国师府。两个人见面,一个有气无力的躺在床上,一脸蜡黄。一个龙精虎猛的站在地上,叹道:“国师大人真是不小心,竟然又旧伤复发,不知严重吗?”
遥天苦笑,边笑边咳嗽道:“尚……可,咳咳……难得左相来瞧我,请坐请坐……”
左相国却笑道:“只是国师大人病倒这事儿没几人相信的,大家都认为您是神仙之子怎么可能被那点小伤打倒,故我带了姜太医过来,不知……”
胡太医也在身边,他马上站起来冷声道:“难道左相国大人是不相信小人的医术吗?”
左相国道:“哪里哪里,不过是姜太医是代表全京城的百姓而来,若不让他探视怎么向他们交待呢?”
遥天伸出自己的手,道:“自然要交待的
,姜太医请……”
左相国这边就一抽嘴角,现在遥天已经病成这般样子了那手腕依旧是洁白的,比之女子的还要好看。再加上他有气无力的神情就算是身为男人的他也不由得心生怜惜之情,以前在朝堂之上远观他已经不敢正视了,现在一经细瞧他又觉身边那些女子皆失了神彩。
突然,姜太医那边又将遥天的衣襟拉了下来。
左相国抖着额下的胡须,看着他那精致的锁骨以下部份便觉自己变得有些不对了。
一个男人生得这般好做什么,这桩桩件件都是要命。
他生得好就算了,又那般的厉害精与算计,若非如此他觉得自己会与他的关系更好一些。
“回左相国,国师大人确实是受了伤,而且伤了底子,只怕一时半会好不过来。”姜太医如实的报。
左相国收回自己的视线尴尬的咳嗽一声道:“即是如此,那国师大人真的要好生体休养了。”
遥天拉上自己的衣襟,笑道:“多谢左相国关心。”
左相国并没有急着走,他是初次见到这般无力的遥天,哪有不细细欣赏的道理?
就这般,直到遥天睡过去了,他才悻悻的离开。
走到国师府之外,不由回忆着遥天的情形,若非他身为男儿身,自己只怕早已经被他迷住了。即使是明知道他是个男人的身子,还是觉得无论哪里都生得细致美观,越想越是着迷。
他迷迷糊糊的上了轿子,行了一段路,突然一阵大风袭来。
这阵风来的很是奇怪,竟然将轿子刮得歪在一边而跟他来的人竟然被风直接推出十几步外,连站都站不起来。
左相国掀了轿帘走出来,皱眉正想着怎么会有这么奇怪的事情。
突然一个麻袋当头罩下,他连挣扎都没来得及挣扎就觉得自己的肩膀硬生生挨了一棍。
“你是什么人,竟然连当朝相国都敢打黑棍。”
“打的就是你。”
对方嗓子嘶哑,听不出是男是女,可是却在有意改变自己的嗓音。
左相国是文官,故只能抱紧自己的头想将麻袋脱下来。
可是对方下手很重,不顾头脸的一阵乱砸。痛得左相国连声惨叫,可就是脱不出那麻袋。
也不知被打了多久,他感觉自己叫救命已经叫到嗓子嘶哑的时候,那棍子才停下来。
接着听着脚步碎响,想来对方已经离开了。
他连忙将麻袋掀了起来,伸手一抹自己的脸竟然全是鼻血。
这时家丁们也跑了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