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不厌诈-第2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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挂了电话,温酒一看时间也不早了,便不打算再下楼去。反正打麻将也就是充个人手,为了哄奶奶高兴,既然晏律这个高手在,她也就不必再下去了,于是,把房门上了锁,打算洗个澡睡觉。
晏律在楼下耐心性子替温酒打了半小时麻将,本想着她一会儿打完电话就下来,谁知道温酒却跟彻底失踪了一样,再也不见下来。
究竟这电话是有多长?多热乎?昨天打完了今天打。即便是恋人,也不过如此吧。而且,他在替她打牌挣钱,她去和别的男人煲电话粥,这算是怎么回事?
晏律心里的恼火越来越大,忍无可忍地对孙梅道:“你来打吧。”
说着,起身腾腾腾上了楼。
奶奶不禁心里暗暗好笑,这小子,还真是一时不见如隔三秋啊。
晏律上了二楼,温酒的房门是关着的,他在门口徘徊犹豫,是敲门呢,还是敲门呢?
敲开了之后说什么?
你电话打完了吗?
麻将你还打不打了?
我给你赢了三百块你怎么谢我?
正犹豫着,突然听见屋内一声尖叫,正是温酒的声音。
晏律心里一惊,若是别的女孩儿,他不会这样紧张,因为有的女孩儿见到一个蟑螂,也会吓得尖叫,但温酒不同,以她的性格和气场,定是有了意外,才会发出这样的尖叫。
他一推房门,门竟然是锁着的!晏律越发紧张,情急之下,顾不得多想,抬起一脚踹开了房门。
而屋内的温酒,正从卫生间出来,反手砰一声关上了卫生间的门,随着这砰一声响,晏律的心跳也像是停住了。
温酒在他面前,即便是调戏他的时候,也是一副优雅从容的模样,晏律没见过她这样慌急的样子,更没见过。。。。。。她裸着的样子。
突如其来的香艳画面,就像是海面上突然掀起来的一个滔天巨浪,轰然一下将他卷入深海,巨大的冲击力,使得身体里血脉四处奔涌,完全失去控制,脑中有刹那间如失血般一片空白,转而血脉又悉数涌入。
晏律怔然看着她,头晕目眩,口干舌燥。
温酒看见晏律,瞬间脸蛋红透,又惊又羞地喝了一声:“出去!”
随之,她飞快的拿起床上的羽绒服挡住了身前。即便她动作飞速,但那饱满的的胸部,如雪的肌肤,修长笔直的腿,无一不落入了晏律的眼帘。
作者有话要说:大家猜猜温女士看到了什么?
这张图片是不是很像晏先生和小酒啊,O(∩_∩)O~
、第27章 V章
该看的;不该看的,他已经全都看到了,而且强烈的视觉冲击,导致了身体某一处也迅速有了反应;跟条件反射一样快。一向以自控力而自傲的晏先生,惊诧的发现自己竟然有一种强烈的冲动;想要去拥抱她,抚摸她;甚至。。。。。。
所以不必温酒再说第二遍出去;晏律已经僵硬着身体,转过脸去,再多看一眼;恐怕场面会失控。
他握拳闭上双目,深深吸了口气,想要把那股欲念强压下去,可是即便闭上眼,面前依旧是一片香艳旖旎的画卷,纤秾合度的身材,完美曼妙的曲线,还有莹白无暇的肌肤,让人血脉喷张。
温酒捂着羽绒服,羞窘气恼的简直恨不得上前把看光自己的晏律暴扁一顿。房门明明是锁着的,她怎么会想到他竟然会一脚踹进来。
刚才晏律踹门的动静有点大,楼梯口传来老爷子的询问。
“阿律,怎么了?”
晏律怕爷爷上来,忙答了一声:“没事。”
然后是郁芊芊的声音:“爷爷,我上去看看。”
一听郁芊芊要上来,晏律急忙把房门给关上了。温酒一看他没出去,反而把门关上,和她单独留在了屋内,顿时又气又窘,要不是这会儿光着身子,真想一脚上前把他给踢出去。
晏律手扶着房门,背对着温酒道:“快穿衣服,别着凉。”话一出口,他才觉得嗓子像是滚了一团火,脑子里全是她裸着的样子,就像是被刀斧刻上去一般,这辈子是忘不掉了。
温酒听见楼梯上的脚步声,急忙穿起衣服,眼睛紧紧盯着晏律的背影,他要是胆敢扭过脸,她就把他打得满地找牙。
“我不是故意要进来,刚才听见你尖叫。”晏律的声音分外的低沉,好像呼吸有点不稳。
温酒见他手推在门上,是一副替她把门的架势,并非有什么不轨之举,也就镇定下来,说道:“卫生间浴缸里有条蛇。”
“有蛇?”晏律惊了一下,下意识地想要扭头。
温酒立刻喝道:“转过去。”
晏律立刻将脸扭过去,奇怪,房子又不是建在荒郊野外,冬天门窗紧闭,怎么突然会有一条蛇?
他突然想起来,郁芊芊刚才上楼来上卫生间,一楼就有卫生间,她为什么专门要跑到二楼来?还有她行李中,亲自抱上楼的宝贝木箱。顿时晏律便明白了。这丫头从小就是个假小子性格,胆子野大,养宠物蛇这种事,对她来说,可真没什么稀奇。
温酒匆匆套上睡衣,然后把羽绒服穿在外面。这时,郁芊芊已经到了门外,“什么事啊晏律,刚才怎么那么大声响动?”
晏律也没回答她,哑声问温酒:“你穿好了么?”
温酒窘迫的嗯了一声。她匆忙之间只套上了睡衣,然后外面裹上了羽绒服。
晏律这才转过头,两人视线一接触,彼此都有些窘。只不过晏律的窘意中带着一股不易觉察的温柔和。。。。。。欢欣。而温酒的窘意则是带着一股明显的气恼和无奈,白皙胜雪的脸上遍布红晕,如皑皑的雪上,突然开出一朵明艳的花来。她这幅窘迫羞恼的样子,简直让晏律惊艳到呼吸一顿。
温酒飞快移开了目光。
郁芊芊见门内无人说话,便直接上手推门,急等着看屋内的情景。这个举动愈发让晏律确认是她干的好事。
他打开房门,郁芊芊正站在门外,问道:“刚才什么动静?”说话时,眼光直接越过晏律看向屋内,发现温酒羽绒服下穿着睡衣,郁芊芊忍不住心里一阵得意,只可惜,没有亲眼看到她在卫生间收到惊吓的狼狈样子。
晏律冷笑:“浴缸里有条蛇,是你的吧。”
郁芊芊像是突然想起来了什么,对晏律道:“不好意思,我忘记说了,我房间里没有浴缸,只有淋浴,灿灿需要游泳,所以就放在这间浴室的浴缸里了。我去把它拿出来。”
果然是她搞的鬼,晏律怒极,“你是存心的吧,你为什么不告诉温酒。”
“对不起,我忘了。”口中说着抱歉,郁芊芊的脸上却毫无一丝歉意,倒是一副恶作剧的样子,眼里有一抹幸灾乐祸的笑。“本来说吃过饭就上来把灿灿拿走,结果奶奶一叫我打麻将,我就忘了。”
晏律冷笑:“你忘性这么大?”
“对啊,我忘性就是大,你认识我二十年又不是不知道。”郁芊芊白了晏律一眼,然后对着温酒,嘲笑道:“你胆子也太小了吧。灿灿一看就是条宠物蛇,那么小,你是怕它咬你,还是吃你?”
如果是有心理准备,就算见到蛇,温酒也不会惊慌失色的叫出声来,可是她当时光着身子去洗澡,一点也没心理准备,一弯腰,突然从浴缸里翘起来一个蛇头,任是谁,也会吓了一跳。
温酒本来被晏律看光了身子,就一肚子气恼,这会儿郁芊芊又在她面前挑衅,她终于是忍不住了,走上前一手抓住她的小臂,右腿伸出去轻轻一勾,郁芊芊还没反应过来怎么回事,身子一歪,眼看就要摔倒。
还好,温酒给她留了颜面,没有实打实地用力,只用了一点巧劲去绊她,所以郁芊芊踉跄了好几下,及时扶住栏杆勉强站住。即便如此,这也足够让她觉得丢脸到了极致,而且是在晏律的面前,她更是无法忍受。
她气得抬手一挥,便朝着温酒扇过来。温酒正等着她出手,好顺势教训她一下呢,郁芊芊的手还没到她面前,就被晏律握住了。
郁芊芊怒道:“放手。”
晏律冷喝了一声:“放肆。”
郁芊芊气道:“她竟敢打我,别忘了我是客人。”
晏律一字一顿道:“你别忘了她是我女朋友。”
郁芊芊气得咬着嘴唇,却说不出话来,因为晏律的意思很明白,温酒比她重要的多。他不可能向着她。
晏律定定看着她,身子低俯,目光中带着一抹冷厉之色:“今晚上你最好看好你的东西,要是再吓到温酒,你信不信我立刻就把它油炸了?”
温酒第一次听到晏律这样重的语气说话,即便是他被她气得跳脚的时候,没也没有见到他这样狠戾的神色。不知怎么的,心里竟然软软一动。
温明月一直教育她,靠谁都不如靠自己,所以从小到大温酒都异常的独立自信,从没觉得自己需要男人来保护。可是,当晏律这样替她说话,替她挡着郁芊芊的时候,她突然间觉得,被人护着的感觉很不错。
晏律将郁芊芊的手腕往下一放,扭身对温酒道:“你到我房间里来。”
“我要睡了。”
晏律不容置否道:“你睡我房间。”
温酒马上瞪了晏律一眼。晏律马上又道:“我睡你的房间,房门被我弄坏了 。”补上这句话,温酒才知道自己冤枉了他,便点了点头。
晏律将她带到自己卧房,然后将自己的电脑和衣服稍微收拾了一下,拿到了隔壁。
温酒想着这会儿郁芊芊正在浴室里处理她的蛇,便打算过一会儿再去隔壁,把卫生间里自己的牙刷毛巾拿过来。
没想到过了一会儿,晏律替她把东西都拿了过来。牙刷毛巾还没什么,他竟然把她放在床上准备换的内衣也顺便拿了过来。
温酒一看到他手上托着自己文胸和内衣,顿时窘到了极点,赶紧一把抢了下来,红着脸道:“谢了,晚安。”
这话里送客的意思已经很明显了,晏律却没有走,而是低头看着她:“你没事吧?”
“什么事?”
“有没有被吓到?”晏律的声音异样的温柔。
“还好,当时吓了一下,早就没事了。”温酒想到方才那尴尬羞窘的一幕,忍不住脸色微变。她虽然气场强大,可也只不过是个年轻的女孩儿,从未在异性面前□过身体,实在是窘到了极点。
“那你休息吧。”晏律看到她脸色的绯色,心里荡漾着一种微醺薄醉的感觉,不知不觉,语气也变得异样的低柔。
“等一下,还有件事,”
“什么事?”晏律心头一动,她是不是要自己负责?虽然他最怕被女人讹上,但如果她真的硬要他负责的话。。。。。。。算了,就勉为其难地答应吧。
晏先生深邃而漂亮的眼睛,定定看着温酒的嘴唇,又为难又。。。。。。。期待,等着她说出来。可是,温酒并未说话,却伸手指了指床,神情仿若有些不好意思。
晏律顿时觉得心口砰一下狂跳,她难道是要他留下来和她睡到一起?这,这也。。。。。。。有点太快了吧。
“你能拿一个新床单吗?”
作者有话要说:感谢两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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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8章 V章
晏律终于明白什么叫被人迎头泼了一盆冷水。
心里的那些旖旎想法;瞬间被便被这一大盆凉水;给冲刷的干干净净。 他定定看着温酒娇美的面孔;清亮的眼眸,从头到脚都冒着凉气。
他只睡了一晚的床单;她竟然在嫌弃!
温酒不好意思地说道:“被罩不用麻烦再换一次了,把我房间的被子抱过来就好。”
晏律深深吸了口气;一言不发地抱起自己只睡了一夜便被嫌弃的被子,阔步出了房间;脸上冷得快要掉下来冰渣。
温酒还有些纳闷;怎么刚才还好好的,突然间就晴转阴了?还真是个情绪善变;莫名其妙的男人。
过了一会儿,晏律拿了一条崭新的被单;抱着温酒盖过的被子,板着脸放到了床上。
温酒笑着道谢。晏律跟没听见一样,一言不发的走出了房间。
身后立刻传来温酒关门上锁的声音,小按钮按下去的那一声微微轻响,仿佛在嘲笑他刚才那一闪而过的旖旎念头,有多么可笑,纯属自作多情。人家不仅没有留他一个房间同床睡的意思,而且还嫌弃他用过的床单。
晏律关上房门,忿然坐在床上,心里郁闷气恼的简直快要爆炸。他都没嫌弃她,都没打算要换床单,她竟然要换。哈,这简直太可笑了,他可是天天洗澡天天换内衣的男人。
一想到洗澡,他的脑子又开始不受控制了,翩然浮现的全是她的身影,雪光四溢,曼妙婀娜,气恼立刻被一股难言的燥热之感所代替,体内一股一股欲念,跟电流通过似的简直无法控制。他腾地站起身,去卫生间冲澡。
洗完澡,换了睡衣的晏律将被子一掀,盖在了身上,枕头上一缕若有若无的淡淡香气,从鼻端一晃而过,仿佛一缕熏人欲醉的暖风,但仔细闻去又仿佛什么味道都没有。
他关了灯,闭上眼睛,可是那股香气,又不经意的出现了。像是一个调皮的猫爪,不时在心上挠一下。这一夜,晏律的梦里全是温酒。醒了之后,这床单不换也得换了。
温酒却是一夜安眠,醒了之后洗漱完毕下楼,晏律刚好跑步回来。
晨光里,一身运动装的他,比平素穿着正装大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