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好,多巴胺-第3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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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筱筠：“……”其实她确实受了点刺激。
“有人认为没有我没有作为女性的价值。”
“谁说的？”
“你懂的。”不别扭会死星人故意拐弯抹角。
Boss倒是不在乎这是谁说的：“我觉得你有。”
“理由。”
“35，25，37。”顾卓尔淡定地报出这么一串数字。
秦筱筠反应了扫描中：这个，是她的三围……但是她又问Boss，他的目测再准，不可能大冬天穿这么多也看得出来身材。她又没有当面裸奔过。
男人告诉她：以前去三亚的时候他在海边看见过秦筱筠。也就是说——竹子穿泳衣的样子被Boss看见过。
秦筱筠默：原来Boss这么早就开始打主意了。什么极客男神，本质上也是色狼一只嘛。
Boss大人成功调戏了竹子，心情不错：“现在还不高兴么？你觉得我的话和那个人的话，谁的更有分量？”
废话，当然是人生赢家的话更有分量。秦筱筠靠在顾卓尔身上，蹭了蹭他的肩膀，感觉好受了些。
“相处了这么久，不管是你今天还是平时的样子，对我来讲都有吸引力。你明白我的审美标准么？”他性感的男低音在竹子的耳边徘徊：“Brainy is the new sexy。”
Brainy is the new sexy。聪明即是当下的性感标准。
顾卓尔平时不怎么夸奖人，秦筱筠被这么一赞扬，自然恢复了平时自信满满的样子
“对了，还有一件事。”她又坐起来，从刚买的手提包里拿出一瓶香水。她开始打开瓶盖，先往自己身上喷了一下，又开始围着整个办公室喷，连内线电话和Boss的电脑都不放过。
“你在干嘛？”
“用气味标明领地。”这一招是她从《生活大爆炸》里的Amy学过来的。顾卓尔暗笑，这家伙偶尔紧张吃醋的样子还是蛮可爱的，和别人的表现总是不同。
“你还漏了一个地方。”顾卓尔提醒道。
后来的一个星期，知行那淡定高傲玉树临风的顾总身上总是会有女人的香水味。助理们看他的眼神大多很暧昧——原来您也有这么风情万种，不，是风骚万种的一面。
秦筱筠的警戒状态也慢慢松弛了下来，直到那个下午，她被叫了上楼。
“秦经理，我们有机密文件被销毁了。”杨学谦告诉她。“那个项目，是顾总交给沈助理打理的。销毁文件却不外泄，不借此牟利，说明这是是典型的报复行为。”
“然后呢。”
“只有通过顾总的电脑才能接触到那些文件，其他人都无法破解，除非是高手。”杨助理其实从来不怀疑秦筱筠，让他来说这番话，其实很为难：“那天，很多人都听到了您和沈助理的争吵。”
秦筱筠明白，这是在怀疑她。
作者有话要说：Briany is the new sexy！我终于把这句话说出来了哈哈哈哈哈~（≧▽≦）/~
、女配领盒饭
作者有话要说：其实这一章还有两个小伏笔，我下一章交代吧。
Boss是那种很冷情的人类，对很多人都木有讲神马情分，其实还是有点坏坏╮（╯▽）╭
但素喵喵喜欢，因为他的爱给不了很多人，所以区别待遇还是让人很爽的。重理抑情的人的情感其实很可贵，就像斯波克粑粑说的：“我们瓦肯人不是没有感情，只是比较感情深沉……”
今天双更，明天就不放更新啦，喵喵家里也有事【不要PIA我，因为我本来是周更党
的……
玻璃幕墙外阳光正灿烂得刺眼，一片昏黄斜照进半空的会议室。秦筱筠站在一角，看着她并不熟悉的一群人，白眼直翻。
沈意遥坐在桌子边的一个座位上，一副忧心忡忡的样子，问着几位几个技术党关于数据恢复的问题。
“证据呢。”秦筱筠直接对着沈意遥发问。
“秦经理，沈助理只是汇报了资料被毁的问题，没有说是您。”一个西装革履的男人对秦筱筠说道。
“哼。诱导你们认为是我干的。”秦筱筠很清楚，那天沈意遥在其他人进来时说的那番话的用意，就是想让他们认为自己想要通过类似的技术和手段报复沈意遥。
“秦经理，您很明显就是在针对沈助理嘛。”
“如果是外人，他们销毁资料，不外传，做这种无利可图的事情有什么用？”
“证据呢。”秦筱筠问了第二遍。
“对方没有留下痕迹，无处可查。”说这话的是V。他冷眼看着屏幕，嘴里叼着一根棒棒糖，轻敲键盘，用电脑发了一条信息出去。
秦筱筠觉察到口袋里的手机轻轻一震，她没有急着去看，继续讽刺道：“查不出来痕迹，是谁没用。地球上凡是出了高手干的坏事，罪魁祸首都是我么。难道没有一种可能是沈意遥找了个黑客，贼喊抓贼？”
沈意遥反驳道：“秦小姐，我不混这个圈子，怎么会认识黑客？”
“就是啊，谁会笨到去发帖招黑客，都不了解对方是什么水平呢？”人群中传来一个声音。
“秦小姐，我求你了，赶快把数据恢复。这件事情我们答应不追究，让顾总知道就不好……”沈意遥刚说完这句话，会议室的大门就被推开。
“让我知道什么事不好？”皮鞋的声响一下下敲打在地板上：“为什么怀疑到秦经理头上了？”
一位负责人清了清嗓子：“很多同事都知道秦经理有动机。”
“无证据，不定罪。”秦筱筠重重地出了一口气：“拜托有点罗马法的精神。光有认为有动机能怎么样。沈意遥，给你24个小时，拿出证据来，没有证据，我给你时间去买。如果还拿不出来，我会把你给我安的罪名坐实。”
“秦经理，你这话是不是说得过分了？排除所有不可能的，剩下来的那个情况，看起来再怎么不可能，也一定就是真相。”男人沉声，走向秦筱筠，抓住她的手腕，轻轻地捏了一下。
秦筱筠简直无语凝噎，难道Boss也怀疑起她了么？还有没有天理？她试图甩开顾卓尔的手，但是没有成功，只察觉到顾卓尔的一根手指在她的掌心里轻轻摩挲。
阳光在男人的脸上洒下一片景色，让那高耸的一字型眉骨和深陷的眼窝不再显得那么冷峻。
可他的声音却一点温度都没有：“不要在我面前玩任何小动作。”
“还有，私人恩怨不要涉及到工作。即使是我的人，也总不能当着所有人的面包庇，对吧？”此话一出，所有人都安静了下来。这几乎是给秦筱筠定罪了。
空气静止，会议室里仅剩下所有人的呼吸声，一阵一阵。大家都关注着秦筱筠的反应。只见她这次成功地甩开了顾卓尔的手，头也不回地快步走出会议室。听说她好像第一次哭了。
******
这件事情很快就传开了，直至下班时间，议论都没有结束。
冬天的夜色来得很早，沈意遥在告别了安慰自己的同事之后，收拾东西打算离开。她滑开键盘锁，看到时间恰好是六点，他们约定的时间。
办公室的灯大多都关了，手机屏幕发出来的光撑出一小片光亮的空间。沈意遥拿出一个新手机，编辑好短信，发给那位叫anonymous（匿名）的黑客：“剩下的那部分钱已经打过去了。合作愉快。”
是的，没有人会笨到随便在网上抓一个黑客，但是沈意遥一直以来就有一个要好的大学同学，一个奉她为女神的IT男帮她做事。那个人也在Sky工作，向来有求必应。虽从不涉及商业机密，也不干坏事，但沈意遥需要帮忙的时候，向来是找他。
这一次，她照例上网去找那位同学。同学表示这件事他做不来，可是他知道一个真正的大神可以帮忙——只要报酬够。让熟人介绍自然放心多了，大家不过是做一笔交易，都懂规矩。
沈意遥按下发送键，蓦地听见黑暗中传来一声短信铃。
“现在，算得上是人证皆在了吧。”即使四周一片漆黑，他颀长高挑的身影对于沈意遥来说还是那么熟悉，更不用说那男低音的辨识度。
顾卓尔举起手上的一个手机：“你确定我下午的那番话不是说给你听的，沈意遥小姐？”
“anonymous？怎么会？不会这么巧。”
“可以这么巧。”顾卓尔俯身，在沈意遥耳边轻轻说了一个名字。“你们两位很少见面，但是私下有不少联系，在这个公司互利共生。我说的没错吧？”
沈意遥咬唇。
“你放心，他一直对你忠心耿耿，没有泄露任何事。之前你跟秦筱筠说我擅长借助情感控制别人，事实上，你才是个中高手。我叫人盯着你很久了。”负责盯梢的，当然是V。“接下来我要做的是用他的账号，向你介绍我，anonymous。然后陪你把戏演完。”顾卓尔回身，拉开一张转椅坐下，双手合十呈塔状。
“对不起。”玻璃幕墙外的霓虹暴露了沈意遥眼中的泪光。只有面对顾卓尔，她的眼泪才是真的。
“这话不应该是你对我说的。我做的这一切只是为了让你的罪名成立。”Boss的语气中带着一丝狠辣。
“辞呈我明天会交上来。”
顾卓尔摇头：“不，不用了。我已经安排好让你去南美的一个子公司，在那里你会有一个经理的职位，也算得上是你在知行工作7年的一个交代。”
沈意遥知道这不是什么交代，顾卓尔的目的只是想让她走得远远的，而且是秦筱筠不常去的地方。她问：“一定要那么远吗？我想留在H市，我可以辞职。”
Boss只是很平静地告诉她：“想让这个圈子排斥你，很容易。相反，去那里，你每年都可以回总公司参加一次年会。”
沈意遥没有选择，没有后路。顾卓尔只给了她远走他乡的最好结局。
沈意遥苦笑，嫉妒与爱欲的火焰把过去的精明强干烧得一干二净，自己的道行相对于顾卓尔只是小意思。原想着，自己得不到的东西，别人也休想得到，可是这一次她失败了。
“那我还有一句话。”沈意遥想在走之前把那句话亲自说出来，作个了结。
“我知道。一直。”顾卓尔知道她对自己的心思。只是他从来不回应而已。“原先我认为这可以作为让你工作的动力。可是现在，你的感情显然阻碍了许多东西。你是一个非常不错的女人，不论相貌，气质，能力，手腕，远胜很多人。过去你的心机从来没有被你用来做坏事，除了在感情方面。”
沈意遥现在才明白，于她，顾卓尔完完全全是一个商人。
“既然我有用，为什么不让我在这里待下去？多一个喜欢你的人对你没有害处，同样是利益。”沈意遥的声音颤抖着，在顾卓尔面前她做不到那种八面玲珑。她想为自己争取最后一次机会。
“对于回应不了的感情，少一份比多一份好。因为爱可以成为一种危险的动机。”顾卓尔站起来，把座椅推回原位，转身离去。办公室内的那份黑暗更浓更重了，一点一点，像黑洞一般吞噬着她留在这里的韶华岁月，从天真无邪到阴暗扭曲。那份执念挥之不去，将她的生命耗得油尽灯枯。
在电梯门关上之前，沈意遥听见了这么一句话：“这个世界上只要有一个人喜欢我就够了。”
那是顾卓尔对她的最后致意。
、邻家浇花大叔
另一侧的车门被拉开，秦筱筠放下kindle，见Boss大人上车。她明白顾卓尔已经解决沈意遥女士。
“演技不错。”Boss说的是某程序员装哭的水平。
秦筱筠引以为荣：“彼此彼此。”之前在会议室的时候，顾卓尔上前来捏住她的手腕，表面上是在指责自己，实际上是把那番话说给沈意遥听。秦筱筠当时感受到他的手指在自己的掌心重复地摩挲着，暗暗对自己使了个眼色。先是两点，停顿一下，又划出一杠一点，一杠一点——秦筱筠很快反应过来了，这是莫尔斯电码。
IC，I see，表明Boss知道这是怎么一回事。离开会议室的时候，她拿出手机查看V发给自己的短信：“我们知道不是你干的，顾奸商说他来解决。”
于是，秦筱筠就这么顺水推舟咯。可是，她还是有不满意的地方：“都怪你，本来已经制定好复仇计划了的。大招还没扔人就走了。”
顾卓尔淡定地从拿出一盒冰淇淋，继续安抚性喂食工作：“不战而胜不是很好么？”
“事情没有做完，唔……”秦筱筠先吞了一口冰淇淋：“不爽。”
接着，胆大包天的她解开安全带坐上了Boss大腿，开始展现自己的暴力天赋——一阵猛摇：“怎么办，你说。”
专注欲求不满很多年的男人警告道：“再摇我就在后座上把你就地正法。”说完，他极富暗示性地用手指擦去秦筱筠嘴角上的冰淇淋，再轻轻舔了舔手指。
头一次见到Boss做如此骚包动作的秦筱筠愣了一下，明白了“就地正法”的含义。但是她的头脑很快恢复了镇定：“不可能。第一，车会晃。第二，司机还在前面。”某人虽没有实战经验，但是常识还是有的。
Boss不说话，默默按下车上的一个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