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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2部分

那妇,那夫-第22部分

小说: 那妇,那夫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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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对天发誓,我要是说过给钱尙为妾的话,我立马不得好死。”青子双指向天,一脸坚定。

这下柳氏和杨奇也都信了,只是面容依旧愁眉不展:“那既然你没说过,为什么今天会有钱府媒人过来说你要过去为妾。那个时候我刚请了刘媒婆在家,那钱府请的媒婆一进院子就朝着我说恭喜,说你修了八辈子的福气,被休了还能重回夫家。当时我还以为什么事情,没想是去作妾。你都不知道当然我那个脸臊的……我当场拿扫把把人打了出去,可是那媒婆却站在村道上直嚷嚷是你自个儿贪那钱府的富贵,日日进城哄着要钱少爷把你抬回去,钱夫人心善见不得人苦苦哀求,这才派了她来纳你为妾。现在整个村子都在议论纷纷,弄得我和你哥连门都不敢出。”

青子看着柳氏铁青的脸,整个呆了,也怒了。没想到这个钱尙竟然这么不要脸,而且心思还这么恶毒。明知道她家人不会同意还故意在村人面前颠倒是非,为的就是坏了她的名声,没有旁人会娶最后只得遂了他的愿。好,很好,青子紧紧握着双拳,一双美眸透着浓浓的怒气。





31

31、陷入困境 。。。 
 
 
青子怒道:“嫂子,这完全是钱尙的阴谋,我去镇里的第一天是碰到了钱尙,他口出污言,周师傅看不过去替我教训了他,把他的头给打破了,那个时候他气的扬言说我进过钱府的门,被休了也只能是他家的人。接下来一两天都没有动静,我以为他也只是嘴上说说,却不想他是在这等着我。嫂子你放心,我杨青子不是那么好欺负的,我这定会让他给我说个清。”

“你……你刚才说;周师傅把钱尙的头打破了?你……你什么时候和那周师傅搅合在一起。你……你气死我了……你怎么就那么不爱惜你的名声……早知道,早知道就不该让你挣那一千两。”柳氏显然气急了,四下寻摸了会,最后干脆一把扯下鞋子对着青子打了过去。

青子没反应过来;被着着实实的打了几下。

“嫂子……嫂子……”青子躲不过就撒腿跑,虎儿从屋里露出头;看着青子做了做鬼脸。

杨奇见妹子躲闪的模样不忍心,上前拉住要追的媳妇道:“好了,好了,有话慢慢说,说不定这里面有什么误会。”

“能有什么误会;啊……那个铁匠是个什么样的人,我才跟她说过;可是你看她;进城第一天就给我搅合在一起,这还能有什么误会。得了得了,你也别挣这个钱,明儿我让你哥把钱给那王老板退回去,你就给我家好好呆着。这会我也不让你嫁了,你就好生守着家,我也安生了。”说完柳氏也不再看这哥妹两,套上鞋怒气冲冲的往屋里走去。

青子呆了,杨奇重重叹了叹气,拍了拍青子的肩膀道:“你也回屋吧,你嫂子说的对,那镇里的活咱们不干了,咱家虽不是大富大贵,却也能混个温饱,有哥一口就不会饿了你。”

青子眼眶发红,看着哥嫂的背影,顿觉的委屈无比,这明明不是她的错,若换成现代遇到这样的事情,女方早打上门去了,可是古代身为女子只能哑巴吃亏往肚子里咽,尤其青子是弃妇,本身名节就受损,真相如何不重要,重要的是大家都会相信他们愿意相信的。

趴着门口的虎儿看青子孤零零站在院子里哭,这会也不做鬼脸了,跑出来拉着青子的衣袖晃道:“姑姑,你别哭了,不嫁人就不嫁人,以后长大了我养你。”

青子扯了扯嘴角,伸手摸摸他的头,没有言语转身往自己屋子走去。她的好好静一静,总得想个法子,不能就这样坐以待毙。

第二天青子还没想出什么办法,哥哥就拿着银子赶走去了镇里。

融安布行里,雷管事拿着手里的银票子一脸诧异:“杨村长,这是什么意思。”

杨奇面色淡淡扯了个苦笑道:“雷管事,麻烦你把这银子还给你东家,就说我妹子有付所托,不能再来上工了。”

“这……杨姑娘在布行里教的好好的,怎么就忽然不来了,是不是出了什么事情?”雷管事不解道。

杨奇用力的摇头:“没有,没有。”说着人就往外走:“就劳烦雷管事了。对不住对不住。”

雷管事一头雾水,看了看手里的银票,然后急急的往后堂走去。

书房里王弘看到雷管事进来,关上账本沉声道:“什么事情?”

“少爷,杨姑娘不来上工了。”说着雷管事把银票放到桌上退到一边。

“怎么回事?”王弘看着银票眼眯了眯。

“奴才也不知道,刚才杨姑娘的哥哥来还银票,只说有负所托,让奴才跟您说声对不住。别的啥也没说就走了。”雷管事也是一脸莫名其妙。

“是不是院子里发生了什么事情,是我不知道的?”王弘看向雷管事问道。

“没有,绝对没有,昨天杨姑娘回去的时候还是笑嘻嘻的,看着不像是不来上工的模样。”

王弘拿手点了点银票道:“你派个人去桥五村打听一下,看看是不是她家发生了事情?”

“哎好的。”雷管事领命出去。

王弘在雷管事出去后,有对着银票发了一会呆,然后从桌上的小匣子里拿出由五个不同颜色小圈圈组成的一个腰间挂件,每个圆圈都是用钩针编织的,最下面坠着五种颜色的流苏,简单却不失活泼。这是上次青子在暖榻换鞋的时候,匆忙中落下的,被他看到就收了起来。

“怎么可能一点都不认识我?”王弘微眯了眼,晃了晃手中的挂件。

杨奇去镇上来回也只是大半个时辰,青子听到声音从屋里出来站在廊下,一脸忧伤。

柳氏从厨房出来,看到青子什么话也没说,只是上去帮着丈夫解套绳,拉车。

青子看了一会就垂着头回了房里,呆呆的坐在凳子一副上无精打采的模样。

“钱还了吗?”柳氏看青子进屋后小声的问丈夫。

“还了。”杨奇看了眼青子的房间道:“我把钱给了雷管事,让他帮着跟他东家说一声。”

“嗯,还了就好,哎……”之后两个人一起把牛和车拉到后院放好。

柳氏在屋里干活,杨奇去田里转一转,青子继续呆在屋里。

时离午饭前后,柳氏奇怪丈夫怎么还没有回来,走到院子探了几次,最后走到青子门口敲了敲。

青子打开门看着柳氏道:“嫂子什么事情?”

“你去厨房看着火,我去找找你哥。”柳氏睨了眼,口气还是很冲,想着气是没有下去。

“哦。”青子也不多言,知道嫂子还在生自己的气,垂着头安静的往厨房走。

柳氏脸色复杂的看了会青子的背影才匆匆出门,嘴上嘀咕:“这么大的人了,吃个饭还不知道时辰。”

柳氏走出家门没多少路,便有村民主动问起是不是找村长,柳氏点点头,那村民便指着高圆(村里的地名)方向道:“我刚从那边过来,杨春花家和菊花家站在田头吵,村长正在劝架呢。”

“他们两家又吵了?”柳氏皱眉,至从上次吵过后,两家就一直不对头,几乎每天多要为点芝麻绿豆的事情吵吵嚷嚷的。

“可不是,听说就是为了田间的那一跺稻秸秆,她说是她家的,她说是她家的,正争着呢,你快去吧,我也得回家吃饭了。”那村民说完便朝家赶去。

柳氏也不耽搁,朝着高圆赶,这稻秸秆虽然没有稻谷了,但是可以用来喂养牲畜,秸秆干了以后便是家里重要的柴火,因燃烧快,家家户户都用它来引火。一般各家各户的秸秆都堆在自家田间,村里也从没为这事争吵过。

距离田间一百米左右,柳氏就听到那杨春花的声音,她加紧脚步挤进人堆,只见杨春花头发凌乱,衣衫歪斜,菊花婶也是发髻半歪,衣服处有多处泥渍,显然是两个人之前打过一架。

接着柳氏把目光放到了自己丈夫身上,只见他眉头紧锁,神色间隐隐有些怒气。

“这到底发生什么事情了。”柳氏看着一头雾水问道。

杨奇闻声看过去,才发现自己妻子过来,脸色缓和了许多:“你怎么来了。”

“我出来找你回家吃饭,在路上碰到村里人说你在这边劝架。这劝好了吗?”柳氏走到杨奇身边轻声问。

杨奇面露难色摇了摇头:“没呢,这两人明着为这堆秸秆,实则争口气,一直僵持不下。”

杨春花看着村长两口子嘀嘀咕咕,心口不舒服道:“我说村长这事情怎么判你给个章程,现在可不是你们两口子你侬我侬的时候。”

说完,村里人都为杨春花的话笑了出来,柳氏脸顿时的黑了:“杨春花你心里有气,别像个疯狗一样逮谁咬谁,我这光明正大我问家丈夫事情,怎么就成了……成了……”那四个字让脸皮薄的柳氏怎么也说不出口。

人群里有些人本着巴结的心态,开口帮着柳氏说了几句。

杨春花整副吞了鸭蛋般难受,打眼瞧见菊花婶那得意的眼神,气的恨不的上去撕掉一块肉:“行了行了,知道你们个个存着巴结的心思,跟那献宝似的,蹭蹭往里窜啊。我杨春花行得正坐得直,就看不上你们这些小人心思。我今儿就要你村长一句话,这秸秆到底是我家的还是她的家。你要是这点小事都做不出这个主,我瞅着你这村长也是当不长的。”

菊花婶也不是个好惹的,丝毫不退让的站了出来:“好你个杨春花,你这是拿话挤兑我们村长,你这个没脸没皮的鳖犊子,自个贪了我家东西,昧着良心也不怕天打雷劈。我今儿也就瞧瞧了,这我自家的东西怎么就成了别人家的。”

柳氏看着两个犟对犟的人,也一时厌烦,尤其他们话里话外都在映射自己男人,心里也不由的憋了一肚子火。

杨奇沉着脸,看了看一直往后缩的两家男人,厉下声:“杨正,老郭你们给我出来,这田头间的事情,本该是老爷们的事情,你们由着两个妇道人家这般泼街叫骂,还有没有点男人气概了。”

话刚落下,众人又哄笑着起来,扬正和老郭都面色尴尬的垂了垂头,不是他们没男人气概,而是这两个婆娘实在泼,不泼也不会如此僵持。

杨奇一肚子闷气,瞪着两人怒其不争。

“村长你也别喊我家男人,今儿这事还真就我做的了这个主。我也明说,我不差这一跺秸秆,我要的就是这口气,我不能背上这贪东西的名头,不然这往后谁家东西少了一点,还不多说是我拿的,我可担不起这个名。”杨春花一个身挡在杨正面前,把头昂的高高的看着杨奇。

菊花婶这边也是一样,老郭伸手拉了一下,被菊花婶狠拍了击。

杨奇看了看,耐烦道“行,那你们都说说,为什么要把这秸秆放在田垅上。”

“我先来。”菊花婶看着杨春花抢先道。

杨春花瞪了她一眼,没有反对。

“我是因为突然之间想上茅房,因此就急匆匆的把这秸秆随手放在了田垅上,没想一回来就看到这杨春花不要脸偷偷摸摸的想要拿走,我当然不愿意了,就一把拉过她想要夺回,却不想那个臭不要脸的竟然说这就是她家的……”

杨春花听着对方嘛自己立刻发火“你说谁不臭不要脸的,你个王八犊子,你贼喊捉贼,是要遭天谴的。这堆秸秆分明是我家孝儿在田里玩耍的时候,捡起来堆在那里,你这老货二话不说就来寻我晦气,我哪能忍的下。”

菊花婶闻言大声的讽刺笑出来:“你个骚比货,满嘴都是臭不拉叽的混账话,你那孝儿才多大的个,他搬的动这么一跺秸秆,你这大话也不闪了舌头,是个人都听不下去。”说完又重重的呸了一声。

杨春花顿时火冒三丈,抡起袖子就要挥着拳头去菊花婶,被人死死拉住。

杨奇听着也是偏向菊花婶这边,因为这堆秸秆虽不多,顿时靠那4岁的娃怎么也是搬不了的。于是杨奇就开口:“杨春花,菊花婶说的有道理,你这理由根本站不住脚。你那孝儿才多大岁,就他那小个子,哪能搬得动这堆秸秆。”

菊花婶洋洋得意,杨春花当下愣了愣,随即哇的一声大哭了起来,坐在地上又是蹬腿又是捶地:“我的天啊,我比窦娥还冤啊,我自家的东西被人拿了不算,还泼我个污名,这是什么个世道啊,我个命苦啊……苦命的我啊……老天啊,你开开眼啊……”

“杨春花,事实摆在眼前,你再狡辩也是无补。杨正快把你老婆拉回家,这么多人在也不嫌臊。”杨奇怒道。

“哎哎。”杨正见村长努力,当下弯身去拉杨春花。

杨春花一甩杨正的胳膊自己站起来,指着杨正的鼻子道:“我臊?我为什么臊,我有什么好臊,我哭我自己的冤,我何来臊。倒是有些人做了那不要脸的事情,那才叫人替她臊,我呸……还村长,连自家人都管不好,算个什么村长。”

“杨春花你胡说八道什么?”柳氏听着杨春花指桑骂槐,气的身体发抖。

“哟,生气了,怎么只许你们做的别人说不得,你问问在场的人谁家不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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