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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5部分

浮生五味-第25部分

小说: 浮生五味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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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虽然每章都少了点,但是俺已经很勤快地在码了

    俺是老年人,俺要去睡了

    孩子们也早点睡吧
正文 第五章 宴席
    许沅皱着眉头回到自己的院子,张芸娘便迎了上来。

    “好主子哟,您可算回来了,爷儿在起坐间等了您半晌儿。”眼愁着就要发火了,她在心里嘀咕了一句。

    许沅正想见他却又怕见他,于是脚下停滞不前,压低了声音问道:“有没有说什么事?”

    张芸娘四周看了几眼,小声回道:“没说。”

    许沅翻了个白眼,没说你干吗把气氛搞得这么诡异。

    钟景庭端起茶杯,浅浅地呷了一口,他都记不清这是自己坐下之后的第五杯还是第六杯了,但许沅还没有回来。

    他正要开口叫人,就看见许沅蹑手蹑脚地进来,似是没有料到他会突然抬头,她小心翼翼提起的一条腿就僵在那里,表情丰富地说了一句,“我回来了。”先将脚落地,然后才直起身子,走了过来。

    “范喜儿说你不在恒盛源,袁本斋也有两天没见过你,上哪儿去了?”似乎在这平淡之余他还暗暗藏着什么后手。

    许沅当下心生警惕,一边坐下,一边观察周围的形势,决定曲线救国。

    先来一招声东击西,“不是说了要开庆功宴吗,我去找地方。”

    这是正事儿,钟景庭不说话了。

    “你让范喜儿找我。是不是有话要同我说。什么事呀?”扮天真。装可爱。

    “你那天不是跟李成说想买个庄子……”

    “有卖家了?”李成行呀。办事挺麻利。

    “京郊附近早就没有地了。我来就是想同你商量。家里地庄子不如建到漠北去。”他展开图舆。指着中州上方。“就是这里。几年前我曾去过一次。当地百姓多以放牧为生。大片土地都是荒芜地。”

    有点像东三省地地形。许沅捏着下巴。“首先。要说明一点地是。这个不是家里地庄子。是我自己要买地。”

    在钟景庭看来。许沅地一切都将冠上他地姓氏。自然也是属于自己地。她这样说。只不过是不想和贡寺有所牵扯。是以极爽快地说道:“那是自然。”

    许沅满意了,“那不如这样,庄子的事你做主,庆功宴的事我做主,怎么样?”

    可以让他先去看,还省了她很多事,要是到时候她觉得不满意可以拒绝付款,反正,钱在谁手里谁才是真正的老大。

    钟景庭不置可否,“我都交代了李成,他会去办的。”

    弄了半天,你这是先斩后奏啊,那还有什么可商量的,你一个人说了算不就得了。许沅有点恼,恼他拿自己当自动提款机使。

    “你的庆功宴准备得如何了?”

    “妥了,”许沅忍住一口气,现在不是秋后,还没到算账的时候。她挤出一丝笑,“还要你再写一次帖子,约他们明晚在这里碰头。”

    “好,那你来磨墨。”

    “是,大爷。”

    升平三十五年六月十九。

    国色天香正门口,又一个男子摇着折扇,慢慢退了下来,车夫还没来得及擦把汗,见状忙赶着马车上前,“爷儿今天怎么这么快出来了?”

    “邪门,几时听过妓院因盘点停业一天的。”他还有些不甘心,又盯着那张所谓的通知看了半天,才不得不失望地离去。

    就在这时,国色天香后门小巷里,一溜停了四辆马车,随后走下五个人来,正是许沅暗中用计,将钟景庭几人骗到了章台胡同。

    徐少长虽是常来,但一向走得却是正门,因此一时并没有看出这是什么地方,更不要说范祈和申屠秀了。

    许沅上前轻轻叩门,没想里面候着的正是严媚娘,她笑颜如花地依次给几人见了礼,便引着来至前厅。

    这里,已是颜如玉按着许沅的意思将所有桌椅重新摆放,又在前面临时搭了一个台子,充做舞台,此时演员也早已到位。

    音乐很轻,空气很香,氛围很好。

    没有花红柳绿,没有脂粉浓妆,这里干净的简直不像一个妓院。

    寒暄落座之后,做为东道主,许沅向大家致感谢词,希望能借此打开这个尴尬的局面。

    “在坐诸位都见证了依云轩的从无到有,你们对它的全心爱护,鼎力支持,许沅看在眼里,记在心上。今天,借着国色天香这块宝地,许沅略备薄酒,向诸位表示感谢。”

    简短地说完,她退后几步,向众人深深地三鞠躬。

    严媚娘和颜如玉慌得站起身,闪到一边。

    随后许沅端起酒杯,颇有几分男儿气的说道:“我先干为敬。”

    徐少长手腕一抖,收了折扇,叫了一声“好”。

    他端起酒杯,“小姐帼国不让须眉,少长佩服。”一仰脖,干了杯中的酒。

    范祈和申屠秀也不是迂人,大大方方地跟在徐少长之后,痛快地喝下了第一杯酒。

    酒桌文化,自然是无酒无席不成文化。

    三杯五盏过后,除了钟景庭的脸色还微微泛着白,其他几人都已是言笑晏晏。

    范祈止住许沅欲倒酒的动作,“这一杯,又有什么说法?”

    许沅笑,“自然是酒逢知己千杯少。”

    申屠秀看她笑得妩媚,冷不丁儿头皮发麻,“怕是又要占我们便宜吧?”

    说得许沅一阵阵心虚,“申屠公子真会开玩笑,朋友之间相互帮助,怎么能说谁占谁的便宜。你这话,岂不是故意要让我们爷儿伤心?”

    “玩笑,玩笑而已,”申屠秀打了个哈欠,“不知,不知……你,你下一步要做些什么?”怎么称呼她,还真是个难题,申屠秀干脆舍了什么夫人、小姐的,含糊称其为“你”。

    徐少长也笑道:“我也正想知道,你脑子里还有新鲜好玩的主意。”

    许沅苦笑,新鲜的东西多了,就怕你们没有那个承受的本事?

    “在座的也都是依云轩的股东,所以,同你们说说也不打紧。”为了明晰产权,许沅只将他们的股份限定在依云轩。

    “我正准备筹建一间只对会员开放的高级会所,里面设有诗社、棋牌、茶艺、温泉洗浴、中医按摩以及住宿。”她随之又解释说:“这样一来,几个知交好友就可以有一个固定的场所,也好在一块喝喝茶谈谈诗,下下棋打打牌,既可以交流感情,又可以娱乐身心。”

    “当然,这是台面上冠冕堂皇的理由。其实,我的私心是,想为国色天香那些愿意从良的女孩子们,提供一个可以谋生的地方。”

    颜如玉低下头去,只肩膀抖得厉害,露出了她内心无言的感动。

    范祈看看严媚娘,又看看四周清爽的布置,连声道:“难怪,难怪……”他沉思片刻,则向钟景庭说道:“似乎姨夫人每次出手,总是与众不同,却都是同样的大义凛然。可敬,可佩!”

    钟景庭仅是点了点头。

    严媚娘因先前已经得了信,此时虽也激动,但还可以控制。她用颤抖地手端起酒杯,“姨夫人,我……无以为敬……”

    见她哆嗦地语不成句,许沅只觉得浑身不自在,拿了酒站起来,“我知道,大娘什么都不必说了,一切全在这酒里,我喝下它,也就算收下大娘的感激了。”

    两人相视举杯,一饮而尽。

    待两重又坐下,徐少长则用折扇点着颜如玉,“颜姑娘是不是也要表示一下,不如就为我们唱上一曲,那些人唱的,实在是太难听了。”

    颜如玉含羞带俏地起身,献上了一首“天涯呀,海角,遇呀遇知音。”

    申屠秀笑着问徐少长,“可算是应景儿,莫不是徐兄早和颜姑娘商量好了?”

    几个人中属他年少,偏他总要故作老成,还专爱开徐少长风流的玩笑,每次都占不到便宜,却又次次如此,不知记性为何物。

    徐少长心情及好,是以不同他计较,“范兄,我以为这会所开得妙,到时,你我四人正好可开上一桌牌局。范兄以为如何?”

    范祈晦涩地瞄了他一眼,没说好也没说不好。

    申屠秀还待再问,却见徐少长突然变了脸色,便晃着头慨叹道:“又要起风了,还是要听人劝,才能吃饱饭啊!”

    钟景庭从头到尾都苍白着一张脸,也没有开口说过一句话,许沅知道,他这回又被自己气大发了。

    钟景庭很生气,后果很严重。
正文 第六章 诡辩
    因要照料钟景庭的情绪,许沅接下来的表现就少了先前的灵气,显得中规中矩、乏善可陈。

    然而她并不知道,钟景庭并非是生气,他只觉得可怕。

    世事反常即为妖!

    这七个字像是一块烙印在他的心头的铁,又深又热,又酸又痛。

    他强作镇定地同她回到西院,远远地遣开一众丫鬟婆子,又静静地看着她卸妆梳洗,看着她脱了外衣,露出里面白色的抹胸,换上一件绿衣缝制的淡黄睡衣,然后她转过身,背着他解下那件抹胸……

    这时许沅的心,也是跳得异常地快,她做这些动作的时候,真得以为他会扑上来。她心理清楚,他要是还愿意扑上来,事情就会简单许多。

    事实恰好相反。

    她转过身,平静地看着他,那就让暴风雨来得更猛烈些吧,有本事最好能一下把我砸回现代。

    “你是谁?”他问的快。

    “许沅。”她答的也快。

    “我问你是谁?”

    “许沅。”

    “你到底是……谁。”钟景庭停住。不敢相信地看着她。“你说你是许沅。”

    行不更名。坐不改姓。我一直都说我是许沅啊。

    “许沅。许诗沅?一字之差。难怪。你不是她。你确实不是她。”

    许沅有点慌了。他现在这个样子。瞧着可怪可怕地。绿衣她们。还都让他斥命守在院子外面。这要是发生什么流血冲突。岂不是叫天不应叫地不灵?

    “许诗沅在哪里?”钟景庭连嘴唇都没了血色。

    “我不就是许诗沅,许诗沅就是我。”许沅没办法,情势所迫,不识实务的结果将会死得很惨。而且她也没有说谎,这身子确实是许诗沅的。

    他哼了一声,“不,你不是她。她没有你这份锦绣心机,她也没有你的果敢善断。”

    “那我是谁?”

    “我如何知道你是谁。”

    “我以为我是她,你却说我不是,那我怎么会知道我是谁。”

    钟景庭欺身向前,双手在她的脸上撕扯着。

    “疼……疼,”许沅用力挣开,“我这是真脸,不是人皮面具。”

    “莫非,你是妖?”钟景庭说着退了几步。

    许沅一字一顿地说道:“子不语怪力乱神!”

    “我们夫妻这么久,难道你还看不出我的真假?”许沅假做委屈,抽抽咽咽地哭了起来,大部分倒是因为他之前扯疼了她。

    她的这句话提醒了钟景庭,他再度近身,撕开她的睡衣,微微耸起的两峰之间,果然有一个芝麻大小的黑痣。

    身体总骗不了人,他失神地跌坐在床上,怎么会这样。她,真的就是她吗?

    许沅掩了睡衣,坐在对面的椅子上,好整以暇又带着些怜悯地看着他。

    钟景庭累了,身心疲惫,他不明白自己怎么会有如此诡异的念头,他在奢望吗?奢望能有一个聪明清丽的女子,比翼齐飞、同枝共气……

    他合衣躺在床上,“累了,睡吧。”但愿明日醒来,能忘记今日的荒唐所为。

    许沅吹熄了灯,摸着黑爬上床,轻轻碰了碰他,“把衣服脱了再睡吧?”

    钟景庭转过身,“不用你管。”像个闹别扭的小孩子。

    黑暗中,她偎近他,低声细语的哄着,“生气了?还是觉得哪儿又不合心意?”

    钟景庭朝外缩了缩,声音重浊,“没有。”

    许沅下颏一扬,“真的没有?那你转过身来——”不自觉带了撒娇的口吻,腻声拖得老长。

    他禁不住激,就真得一翻身转了过来,她又挨得近,鼻尖撞上鼻尖,两个人都痛得哼哼了几声。

    她悄悄地笑了,嘴上却还要抱怨,“你转得也忒急了些……”

    他咕哝了一声,“大热的天,谁让你挨这么近了。”想了想,还是伸手揽了她,熟悉的温热而柔软的身子,闷声道:“我今天倒像是患了失心疯,竟会疑你。只这也要怪你,自生了雍儿,你这禀性脾气,全都和从前不一样了……”

    许沅笑道:“说起来,我还真遇上一件奇事,一直不敢说与你听。现下你这样怀疑,我也就不得不说了。”

    “生七哥儿时,我做了一个梦,在梦里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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