史文业外传之时空之缘-第66部分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叫道:
“师傅!您回来啦,怎么知道我住在这里?”
只见师傅精神抖擞,目光闪亮,站姿刚猛稳健,我想他的武功一定进入了难以想象的境界。
师傅探头看了看屋内,笑着道:
“很不错的房子啊!我闻到饭香了,崇子她们的手艺不错哦。”
我不敢怠慢,马上作了个“请”的手势,道:
“师傅快请进,时间刚好,我们一起吃饭吧,说起来徒儿从没跟师傅正经吃过一顿饭。”
师傅点了点头,随我进了屋。招呼师傅坐下后,我亲自斟了杯茶,以规矩的座姿坐在师傅身旁。师傅渴了口茶,放下杯子,道:
“我今天早上回来的,静修了一段时间,收到了不错的成果。回来我第一时间找校长,与他谈了一个上午,我从他那里知道你的住址。校长他主要跟我说了两件事。”
我问道:
“是吗?快开学了,校长一定吩咐您不少的工作。”
师傅道:
“我先说第一件事吧,校长跟我提起你的事,他在我面前不断地赞扬你的事迹,从崇子发生了意外开始,校长叙述得十分详细。文业,你做得很好,已经然是个能独当一面的优秀男孩。”
被师傅这样称赞,我立即感到脸上的烫热。
“师傅别说笑了,我只是做好本分罢了,况且这是师傅您的教诲,我岂可忘却呢。”
师傅满意地点了点头,出奇地,脸色忽然低沉了下来。我不解道:
“师傅怎么了?为什么忽然忧愁起来?”
师傅顿了顿,抬头仰望天花板,过了好一会才道:
“唉……由现在开始,我不再当教师了,而且校长他……他病了,病得不轻。”
我一听,几乎从梳发上弹起来,急问道:
“为什么会这样?请师傅将事情说得清楚一点。”
师傅双手合起来托着下巴,话声低落:
“这是校长跟我说的第二件事……”
刚好崇子她们端着饭菜从厨房走出,发现师傅光临,高声道:
“雷助老师,您来光临啦,很久没见,不如留在这里吃饭吧。”
师傅停了下来,勉强微笑着答应了一声,我们一起坐在饭桌前。爱岛为师傅盛着白饭:
“雷助老师您来试试我们的料理吧。”
纤美争着位师傅斟了汤,道:
“雷助老师您过年的时候去哪里了?大家都去神社许愿,真的很热闹啊。”
师傅随便回应了几句,表情始终不太好,可是三个女孩哪里知道,不停地轮流把料理夹到师傅的碗里,欢和地笑着。
我试探地问道:
“雷助老师,刚才的话题可以继续吗?”
师傅点了点头,望着我们道:
“我有件事跟大家说,崇子,爱岛,纤美你们也必须知道。不久之前,我们的学校被一位有钱人买下了。”
还没等我们起反映,师傅继续道:
“不过大家可以放心,那位有钱人说学校照办,学费照旧,他是新任校长,一切规矩不变。不过我们的老校长他……经过多年的劳心劳力,在接任仪式后,终于病倒了,而且十分严重。”
听到了这个消息后,我们的心情都十分沉重,本来应该是愉快的一餐晚饭,在听到校长病重的消息之后变得淡然了。我突然想到,以师傅的功力应该可以替校长治疗的,于是兴奋地道:
“师傅,您可以替校长运功治病……”
我话还没说完,只听师傅的一声长叹:
“我何尝不想,只是校长他说生死有命,不许我替他延命。我真的不想校长被病痛煎熬,因为他是一位慈祥的老人。他为了让穷人读书,几十年来一直以自己的力量撑着这所学校,他绝不应该受到这样的病痛折磨。”
师傅说到这里,眼中以闪出泪光,这可以看出师傅对校长的敬爱到了何种地步。
我问道:
“那么校长他有家人吗?”
“校长有妻子和一个女儿,校母十年前病逝了,而女儿很久以前已经嫁到外地去,从没回来探望过校长,可以说校长是孤零零的一个人。我说不再当老师的原因是想照顾校长终老。”
崇子忍不住伤感起来,道:
“校长真可怜,我们也是因为他才能读到书的。文业君,我们要请最好的医生为校长治病。”
我一握拳,爽快地道:
“对,校长犹如学生们的再生父母,我岂可眼巴巴看着校长病重而不理,你们三个女孩有空就去帮雷助老师照顾校长。”
我转头跟师傅道:
“雷助老师您别担心,我会请医生替校长治病的,这里有些钱,您拿去,就作为照顾校长的日常开支之用吧。”
我知道校长很穷,便拿出一些钱,好让校长的生活过得好一些,能安渡晚年。师傅感激不尽,紧紧握住我的手,久久不舍得放开,我安慰道:
“没事的,学校得到好心人的接收,校长忙了大半辈子,应该好好地休息一下。”
饭后,我们带着季月医生一起来到校长的家。昏黄的灯光之下,躺着一副老躯,校长脸色淡白,枯瘦的脸孔,失去了照顾学生时的活力。他看到我们的到访,露出了一个饱经风霜的残笑,幽幽地道:
“小伙子,小丫头,你们来看望我吗?这房子很久没这么热闹啦。”
听到校长的话,我感慨无限,心中酸意满渗,一时不知道说什么才好。前段时间精神还好好的一位老人,现在怎会变得如此惨堪,这使在场的所有人都心心酸。校长甚至没有睡床,病垮的老躯静静地躺在榻榻米上,盖着一张单薄的棉被,棉被上还有十数个不同大小的补丁。
这种环境根本不能住人,更何况是一个病重的老人,我走到校长身旁,道:
“校长,这里环境实在太差,不如来我家住吧,我的医生会日夜照顾您。”
校长话声幽幽:
“小伙子你不明白,这房子陪伴了我无数个秋冬,我甚至在这房子送走我的老太婆,我不想离开,我要从这里出发找我的老太婆。”
校长口中的“老太婆”应该是他的妻子,校长为人不但长情,而且脾气十分硬朗,连师傅也劝不了他,我想自己也没这个能耐。我没再要求校长来自己的家,只是道:
“那么,不过您不会拒绝我为您买新棉被和其他家用品吧?”
校长带着咳嗽声笑了起来,:
“好吧,小伙子,我明白你的为人,你就是喜欢帮人,如果我不接受的话那我也太不近人情了。”
校长肯接受我的援助,我总算放下心头大石。事不宜迟,我吩咐季月医生立即跟校长诊病。我们围在校长的身边,希望校长感到亲人在他身边的时的幸福,不过校长落泪了,一滴滴凄酸甘苦的泪水,浓缩了校长这些年来的孤单与空虚的心境,即使我们如何关怀校长,也不能代替他亲人的地位,因为他对亲情有一分执着,一分致死不如的执着。
季月医生帮校长诊病完毕,失望地摇了摇头,师傅赶紧问道:
“校长他病得怎样,可以治好吗?”
季月医生道:
“没办法,是一种慢性疾病,可因为校长他的身心太过牢累,加上心灵的创伤,使他患上了不治之症。现在只有用药物拖延发病率。”
大家听了季月医生的话后都显得十分遗憾,师傅终于悲痛地哭了出来:
“为什么……为什么……如果我再努力一点为您打理学校的话,您就不会那样劳神了,都是我的错。”
校长伸手按住了师傅的手,慈蔼地道:
“雷助你怎么这样说话,如果不是你,我一早就撑不住啦,这些年来谢谢你的帮忙。还有你,小伙子,自你请缨做体育老师的那天开始我就打心眼里信任你,我果然没看错人,现在你变得成熟了,还有更漫长更崎岖的路等着你走。为别人贡献,为自己的家乡贡献,这就是人生,你们都听好了吗?”
校长这一句肺腑之言,使所有人包括季月医生都一起流泪,大家都为一个一生为人们贡献的伟大老人而感到惋惜。崇子,爱岛,纤美一起伏在校长身边伤心地哭着,季月医生合起双手,喃喃地为校长祈祷,而师傅则呆看着暗淡灯光,整所房子都充斥着悲哀与凄酸。
第四十九章 来自中国
新学期的第一天,我几乎忘却了时间,在师傅家前的瀑布下静坐修炼,内息已经恢复得七七八八。修炼完毕后,我走回岸上穿好衣物。仰望天际,只见天色微明,知道是时候回去了。
回来花了一个多小时。我打开家门,叫了两声,并没听见崇子她们的回应,只是看到饭桌上摆着早餐。我再看看大立钟,刚好七点钟。可能因为学期的第一天的原因,崇子她们特别早回学校,而且听说今天有个特别的校会,由新校长主持。我想就是这个原因,崇子她们急不可待地上学了。
我傻傻地笑了一声,走到饭桌前才发现上面放了一张很小的纸条,上面写着:
「文业君,我们先走一步。今天要交纳学费,就拜托你了”。原来是崇子留给我的,提醒我交学费。」
不知为何,我忽然对新来的校长生出了一丝厌恶的感觉,我想:为什么会这样,自己还没见过人家,怎能讨厌人家呢?真的很奇怪,我的直觉告诉我,将会有事发生,不过并不很强烈,而且心绪也没多大的起伏,应该不是坏事吧。
我慢慢地享用早餐,然后再到浴室内泡热水澡,让全身毛孔扩张,我从没像现在这般享受过。摆在我脸上的表情十足一个少爷,双手伸展搭在浴池边缘,全身放松,静闭双目。我泡了几乎一个小时的热水澡,懒洋洋地换上校服,步出门口。大约八点三十分,我才来到学校门前。
离远已看到学校内所有学生都集中于操场静听演讲,不过我却听不到校长演讲的声音,只看到学生都静静地站着,所有人的视线都注视着前方。我知道自己迟到,当然不敢光明正大地走进去。我先是四顾了一下,找到自己的班,然后压低身子穿窜进学生群里头。一直来到崇子她们身旁才停下。崇子被我的举动吓了一跳,皱起眉头看着我,轻声埋怨道:
“文业君你搞什么鬼!新学期的第一天就迟到,还像老鼠似地窜来窜去,现在都八点多钟了。”
我厚着脸皮笑着道:
“嘻嘻,对不起,因为崇子你做的早餐太好吃,吃得太多,所以来晚了。”
崇子脸蛋一红,低声吆道:
“何时学会哄我了,人家才不信你的话。”
崇子说不相信我,不过嘴巴已经甜甜地笑了起来。我直立身子,注意到在学生前方演说的人。那人身材高挑,极瘦,对日本日人来说,他的身材已算十分之高大的了。他穿着传统的日本男装和服,那是夏季的服装,使他露着胸膛,真的很难想象他那种瘦弱的人能抵御冬天的寒冷。再说他的表情,十分斯沉寡文静,就连说话也声细绵长,说俗一点那是个具有女性风韵的男性,难怪刚才在学校门外听不到他演讲的声音。
我又留意了他的外貌。他的头发很短,使尖长的脸额更为突出。嘴唇偏厚,颧骨高突,下巴留着唏嘘的须根。双眼虽细长,但眼珠却蕴着一束异样的光彩。
我视线往下移,不禁打了个突,我看到他腰际挂着一把传统样式的日本刀。由于距离的关系,我估计不到那刀有多长。那刀的刀鞘颜色十分奇特,程青绿色,刀的握把也用同一颜色的奇怪的布料缠着,不知道里面的刀刃是否也是同一颜色,如果是的话那可真的是一把特别的日本刀。
我从没见过这样的日本刀,注意力一下子被吸引住了,也没留意听那男人在说什么。看了一会儿,那男人忽然发现了我,陡地向我投来一股煞势的眼光。可能我身材特别高,所以容易被注意到,又可能是因为那人触觉极之敏锐,察觉到我在注视他。如果是后者的话,那么这男人绝对不简单,有可能是个身怀绝技的刀客,难道他就是新校长?
我不敢再看下去,因为那男人的眼光实在令我心寒,锐利无比,像是在观察我,留意我,可能我的外表也给别人一种“不简单”感觉的原因吧。
这一刻十分短暂,他迅速恢复了柔和的面容,其他学生当然察觉不到这发生于我与他之间的小风波。我搔着头,向一旁的崇子问道:
“那演讲的人叫什么名字,他就是新校长吗?”
很明显崇子十分留心地听演讲,一段短时间后,她才转头过来回答我的问题。
“你来迟了,什么都不知道。那人不是新校长,他叫渡边阳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