爱恨纠缠-第2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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郗兮连忙弯腰去捡,搁在一边的茶几上,边解外套边笑道:“脾气这么大,让我来给隋木老爷捶捶腰!”
隋木仍旧是一脸厉色,却没有阻止这蛇一般妖娆的女人过来缠上他的脖子,紧接着在他唇上轻轻一啄。
他只是顿了顿,便立马拉过她的肩,狠狠吮吸着她的唇。
直到彼此喘息连连,呼吸灼热,隋木方才将她从怀里拉开,歪着头,一副痞气的笑脸,“哎哟,不是给我捶腰吗,怎么上来就啃。”
郗兮被他逗得上气不接下气,好容易退了些一脸的潮红,按着丰满的胸口说:“贼喊捉贼,还让不让人活了?”
隋木挑一挑眉,两手将她紧紧箍在怀里,下巴抵着她头顶,小声说:“出去这么些天,我都想你了。”
郗兮在他怀里画圈圈,手指头勾着那纽扣,戳进他的衬衫里,亦学他的语气,“哎哟,你是这儿想我呢,还是这儿啊。”
手自他心脏的位置往下滑,直停顿在他的腰带上,往自己这头拉了拉,指头已经寻到了贴身内裤的边。
隋木立马捉住她的手,作恶般地往里头塞,惊得她两眼一瞪,笑着把头直摇。
隋木当即将她拦腰一摔,整个人全撂去肩上,急匆匆地往卧室跑。
“就让你看看是哪儿想!”
直折腾了许久才停下,他尚且留在她体内,软了一些,搅动着浊‘白的液体,声音靡乱。
郗兮觉得痒得不行,要提臀逃跑,偏偏被他按住了,怎么也不许她走。
许久,他自后头将她紧紧抱在怀里,不知怎么的声音带了种倦意过后的低沉,“郗兮,你不在的这些天,发生了很多事。”
他居然不介意在她的面前露出疲惫的一面。
“我,差一点被我爸爸软禁。”他叹出口气,“或许他是想让我明白,这个世界还远轮不到我来说话。怎么会有这么多的事情是我所无能为力的,朋友,爱情,婚姻,现在连同事业也一并消耗着。”
郗兮的心揪了一揪。
他的手横在她的胸前,下意识地去紧紧抱紧,脸贴在那手面。
很轻地说:“你至少还有我的,隋木,还有我无条件地爱你。哪怕有一天你是真的一无所有,请记得还有一个我在身边,大不了我养你好了,你忘了我是棵摇钱树了?”
隋木这才讷讷笑起来,却又听她说:“如果你愿意的话,就去试图忘记她,和你的那些过去告别,这个世界如果是格格不入的,那就创造一个新的世界。”
他会沦落到这种地步,有哪一样不是被她所害?
郗兮却感觉得到他身子的忽然僵硬。
他从她身体里猛然退出去,已经坐起半个身子,望她。
“我说过你不要提她。”隋木冷脸。
郗兮扭头看他,去捧住他的脸,“如果继续虚与委蛇也活得下去,继续陪你醉生梦死也过得下去,可我只是想看到曾经那个神采奕奕的你。如果你觉得我多嘴了,不配提起她,要我现在离开,我也愿意接受惩罚,可我只是不想你……不想你这样不高兴。”
神经绷紧着,就怕他说你走,紧接着连看也不看一眼她。
郗兮坐起身来,掀开被子,欲走。
幸好他已经抬手拦下她,将她重压回身下。
他脸色晦暗,话音里总带着一股压抑的颤抖,“怎么做?”
“……”
“要忘记她,该怎么做?”
郗兮说:“我知道她近来因信达的贷款缠得焦头烂额,现在信达要她找人提供担保。”
“你想让我为她做担保?”
“帮她最后一次,然后无论是情是债,一次还清,就到此处终止。”
隋木微眯起眼睛,视线聚焦在她深黑色的瞳仁,不发一言。
半夜,房门“咔”的一声响。
徐安柏自浅眠里醒过来,翻个身,自月色中认出人影。
杜咸熙带着一身淡淡的烟味,手脚利索地脱衣服。
徐安柏往床的一边让了让,迷糊中掀开被子让他钻进来,意识不清里胡乱组合着字句,“艾伦,看了吗?”
他沉稳的声音响在耳边,“没有,累得不想去洗澡,身上有味道,不想熏到他。”
徐安柏边低声笑着,边蠕动着钻进他的怀里,片刻后,说:“不臭,好闻。”
真是困极了,所以说话都有一搭没一搭,半晌蹦出这几个字,让杜咸熙也禁不住要笑。
可这样的她却也是可爱的,卸下了那些清醒时分的防备,那些故作坚强的眼神和虚伪浮夸的笑脸,重归于简单的她是这样的宁静。
杜咸熙有些不计后果地去抱住她。
直到感觉到她猛然瑟缩,紧接着听见她用很清醒的声音道:“今天就不要了吧,我身上不干净。”
他含糊不清地“嗯”一声,整张脸埋进她的头发。
两手已经往下移动,按在她的小腹上头,用体温去捂热那一处。
问:“是不是很疼呢?”
她低声说:“还好。”
可杜咸熙知道她不只是还好这么简单。
好像自那次意外之后,她的身体就差了许多。
有一次疼得满头大汗,苍白的嘴唇颤抖着,问他“这是不是就是报应呢”。
他还记得他心猛然揪痛的那一瞬。
或许他对于她,从来都不如表面上这样的严厉。
很多东西,存在心底,像一颗定时炸弹。
所以很危险,不能靠近。
现实中的他往后退了一退,最终从这床上坐起来,欲走,却被突然转过身来的徐安柏抓住手。
“要走了吗?”
月色里,他垂目望向她那只手。
想必这样的自己仍是可怕的,所以徐安柏很快就松开,又缩回被子里,小声呢喃着,“我不应该问这么多的。”
杜咸熙花了些时间来弄清此刻的自己,想说该走了,最终还是无可奈何地说:“我去给你煮点红糖水。”
端过来的时候,她已经开灯,坐在床边等,见他进来,笑着说:“不是很累了吗?”
杜咸熙坐去她旁边,舀了一勺子喂到她唇边,她显得很是惊愕,来不及张嘴,反把勺子撞得一翻,水顺着嘴边一路流下脖子。
想找纸来擦,他已经放下东西,倾□子过来吻。
吮吸着,将那些甜甜的水吃进嘴里。
蔓延而下,直到餍足地含上她柔软的尖端。
徐安柏低呼一声,便被他灵动的舌头弄得喘息连连。
拿手按着他的头,说:“不行哦,今天不行的。”
杜咸熙“唔”一声,又流连在那处柔软片刻,最终收敛欲念,抬起头,记起还有喂食计划未完。
端过碗,喂一口,问:“甜吗?”
徐安柏点点头,“很甜。你觉得呢,”但不好意思的先把脸微微一红,“你觉得……甜吗?”
杜咸熙立刻将眉一皱,严厉发声道:“别逼我现在就把你要了。”
可映在徐安柏眼里,这便是,属于杜咸熙的特有的温柔。
他甚至在第二天一早,专程做了早饭。
艾伦坐进儿童椅,握着小勺子,还是仰面要杜咸熙来喂。
徐安柏却在这时候将一本杂志特意放到杜咸熙身前的台面上。
杜咸熙几乎是一秒变脸,冷冷地问:“你是什么意思?”
作者有话要说:每次写一点点甜蜜的脑子中都会浮现出“使用最后的四魂之玉吧”这句话来
享受最后的一丝甜蜜吧女猪楠竹……
第二十六章
好像所有的温柔都随晚间的那碗汤水冰冷而消失。
杜咸熙冷着脸问:“你是什么意思?”
话中的严厉可绝不是他在床上戏弄时那样简单的态度。
徐安柏瞥了一眼面前的艾伦;说:“你别在孩子面前这样说话。”
会吓着他。
以为这个新爸爸和妈咪之间在吵架。
好像他们还在异国居住的时候,隋木间或来一次,她总缠着他吵。
孩子便如同受了惊的小鹿,有一次,甚至钻去床底下,怎么也不肯出来。
已经是在不完整的家庭中成长的孩子,她不想让自己的孩子再目睹一次次的争吵。
所幸杜咸熙是在乎这个孩子的;直到耐心地喂完艾伦;他方才起身拉过徐安柏,两个人走去房间里说话。
杜咸熙将那杂志扔到她面前;又再次重复,“你是什么意思?”
意思可有千万种,但人看到这些八卦消息的第一反应难道不该是好奇?
有几个人脱口而出便是责问?
徐安柏说:“想让你看看罢了。”
杜咸熙似笑非笑,抿紧的薄唇似利刀,“是想让我看看,还是想问这件事是不是我做的?”
徐安柏诚实以对,“都有。”
杜咸熙气得脑子发胀,一手斜斜插‘进口袋,摸到烟,思忖半晌又没拿。
如果他想要做什么手脚,大不用拖延到现在才出手,在此之前可以有数百次数千次的机会,他为什么不好好把握?
非要等到现在艾伦可以乖乖地喊他爸爸、她又已经选择屈服的时候?
可杜咸熙把这些都埋在心底,不说,因为知道她未必想不到。
他突然冷冷笑起来,声音若带锋利的刃,必定能将对方剐得鲜血淋漓。
“你既然已经认定是我,”他逼近她,两手死死捏住她的肩,“那我再不认真做出点什么,岂不是要辜负了你的‘信任’?”
高高在上,又几近癫狂,这样子的杜咸熙,徐安柏自认没有见过几次。
失望,沮丧,不甘后的种种强加掩饰,从他的眼睛里一一流露出来。
徐安柏蹙着眉头,小心翼翼地问:“你为什么这么生气?”
是啊,他为什么要这么生气。
生气,又疼痛。
杜咸熙很快便从这家里走出去。
艾伦过来扯扯徐安柏的手,问:“妈咪,刚刚爸爸说又要去出差,艾伦要多久才能看到他?”
果然是惹到了他,所以要有段日子不来这处行宫。
徐安柏强装作笑脸,说:“没事的,艾伦可以很快就看到他。”
负责家政的阿姨正好走来,递给她一颗白色药片,说:“杜先生嘱咐要每天都吃一粒。”
徐安柏不明就里,心想又没有怎么样,怎么还要她吃这种避孕药。
于是恹恹地躲开了,说:“不需要。”
阿姨却不依不饶的,将水杯塞进她手中,一脸的无奈道:“徐小姐帮帮忙,杜先生吩咐的事情我不敢不做,你也不想惹他不高兴的吧?”
一句话扼住她的七寸。
徐安柏除了顺从连一个不字都说不出。
这日上午,徐安柏刚到公司就被一股浓重的敌意包围,员工们大都毕恭毕敬,然而刚一扭头,便被一阵窃窃私语包围。
行政楼层过道里,她遇见胡净阁,男人一脸平静地告诉她:“因为最近的一些负面报道,股东对你正式做出了罢免提案,结果在这两天就会出来。”
他是一脸的云淡风轻,无论是否带着看好戏的心思,都让徐安柏感到不悦,说:“你特地赶来告诉我,我是不是该向你道谢?”
胡净阁说:“我会用一切方法来确保你不会被踢出这个权力中心。”
徐安柏一怔,好像这一次倒真是不得不去说一声谢谢了,然而时空交错,无意间撞出同一个出口,悠长过道上忽然有一队人走来。
隋木一身黑西装,却戴着一条雪白的长围巾,英姿飒爽地出现在徐安柏面前。
徐安柏冲胡净阁点点头,“有什么话待会儿再说。”
胡净阁很有自知之明地走开。
隋木停在这女人面前,声音不高,“等临时股东大会审议通过,我会对申河此次的贷款提供责任担保。”
继而,招呼也不打地扭头而去。
徐安柏心下一思量,很快就追过去,随同他一齐进入电梯,快速地按下了关门键。
几个跟随的人跑上来,拿手挡着门,隋木冲他们使个眼色,一行人又退出去,眼睁睁望着电梯关上。
隋木按了一楼的按钮,电梯悄无声息地启动。
徐安柏背靠着电梯门,用手理了理刘海。
其实发型丝毫不乱,只是和他单独呆在一个狭小空间的时候,会感到一种无法控制的战栗。
隋木不是不能看出她的不安,只是选择忽略,转而去注意她单薄的身体和苍白的皮肤。
他说:“如果是想来向我道谢,大可不必,只是做一件分内之事,何况最终的决策还要股东大会来定。”
可是他不请自来,又是这样帮忙,怎么可能心安理得地接受?
于是讷讷的,想说点什么温情点的开场白,然而时间太快,一转眼电梯进入一层,门哗地打开,徐安柏身后一空,无所依靠地往后倾倒。
隋木一个箭步冲过来,手揽上她的腰,足后一旋,将她带出电梯,压她在一堵墙前站稳。
徐安柏还没来得及挣扎,隋木先松开她。
黑眸定定将她看了几秒,欲走。
徐安柏先喊住他。
“谢谢你,隋木。”还是说出来。
隋木似笑非笑,“还是刚刚那些话,这只是职责所在,我也有对申河的一份责任,只是这个企业今后要往哪一处发展,还要靠你们来主导,以后我不会分管这一块。”他顿了顿,语调更沉一分,“安柏,我已经决定要放开你,慢慢忘掉你了。”
所以以前所做过的一切寻求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