爱恨纠缠-第1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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雪白的肌肤带着冰冷的温度,幽深的谷底,细软的肌理,在他眼前一径展开。
没有太多耐心,他冲撞进去,却因干涩的摩擦,让敏感的神经末梢刺痛。
徐安柏亦疼得抽气,双手死死抓住栏杆,身后是冰冷坚硬的玻璃,体内是他滚烫跳动的器官。
他在这时停下来,看她,额角凝着汗,坠在她雪白的胸脯,被他低头吃进嘴里,又用那灵巧的舌头含住尖端,贪婪地吸食。
徐安柏在这间隙习惯他的巨大,却因那牙齿的碰触而惊扰,想推开他的头,手一抬起,身子猛然后倾,小腹用力收缩,肌理死咬住他。
杜咸熙冲动的几乎要释放,慢慢进出几次缓解,手已经去托她的后脑,紧紧扼住她的头颅,轻声说:“真想把你从这儿扔下去。”
他想要她死,又一次。
她移开眼睛去看那窗外,二十六层的高度,楼下的灯光霓虹缠成光带,无数的车流行人来来往往,没有人会注意到这上面在发生着什么。
徐安柏想说,其实她在几年之前就已经死了。
在他离开的时候,在他面对那苍白的世界,冷冷任她自生自灭的时候。
可即使是这样深刻的痛,都不足以让她记牢。
怪不得连杜咸熙都要说:“安柏,记住,你始终不是个聪明的女人。”
所以,一次又一次地受他摆布。
他此刻几近蛮横地冲撞,像是一只不知疲倦的兽,低喘着,咆哮着,将她的两腿打开至极限,身体紧紧贴着她。
她因来回抽撤而泌出热液,随着他的动作被带出流淌,滑落至圆润饱满的臀,他用掌心推开抹上她的唇,邪肆地笑着,“尝一尝……你的液体。”
简直,面目可憎。
她在一**的进攻里体力透支,背后的玻璃因热度结上白雾,她用手攀附着,留下杂乱的指印。
仍旧忍不住地往下滑,直至被他抱上床榻,陷入柔软的陷阱。
两条腿被折在身体两侧,他的重量将她压塌。
狂风暴雨,她终自湿汗淋漓中抽身而出。
下床,两腿软得站不稳,只跨出一步,整个人都瘫倒下去。
两腿中,属于他的湿黏滚烫液体,流淌下来,腻开在脚踝上。
她撑着地板喘息。
床上的男人忽然爬起身,低声念叨着“真麻烦”,捞起她的腰,带她往浴室里走。
按摩浴缸里,因震动而咕咕泛泡的水沸腾一般,他抱着她坐下来,紧紧贴着她的背脊,双腿将她圈在窄狭的空间内,始终掌控她。
水过心脏,滚热的蒸汽熨帖着皮肤,闷得她想吐,后头的男人正用一只手拗过她的脸,去吮吸她的下巴。
另一只,去探寻她幽深的核心,轻柔缠绵地捻揉。
徐安柏气息难平,虚弱不堪地问:“还不够?”
杜咸熙笑着,拿齿尖轻轻啃咬她的皮肉。
“安柏,你知道的,申河是死蟹一只,要花很大的力气才能去扶持。”
他是不会放她好好洗澡的。
也是不会错过任何一个羞辱她的机会的。
她不说话。
他又吐气进她的耳朵,感受到她绷紧的身体和微弱的颤抖。
作恶的因子死灰复燃,顺势将手推进那幽深,她一挣,两腿紧紧夹起,身体蜷成一团,他紧逼过去,手在那柔软的肌理中来回。
徐安柏双颊绯红,口中逸出几点呓语。是忍不住的一抹酸慰作祟,让她沉溺于这样一份禁忌的耻辱。
心里明明是排斥的,可身体不受控制。
终于,他将手抽出,掰着她的肩膀,让她转过来。
双手紧紧托着她的髋骨,顺着他坚硬的器官,将炽热就着那份湿润,滑进去。
徐安柏紧紧咬着牙关,两手撑着浴缸壁,一点点地去适应他的尺寸。
艰难而且缓慢。
他大发慈悲,放她拉扯开时间,忍耐着,隔着浓重的雾气去看她的脸,直到她坐下来,耻骨磕上他的私隐——
像是又一次叩开了那种癫狂的按钮,理智急速撤退,他两手按着她的腰,控制她,一次次冲到最深最软一处。
直到水冷了下来,他方才停止,头抵在她的胸前,复苏自高峰落至低谷的余力。
半晌,他走出来,自一旁的架子上取下浴袍穿好,手往后拨了拨湿发,又是那个一贯清贵逼人的杜咸熙。
他出去点了一支烟,倚着浴室的玻璃拉门往里看,淡淡地说:“明天就搬过来,我让小田去接你们。”
不是问询是命令,他把自己当做她的神。
徐安柏想,这也是他愿意答应履行约定的条件之一吧。
不做反抗了,但心疼得剧烈。
“是因为我很爱你吗?”她忽然问。
“什么?”杜咸熙将背直了一直,目之所及,她由红转白的脸带着几分奇异的笑,让他不自觉地走向她,“你说什么?”
“是因为我从十六岁就开始爱你,所以你才能这样的欺负我,对吗?”
他锁着眉头,看到她眼中那道一闪而过的光。
倏忽间,自疲惫的身体中产生某种异样的感觉,形容不清,他吸了一口烟,自肺中过了一圈。
好一点了。
“你直到现在还在爱我吗?”
她摇头。
“不爱了?”
“不敢了。”
第十九章
一大早,胡净阁打来电话。
“杜昌那边说合作的事项还可以再谈,不过指责我们一方存在巨大隐瞒,他们要撤销合同,重新约谈细节。”
杜咸熙果然没有骗她,不过也不彻底放过,留了一手,还站在高处掣肘。
她回答,“知道了。”
想挂,胡净阁偏偏喊住她,清了清嗓子,低声问:“你用了什么方法?”
徐安柏一愣,他居然敢问?
几秒后笑起来,“你会不清楚?”
胡净阁倒装起糊涂,“我不知道,但你做得很好,徐总。”
做得很好。
徐安柏想,这世上居然还有人说她做得很好。
果然逼良为娼这种事亘古存在。
她冷冷道:“胡总,其实你推举我做主管,不是因为我和隋木熟吧。”
那头的人不吱声。
徐安柏已是气得咬牙切齿,将电话挂了,随手扔了手机。
黄珊正自房间出来,不小心踩上那金属,“哎哟”一声把脚移开了,“多漂亮一新手机你说扔就给扔了,不要的话送给我好了,你都不知道我最近有多拮据。”
黄珊将那手机捡起来递给徐安柏。
徐安柏紧紧盯着那东西,半晌,方才说服自己接过来,还是像烫手山芋一般扔去台子上。
对黄珊,她有抱歉,不好意思地说:“是我不负责任了,那部戏的所有佣金都给你,算作是一种补偿。”
黄珊“切”一声,拿手拍她的肩,两个人亲密的靠去一起,“你以为没了你我就活不下去啦,废话,我一早就出去找备胎了好不好。最近刚刚签下来一个大红人,哼哼,可比你挣钱多了。”
徐安柏懒懒的笑,“你还真是专一。”
黄珊一瞪眼睛,“你都不要我了,我还守着你,我犯贱呢不是。以后啊,你过你的阳关道,我走我的独木桥,等哪天后悔了,又想起我来了,求求我,说不定我还能回心转意。”
牙尖嘴利,怎么说得过她,徐安柏认输,“好了好了,以后实在没人要,就和你凑合过。”
“你还挺不乐意!”黄珊哈哈大笑,又想到在房里熟睡的艾伦,连忙克制住了,思忖几秒,拽着她的衣襟,小声问:“到底怎么样,你真决定和杜咸熙住了?”
徐安柏不说话。
黄珊叹口气,“你这一辈子就被这男人给耽误了,有时候我真是想不通,怎么你就这样死心塌地地爱着他。”
她既不肯定也不反驳。
但自己也清楚的知道,她便是黄珊口中那个犯贱的女人,他都不要她了,她还守着他。
徐安柏随后去银行给黄珊汇了一笔钱,将她国内账户的所有钱一并清光。
许多时候,感情这种东西无法用金钱来衡量,可她此刻除了钱却也没有别的东西可以付出。
小田刚刚来过电话,已经将行李和孩子一并带去了那间公寓。
那是他们认识一百天时,他送给她的礼物,在市内最繁华的地段,有六个大卧室,和一个宽阔的露台。
她就像是一个脱胎换骨的灰姑娘,猛然间有了属于自己的一片天地,于是高兴得找不到北,坐豪华轿车,买昂贵家具,将房子满满当当地填起来,心安理得地接收这样的宠爱。
时至今日,他竟还保留着,甚至维持着内部的装饰,是为了等待有一天作为讥讽,让她时刻看到当初那个幼稚的自己吧?
终是让他得逞。
徐安柏在街上游荡着不想回去。
权旻东在这时给她电话,邀请她去喝下午茶。
以为只是闲话几句,却没有想到他是为了杜昌和申河的合作而来。
权旻东说:“我听到消息,杜昌列出了新的合同细则,要进一步提高利润分成。”
徐安柏笑一笑,“为什么来告诉我,就不怕我回去做准备?”
权旻东抿唇,坦诚,“不是什么秘密,说了也不会对结果造成多大影响,何况你是我的朋友,我始终不想你为难。”
“谢谢。”
“不用。”权旻东低头,用小银勺子拨白磁盘中的蛋糕,一小口一小口,吃得很仔细。
半晌,他抬头,“这儿的甜点很不错,我小时候,妈妈经常带我过来吃。”
徐安柏依言去尝,“我以为你一直住在韩国。”
“嗯,是呆了一段时间,不过后来又辗转过几个地方,因为种种原因吧。”他半个身子倚在桌面,很细致地去收集那落在盘底的屑,大口吃进去,很满足地捧着肚子笑,“好像是个很不受待见的人呢,所以各处漂泊了二十多年,还是直到遇见你之后才决定回来。”
徐安柏觉得奇怪,“你当时怎么知道我会来中国?”
他却一脸讳莫如深的样子,小声说:“喂,也太小看我了吧,我可是无所不能的。”
徐安柏挑着眉梢,频频点头,“了解了解。”
“不过……”他迟疑,“能不能问你个私人问题?”
徐安柏心内一紧,点头。
“你上次说木董事长是你父亲,然后你便抛下一切去申河赴职。我不太理解,因为你们之间的关系似乎并不是很好。”
他刚一张口,她就几乎猜到了,该是坦白还是隐瞒?
可如果选择不说,就好像她真的在乎一样。
她突兀地笑起来,冲他扁扁嘴,“你不是无所不能么,怎么不占一卦算算看?”
权旻东又孩子气地挠头,温暖的阳光穿梭而入,他穿白色的毛衣,蓝衬衫,干净清澈的像是一片云。
徐安柏这才说:“我去申河不是为了他,是为了我母亲。她曾经是一个非常优秀的工程师,在荷兰,拥有广阔的平台和许多优秀的助手。可在她事业的高峰期,她爱上了一个一无所有的中国男人。为此,她毅然抛下了一直以来的故土,带着人脉和技术与这个男人回到中国,白手起家。可她没有想到这个男人是个有妇之夫。”
权旻东倏忽站起身来,移到她的身旁坐下来,想了想,方才将手轻轻搁在她的肩头,用很轻的声音说:“好了,不提了吧,都过去了,安柏。”
过不去。
谁会忘记自己的母亲被逼疯成一个精神病?
谁会忘记一个人漂泊无家可归,像是无根的浮萍?
可她居然连还击的能力都不曾拥有,像是一个傀儡,始终被掌握在旁人手中。
她舀了一大口甜点,吃下。
权旻东这时说:“哎,别动。”手指已经来擦她的唇沿,清澈的眼睛盯着她的,温柔似水。
而这双眼睛,居然出奇的让她熟悉——
到底在哪,见过这样清澈的眼睛?
只是一瞬间的出神,权旻东的唇落了下来,柔软的触感,温热的气息,伴随着他口中甜甜的滋味融入。
他舌头伸进来的一刻,徐安柏向后一退,拿手抵住他的前胸,慌不择路地站起来。
权旻东一惊,随即懊恼地摸摸头,“对不起,安柏。”
徐安柏拽过自己的包,逃也似的离开。
他则立在原地,看她慌张失措的背影,直到她拐过一个街角,看不到人影,方才用手摸了摸唇,无奈地笑出来。
权旻东发来一条短信:需要帮助的时候请想起我。
可权旻东不是杜咸熙,不是隋木,甚至不是胡净阁,除了在徐安柏落魄无助的时候做一做倾诉者,她甚至不知道能在什么方面有求于他。
可她深知不该如此去想,权旻东于她不是其他,是朋友。
杜咸熙不知何时走到她的身后,看到的已是她匆忙收起手机的动作,本想说些什么,只是一顿,又让这一页翻了过去。
艾伦正从外头跑进来,保姆很着急地跟进来,看到杜咸熙,头皮都是一麻,“对不起,先生,我一时没照料好他。”
杜咸熙冲她点点头,让她先出去,自己去将艾伦抱过来。
孩子还小,忘劲很大,和隋木分开一段日子后便不总记得这个“爸爸”,说话的时候也不常提到,但每每徐安柏做了什么,他总是很认真地道:“uncle说妈咪不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