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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部分

爱恨纠缠-第10部分

小说: 爱恨纠缠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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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将这小祖宗伺候好,转头的一刻才发现杜咸熙一直望着她,而搁在他手边的粥一动未动。

她走过去,说:“你也要我喂?”

杜咸熙浅笑着,将视线收回来,轻轻落在她的脸上,“可以。”

“做梦。”她把一次性筷子取出来,放进他的手里。

艾伦正用力地爬上床来,鞋子未脱,在洁白的毯子上踩出一串脚印,手里紧紧攥着一把勺子,“uncle,我来喂你。”

从徐安柏和杜咸熙中钻出头来,将自己用过的勺子舀出一口粥,很殷勤地往这个uncle嘴里送。

该怎么形容这一刻的感觉,是有那么一种突如其来的温暖,可暖意燃烧,伴随着这口滚烫的粥,就有些让人难以忍受了,他舌尖一麻,几乎咽不下去。

艾伦乐得眼睛都眯成缝,“喂食成功!”

明明粥都糊了杜咸熙一嘴。

徐安柏轻轻打他的肩膀,说下去,别闹了,用手去给杜咸熙擦,笑道:“是不是很烫,你嘴都红了。”

杜咸熙却说:“你很久没这么对我笑过。”

徐安柏一怔,立刻黑了脸,病房一边许多双眼睛,她不想再为了这个男人放弃自己的尊严。

助手小田来得非常快,徐安柏一早出去给他挂的电话,早饭刚过他就来了。

彼时,徐安柏在洗手间里洗碗,艾伦嬉闹着和杜咸熙玩拍手,她在里头说:“别闹了,艾伦,到妈咪身边来。”

完全没人理她。

杜咸熙正挠艾伦的咯吱窝,他笑得一阵打滚,在床上翻来覆去,几次压到他的病腿,痛得他神经一下一下地跳。

好容易捉住他的腰,把他锁进自己怀里,一股浓浓的奶香味扑面而来,他问:“艾伦,你喜不喜欢我呢?”

艾伦不假思索地说:“不喜欢!”

“……”杜咸熙觉得头疼,“为什么?”

“因为你偷了妈妈的小辫子。”

他还惦记着那辫子,杜咸熙把他翻过来,看他,“你妈妈的小辫子不关我的事。”

“哦。”

“那你喜欢我了?”

“不喜欢。”

居然还是骗不过他。

杜咸熙眉梢一挑,“你很喜欢你……”他清了清嗓子,思忖这个称谓,“隋木,你很喜欢他?”

“我喜欢我妈妈。”艾伦也想了想,很认真地回答。

杜咸熙方才觉得心里的那口气消了一点,循循善诱般,说:“那如果你妈妈喜欢我,你喜不喜欢我呢?”

艾伦脑子一时转不过来,瞪着一双大眼睛,扑闪扑闪地望着他。

小田便是这时候进来的,门也忘了敲,急匆匆地说:“终于找到你了,杜总!”

艾伦被打断了话,怎么也想不起来刚刚杜咸熙的话,从床上爬下去,钻进卫生间找妈咪。

杜咸熙一个眼刀丢过来,几乎把来人剜得肉疼。

小田身子一颤,心想是哪得罪老板了,那小孩子,又是从哪儿钻出来的。

待徐安柏被艾伦边喊“妈咪”边扯出来,小田看看杜咸熙,再看看这对母女,突然恍然大悟地说:“杜总,这孩子简直和你是一个模子刻出来的。”

徐安柏气得嘴唇发抖,“你胡说什么!”

胡说?小田心想难道自己又做错事了,可杜咸熙赞许的笑容明明就在嘴角。

离开医院的时候,徐安柏仍旧有气,说什么也不肯坐上杜咸熙的车子。

杜咸熙二话不说,按着她的肩硬是把她塞去了后座,徐安柏一瞬后回神已来不及,后脑勺一下子撞上了车顶,脑中嗡的乱成一团,再跌跌撞撞地落进车里。

杜咸熙抱着孩子坐上来,看她蜷成一团,痛苦地缩在角落。

艾伦爬过去,脸凑在她的面前,问妈咪你怎么了?

杜咸熙心下动了动,耳边有一种否决的声音,可手还是脱离掌控,去揽过她的肩,将她环进自己怀中。

徐安柏几乎无力和他抗衡,萎靡地伸展身子,靠在他胸前,心中却有冷冰冰的声音问:“为什么这么讨厌我。”

居然也就说了出来。

杜咸熙却扬一扬嘴角,笑,很慢但很清晰地说:“不,一点也不。”

 第十二章

说好的不讨厌,可杜咸熙自有方法来推翻这一切。

“申河的年会明天举行,你陪我去。”

徐安柏本已背靠着座椅昏昏欲睡,猛然间听到他的话立刻清醒,看他,质问:“开什么玩笑,你要林凯蒂怎么办。”

杜咸熙正展着一份报纸,仅仅是余光微微睨一眼她,“和她无关,如果她也想去,自然会找到男伴。”

“她是你未婚妻!”这种事情,需要她来提?还是他根本就是故意,想要看她出丑。

“是我的未婚妻,可你应该清楚我们这样的订婚只和生意有关。”

杜咸熙说得轻描淡写,很轻很浅地便将之前对林凯蒂的种种温柔以待抹杀。

“可你对她那么好。”徐安柏几乎怀疑,那个人是他,还是她自己的幻觉。

他直了直腰,将报纸翻过一页,似笑非笑地侧脸望她,“我曾经也对你很好。”

是啊,曾经也对她好,最后像是扔掉一块抹布那样扔掉她。

直到现在,仍旧是一样的捉弄她,看着她不堪地一次次被他击败。

徐安柏叹气,说:“我不去。”

杜咸熙形色未变,像是已经知道她要这样回答,准备充足,因而胸有成竹地说:“那我们可以现在就谈一谈艾伦的问题。”

徐安柏又能怎么应对?

他什么都知道了,拿这样的条件遏制她。

唯有屈服。

重回儿时的故土,她却无处可去,只好抱着儿子去住宾馆,用他的信用卡。

债多了不愁,和他已经纠缠不休,再多欠一些,又会如何?

黄珊过来找她,又一次做了超级保姆。

徐安柏独自出门,要去买件礼服,人靠衣装马靠鞍,总不能裹着大棉袄就去申河的年会招摇过市。

太多时候华丽也是一种掩饰,她还不想隋木一眼就从花丛里认出她。

总要给彼此留一点余地和所谓的念想,人和人的交往大多如此。

还是去她原来最爱的一家店,没想到居然可以在这儿遇到郗兮。

她后头尾随着一堆拎包的,直排到大门口,阵势很是盛大。

她则忙着和店员讨价还价,要这些店员不要小气,尽管把最好的货亮出来。

笑着露出八颗牙齿的店员都是谦卑的微微鞠躬,甜甜地说:“没有啦,没有啦,Cici你信不过我们,都是顶好的东西最先拿给你看。”

“那些富商给自己情人偷偷备下的也一并拿出来了?”郗兮斜着眼睛,一股子狐媚气地看人。

店员都笑起来。

徐安柏过来和她打招呼,郗兮眉毛一挑,很亲热地去搂她的肩,“Amber你怎么也来了。”

徐安柏摊手要她看看这身打扮,“很明显了吧。”

郗兮嗤地笑出来,“你人漂亮,穿什么都好看,还来买衣服和我们抢眼球。”

脑子里思考着回应几句,偏偏被这店里的老店长喊住了,是个熟脸,没想到还能记得她。

店长喜笑颜开道:“多少年没见你,短发了,嗯,短发也漂亮。”她冲徐安柏走近几步,压低声音,“Amber小姐和我到这边来,杜先生特意给您订了一条裙子。”

杜咸熙?

她向郗兮说声抱歉,对方很体贴地松开她。

果真是条好裙子,收腰、紧身、长尾摆,符合她的所有口味。

徐安柏看着镜子那个焕然一新的自己,说:“他经常给人订裙子?”

店长挥手,连忙说:“这么多年来的头一次,听到电话居然都记不清是谁了,他说是那个有着琥珀色眼睛的Amber,我这才想起来。”

真也好假也罢,都不多去追究。

郗兮这时候扭着腰肢走过来,嗔责地说:“哎哟,我什么时候才能享受这种特殊服务。”

店长唯有赔笑。

徐安柏本想问一问郗兮喜不喜欢这裙子,但她及时刹车想了想杜咸熙,要换了裙子去让他煞有介事的责问,有了另一个理由再来戏弄她?

宁可不做这个好人。

徐安柏说:“不好意思,郗兮,你随便挑一条去吧,请记在我的账上。”

你的账上还是杜咸熙的账?郗兮笑了笑,忍住没说。

两个人一道去楼下的咖啡厅喝东西,中途好几个影迷来要签名和拍照,都被拒绝了。

“私人时间。”郗兮冲他们点点头,笑容委婉。

徐安柏赞叹,“你说不的洒脱样子让我钦佩。”她只懂接受。

郗兮说:“不然就要让他们侵占我的一切时间,这怎么能够忍受?”

一语未完,徐安柏手机大响。

郗兮住嘴让她接听,便见对方不住地摇头,说:“我不去……对,我,我有约了。”

徐安柏眼底有很重的青色,说话的同时几乎带上了所有的力气,可知她心底有多挣扎,却不得不做决定。

果然很怕拒绝。

是随意聊天的一个多小时,谈话内容大多漫不经心,以至于郗兮到家时已经忘了大半。

家门敞着,她不担心,很利索地脱了鞋子、大衣,走到卧室只剩了薄薄的一层内衣。

忽然有人从后头抱过她的身子,将她紧紧环在怀里,炽热的呼吸喷在她的耳后。

隋木的声音响起来,“不喊也不闹,知道是我?”

郗兮转过身子,修长的两只手捂住他的脸,大腿磨蹭着他的,身子爬山虎似的紧紧攀附上他。

“闻出来的。”

“狗鼻子。”

他去咬她的鼻尖,和她热情地接吻,舌头进攻进去,贴紧她的上颚,她几乎要喊出来。

越吻越深,都坠倒在床上,彼此抚摸着去撕对方的衣服。

隋木忍不住,已经用炽热抵住了她的湿软幽深,隔着最后一层薄薄的布料,她被顶得喉间一呼,化作水,两腿紧紧缠绕他的肩。

隋木的恶趣味随之而来,倒将一触即发的热度停止了,扬起上半身,直直看向她,“你,明天做我女伴。”

早就猜到了,徐安柏不拒绝,她也不会被顶上,但还是笑着说:“好。”

“要记得乖。”

“好。”

他冲她很满意地笑,手插入她柔软的卷发里,隔着头发摸她的颈子。

好像一切都恢复正常了,好像一切都没发生过。

好像。

后一天晚上,杜咸熙准时去接徐安柏,手落在门上,门开,望见她的第一秒,忘了放下。

她很美丽,不得不承认这一点,一如初见时的那个夜晚,光彩照人,灯光那么亮,抢不走她的明媚。

那时才多大?十六岁,笑起来的时候脸颊上盛着一个小坑,不是酒窝不是梨涡,他说是专属于他的笑涡。

现在依然年轻,可笑涡浅了,身后还有一个孩子……她还像是一个孩子,便已经有了一个孩子。

心中一动,很多欲念便从头脑中爆发,他随手关上门,握紧她的一只手,推她靠紧到墙面,也学她对孩子的那一招,锁紧她的膝盖,身子覆她于一片阴影里,温柔至极地厮磨她的唇。

不深入,很浅的吸吮着,她浑身都在颤抖,却不像是享受。

杜咸熙亦开始意兴阑珊,额头抵着她的,在极近的距离看她的眼睛,雾气迷离里,居然望不到低。

他惊觉自己掌握不到她的思想。

低语,“你今晚这么漂亮,我们总该干点什么别的才说得过去。”手在她股沟轻轻一划。

徐安柏这才一颤,双手握紧拳头去抵住他。

他方才笑起来。

可他只是走去艾伦的房间,很殷勤地为他读了一篇故事,只读了一半,小孩子便歪头坠入梦想,最终喃喃着说起梦话。

杜咸熙说:“给艾伦找了个保姆,就在楼下,待会儿喊她上来。”

保姆还是监视?

徐安柏立在一旁不动,杜咸熙过去搂住她的腰,笑着说:“还不走,还在等着什么别的事?你再不动身,他们就真以为我把你怎么样了。”

徐安柏被迫跟在他的身边,一路无话,直到电梯中逼仄的环境和耀眼的灯光让她眩晕,她方才讷讷地说:“你到底想怎么样,杜咸熙?”

这样一遍遍地出现,是想怎么样?

他始终不回答,电梯的速度却是如此快,几秒钟,落到底,他器宇轩昂地走出来,她紧紧抓住他一边的手臂。

偏偏碰上的是那只病手,他痛得呼出口气,另一只手挡在电梯门上。

徐安柏吓得一下子松开,想说你让我看看有没有事,可他冷冽的寒意写在脸上,她不得不退后,闭嘴,低头。

到达时已经晚了,节目过去一大半,会场里正进行员工抽奖,一大片人拥挤在舞台前,期盼地望着台上的人。

隋木正挽着一个女人和许多人交谈,徐安柏惊诧地发现那居然会是郗兮。

直到他们也注意到这一边,匆匆走过来,隋木死死锁住眉头,看看杜咸熙又看看徐安柏。

心想这就是她所说的有约了?

无论是厌恶还是喜欢,总还该在外人面前维持一下他的体面,她却跟着这男人气势汹汹而来了。

隋木大怒,问:“是谁请你们来的。”

徐安柏不说话,想将手从杜咸熙臂弯里取出来,却被他死死抓牢了。

气氛这样冷,对峙这样凶,到底该如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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