股掌之上-第1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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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是宴会;其实只是一个当地少数民族形式的篝火晚会。
刀疤被人发现身上有监视器;交到王胜的手里。很快;刀疤就被两个人拖了下去。清河坐在一彦身边;四面八方不时有不怀好意的眼神瞟过来;她下意识地抓住一彦的手臂。一彦喝了口麦酒;轻笑;“这么离不开我?”
“别胡说。”
一彦大手一揽;她整个人都到了他怀里;屁股坐上他的大腿。他慢慢摸着她的脸,像摸着件钟爱的艺术品;微微一用力,她的脸颊就贴到了他的唇上,“我是为你好。你以为我们现在很安全吗?不要任性。这段时间,呆在我身边,哪儿也不要走。”
不知道发生了什么,晚会到了中途就草草结束,王胜把一帮人叫到了屋子里,吩咐了一些事情。一彦和清河呆在一起,王胜没有叫他。
望着灯火通明的木屋,他微微眯起眼睛。
“你怎么了?”清河问道。
“没事。”一彦拉了她,直接走回山谷。
王胜明显对他有戒心。
夜晚,山谷里非常安静。
木屋静静地伫立在河边,外面只有偶尔几声鸟鸣和潺潺的流水声。清河怎么也睡不着,心里总有种不祥的预感。一彦抱着她的腰,在被子里搂紧她,“怎么了,一直心绪不宁?”
清河想开口,安静的夜空中忽然传来剧烈的枪响声。
原本是一声一声岔开,随着时间的推移渐渐急促,混乱地交织在一起。
声音是从山谷外传来的,是王胜他们住的地方。
“发生什么事了?”清河坐起来。
一彦拉住她,把她拽入怀里,蒙住她的眼睛,“睡觉。”
“可是……”
“天塌下来,有我呢。”一彦的声音有点冷,“现在——睡觉。”
清河不敢再出声,但是这种情况下,她怎么可能睡得着?侧耳倾听,枪声越来越近了,其中还夹杂着各种打斗和喝声。清河忍了又忍,还是忍不住对他说,“真的出事了,别睡了。”
一彦沉默听了听,打了个哈欠,才从温暖的被窝里起床,开始穿衣服。清河连忙拿过自己的衣服套上,动作太快了点,差点穿反。
一彦帮她拉了拉褶皱的领口,“瞧瞧你的样子,哪里还有淑女的感觉?”
“我本来就不是什么淑女。”清河打开他的手,心里的执拗劲儿也上来了了。
一彦笑道,“那你是什么?”
“我……”
“砰”的一声,枪声已经到了近前,仿佛就在耳边。清河的话戛然而止,担忧地看着一彦。一彦摸了摸她的头发,在她脸颊上亲了亲,“跟着我。”温情转瞬即逝,清河还在其中没有回神,他已经转头拉了她,迅疾地出了门。
到了外面,枪声更响。
西面的高地上火光冲天。
几个一身黑色的武警出现在山谷口,训练有素地聚集在一起,瞄准四面八方包围上来的歹徒。在他们中间,清河看到了一双熟悉的眼睛。
——是姜别!
她几乎要跑过去,手却被一彦勒紧了,“你要干什么?”他的语调无比冰冷。
仿佛兜头一盆凉水浇下,清河瞬间清醒了。脑海中闪过一个个镜头,最后组合在一起。联系种种,她忍不住开口,“是你把我引来的,你要他的命?”
一彦也不否认,“是又怎么样?亲眼看着他去死,你的心会痛吗?”他的手掌印上她的胸口,轻轻一笑。清河打了个冷战,不可置信地看着他,“你怎么可以这样,他是你朋友啊。你居然用诡计骗他来,还要他的命?”清河甩开他,转身要奔向山谷的入口。
忽然,脖颈上一痛,她两眼一闭昏了过去。
一彦神色负责地抱紧她,在她额头上轻轻一吻,把她扛到了背上。
有个小青年从山谷口冲下来,对一彦快速地说,“胜哥让我告诉你,一起离开目标太大,大家分开行动,在十几里外的X市集合。”
一彦表示明白,带着清河快速水路撤退。
激战持续了一天一夜。
一彦离开这个地方前,枪声仿佛还在耳边。黑色的吉普车沿着山道向山下前行,颠簸不断。后车厢的车门坏了一扇,破旧的半扇车门“啪啪啪啪”地敲打着车厢,就像旧时的风箱。
一彦开着车,提了枪往后车镜的方向看了一眼。
山道后方没有人追来。
下了山道,越野车进了丛林掩映的公路,趁着夜色,慢慢驶出了这片区域。到了中途,他弃了车,抱着清河进入了更偏僻的小路。
天色渐渐变亮,东方泛起了鱼肚般的白色。
迷迷糊糊的,清河感到脸上有点痒,忍不住伸手挠了挠。停顿了一会儿,刚才的地方又开始痒起来。清河烦躁地睁开眼睛,一彦手里拿了根狗尾巴草,正扫着她的脸。
“你干什么?很痒。”清河起来,踉跄了两步到了一边。她的脸色还有些苍白,不是很舒服。
四处一看,这是河边的一块空地,左边有一颗槐树,身后就是光秃秃一片荒草地了,黑焦黑焦的,可能之前焚烧过。
一彦生了火,就地烤起了鱼。没有调料,他只能简单地处理几下。很快,香味就蔓延到她的鼻息间。清河吸了吸鼻子,一彦把一串鱼肉递到她面前,“饿了?”
清河没有接过来,“你为什么要那么做?”
一彦的神色也冷了,“你就为了问我这个?”
“那你希望我问你什么?”
一彦冷笑,“你对姜别,真不是一般好,居然这么关心他的生死。不过,你就没想过——你越关心他,他死地就越快吗?”
“你怎么这么霸道?”
“霸道?”一彦咬了口鱼肉,嗤笑一声,眼神阴狠,“这个世界就是这样,弱肉强食。他中了圈套,是他自己没本事,怪我干什么?他就是死了,也是你害死的。谁让你总是在我面前提他?”
“你——”清河咬牙,忽然一笑,“你嫉妒吗?”
一彦反到一愣,看到她嘴角讽刺的笑意,却又一笑,“是啊,我嫉妒,嫉妒地快疯了,谁让我本身就是一个疯子呢。我喜欢你,那其他的人就谁也不能靠近你。”
清河没有料到他会这么坦然,弄得她反而浑身不自在。他的笑容让她更加毛骨悚然,几乎不敢抬头。
后面的半顿饭,清河吃地索然无味,一彦却吃地津津有味。
傍晚的时候,他们才走出这个森林。
森林外有条公路,他们刚刚踏上去,就遇上了一辆运送水果的货车。因为车子开得急了,车里满载的橘子和苹果滚了满地。
车主连忙停下车,和他刚从乡下来的媳妇一起捡起来。
清河过去帮他们,把一颗捡起来的苹果递给那个包着蓝色头巾的少妇,“给。”
“谢谢。”少妇感激地看着她。看到清河的一瞬间,她都有些愣住。乡下地方的女人脸色总是黑漆漆的,手脚还很粗大,从来没见过这么精致秀雅的女人。少妇有些结巴,“姑娘是从城里来的?”
清河想不到怎么回答,只好点点头。
她看到了后面的一彦,似乎有些了然,嘴角露出一点笑意,和自己的丈夫对视了一眼。
清河知道他们想歪了,脸色憋红了,不知所措。
少妇提议道,“天色也不早了,你们两个年轻人呆在外面也不安全,不如到我们村里住一晚上吧。”
也只好这样了。
清河连忙向他们道谢。
货车又向公路前方行驶了十几分钟,进入了一片广阔的平原地带,继而是个向上的斜坡,到处长满了枯黄的衰草。绕过斜坡,后地势又低下来。一个不大不小的村子出现在视野里,四周用木桩连成的围墙拦着,针叶累积的棕榈树在村口种地很茂盛。
夫妻两人和村子里的人依次打过招呼。
他们的屋子在村落尽头的一头古井旁。
木头和茅草搭成的屋子,看起来不怎么牢固,门前挂着一串串玉米和红色的辣椒。一个老人和两个孩子坐在门前编织东西。
屋子不大,只有里外两间房,洗漱以后,少妇安排他们在内屋住下。
清河连忙道谢,接过她给的被子和枕头。一彦笑着摸了把,“还是那么薄。”清河听出他的弦外之音,轻哼了声,夺过被子一个人睡了进去。
一彦脱了衣服,轻快地跳上床。清河背对着他,用被子裹好自己,不让他碰。一彦果然没辙了,半晌也不见动静。
清河心里疑惑,回头一看,旁边根本没有一彦的影子。
忽然,她的脚边一热,是他吻上了她的脚背,从底下慢慢爬了进去。黑暗里,那双粗糙的大手抚摸着她娇嫩的肌肤,带给她不一样的战栗。清河动了动双腿,却被他按住,被子里只有他“嗤嗤”的笑声。
清河伸腿去踢他,却一点力气也使不上来。
一彦的吻星星点点地落在她赤果的腿上,缓缓推移,终于到了她腿根的地方。他掰开她两条腿,隔着裤子舔上去。
清河不由自主地颤抖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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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湿了。”一彦的笑声让清河感到难堪;更觉得自己有种被戏弄的感觉。黑暗里;他的眉眼不甚清晰;声音却在她耳朵里回荡;似乎要烙印进她心里。
一种类似猫捉老鼠的游戏;正在进行。
他的舌头湿滑温暖;总是能挑起她心里隐晦的渴望。清河不知道那是什么;自己的身、心仿佛都在堕落;被他慢慢引诱、被他蚕食。
她的里衣被剥下来;丢到了床下。
一彦就撑在她身体上方,俯视着她。黑暗里;雪白的肌肤晶莹无暇,因为寒冷而抱紧了双臂,挡住了胸前完美的弧线。清河微微喘息着,胸口也自然地起伏,俨然一副活色生香的画面。
一彦轻叹,摸在她的脖颈处,缓缓滑下,隔开了她的双手。那两团雪白在他手里变形,她脸上每一丝挣扎、皱眉的表情,他都看得很清楚。她越是抗拒,他心里就越有种凌虐的YU……望。有时候,一彦觉得自己可能有点偏执的病态了。
她的嘴唇看起来鲜嫩诱人,只是用指尖抚摸着,就有种说不出的舒畅。忍不住把手指伸入她的喉咙里,模仿着抽动,滑腻的内壁温暖地裹着他的手指,让血液全都涌到了下半身。
他疼了,裤子高高撑起一个帐篷。
“打个商量。”一彦贴到她的耳边,“你用嘴帮我,我就暂且放过你,怎么样?”
嘴里的手指还没抽出,清河支支吾吾说不清楚。一彦恋恋不舍地抽出手指,“怎么样?”
“帮你个大头鬼!”清河大骂。
“看来你是不乐意了。”一彦叹了口气,“非逼我做不想做的事情。”
话音未落,清河惊呼一声,整个身子被他提起来,跪趴着、被抓着头发拉到下半身。他一边揉着她的脸,一边褪下裤子。粗大滚烫的硬chu一下子弹到她脸上,软硬兼具的奇怪顶端渗出透明的粘液,糊了她半张脸。
那东西青筋都爆出来了,在她的脸颊上摩擦。清河吓得魂不附体,一彦倒是神色平静,只是有些凉凉地说,“这就是不听话的结果了。”
“你这个……唔……”陌生物体骤然入侵,一瞬间就填满了她的口腔,肉块在她嘴脸不断膨胀,抵着她的小舌头,探进她的喉咙。有那么一瞬间,她想吐出来。
束发的皮筋崩断了,乌黑的秀发滑落下来,打落在她肩头,遮住了她的脸颊。一彦一边耸动身子,手指一边探进乌黑的头发里,抚摸她娇俏的下巴。清河想躲避,躲避他的目光,努力低着头,任由头发把自己的脸遮地严严实实。
一彦就是不想让她舒坦,轻哼一声,抬了她的下巴猛地抬起来。
重重一顶,最敏感的前端顶入了她喉咙深处,研磨着转动,就是不抽出来。清河睁大了双眼,想吐吐不出,想喘口气也喘不过来,眼泪都聚集到眼角,渗了出来。
一彦伸手在她腿间又摸了一把,略带几分嘲弄,“用嘴也能让你湿成这样?老师,太饥渴了吧?”
清河摇着头,难受地呼吸都困难。
一彦抓着她的头发She出来,拔出已经软化的棒子。乳白色的液体顺着她的嘴角流下来,有很多被她咽了下去,清河捂住喉咙趴到床边,干呕不止。
“这样就受不了了,以后可怎么办?”他靠着墙壁凉凉地说,甚至还有点幸灾乐祸。
这世上怎么会有这么恶劣的人?清河擦了一下嘴巴,心里有一口气吐不出来也咽不下去,拿眼睛瞪他,他也若无其事的。这样没心没肺的人,真是少见!
次日清晨,他们告别了这对夫妇,搭他们的顺风车到了离这里最近的市集,辗转几站,才到了指定的X市。”
找到王胜那伙人,已经是三天后的事情了。
老旧的街道里,发黄的墙面上斑斑驳驳,还有楼上下水道渗漏的不明液体。二手房楼道里到处堆满了垃圾,一个星期也不见物业的来收拾。
一种难闻的臭气充释着狭窄的空间。
这是老式的出租二手房,一共有五层,每层都有一条长长的楼道,左右两边是出租的房间。
一彦带着清河走在寂静的楼梯上,到了三楼的楼梯口。
走廊里安静地没有一点人声,十几米长的楼道,头顶只有一盏昏黄的白炽灯。
走到楼道左边尽头的倒数第三间房,一彦抬起手指,叩了三下木板门。
两长一短。
过了大约两分钟,门从里面“吱呀”一声打开,是那个临走时告诉他分开撤退的小青年。警惕地往四周一看,把他们放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