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人礼-第3部分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罢了。
整理好自己的衣物後,尧光开始认真端详著这个房间。他走到书桌前,看著上面的东西。并没有什麽特别的东西,只放著几本原版外文书。他拉开了下面的抽屉,里面空空如也。而後他拉开了第二个,只放著一些化妆品。而後,他拉开了第三个。里面只有一个小小的盒子。看到这个盒子,他感到自己的心被狠狠地揪了一下。他拿起那个小盒子,却发现自己的手有些颤抖。
他甩了甩头,嘴角露出一丝自嘲的笑。而後,他打开了小盒。在看到里面的东西时,他嘴角的笑容立刻僵住。
里面放著的,是一枚小巧而精致的银制戒指。
、愧疚、欺骗、逃避
尧光认识这枚戒指。
三年前,他对她一往情深而向她求婚。这枚戒指就代表著他对她许下的誓言。这枚戒指全世界仅此一枚,是他托人专门制作的。他清楚地记得,这枚戒指应该已经被他扔了。为何现在会在这里……
为何会她还会有它?为何会将它如此小心地收好?
难道……
他合上小盒,放在自己的口袋里。而後,他看向了已失去意识的时雨。两脚自动地将他带到了时雨的身边。他坐在床沿,看著如同陷入睡眠一般的时雨。此时她的眉头微微皱起,似是看到什麽不舒服的东西。他轻轻拨开沾在她脸颊上的发丝,而後将脸凑了上去。在他的唇已经感受到她的鼻息,快要触碰到她微微张开的唇瓣时,他停住了。而後,他在她的额上轻轻印上了一吻。
“原谅我。”
他在她的耳边轻声道。他知道,现在,他的声音是无法传到她的耳内的。
接著,他走进了浴室,拿下毛巾,用热水润湿後走回了时雨的身边。他掀开了毯子,小心地擦拭著她腹部的污物,而後,又擦拭干净她股间残留的血迹。然後,他走进浴室,在毛巾上倒了一些沐浴乳,将毛巾搓洗干净後,又在干净的水中毛巾上倒了几滴配好香味的精油,将毛巾浸泡在其中。等了一会後,他拿起毛巾,绞干。回到寝室,再次擦拭著时雨的身体。
在擦拭完正面後,他小心地翻过时雨。背部沾著的浊物里透出些许血红,那三道愈发显眼的红印让他一阵难过。他用毛巾轻轻触碰时雨的背部,帮她清理。在碰到伤口时,时雨会微微颤抖一下。
清理完毕後,尧光找出每个房间必备的药剂急救箱,从中找出药水,为时雨背部的伤口消毒、驱肿、上药。最後,他为她换上了新的内裤,并为她穿上了浴袍。
时雨的意识渐渐清楚。她知道自己应该是醒了,但是她却没有睁开眼睛。她微微活动一下自己身体,却感到一阵酸痛,以及沈沈的懈怠感。在躺了一会後发现睡不著,她慢慢睁开了眼。出现在眼前的,却是她不认识的光景。她慢慢坐了起来,却感到下体的一阵不适感。晚上、在自己船舱内所发生的事的记忆在她脑中渐渐聚拢、清晰。她被他──
强暴了。
她慢慢抚上自己的脸颊。她能够摸得出来,自己的两侧两颊都有些肿。她的身体牢牢记住了那时,尧光施加於它们的痛楚。後来具体发生了什麽,她已经不知道。从中途开始,她就没有意识,也没有丝毫的记忆。而现在……她转头观察著这个房间。应该还是在海上。可这个房间却极为宽敞,床的大小也是国王级别的。看著精致的装潢以及摆设,外加散落在一边地上的男人衣物,她知道,这里是特等舱,尧光的特等个舱。
她看了看自己。身上穿的是自己房内的浴袍,而身下也换上了另一条内裤。她缓缓移动,两腿触到地面。她将自己的重量压在两腿,站了起来,虽有些不稳。她慢慢地向门口走去。她知道,她不能留在这里。她必须趁还能离开的时候赶快离开。就如同她三年前所做的那样。
一旁的一扇门被打开。套著浴袍的尧光出现在门口。浴袍前的衣衩露出他结实的胸膛,他的头发上还在低著水珠。看到站在那里、准备默默离开的时雨,他升起了一丝气愤。“你要去哪?”他并没有刻意,但是说出来的话语却是那麽生硬,那麽疏远。他自己也有些诧异。
时雨看著尧光,并没有闪避。沈默了一会,她开口道:“回去。”
“为什麽?”尧光问道。语气依旧。
“因为我没有理由呆在这里。”时雨不紧不慢道。
“你是想说,我们之间没有什麽联系吗?”尧光向前一步,问道。
这次时雨并没有往後退,她的脸上也没有任何的动摇。“没有。”她毫不迟疑地道,“我们早就已经结束了。或者说,我们本来就没有开始过。”
“你是说,你对我的一切都是假的吗?那时候的一切都是假的,都只是为了接近我、拿到情报而堆砌起来的吗?”尧光有些激动,语气变得高昂。
“两年前,我就应该已经和你说得很清楚了。”时雨依旧看著尧光,没有任何的闪避。
“那麽这个又是什麽?”尧光大步走到一边的书桌,拉开了最下面的抽屉,拿出了什麽,又走回了时雨的面前。“这个,你能解释一下吗?”说著,他摊开了手。手掌上是那枚银制戒指。他紧紧盯著时雨的表情,却没有捕捉到任何的变化。
因为他太过注意时雨的面部,所以他没有注意到,在看到那枚戒指时,时雨的手一下紧握成拳,而後松开,不自然地抽动了一下。他只看到时雨随意地拿起了那枚戒指,看了一眼,而後放在了一旁的桌子上。她的嘴角向上扬,那抹讥讽的笑容再次浮现在她的嘴角。那个笑容,和三年前,向他残酷地揭示真相的她一模一样。那是他一直想要忘却,却无法忘却的笑容。
对他而言,最为残酷的笑容。
“这个啊,”他能够清楚地听出时雨藏在话中的笑意,“这个只是我那时候走的时候无意中踢到就顺便捡起来罢了。原本想要转手卖了的,毕竟它也算是全世界只有一个的绝世珍品。但是因为被说要我保留证据,我才留了它的。毕竟这是你定做的,且世界上绝无第二只,以後若是想要挖掘你的丑闻,这种道具也是必不可少的吧。”
他立刻向前进了一大步,紧紧抓住了她的手腕。时雨的眉皱了起来。在看到他微露狰狞的表情後,她嘴角的笑意更浓了。轻笑一声,她道:“不会吧,因为这枚戒指你就打算原谅我了?看来,对你来说,你们家的集团也算不上什麽嘛。”
“我还真是一个白痴!竟然因为这样就想对你说要原谅你!”尧光一下扛起时雨,将她重重摔在床上。“我怎麽能够忘了,你有多麽地擅长玩弄人心。我又是怎样地被你对待、被你欺骗的?”他直接扒开了她身上的浴袍,将遮住她下体隐秘处的布料拉开,而後再一次没有任何收敛地进入她的身体。
“呜……”时雨发出痛呼。这次没有遭到禁锢的双手抓住尧光的背,想要他离开自己。但显然,她不能造成任何的阻碍。深入自己的异物带来的压迫感以及强烈的痛楚还有灼热,让她喘不过起来。她只能紧紧抓著尧光的背部,想借此分散一些自己对下体的注意。只可惜,她做不到。
尧光的背部被抓得生痛。他不由更为愤怒,一巴掌再次扇在时雨的脸颊上。时雨发出了低低的痛呼。他强行抓开了时雨的两只手,加速了他的抽动。
这样的关系,只是单方面对另一方面的强行施暴。只是单方面的快感罢了。他的每一分快感,都建筑在她三分的痛苦之上。
很快,灼热的浊液浇在了时雨的腹部。那分灼热感,只能让她感到更为冰冷。尧光抽出自己股间有些萎缩的利器,下了床,站直,自上而下冷冷地看著时雨。
时雨的目光投向了尧光。依旧是尧光看不透的眼神,说是寂寞、怨恨,却是比那种感情更为纯粹而决绝。不知多久後,时雨闭起眼,蜷起身子,想把自己深深埋进去。
看到时雨背上的伤,还有上面残留的药膏,尧光想到自己昨天是如何小心对待眼前这个一直欺骗著自己的女人,不由感到一阵讽刺,而後这种感情化为恼怒。他拿起散在一边的皮带,再次向时雨的身上抽去。牛皮质的皮带毫不留情地落在了蜷在一起的女人的身上。清脆的抽打声在空荡荡的房间内略作回响。一道道红印子出现在时雨的颈部、背部、下腹部以及腿上。鲜血、渐渐从伤口上缓缓渗出,显得极为刺眼。
他用力地、不断地抽打著。看著眼前的女人随著他的动作不断地颤抖著,他心中升起一阵报复的快感。是你对不起我的!是你要那样对我的!你这个骗子!每抽打她一下,他就感到,自己的心往下沈一点。但是他不在乎,本来,那颗心就是因为她而已经变得伤痕累累了。
当他感到疲惫而停手时,时雨身上露在外面的皮肤已经几乎没有完好的了。他喘著气,拿起鞭子再次抽打她了一下。时雨微微震颤了一下,不动了。
此时,门铃响了。
尧光看向门口,皱起了眉。而後他拉起被子的一角,盖在了时雨的身上,接著穿上浴袍,走到门口,打开舱门。门外站著的,是负责这一楼层的工作人员。“夏先生,接下来是早会的时间了。肖小姐让我来提醒您一声。”
尧光收回了不快的表情,道:“我知道了,你让她稍等片刻,我二十分锺後就到。”
“我明白了。”说完,他行了一礼,为尧光关上舱门。
尧光走到床前,掀开被子,看著紧闭双眼,面色苍白,躺在那儿的时雨。“起来。”他冷冷道,“你醒著吧。”
时雨慢慢睁开眼,看著尧光。
尧光一把把时雨拖下床。时雨重重摔在地上。虽然地上铺有厚厚的地毯,但是著地时带来的疼痛还是使她一时动弹不得。尧光并没有理会时雨紧皱的眉头以及从喉间发出的轻声痛呼,拉著她向浴室走去。
到了浴室,尧光冷冷下令道:“先呆在这里,不准动。”说完,他走出了浴室。
时雨只是瘫坐在地上。她现在身上一丝不挂,且全身都痛,一点都不想动。浴室的地砖很是冰冷,凉意顺著她坐著的地方透入了她的全身。她不由打了一个寒噤。
大约三分锺後,尧光再次回到浴室。看到他手上拿著的东西,时雨开始挣扎。
合金制的金属在浴室冰冷的白光下反射著冷冷的光,看得很是扎眼。而那种冰冷质地金属所铸成的,是一副手铐。
、回不去的曾经
看著尧光手上的手铐,时雨挣扎著想要坐起,却被尧光一脚踢回地上。她趴在地上,因为胸口承受的冲击,她开始剧烈地咳嗽。此时,尧光抓起她的左手,将她拖到水池旁,把她的手拉到水池下的水管旁。
“不要!不要!住手!”看著尧光,时雨拼命想要抽回自己的左手。尧光又是一脚踹到了时雨的胸口。时雨再一次趴在地上。
此时,她感到自己左手手腕上有了一分冰冷而坚硬的触感。抬头,尧光手上拿著的那只明晃晃的手铐已经铐在了她的左手手腕上。她抬起身子,右手拉住了尧光身上穿著的长长的浴袍的下摆,请求道:“不要,尧光!”
“住口!”尧光暴怒,拉过自己的衣摆,而後拉过手铐,将另外一边锁在了水管上。
在听到金属契合的声音时,时雨知道,她已经、逃不掉了。
尧光走向卧室,而後拿著那条毯子回来,扔在时雨能够拿到的地方。而後,他走出了浴室。
时雨低著头,看著地砖上印出的尧光的影子渐行渐远。而後只剩下它原本的颜色。浴室的灯被关掉。门被关上,从外面锁住。时雨靠在冰冷的瓷砖上感受著刺骨的凉意,以及全身的阵阵刺痛。她突然有点庆幸,因为全身都是伤痛的原因,下体的不适感显得不是那麽明显了。她抬头,看著断了电的灯散出荧荧的绿光,直到它的荧光不断淡去,和周围的黑暗融於一色。
关门声从紧闭的浴室门透了出来。
他走了。
去见那个肖小姐了。
想到这里,她突然感到一阵揪心。而後她自嘲地笑了:亲手推开他的,不就是你自己吗?是你断了给自己留的最後一条後路的。
因为寒意,她打了一个喷嚏。而後意识到,现在的自己身上,不但都是被皮带抽打的伤痕,还一丝不挂。她摸到尧光走前扔给她的毯子。毯子特有的柔软触感。她原想就此把毯子扔到一边,但还是拉过了毯子,用单手笨拙地将毯子垫在自己所做的位置,而後将剩下的毯子盖在了自己的身上。期间,当她触到自己伤口时,不由因为疼痛而动作略作停滞。当她自己的手碰到自己的腹部、感到那种违和的黏黏的触感时,她再次回想起尧光对她所做的一切。想象现在自己的样子,她突然觉得很是好笑。
渐渐地,她笑出了声,而後笑声越来越响。她笑得全身颤抖。这无法控制的颤抖牵扯了她身上的伤,使她全身疼痛。她大笑著,断断续续道:“好痛……啊……好……痛啊……”泪水渐渐从她的眼角流出,她用自由的右手抹著脸,想要擦去留下的泪水。可是泪越流越多。是因为太痛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