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样相思苦-第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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拧紧双眉他扯动嘴皮,开心地逗弄着她。“易静幽,你真是不够哥们,我不结婚你不是知道的吗?你居然还好意思问我。”似很不高兴回头怒瞪着她。
“我?我该知道什么?你不结婚我怎么会知道,我又不是你肚子里的肥虫。”莫明其妙他为什么不结婚她怎么会知道。他又没有告诉过她。
“喂!易静幽,你很过分也。我不结婚还不是因为你。”
“因为我?我怎么了?你结婚和我有什么关系?”
“你!你还好意思说。”
“?”
“你难道不知道吗?我从很久以前开始就已经喜欢上你了。我不结婚还不是为了能等你!”
“咳咳咳。什么?你很久以前就开始喜欢我?怎么可能,别拿这种事开玩笑。一点也不好笑。”他正二八经的话让她心里突着。他在开什么国际玩笑?他们都认识这么之年了,他从来没有说到他喜欢她吧?什么他不结婚是为了她,真是的。没事找事做。
“易静幽,我的好哥们。你今天是不懂风情。我爱不爱你我还不知道呀!虽然你不喜欢我,你就直接说好了。干嘛还要打击人家的自信心。”抱怨话语噼里啪啦说个不停。“没良心的女人,一走就是这么多年。也没有个消息什么的,就知道自己在外面快活,都不管人家的死活。也不知道人家会不会担心,会不会牵挂。”
“我!咳咳咳,你不会是说真的吧?”疑惑她抬头看着前面开着车的他。
“死女人,你当我说的话是假的呀。真是!怎样?你要不要考虑和我结婚算了?反正你现在也还没有结婚。”
“死男人。你在开玩笑对不对?”他认真的脸让她心里发毛,他不会是说的真的吧?“再说了,你怎么知道我没有结婚?”
“什么?你结婚了?”吱,他猛踩住刹车。
“唔。妈妈,怎么了?”突然刹车的动静吵醒了睡在静幽腿上的浩东。他睁开蒙胧双眼抬头看着抱着他的妈妈。
“没事。”轻轻地拍着他的头。“浩东乖,睡觉。”
浩东看了眼刚着车的叔叔,翻过身理在静幽怀中继续睡觉。
瞪了眼他。易静幽淡淡地开口。“开车专些点,声音那么大做什么?我什么时候和你说我结婚了?”
“刚不是你自己说的吗?你说你已经结婚了。”他又不是耳背,他听着很清楚好不好。她刚明明就说了她结婚了嘛。
“你听错了,我只是说你怎么知道我没有结婚。我并不是说我已经结婚了OK。”他就一定要曲解她的话吗?她又没有很肯定告诉他,她已经结婚了。
“是这样吗?”仔细想想,嗯。她好像刚刚是真的这么说的。
“我没有结婚。”
“是吗?那他呢?你别告诉我他不是你儿子。傻子都看得出来,他多少和你有点像的。再说了,他总不会是石头里蹦出来的吧?”
“呵呵!”掩嘴偷笑。“怎么可能是从石头里蹦出来的。你倒一点也没有变,还是很喜欢开玩笑。他是我儿子。虽然我有儿子不代表我一定得结婚才能生孩子,你说对吧?”
“这倒也是。那他总有爸爸吧?他爸爸是谁?不会是你在外面乱来,就整出一个孩子了吧?天啦!你居然变成这个样子了。变得我都不认识了。”
“你!去你的。你瞎讲些什么。你和我认识这么多年,在你的眼里我就是那样的人吗?我会在外面乱来?找死呀你。”她火气超大怒吼。真是好笑,他还真是什么话都能说得出来。她像是那种人吗?在外面随便找一个男人就能生孩子,把她当成什么人了,她就那么随便么?
“我,我不是这个意思,我开玩笑的。那他是谁的孩子?”开玩笑,就算是他也不敢说。女人变脸很恐怖的。更何况是她。他可是吃足了她的苦头。给他一百个胆子他也不敢。
“樊水寒。”面无表情的,她轻吐出声。
“他?你居然为他生了个儿子。他知道吗?”听听,他听到了什么?他居然是他的儿子。天啦,当年她到底是为什么会离开的?
“嗯。他,他不知道!”
“什么!天啦!他不知道。他居然不知道。你没有告诉他吗?”怎么回事?好像事情并不是他想象的那么简单。当年的事情他也只是一知半解。
“当年我离开没有告诉他我怀孕了。”
“为什么?当年你又是为什么会突然之间要离开?我记得你们当年很相爱的不是吗?”
“一言难尽,改天我再告诉你吧。”
窗外树木花朵拂过,车内阵阵沉默。城市中的空气粘着过多的灰尘,没有山上的空气清晰。山上虽然凉了些,却是一个真正适合住的地方。城市中车《奇》水马龙,人群《书》拥挤。这些都是《网》山上所看不到的。这些也是城市中人所羡慕所向往的,干净生活。
第二章 (第1段)
装修豪华三层小洋楼,白色瓷砖綦切紧粘在白色墙上。形成了似书一样墙壁。在花园中可见万年不倒,万年长青地万年青。四棵高壮广玉楼兰树分两排,一边两根高站在进门大门处。院中隐约飘香四季桂花香。
屋里隐约听见一男一女谈话声音,声音低沉而又哀伤。
“事情就是这么回事了。”易静幽靠在米白色沙发上,头仰着,脸色暗淡看着屋顶,回忆。泪水顺着她的眼角滑落。手中捧着只喝了一半的长城干红。
“难道你就那样离开了?这不像你的作风。你为什么要离开?要离开的也是‘她’。你真傻了,为什么要这么做?这么做值得吗?你开心吗?”坐在对面的他,关心地起身迈步走到她身边,捱坐在她的身边。他在乎不是他人,他在乎的只是她开不开心。手拿下她手中捧着的红酒,轻轻地双手握住她的手。给她无言的鼓励及支持。
“我?呵!”自嘲地淡淡勾起苦涩笑容。“不那样做又如何?那时候情景,你说我应该要怎么做?离开,也许是最好的办法。”如果时间可以倒退,她亦会做出同样的抉择。
“就这样离开你会开心?为什么你要走?就算要走,你应该来找我的。难道我不能给你你所需要的帮助?难道我们不是朋友吗?你曾经说过,我们将会是一辈子最好的朋友。”当年她的离开,也造成了他多年的不理解。伤害是自然避免不了的。
抱怨地语气令她摇了摇头。“对不起!当时走得那么匆忙。不是没有想过要来找你,但,只要想着我来找你,他们同样也能想像得到。所以我没有来。你知道吗?当时我只想着从此远离此地,远离那些人。不想让任何人找着,看到我。离开有他生活的地方。”他来找他,不是给他们机会找到她了吗?那时她的想法就是远避这个城市。离开,却给她带来了意想不到的事与物。
“不,你应该来找我的。如果当年我知道你是为了这个原因,我决对是不会让你离开。一个女人大着个肚子,在外面生活多么不容易。也许,你并没有把我当真心的朋友吧。”他怒吼!为她委屈为她不平。更难过她对他的不信任。
“周小异,你为什么要这么说?你难道不知道,一直以来我把你当成真正真正的朋友吗?你一直都是我的朋友,知心的,可以交心的朋友。我们之间还要这么说吗?我不找你是不想给你添麻烦。我以为你了解我的不是吗?”周小异,你为什么要这么说我?你这样说我会更难过的你不知道吗?眼泪越流越多,怎么擦也擦不干。
手擦着她流下来的泪水,过多的泪水让他惊惶失措。“对不起,对不起!你,你,你别哭。我错了,我不该那么说的,我不该说你不当我是朋友的。我错了,真的错了。你别哭了,我求你了。你一哭我就乱了,不知道怎么办?”真该死,他怎么可以怀疑她对他的情?他怎么可以那样子说她。她从来就不是一个爱哭的人。她的泪水让他好心疼。他怎么能说那样的话,让她哭!该死!他真该死!他怎么害她哭了。
再也忍不住,她反身抱着他的腰埋在他的胸口放心大哭。太多的委屈在这一刻尽情发泄。眼线如针线断不停掉路流下。肩膀不停耸动。这一刻她需要的是好好大哭一场,好好把这些年来的委屈尽情发泄出。
抱着她,轻轻拍着她的肩膀。“哭吧,哭吧!尽情哭吧,我在这呢,有什么委屈尽情发泄出来吧。不要憋在心里一个人独自难受,有什么问题,有什么事别忘记了你还有我这么一个朋友。”她的委屈他能理解。可她的艰辛他怎么能体会呢?
一个女人大着肚子,远走它乡。又独自一个人抚养大孩子,她是一个坚强的女人,他知道。她是一个了不起的女人,他知道。她的艰辛他又怎么能体会?他没有过过那样的日子,他没有体会她的苦。他不懂,他也不会明白。他唯一可以做的,只能在她受委屈时,累时给她一个可以依靠的肩膀。让她靠在他的肩心情哭泣着。
谁说男人和女人没有真正很纯的友谊?谁说男女就不能做朋友了?谁说时间可以变淡一切?谁说时间可以让两个很好的朋友分开后,就不能重逢,不能做好朋友了?朋友不是时间就可以摩擦掉的。一份真正的友谊,无论时间,无论两人相隔多远,那份真挚的情谊都是永远无法磨灭掉的。
玻璃台桌上乱七八糟放着喝完了的长城干红。零乱杂志堆放在桌上一角。周小异伸手端起桌上还未喝完的红酒,一口气把它喝完。从不喝酒的他现在及需要一杯酒,来麻醉自己。知道她的事情之后,他感触良多。现在,他不知道该用什么心情来表达自己。他不知道现在他还可以做些什么才能帮助到她。一直以来他都非常珍惜他和她之间这段情谊。
当年她的离开,让他难过了一阵子。他找了许多地方,使终不见他的终影。他去他们经常玩闹的地方,去她带他去过的地方。却怎么找也找不着。后来,他也放弃了。他想,她如果想躲着一个人,又怎么会轻易让他找到呢?虽然他知道她并不是在躲他。好不容易盼她回来了,好不容易他见到她了。却让他弄哭了!他知道,其实她只是想好好发泄这些年她的苦。可他总觉得这都是他的错。
屋外太阳已经落下山,天空中刮起了阵阵于风。坐在屋里的他们只是静静地坐在那里。静静地坐在沙发里,他抱着她,她埋在他的胸口哭泣。
第二章(第2段)
如果时间可以倒退,你是否还会如当初那样决择?如果往事还可以重来,你是否还会给自己一次机会?当初的痛,当初的离别。早已在你我心里留下深深的,无法抚平的伤口。
常德,一个美丽如诗的城市。社会在进步,人在改变,城市都早已变她不再熟悉的陌生。车开在城市中宽阔大道上。眼前熟悉却又陌生的情景浮现在眼前。往事一幕幕,道不尽的心酸,道不尽的苦恼。
“怎么样?我开车的技术还不错吧?不是我自夸,初学者像我这般就算厉害的了。”
笑笑。“是很不错呢。寒。就算你不会开,就算你开着车往河塘里去,我也会觉得寒是最棒的。无论是什么事,幽都是相信寒的。”【奇书网﹕。qisuu。】
“我怎么会把车往河塘里开呢·我的命不要紧,可是幽要有什么伤害,这里会很心痛的。”手紧紧捂住胸口
“我知道,我们都会好好的。我相信寒不会往河塘里开的。幽永远都相信寒。”
“嗯!真乖。幽,寒答应你,永远会永远爱幽。永远把幽当宝贝来疼。永远把幽放在心间第一位。幽一定也要爱着寒,好吗?”
“嗯!幽答应寒,幽永远永远都爱着寒。”当初的信誓旦旦,到如今却发觉一切只不过是场梦而已。梦醒了,誓言也破了。
“妈妈,这里很美。就是天气太热了!”埋在易静幽怀里的浩东看着满脸落漠的妈妈,故而轻松撒娇抱着静幽,轻轻地问她。
“是啊!很美。”头转向窗外,看着娇阳似火的天。感觉自己身在阳光下似,汗流浃背。多少年了?多少年没有这种感觉了?在重庆的日子,虽然清苦。山上的天气却是凉爽无比。再美的东西永远也不可能有永远的保持期。就像她和他的感情一样。他们的感情是经不起风雨,经过某件事,所有的一切皆成了泡影。
“妈妈。有喷水池呢!”车开到武陵阁广场圆开花坪栽满许多争先恐后开放的映山红。钢铁铁架成的‘中国湖南常德欢迎您’几个大字。字四周围用玫瑰花围绕。盛成一个醒目光鲜旗帜。中间圆形喷池水柱往上喷射,上下忙呼不停。四周种满不高不矮的迎客松。
“是呀!喷水池喷水呢,很漂亮是吗!”她曾经最喜欢玩的地方就是在这里。坐在喷水池旁边,背着画本,拿着画笔,一笔一笔画着她心中所想,画着这座城市中所有美好。每次只要她坐在那里第一个找到他的就是‘寒’。夏天他会带上她最爱吃的甜筒,冬天他会带上她最爱喝的小米酒。在她还没有画完时,他会静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