危情游戏:盲女按摩师-第9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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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会儿,她要跟踪阿翔。
麻利的为他吹干了发,眼晴能看见让她做什么事都事半功倍,心情也隔外的轻松,可现在,却又因为翁菁瑜的电话而凭添了几许的忧心。
枫的身体,枫的身体……
再望着阿翔,仿似他再也不是医院里的那个阿翔,看见了,一切都不对了。
坐回床上陪着小琪继续看电视,龙少离不疾不徐的换好了衣服,淡然步出房间。
眼睁睁的看着门轻轻的合上,眼睁睁的看着阿翔的身影离她而去。
心口,有一丝悸痛,“小琪,你自己先睡,好不好?”快七岁的儿子早就自立了,她并不担心把儿子一个人丢在酒店。
“好的。”从小他就一个人睡习惯了,并不觉得自己一个人睡有什么不安。
“妈咪要出去一下,一会儿你锁好门,除了妈咪和大胡子叔叔以外,任何人来了都不能开门,记住了吗?”骆晓雅边说边开始快速的往自己的身上套着外套,动作快得惊人,她必须要追上阿翔,她要知道他与翁菁瑜之间有什么秘密。““妈咪,你要去哪儿?”小琪迷惑了,妈咪这样说话太神秘了,神秘的让他想不出妈咪要去干什么。
“妈咪要去买点东西,一会儿就回来。”骆晓雅轻描淡定的说过,极力的让儿子放心。
“好吧,那要快去快回哟。”
“嗯。”匆匆点头,人已经飘到了门前,飞一样的冲了出去,她这出去的理由既便是小琪对阿翔说了也无妨。
冲进电梯间,看着电梯下降的数字,一层又一层,看见了真好,看见了可以让她想做什么就做什么。
可为什么此刻的心竟是有些慌呢?
“叮……”电梯到底楼了,骆晓雅先是扫视了一下电梯外。
阿翔正在向大门口走去,看来,她并没有被他落下来,刚刚他等电梯也等了很长时间吧,那是老天在帮她。
阿翔开启了自己的车子,那她就打一辆的士吧,坐进车里望着不远处的阿翔的车,“师傅,跟着前面那部车。”
司机点头,便将速度调高了,极快的奔向阿翔的车子。
司机没有问她为什么,一切都是那么的自然,就仿佛她是侦探,她追前面那辆车理所当然。
一路畅通无阻,很简单的跟随,骆晓雅怎么也没有想到眼晴看见一切的第一天,她居然会有这样的举措。
可是,好奇心让她就是跟上了龙少离。
伦敦的夜景很美,这是她第一次见到霓虹闪烁的亮丽的夜色,却无心欣赏,脑子里一遍遍回想着的就是翁菁瑜曾经说过的那句话。
枫的身体到底怎么了?
优雅的咖啡厅,推门而入的时候,轻音乐在耳中流淌着,一切,都是那么的美。
骆晓雅戴了口罩,又穿了一件极为大众化的羽绒服,那是在街上一找一大片的那种,所以,龙少离并没有发现她跟了过来。
或者,他说什么也不会想到她会跟过来吧。
曾经的丑小鸭如今也有了一双明亮的眼晴,她的世界现在一片明亮。鼻间飘满了咖啡香,她背对着一男一女两个人坐了下来,其实,那个女人是不是翁菁瑜她起初并不确定,因为,她从未见过翁菁瑜,但是,她无需问询,只要静下心来听到女人的声音,一切,便可确定。
“怎么这么慢?”明显的没有耐心,翁菁瑜口气很糟的说道。
“小姐,我已经很快了是不是,从接到你的电话我没有浪费过一分钟的拼命赶来。”阿翔仿似不屑的声音送给了翁菁瑜。
听着两个人的口气,真的算不上什么朋友,倒象是两个敌人一样。
骆晓雅开始揣侧着他们见面的目的,如果他们不是朋友,那么,就是为了同一个目的而走到一起的。
枫。
毫无例外的,这件事一定与枫有关。
“喝点什么?”
“咖啡。”阿翔低沉的说完,便是一片静。
是了,是静。
即使周遭有喧哗的声音,骆晓雅也听不见,她可以静下心来只去听阿翔与翁菁瑜的声音。
半晌,翁菁瑜忍不住的开口了,“什么时候跟她结婚?”
“这个,无需你来过问吧。”懒洋洋的男声,仿佛在千里之外,却又是那么的真实。
“你不想知道那个答案了?”冷冷一笑,翁菁瑜的手上似乎捧了主动权在手。
“我跟她结婚了你就告诉我?”
“是的。”一点也不犹豫,翁菁瑜答得干脆利落,“我不要她再回头,我要她有了你就永远的放下阿枫。”
静静的听,心里有一丝抽痛,原来,所有都是一个被蒙上童话色彩的残忍,所有,都是那么的肮脏,一点也不美。
阿翔,他救她救小琪的那一夜都是假的吗?
或者,那是假的。
因为什么也看不见,一切,便都假了。
可是那一夜过后所有的人都从未再提起过那一夜的事的结局是什么?就连那车里的人是生是死,又姓什名谁她也一概不知?
“翁菁瑜,你找我出来就是要告诉我你要再我与晓雅结婚之后告诉我答案吗?”
骆晓雅听到了阿翔敲着桌子的‘咔嗒’声,明显的是愤怒。
“不全是。”翁菁瑜的声音却隔外的柔和了起来,软软浓浓的就象再与情人对话,“我很烦,阿枫今天打了我一巴掌。”
心口是一阵刺痛,如果枫见到了她会不会也打一巴掌,可她,却真的想那个挨了枫的巴掌的人是自己。
阿翔,他并不爱自己。
她的眼晴是瞎的,一直都是瞎的,即使现在看见了也是瞎的。
“活该。”那是幸灾乐祸的声音,阿翔居然不是哄着翁菁瑜,还有点火上烧油的味道。
“我愿意。”
“那你还现在这付德性。”不屑的撇撇唇,龙少离恨不能一下子将翁著瑜脑子里的答案挖出来。
到底是为什么?
他削尖了脑袋也想不出来。
“我想喝酒。”女人吃吃笑道。
“可这是你自己选的咖啡厅,没酒。”不置可否的耸耸肩,龙少离有点坐不住了,有点被翁菁瑜给耍了的味道,可真把她一个人扔在这里,似乎又有些不忍,毕竟,他们是来自同一个国家的人,手指继续敲着桌子,“你说,为什么他没有追过来?”他以为会有一场飙车的好戏,可是一切都没如预期那般的上演,宇文枫真的没有追过来真的放过了他与骆晓雅,这似乎并不符合他的作风。
“他说,如果你真的可以给她幸福,那么,他会远远的给她祝福。”很轻柔的声音,却带着一抹淡淡的忧伤,心口的那片刺痛越来越强烈,骆晓雅几乎屏住了呼吸才让自己不去流泪。
枫出事了。
否则,他不会说出这样的话来。
“宇文枫怎么了?”很意外翁菁瑜的答案,阿翔扬声问道。
“肾衰竭。”
简短的三个字,却如擂鼓一样的敲打着骆晓雅的心,肾衰竭,那就意味着……
泪水,顷刻间模糊了她的视野,为什么?
为什么?
为什么?
她问了自己无数个为什么?
却依然没有答案。
其实,他早就知道阿翔。
其实,在滑雪场的那一次他就知道了。
甚至于也猜到她会随着阿翔离开了。
是的,她就是一个笨女孩,被人骗了还兴高采烈的跟着骗子离开而甩了他。
他不说,什么也不说,可此刻让她知道了,她的心却是那么的痛。那张蓄满大胡子的脸再也不再帅,再也不再艺术了。
只看着,都让她觉得肮脏。
静然侧首,她看见了阿翔的侧影,突然间,那种熟悉的感觉又来了。
他到底是谁?
从前,她一定与他有过某种交集。
什么也不说,什么也不问,就当什么也不知道,就当什么也没有看见。
可心里,却已经再也不是阿翔了。
爱的浓烈,却也苦涩。
太痛的感觉了。
生命中第一次的爱竟然会带给她这样灼痛的感觉。
手紧握成拳,指甲掐进了肉里,她需要那强烈的刺痛来警醒自己的心。
这样也好,什么都是在胚茅状态中。
什么也都还来得及。
枫还在,她也还在。
只要还活着,就什么都在。
再也听不清两个人说了什么,不过是一些闲言闲语而已,看来,翁菁瑜叫出阿翔就只是因为她寂寞,她需要排解她心里的痛。
在知道枫的病时,她的心一定很痛吧。
她完全可以体验到那种感觉,因为,她此刻就在心痛。
心痛的无以附加。
没有人发现她的离开,就象没有人发现她的出现一样。
悄悄的消失在咖啡厅,也把阿翔和翁菁瑜一起消失在自己的视野里,现在的她不想看见他们,一点也不。
坐上车子时候,不住翻传的手机始终都是静静的,这个时候,除了小琪,除了枫,没有人会想起她。
看着屏幕,看着手机上的键盘,这一次,她没有用快捷键,而是一个一个数字的按下了枫的手机号码。
原来,她早已熟记于心,他的手机,从他第一次给她到现在,就从来也没有换过号码。
枫,她想他。
思念疯涨。
其实,他们就在同一座城市里。
其实,他可以来找她。
可他,却想要给她幸福。
可她现在,一点也不幸福。
手机在响,手指擦干了眼泪,眸中,湿润的沁出了笑,只想让他以为她现在是开心的是快乐的。
“晓雅,还没睡吗?”他的声音仿佛在天之涯在海之角盅惑的传来。
“没,我想见见你。”是很想很想,可自己,却又怕见到他。
“呵,发生什么事了吗?”他问,轻柔而温存,她就象是被他保护在羽冀下的一只小鸟,离了他虽然可以飞翔,却是胆战心惊。
“没有,我只是想要见见你,照片不算数的,那不是真人。”挤出一抹笑,有点生硬,但总算,是笑了。
她对枫,只应该笑的,虽然,他根本看不见。
“好,等你回来小城,我们再见。”还是温柔的男声,让她愈加在心里揣测着真实的他到底是怎么样的一种风采,那与想象中的绝对不一样,就象刚刚,在看到翁菁瑜的时候,才发现翁菁瑜比她预期的要美丽许多,那么美的一个女孩,可枫,却不接受她而选择自己。
他在骗她,他明明就在伦敦,与她就在同一座城市中。
他还是追来了,却只远远的给她祝福。
伦敦的市区基本上已没有了雪的痕迹,有的只是现代化的奢华,让她万分感慨,或者,那座小城才是最美的,可她居然没有来得及去看过她曾经住了一年多的地方。
轻轻一笑,“好,等我回去。”手中的电话垂落,她再也不想继续打下去,因为,再听到他的声音,她会想杀了自己。
敲门,低喊着,“小琪开门。”
小家伙很快就醒了,一溜烟的跑来为她打开了房门,那两只睡眼惺忪的眼晴告诉她,小琪睡得很好。
只要孩子的心里还是一片净土就好。
踱进洗手间,温热的水汽迅速的包裹了自己,一遍遍的洗着每一寸肌肤,擦去镜子上的水汽,看着镜子里的自己,这是她第一次如此认真的审视自己。
她美吗?
她不知道,只是清楚的感觉到了自己与翁菁瑜之间的差异,她的身上没有翁菁瑜身上那种冶艳的气质,那般,才是男人喜欢的类型吧。
骆晓雅洗了很久很久,她在研究自己的身体,她好奇她自己的一切。
门,又被敲向了。
这次,应该是阿翔。
急忙拿起浴巾擦了擦身体,便穿上了早就备好的睡衣,长发披散在背上,不住的有水滴滴落,走出浴室的时候,正是小琪闭着眼晴为他开了门的转回来,小琪二话不说,趴到床上继续睡。
小家伙正是长身体的时候,睡少了可不好。
“阿翔,回来了。”温柔一笑,就象什么也没有发生过,可心,还是刺痛一片,她以为的深爱,却是一个最大的笑话。
“嗯,怎么还不睡?”
“才洗了澡,呵呵,我第一次在能看见的情况下洗澡。”她说着,还撩了一下擦的半干的湿发,那动作自然而又仿似不经意,却极性’感的让龙少离的目光定定的落在她的脸上,可在逡巡了足有三秒钟之后,他在骆晓雅的脸上什么也没有发现。
或者,是他多疑了。
她什么也不知道。
脱了外套挂在衣架上,再懒懒的伸一个懒腰,这才一屁股坐在了床上,“晓雅,太晚了,睡吧。”他开始脱衣服,动作自然而迅速。
没有阻止他,她相信他没有裸睡的胆子,因为房间里还有小琪。
男人都是不会害羞的动物,不过须臾,他便脱的只剩下一条短裤了,扯过被子就钻了进去,然后向她勾勾手指,“过来。”
他的胡子真长,看着他的眼晴,骆晓雅光着脚丫走过去,面上的微笑隐隐中带着一抹憎恶,她真的爱过他吗?
阿翔,她爱过他吗?
阿翔伸手一揽,她便倒在了躺在床上的他的怀里,隔着被子,她甚至能够感觉到他裸’露的身体的火热。
可她的身体,绝对不会交给这个男人。
明媚的笑,笑如春风,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