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暴戾总裁-第7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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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造就了他们两人现在的吃饭模式。
她静静守候着她喜欢的,是她的事;他逼她吃他想让她吃的,是他的事。
强势、矛盾,又偏偏和谐。——那是他们两人的事。
外人,譬如说桑芮和风扬,就不会懂。
新珩和易辛在餐桌上的表现曾经让桑风二人瞠目结舌。面对外人的不能理解,易辛冷冷一瞥而过,吓得桑风二人立刻假装什么也没看到;而新珩,纠结了很久,纠结自己的表现是否真的很失礼。然后,她纠结的结果就是,嗯,她确实很失礼!
所以,后来,再有同外人用餐,新珩便会死死记着要“雨露均沾”,一定不会再给那个男人“特别”照顾她的机会。
当然,那时易辛确实是不会再特别照顾她了,他只不过会盯着她笑得很有深意而已,笑得……没有人注意不到的。
无论怎样,新珩都很不自在。
不过好在,她不自在的机会不多。
两人安静了一会儿,易辛忽然道,“等眼前的事情都落定了再去,好吗?”
他这时的话里,原来的慵懒和调笑悉数不见了,明显的正常,正常得新珩刚抬起的筷子就这么滞顿了一下。
她愣愣看着他,却见他眼神也很正常,正凝着她,那么明显,明显带着商量的意思,甚至……还有些抱歉。
商量?抱歉?新珩一惊,讷讷反问,“你难道不是随口一说的吗?”
他忽而一笑,笑容半真半假,语气却透着十足十的真,“新珩,对你,我从来没有随口一说。”
新珩微微睁大了眼睛,有点不能明白他这突然的认真是从哪里来的。
易辛看着她,深深的,语气里又蓦然染上了几分深凝,“我们还没有度过蜜月,你忘了吗?”
新珩这才恍然大悟。
又忍不住失笑,这个男人……有时真是比她还要敏感!
是,他们确实没有度过蜜月,但是新珩从来没有觉得这哪里有不对的。须知,她是被逼婚的诶,她是被这人强娶的诶,你见过有人逼婚还要去度蜜月的吗?!反正她没有见过……
要是真去了,那场面才该是怎生的诡异啊?
新珩想到这里,霎时忍不住庆幸,还好没有……
易辛却面无表情又说了一句,“新珩,那是我欠你的,过段时间,让我补回来,好不好?”
新珩说不出心中是个什么感觉,然后,一句话,就这么脱口而出,“只要心中有蜜,何处不是月啊?我们还是不要太执着于形式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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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吧,我已经不好意思说我很抱歉了……但是真的没有故意要食言的意思……只是……今天早上真的写不出来啊……大家原谅一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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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有心中有蜜,何处不是月啊。
易辛也难得的有种被囧到的感觉。
看来,他的妻子对他心念之事反而并不怎么感兴趣啊。
可是,他心念,也只是因为……他以为,她会心念。
不是吗?没有哪个女人会不期待不憧憬蜜月的吧?
易辛微微眯着眸,深深地看她,她这时正僵硬地笑着,似乎他的提议真的把她给为难到了。
他有些头疼,揉了揉太阳穴。还是决定,对她,他要用最大的耐心。
他问,“真的不想要蜜月?”
她听了,讪讪道,“你真的没有觉得我们的生活,每天都在蜜月吗?廓”
她死死克制住了,才没有将下一句也说出来:如果没有,那你真的就是个禽/兽!
易辛听了,眉目倏然一展,眸中光亮闪过,“新珩。”
新珩忍不住头皮一紧,“什么?”
“生活是生活,蜜月是蜜月。生活这样,我觉得很好,但是蜜月,还远远不够。”
新珩突然很想哭,“这样……还很好……还远远不够,那你还想要怎样啊?”
大少爷,你真的想让我牡丹花下死你才甘心吗杰?
是,虽然易辛是朵牡丹,虽然她很喜欢,但也用不着风流到去做鬼吧……
易辛只看着新珩无可奈何又纠结无比的表情,眸中含笑,“蜜月,我会满足你所有女孩的幻想。”
他深深看着她,又重复了一遍,“是女孩,不是女人,我这样说,你明白我的意思了吗?”
新珩只觉她上一刻无可遏制的悲愤一瞬间就凝滞住了,而后,收敛了。她愣愣看着易辛,却见他眸光中带着宠溺的笑,表情里,全不见懒散,她忍不住,讷讷问,“所以,你的意思是,我们的婚姻在越走越……”
她努力想了一下,方才想到一个词,“年轻,是这个意思吗?”
先结婚,后恋爱;先女人,后女孩……她原本想说越走越倒退的,又觉得这个词不吉利,这人必定不会喜欢,年轻……大概也是这个意思吧。
易辛一笑,“是这个意思。”
又问,“所以,蜜月,还要吗?”
新珩小小纠结了一下,虽然知道这人嘴上是这么说,到时怎样,还不全是他说了算?但是……想到她那年轻时候的婚姻啊,正在向她招手……
心动了,她一咬牙,“要!”
于是,两人就此在蜜月这个问题上达成了共识,确切来说,是不出意料,再一次达成了易辛想要的结果。
最近一段时间,新珩上班的时间很固定,很准,不过是此准不同于彼准。由于家有暴君……以及由此而引起的各种不便及休养,新珩通常是下午准时出现在易风尧的公司,然后又在易风尧下班以前离开。
易辛如果有空,易辛亲自来接人;若是他走不开,就由一丝不苟的元深来将新珩带走。
好多次,连大少爷易风尧都忍不住感慨,新珩这哪里是来上班的,这分明就是少奶奶来喝下午茶的!
不过,话虽这么说,新珩的工作效率确实挺高。每天那么短的时间在公司,看看文件,不到一个月,就已经摸清了远盛各项业务……甚至几笔重要资金流向。
新珩虽然是易辛的人,易风尧对她,却并不刻意隐藏什么,对此,他不止一次在新珩面前表示,自己是用人不疑,暗示自己领导英明,对新珩那不是一般的信任。言下之意:新珩你知道要怎么报答我的知遇之恩吧?知道吧知道吧?知道的话就记得找易辛来报答我吧!
新珩最初几次只是笑着听听,点点头,表示领导你说得对。到后来,易风尧毫不知道见好就收,新珩终于忍无可忍,皮笑肉不笑反问,“难道不是舍不得孩子套不着狼?”
收买我而已。
“再说了,如果易辛能成,你远盛的结构也足以有翻天覆地的变化,那时,这些如今的机密难道不是全成了废纸?既然不远的未来已经可以预见,那现在这么宝贵这些东西做什么呢?”
自此,易风尧终于知道收敛了。却转而好多次,在新珩面前明示暗示:新珩啊,女人太聪明了不好,小心易辛不要你!
易风尧嚣张地恐吓了许多次以后,新珩轻轻蹙眉,“总裁,你说得不对。”
易风尧心中暗笑,面上眉目却一沉,“哪里不对?”
新珩纠结了许久,“我也不知道哪里不对。呀,我打电话问易辛吧,让他来告诉你?”
易风尧被嘴里一口咖啡狠狠呛到了,剧烈地咳嗽着,一边咳嗽一边还要阻止已经作势要给易辛电话的新珩,“不用,你说得对!”
开玩笑,被易辛知道他恐吓新珩,挑拨他们夫妻感情,他还要不要活路了!
至此,易风尧对新珩,终于彻底无话可说。
而新珩,自然不会去在意这些小事。易辛每天缠着她,连她上班也不放过,她还能知道得这么多,只能说,她真的是花了不小的心思。
因为在乎,所以才会花心思。
新珩隐隐知道,远盛就是一个缩小版的易家。她如果想要了解那个男人,一定要先从远盛入手。将远盛目前的手段、魄力,甚至……狠辣,放大十倍不止来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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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而,当了解得越多,知道得越多时,心,也就越来越容易疼痛,那种酸软无力的细细微微的疼痛感,不深,只是很长。
其实,易辛很不容易的。
现在,只见他身在高位,身后,所有的人对他俯首称臣,他随意一个眼神,就能有普通人用生命也交换不来的能量。然而,他带领着的是一个原本就早已兴盛的家族,那个家族曾经经历过极盛,而它,在经历着盛极时,易辛还只是一个孩子,还只是在美国和妈妈一起仰人鼻息的孩子。
那个家族,就像一个早已身经无数荣耀和繁盛的老人,它什么都经历过,大荣、大惊、大辱,然后,它必定会变得骄傲,骄傲得不可一世。那么,如此骄傲的老人,又怎么可能会看得起一个后生小孩?……尤其,还是一个外姓的小孩。
然而,时至今日,新珩看到的却是,连这样一个老人都对着这个外姓的孩子俯首称臣,卑躬屈膝。
天下没有什么是能够白白得到的,生命的定律总是付出在得到之前。
易辛回到易家时,五岁;今年,二十九岁。短短二十多年,人们只看到易辛一路上升的高度,只有新珩一直在计算,这样的得到,这样的成就,那个男人,他应该要付出多少,才能换取?
而所有的付出,平均到这么多年的每一天下来,他又要承受多少?时间越短,代价只会越大!
无可否认,易辛是强大的,强大到让人眩惑,他与生俱来的魄力和能力让人眩惑,却也让她……心疼。
其实,他和她的经历,在最初,何其相似。
她一路走得辛苦又心酸,一直到二十岁,也只是能勉强保全自己,而这,已经是她能做到的极限了,或者说,这,已经是她能承受的极限。
而他,他二十岁的时候,据说已经带领着整个易家更进了一步,整个易家开始像神一样地尊敬他,坚定不移诔。
如果用得到除以时间,结果就是付出。
新珩只知道,她自己的付出是极限,再多,她承受不了,可是,很明显,她的丈夫有着她完全不能想象的付出。
人心,都是血肉成的,没有人是天生的无坚不摧。
每一个孩子,在最初,真的只是一团血肉,便连骨头都还是细细的,软软的。
而当别的孩子还在被细细软软地呵护时,易辛在以近乎残忍的方式让自己快速成长到强大,成长到足够站在一个早已历经荣辱的老人身前。
当新珩想明白了这些时,对易辛,她便再也舍不得。
舍不得让他皱眉,舍不得让他不开心,然后,她对他,做到了连自己都不敢相信的地步。
在易辛以前,新珩从来没有想过,她的爱,可以如此炙热,可以炙热到将心也烧灼得疼了。
而这样的进步,最直接的好处就是,易辛的福利多了许多,新珩虽说着累,可是,举止上,又怎会没有丝毫的纵容……甚至是,鼓励?
易辛不是善类,既然她在行为上已经暗示了他,他怎么还可能良善得起来?他一贯的掠夺的作风只会让他毫不放松对她的占有。
于是,便造成了两人现在的相处模式:她纵容——他得寸进尺——她再纵容——他再得寸进尺——她没有底线——他没有上限。
新珩也为自己的心软纠结过几次,只是,易辛是何许人,她的那点纠结的小心思,他看得一清二楚。然而,不要妄想不知餍足的禽/兽会放过到嘴的食物,他只会趁着她神智不定时掠夺得更加肆无忌惮,随心所欲。
就这样,两人的生活在掠夺与被掠夺,在纵容与得寸进尺之间,总算和谐美满。
一直到有一天,早被新珩心中的甜蜜略带小纠结挤出大脑的那个人再次出现。
那一天,下班之前,易辛就给她电话,告诉他他晚上有应酬,元深会来带她回家。她知道他那样的人生,能给她这么多的时间已经很不容易了,所以,他有工作时,她从来都不纠缠,只说好。
他又叮嘱,“今天会比较晚,你自己睡,不要等我,嗯?”
新珩失笑,“我想睡了自然会自己睡的,你不要在我睡着以后把我抓起来就好。”
易辛在电话里轻笑,“新珩。”
“什么?”
“你如果想要休息,就不要总做些会刺激我吃掉你的事。”
新珩囧了,微笑僵在空气里……
易辛的嗓音慵懒,“想休息就要乖乖睡觉,没有睡觉我就会默认你是在等我,那我总要做点事来报答你,嗯?”
新珩,“……”
这个男人,眼睛怎么会这么毒?!他那双眼睛是在太上老君的炼丹炉里炼过的吗?可是,为什么被烟熏被火烧之后还能那么漂亮,那么具有欺骗性?!
是,他不在时,她都在等他。最初的几次,他回来看到她还没睡就皱眉,她知道他不高兴她等他那么晚。后来学乖了,先在客厅里晃荡,听到开门的声音立刻跳到床上,装睡。
他回来后,顺序是,先亲亲她的眉眼,再去洗澡,然后上床,也不管她有没有睡觉,就抱到怀里亲热。
她那时候还很庆幸,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