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暴戾总裁-第4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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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拉过她的手,笑道,“快走,回家生孩子。”
新珩一囧,忍不住另一只手紧了拳头往他的手臂就是一击。
她忙着窘迫,没有见到,他眸中愈深的笑。
二人下楼,元深已经等在车前,将他们一路送到机场,到时,却并不和他们进机场大厅。
新珩一愣,脱口问道,“你不和我们一起回去吗?”
元深淡淡回了新珩一眼,眼中厌恶一闪而过,极快,却还是被新珩捕捉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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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65 风波起(5)
她心中一沉,却听得身边男人微邪了嗓音,“元深,你少夫人在问你话呢。”
元深听到易辛的声音,心下不由一凛,这才回道,“请少夫人先陪辛少回去,我需要留下完成一些后续之事,大约三天后再回。”
新珩点点头,又问易辛,“你还有事情没做好吗?”懒
“没事,用不上我。”
易辛说着,揽过她的肩,搂着她一起入了机场。
易辛带着新珩在机场要客接待室休息等候登机时,新珩连连哈欠,易辛斜睨着她,笑,“真有这么累?”
新珩连对他回嘴的力气都没有了,只对着他点头,又打了个哈欠。
易辛见她的皮肤因为疲累显得苍白,眼圈之下却淡淡一团阴影,心中一软,便将她拉过,又让她将头枕到自己腿上。
新珩看他,他只道,“先休息下。”便用手掌去盖住她的脸。
他的手心盖着她的脸,她能感觉到微微粗糙的触感,细细痒痒的,她心中喜欢,不由便来了兴致,在他手心里动起来,用自己的脸去摩挲他手上的皮肤。
她的脑袋枕在他腿上,这时还动来动去,易辛立刻将她按住,又沉了声,“不许动来动去。”
她这才不甘愿地停下来,又用双手将他盖住她眼睛的手拉下,睨他,“我又不是孩子,累了自然知道睡,你将我眼睛蒙住做什么?”虫
他对着她挑眉一笑,“我是见这里的光太强,想让你快点睡过去。再说,就是真有孩子,我还不一定能对他这么耐心呢。你却不知足?”
她心中一甜,忍不住微微笑了出来。
这时,易辛的手机却响了起来。易辛顺手拿过,眉头一蹙,毫不犹豫按掉。
新珩看着他不悦的样子,正要问是谁,那铃声却再次大声响起。
新珩忍不住拉了拉他的手,“接嘛,挂人电话很不礼貌,你看我从来不这样。”
他被她软软的模样惹得心头一动,不由就想起那一天,她按错了电话给他,他回她,她明明在生气,却也仍旧接了他的电话。是啊,新珩就算再生气,也从来不挂他电话。
愉悦的心情会让人更宽容,他不由吻了吻她的脸,又将她从自己腿上扶起,道,“你自己先休息会儿,我去外面接。”
新珩点点头。
易辛便大步出了去,新珩在沙发上只隐隐听得那人接起电话就是阴阴森森一句,“你最好有事。。。”
新珩不由摇头一笑,这易辛,似乎总是没有什么耐心呢。。。
希望以后对孩子,他能有些改善。。。
正想着,身边自己的手机一动,邮件。
她自然拿过,点开时,脸上还留着笑。
易辛站在会客室外,听着电话里娇媚的声音,脸色却阴沉。
“易辛,今晚就是除夕,你不要再和老爷子生气了,你如果不回来,他老人家会很难过的。”
“倪筝,我警告你,你不要再来惹我,也不要妄想再从老爷子那里下手。否则,那老头,你嫁定了!”
他说完,狠狠关了手机。
抬手,捏了捏眉心。
他这一次将人看得太错。两年多前,怎么就会以为倪筝和新珩像?倪筝那满腹弯弯扭扭的心思,虽然不足威胁,但着实让人生厌。
原本,是想这一次借她将顾远之挡回去,他便帮她彻底解决她眼前的难题,哪里知道。。。看来,他是小看了她在老爷子身上花的心思。
易辛回到要客会客室时,里面安静得令人心悬。
新珩一个人坐在沙发里,低着头在看手机,两位乘务员站在一旁,见到易辛进来,微微一笑颔首。
易辛心中顿时闪过一丝异样,加快了脚步,急步走到新珩身边,半扶着她的肩靠着她坐下,就去吻她的脸,“怎么不休息一下?在看什么?”
新珩眼睛一直盯着手机屏幕,任他吻她。他问完了,她才像终于回过神来,转头看他。
一双眼,再无光泽。
易辛心下顿沉。
新珩已经将手机给他,声音无波无澜,“在看这个,你要看吗?”
易辛下意识从她手上接过,动作又急又快,几乎像是抢的。
继而,有力的身体也狠狠一震。
邮件匿名,无头无尾,只有两张图片。两张,都是从报纸上拍下来的头条。
第一张:是他紧紧搂着风情妩媚的女人,唇角含笑。一行大字触目:易家少夫人跨年酒会艳压群芳,伉俪情深顾氏总裁亲赞。
第二张:光线昏暗,但还能看得清,仍旧是他,女人还是那一个。他搂着她,两人从酒店大门而出,他唇角仍旧含着笑。一行粗体加大号字在昏暗的背景里更加鲜明:音乐新秀弃演傍富豪,酒店里整日颠鸾倒凤。
两张图片还甚是细心地将日期也拍了下来,虽然字体细小,但却更碎人心。
易辛抬头,望着新珩,原本不可一世的眼睛里终于裹上了厚厚的沉痛,他的嗓音竟至低哑,“你信我,好不好?”
六个字,他说得艰难,竟像耗尽了生平所有的力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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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近更得晚还少,小南真的很抱歉,但是请大家原谅。。。因为小南悲剧了。。。很重要的事情悲剧了我就悲剧了。。。今日尽量两更,谢谢阅读!
166 风波起(6)
“好,你说。”新珩轻轻说着,嗓音却无比坚定,一双清亮的眸子带着显而易见的幽怨,“易辛,只要你敢说,我就敢信!”
易辛看着她,却突然张口结舌。他转头,看了旁边两位乘务员一眼,二人识得眼色,立刻离开去外面一个房间。懒
这里,只剩下他们两人。
易辛轻叹,“这是记者乱写的。”
“如果真的没有这事,记者敢乱写你易家吗?易老爷子那样的人能容忍对易家不实的报道吗?!”新珩说着,声音已不自觉尖锐。
易辛无奈,“那时是一个误会,是顾远之将她误认,外公当时正在气头上,也就没有否认。”
“那你为什么不否认?”新珩下意识反驳,说完,又自嘲一笑,摇头,“不,你为什么要否认?你如果真的要否认,你又何必将她搂得这么亲密地带出去?或许,我该问的是,你为什么要将我困在酒店里两天两夜,然后才将她带出去,你不觉得这样很麻烦吗?你何必这么周折!你应该知道,只要你喜欢,你易辛说一声,我新珩绝不会缠着你!”
新珩一字一句,越来越犀利。
易辛突然想笑,他终于也有说不出话来的时候了。
他要如何告诉她,将倪筝带过去,只是因为顾远之也会在那里,他不能让顾远之见到新珩?他又怎么能告诉她,其实她对莫相腾说的不是谎话,而是事实。虫
顾远之和俞慎卿之间有个约定,除非俞慎卿或者她的后人主动找上顾家,否则,顾远之和顾家永远不得打扰她们。
新珩自己不知道她和顾远之的关系,只能说是俞慎卿铁了心不想让她和顾家有任何牵连。易辛自然是乐得这样。
她不知道的是,她和他在一起之后,当他逐渐查明她的身世,他有多么庆幸她不知道,多么庆幸俞慎卿瞒了她!
她原本就是在走投无路之时才愿意嫁给他的,可是,如果她知道了她原来一点都不可怜,她有一个叫顾远之的外公,她动一动手指就可以得到一切,再不必逃,再不必躲,她所有的委屈都有顾家来为她负责,那时,他要怎么办?
到那时,易辛能给新珩的,还剩下多少?
少了新珩的无助和脆弱,易辛乏善可陈!
他怎么能让她知道呢?她是他的,是他好不容易得到的,这么多年,一直保护得这么好,无微不至。然后,却突然有一天,莫相腾这个混帐东西插了进来,新珩被迫无奈之下说了个大胆的谎言,她自已以为那只是个谎言,可是,她却不知道,那是真相!
羊脂玉镯子,姓俞。。。
莫家不知道,可是莫家要挑拨顾家与易家的关系,一定会去告诉顾远之。那时,顾远之听到会怎样?
那老头说不定会感动得痛哭流涕。
易辛几乎可以确定,顾远之等这句话,等这一声承认,等了大半辈子!
但是,顾远之没有亲眼见到那个自认是顾家人的女人,他终究不是那么肯定。
那时的易辛就只能死死抓住这一个空白,将新珩隐藏起来,又将倪筝推出去。让顾远之看到,是一个叫倪筝的女人听信了传言胡说八道,借他保命。
他能做的,已经都做了。唯一的失误只是,他低估了顾远之。
——一个,却偏偏致命!
顾远之是只老狐狸,纵横江湖几十年,翻手为云覆手为雨,倪筝道行太浅,玩些小把戏尚可,真对上顾远之,不堪一击。
在顾远之一句“原来倪小姐就是易少夫人”出口时,易辛便知自己的手段已被顾远之识破,甚至还被他摆了一道。
如果顾远之看出了易辛不过是在扰人视线,那么真正被抓的女人是谁,答案不言而喻。至少,顾远之心中已经得到了九成九的肯定。
所以顾远之现在必定已经不再缚手缚脚,而是决心要找回新珩。
早上那一通电话,是给新昊的。现在,也只能希望他办事能稍微得力一些了。
易辛看着新珩,她不知道,在她看到的表象之后,都是些因他存了心或是失误而被掩藏起来的真相。
只是,他不会告诉她。
她可以生他的气,气一天两天、一年两年都没有关系,他都能忍受。他唯一不能忍受的是,她有别的依傍,然后,可以轻易离开他。
他轻叹,“新珩,再信我一次,好不好?我保证,倪筝绝对不是你想的那么重要。”
他说着,去拉她的手。
她狠狠往后一缩,躲开。
“不好。”新珩紧紧盯着易辛,他之前的沉默让她的情绪几近崩溃,她的声音不自觉地变尖变细,“易辛,我说,只要你敢说,我就敢信,可是,你连说都不敢说,你又如何要求我信你?!”
她说着,一把抢过他手中的手机,手指狠狠一划手机屏幕,原本已经变黑的屏幕霎时变得透亮。她又举起,举到他眼前,她的声音这时变得又急又乱,“你自己看。你对我施/暴,一整晚,将我弄得遍体鳞伤;然后,第二天,你和她在酒店里一整天;你再看这酒店,你在这里和我欢/爱,我却不知,我和你缠绵的那张床上,在头一天躺着的是别的女人!你把我哄得薰然欲醉,然后转身,你搂过她,公告天下,她才是你的妻子。”
新珩说到这里,终于凄惨一笑,“倪筝是你的妻子,那新珩是什么?是你见不得光的情/妇吗?过去,与你所有的恩爱,又算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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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67 欢情薄(1)
在无数无数的夜晚,或者白天,她和他在一起,所有的缠绵,到头来却都成了最大的讽刺。那美丽婀娜的女人与他站在一起,他们才是名正言顺。往日恩爱与她一比,霎时变得微薄、卑微。。。甚至卑劣。
新珩只觉眼睛酸得发痛,她睁大眼,看着易辛,“你如果真的那么爱她,何必要日日对着我?”懒
“你什么意思!”
易辛狠狠抓起新珩的手臂,用了大力握住她纤细的手腕,然后,看到她疼得皱眉。他不松,只是微眯着眸子,紧紧地看她,嗓音低沉得阴狠。
新珩忍着痛,仍旧直视着他,冷笑,“你不觉得你来问我什么意思很讽刺吗?好,我告诉你我什么意思!易辛,我的意思是,我不要再和你一起了,我不要再做你见不得光的情/妇!你喜欢谁就去和那人在一起,从此你和我,两不相干!”
她说完,空气霎时凝结,有一瞬,沉静到几乎崩溃。
然后,易辛唇边,蓦然一朵妖娆的笑,极致,“你再说一遍。”
新珩冷冷看了他一眼,不屑地偏开头去。
下颌却被他猛地捏住,他毫不怜惜地将她的脸掰向她,她便被迫望进他温柔得毁灭的眼眸里,他却又突然狠了声,“新珩,你再说一遍,你信不信我现在就毁了你!”
虫
“好!”新珩被他一激,声音也霎时狠了,她冷冷盯着他,话,毫不犹豫,决绝,“有本事你现在就毁了我!不然,我一定要离开你,我就是死在外面,我也一定不会和你在一起。”
“你!”
易辛只觉全身所有的血液霎时间直冲大脑,迅速而剧烈,快得几乎令他的身体撕裂。疼痛让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