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暴戾总裁-第3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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桑芮见风扬表情严肃,竟不像是单纯的指责,一时忍不住心中一凛,小心问道,“什么意思?”
风扬轻叹了一口气,“新珩先天不足,原本身体就弱,再加上上一次流产,这时,这种药万万乱吃不得,一不小心,一辈子都不能生育。”
桑芮听得心重重一沉,顿时,一股后怕袭上心头。还好。。。
又猛地一把抓住风扬的手,急问,“易辛知道吗?”
“他怎么可能不知道?”风扬表情沉凝,盯着桑芮,“幸好新珩没事,不然我恐怕得带着你逃到天涯海角,还不一定能逃过那个人的追杀。”
桑芮听他这话,原本紧绷着的心情这才终于一松,一拳落到他肩上,笑。
风扬却握住她的手,正色道,“你快去把新珩叫醒,易辛大概就快回来了,一定不能让他看到新珩在你房里。”
他话刚落,就听得有声音从后传来,带着一股邪肆,“新珩在哪里?”
今日更毕。谢谢阅读。
有亲说希望一更字数更多,于是,从2000到3000了~~我真的是好好说话啊~
141 易少夫人(4)
“珩珩。”
桑芮站在床边,弯着腰轻摇仍在睡梦中的女人,“醒醒。”
新珩听到了声,微哼。却连眼也不睁,翻身,躲过桑芮的手,扯过被子盖住头,继续睡。
桑芮唇角一抽,无奈身后却又有强大的压力一直将她紧紧地笼罩着,她心下一横,猛然拔高了声,“新珩,你快给老娘起床!”懒
这声一落,她身后原本意兴阑珊坐着的男人,眼神轻轻瞥向她,危险地一挑眉。
新珩只是在听到这突然一声“怒吼”时,身体被蓦然吓得一抖,却仍然昏睡着,身体又往被子里缩了一缩,闭着眼嘟囔,“妈妈,我正在穿衣服呀,你再等我一下嘛。”
妈妈。。。
桑芮只觉有道天雷朝着她直直劈了过来,一时全身硬在那里,完全不知道该怎么反应。新珩。。。新珩她竟然会撒娇!
她还撒谎!她哪里在穿衣服,她这分明就是正睡得欢啊!
桑芮没反应过来,却只觉眼前一花,原本在她身后静静给她施压的男人,这时已经大步走到了床前。她下意识后退几步,让开道,却见到那个男人身子微弯,伸臂将新珩抱到了怀里。
“好,你睡,我抱你回去。”
新珩原本睡得沉沉的,正梦到俞小疑,下意识地就只想往梦境里更深,不想醒来,却在听到这嗓音近在耳边时,浑身一震,双眼猛然睁开。虫
一刹那,原本还有些迷蒙的眸子便在瞬间厚厚裹上了惊恐、绝望和恨意,再清晰不过。
抱着他的男人看到了,眼微眯,身体几不可察一僵。
新珩便在同时,一推他,自己重新滚回了床上。
条件反射地扯过被子,将自己裹住,眼睛里带着防备,身体往后退。
易辛的眼神瞬间阴骘,只是身体还保持着刚才要将她抱起的姿势。
两人就这么对峙。紧张又尴尬。
“那个,珩珩,易辛回来了。”桑芮在一旁看着这两人之间紧绷的空气,只觉头皮发麻,却还是要硬着头皮讪讪出声。
新珩这才将目光对上桑芮。却只见桑芮在易辛身后,一脸尴尬,眼神忐忑,对着她小心翼翼地摇了摇头。
新珩心重重一沉。
她这时被易辛一吓,已经完全从梦境里醒来,又见桑芮紧张的表情,便知事态不好,猜想这男人应该是已经知道了。
只是,想到这里,她却又突然间不再害怕。自嘲地摇摇头,一笑。她掀开被子,自己下床。
原本在被窝里睡得暖的身子一落地,被风一吹,几不可察一颤。
新珩抬眸,却是看向桑芮,“那我先回去了。”
桑芮眼神一软,“嗯,好。”又突然想起风扬之前的警告,不能让易辛看到新珩逃避他的姿态,这时心中一慌,也不经思考,就补道,“和你盖着被子聊天很开心。”
说完,便见新珩原本还有些沉重的脸这时是彻底抽了。
桑芮这才猛然反应过来。。。
她原本是想替新珩向易辛解释,新珩过来只是和她聊天,想让那男人以为新珩只是一不小心睡过去的,并不是特意要躲他。
结果。。。这话一出口,却成了盖着被子聊天。。。
桑芮只想狠狠扇自己嘴巴。。。你以为你是拉拉啊!
还盖着被子聊天。。。都拉拉了还装柳下惠!这不是此地无银三百两吗?!
果然,易辛轻轻一声,拉长了嗓音,反问,“你不和她聊天,你还想做什么?”
桑芮眼风余光里看到新珩抬手擦了擦汗。
“易辛,我们还是回房吧。”
新珩应该是明显被雷过了头,这时只想着要赶紧和桑芮撇清关系,竟也暂时放下了她和易辛的个人恩怨。
易辛听她难得用这么亲切的语气对他,言语间甚至毫不掩饰在拉近她与他的关系,唇边不觉便勾起了一抹笑。
“嗯。”他轻声一应,便再不理会桑芮那张囧脸,到了新珩身边,伸臂,极自然地搂过她的腰。
新珩被他一碰,身体不由一僵,却也仍是没有推开他,只强迫自己在他怀中放松。
两人回到房里,新珩手轻推他的胸膛,易辛也不坚持,她便挣开了身,离他一段距离,她才道,“你有话要对我说吗?没有我就睡了。”
她对他说话,却并不看他。
易辛却难得的没有在她的冷漠里动怒,只是站在那里看着她,问,“你刚刚梦到什么了?”
新珩以为他会发脾气,更也许会像昨晚一样强迫她,她心中隐隐有些认知,也已经预先做好了心理准备,不想,他却突然问这个,她一时一惊,睁着眸看他。
易辛只是回望着她,两人的眸光一时交缠。
她心中一闷,慌忙偏开头,回答,“我梦到我妈妈了。”
她说到这里,接着道,“我梦到我小时候,妈妈走到哪里都会把我带上。她有时早上有会议,我又总是起不来,她便常常被我急得跳脚。可是她从来不会把我一个人扔在家里。”
新珩说到这里,终于再次对上易辛的目光,“因为,她怕我一个人和新昊在一起,新昊会伤害我。”
她说到这里,唇边一丝笑,正挑得他心底一刺。
易辛眼微眯,他懂她的意思。
142 易少夫人(5)
她在用她自己身上的悲剧告诉她,她不想再让这样的悲剧延续下去。
“易辛,你觉得这样的家庭有意思吗?”
“孩子是无辜的。如果我不确定能给他带来完整的爱和完整的家庭,我不会要他。你就是再气我再恨我再。。。逼我,我也不会要。”懒
新珩盯着他,话,坚定。
易辛手微动,她原本还离他有段距离,瞬间,便被他拉到了怀里。他用力一扣,她便连挣扎都不能,只能软在他怀中,抬头,正陷入他微眯的邪肆的目光。
“你就这么确定你能做得了主?”
她一笑,“我想不出在这件事上,我如何会做不了主。”
他低头,在她耳边哑道,“你知道的,我想要的,不会得不到。不管是你,还是孩子。”
她听得心头狠狠一缩,一丝沁凉渐渐弥散开来,直至浸入四肢百阖,她只觉手脚冰凉,心中却更加苦涩,强扯出一丝笑,“如果我是你,即使要得起,我也不会要。”
他听了,眼梢微挑,眸光含媚拢在她脸上,“哦?”
她回视着他,“人生原本就是有舍才有得,感情上更是如此。只有舍去了多余的诱惑,只留下那一个人,和。。。那一个人的孩子,心才会最满。”
她说着,微微眯眸,往他身上靠去。虫
他的心蓦然一动,就要将她收得更紧,她却已退开来,眼再次睁开,带着些讽刺的笑,“就比如说这时,你身上带着其他女人的味道来抱我,你还想要我全心全意的回应你吗?”
他听她这一说,唇角勾起一抹邪笑,“所以,新珩,你承认你这是在嫉妒?”
她摇头,一笑,“你此刻可以这么认为,当然,其实我只是在替你做一个假设。如果你真的是喜欢倪小姐的,她现而今回来了,你就全心全意地对她。如果以后,你在抱她的时候,身上有我的味道,我想,她应该不会开心。她如果不开心,你的心就不会满意。”
她说到这里,眼微微失去焦距,声音薄如蝉翼,“一个人,一颗心,求一世心满意足。”
易辛定定看着她,眼神深暗,良久,新珩只觉脚下一空,腰上更紧,反应过来时,她已身陷柔软的大床,身上,紧紧覆着那人的身体。
她下意识推他,他却猛地低头,准确地吻住她的唇。不顾她的推拒,一意撬开她的齿关,灵活的舌头放肆地入侵,在她的口中,卷捻,不留余地。
新珩心下一急,又怒,又感觉到自己的腰臀处再次被他的手紧紧压向他,她心中一慌,昨晚的那些破碎的不堪的记忆便悉数直冲大脑,牙关一紧,齿尖将他的唇咬破。霎时,两人唇舌之间,弥漫过一阵血腥。
他睁开眼,紧紧盯着她,却只是微眯,唇舌上的动作不退,反倒更往她嘴里入侵。也将自己身上的血腥的味道送入她的口中,逼她与他分享。
纠缠里,她听到他的声音带着深沉喑哑,“一世太长,我只求这一刻的满足。”
虽是唇舌交缠里,带着模糊,她亦是听清了。然后,原本推拒着他的动作猛然停下。她只觉心一下子轻了,空了,像是原本有极为重要的东西填在那里,只是那一句话,便足够令那里的东西悉数抽除。
她原来以为,易辛能明白那一句话,不论那个人是不是她,那颗心又是否是向着她。
那么,是她将一切想得太过理想化了吗?
他这两年多,只有她一个女人,她以为,那一个人就是她;而现在,有一个倪筝,他告诉她,她是他找到的最能让她满足的替代。
那么,好,她至少能强迫自己接受,自己不是那一个人,倪筝才是。
可是现在,易辛告诉她,一世太长,他只求一刻的满足。
她的心顿时空了,却还会痛。
手轻轻环过他的身体,爬上他的背。身上的男人一僵,动作微顿,却又立刻再继续。
已经将她的衣服剥落。
她闭上眼,轻声在他耳边道,“你可以先去洗个澡吗?我不想带着三个人的味道做/爱。”
易辛,如果你不明白一个人的满足,你的心一辈子都不会满。
原本在她脖颈间的头抬起,那双美丽的眼睛,情/欲里仍带着噬人的逼迫,紧紧盯着她的脸。
她只轻轻闭上眼,并不看他,却也不再推拒他。
终于,他的手撑了身体,从她身上撤离。进了浴室。
新珩躺在床上,听到浴室里凌厉的声音,长长叹出一口气,闭着的眼,眼角处一行湿冷顺着滑下。
翻过身,将自己裹进被子里。原本还睡意深沉,到这时,却偏偏清醒得让人心痛。
直至浴室的声音渐歇,她侧着身,听到他上床的声音,然后,微热的身体到了她身边。
鼻间,全是他沐浴过后的清新的味道,少了女人的香水味,她的脑子至少不再闷痛。
一只强健的手臂将她搂过,她身体一转,便到了他身上。她仍旧没有睁眼,只等着他接下来的动作,以,不得不承受的姿态。
等了许久,他却仍旧只是这么搂着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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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43 易少夫人(6)
她的衣服之前已被他剥去,他自己沐浴之后也赤/裸着,两人在被子之下,这么近,肌肤与肌肤贴近的距离里,他却再没有进一步动作。
她心中不知是酸还是苦还是庆幸,百味陈杂。只是靠在他的胸膛上,她却讽刺的渐渐有了睡意。懒
如果睡意代表着心安,那么是说,现在的他还能让她心安?
她大脑一片纷杂,越理越痛,便下意识更往睡意里沉浸。
迷迷糊糊之间,只觉有温热的吻,带着难得的温柔落在她的眉眼上。还有一个男人低哑的带着心痛的声音,
“对不起。快了,我们回去之后,我好好补偿你,好不好?乖,不要生我的气。”
那声音,迷迷糊糊的,轻轻的,却不停,从她的额头到眉眼,到唇,一路。又到了耳垂,脖颈,胸口,却又只是在那几处辗转,再没有深入的动作。
她的柔软就这么贴在他的身上,他的身体早已灼热坚硬得疼痛,他却仍旧没有进一步动作,也并不放开她,只抱着她,忍受这样的煎熬。
她不知道,只是衣服上有别的女人香水的味道,身上没有。倪筝那么对他挑/逗,赤着身子在他身上又磨又蹭,他是男人,不是没有动情,只是,即使动情,也并不少去半分理智。
他甚至不吻倪筝,心里有个想法分外清明:如果他将自己弄脏了,新珩就真的不要他了。虫
他是有手段,就像两年前那么逼她,昨晚,又那么对她。
其实,她不知道,从他强行进入她的身体,她疼得皱眉那一刻起,他就后悔了。只是,心里有一只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