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暴戾总裁-第2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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请大家多多谅解。
134 错拿的心意(9)
管家却立刻一路小跑到了新珩面前,准确无误地将她拦住。
新珩被拦,脸色顿时冷凝。
管家见状,慌忙一笑,“少夫人,您需要什么吩咐一声就好,不必您自己亲自出门。”
新珩静静望着他,字字清明,“我想要自己亲自去。”懒
管家脸色顿时尴尬,看着新珩,小心翼翼,“少夫人,请您不要为难我们。”
新珩心下狠狠一沉,直直盯着管家,良久,问,“是他的意思?”
管家犹疑一番,终于对着新珩轻轻点头,“少爷不想少夫人太过劳累,吩咐我们一定照顾好少夫人。”
这管家在易家几十年,伴着这么一个大家族两代当家人,为人早已磨透得圆滑。新珩自然知道,这话不过是管家自己说来安慰她的。
易辛,这次应该是铁了心不会放过她。
新珩看了眼前面的门,又看了看身前拦着的管家和几个佣人,深吸一口气,不再说什么,转身往回。
回房,刚刚将房门推开,一股男女欢/爱后的气息霎时就扑鼻而来,又见满室凌乱,新珩只觉心中作呕。慌忙将房门重重拉回。
“砰”地一声,在清晨的大宅里,太过响亮。又将她吓得浑身一震。
她转身就跑,只想离这里远远的。虫
只是楼下,也挡了人。
她心中困苦,也顾不得现在是什么时候,又合不合适,便往桑芮的房间去。
好在,风扬不在。
桑芮半睡半清醒着让她进去,新珩对着她歉意一笑。
桑芮半眯着眼,问她,“发生什么事了?”
新珩并不与她对视,只将眼光随意落到别处,“我做了噩梦,睡不着。我可以和你一起睡吗?”
新珩说完,才将眼睛对上桑芮的。
桑芮这时也几乎完全清醒了,反问,“噩梦?易辛呢?”
桑芮不过只是说了“易辛”两个字,新珩便只觉心头被人狠狠掐了一下,瞬间,细细刺刺地疼得厉害。
笑,“他不在。”
又突然再次想起她之前着急着往外跑的原因,她小心地看着桑芮,问,“你有避/孕药吗?”
昨晚那么多次,易辛每一次都释放在了她的身体里。她出声提醒他不要,他却冷笑,反倒更加地肆无忌惮起来。他就是在故意折磨她,原来,只要她不愿意,他从来不会弄到她体内。
桑芮眼微眯,反问,“避/孕药?事前还是事后?”
桑芮的眼神有些锋利,新珩再次将目光移开,轻道,“事后。”
“易辛想要孩子,你不想要?”
孩子?新珩笑,“不,他不想要孩子。”
他只是在惩罚我。
“发生什么事了?”桑芮追问,“为什么你大清早来找我拿避/孕药,易辛却不在?”
新珩望着桑芮,见她眼神这时已经完全清醒,她又是极为强硬的人,这时已经起了疑,怕是不问出个究竟,不会罢手。而事实上,这时也只有桑芮才能帮她,新珩也就不再隐瞒,直说,“我将易辛惹怒了,他现在在生我的气,所以一大早就出去了。”
新珩终究还是说不出易辛对她用强,那过程已经够屈辱了,现在,她更是绝对不可能说出的。
桑芮微眯着眸,盯了她,半晌,才道,“我们都来得匆忙,这些药也没有备。一会儿我出去给你买吧。”
新珩心中一动,点点头,“谢谢。”
桑芮却突然伸手拉过她,又顺势将她扶起来,往床边去,“再睡会儿吧,有时候做了噩梦,再睡一觉就过去了。”
新珩听了,猛然偏头,看向桑芮,见她这时神色清明透彻,心中一惊,又蓦然一酸。
桑芮,应该是猜到了吧。
没有说出来,只是要帮她保留最后一点点自尊。
新珩点点头,任桑芮将她扶上床,又为她盖过被子。她只闭上眼,自己将自己心中的酸痛封起来,自己承受,不让它再流露一丝一毫。
新珩,原来你也没有这么弱,这两年,不过是那人强势将你逼成了这般柔弱。现在,一切都将过去,你也实在是没有理由再这么不堪一击了。
五星酒店总统套房。
风扬交叠着双腿,优雅地坐在沙发上,冷眼看旁边的男人一瓶一瓶往下灌酒,却偏偏眼神一如既往地清明。忍不住感慨,有时候,千杯不醉也是很令人头疼的。
就譬如这人,想醉都醉不成。那是xo啊,他能将它当啤酒喝,也不知道是能耐,还是挫败了。
“噌”的一声,又一空瓶放落在茶几上。那双优雅白皙的手毫不停顿,立刻拿过下一瓶。
风扬终于忍不住,伸手,拦住他,“你再喝,我就只能叫新珩来给你收尸了。”
易辛听到新珩,眼神瞬间一柔,却停留不长,转瞬即逝,又恢复了清冷嘲讽,冷笑,“新珩?她现在应该巴不得给我收尸。”
“嗯,不,她那人嘛,应该连看都懒得再看我一眼,大概我死在这里,她就立刻挥挥手走掉了。”
风扬看他,皱眉,“所以,你确定你要死吗?给新珩离开你的机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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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35 错拿的心意(10)
修长的手指顿时便僵在了酒瓶之上。
易辛斜眼看了风扬一眼,收回手,整个人朝后靠在沙发上,疲惫闭上眼,抬手,揉了揉眼角。
“风扬,我告诉你,那是不可能的事,她这辈子都不能离开我。我也绝对不会给她离开我的机会,就算她恨我怨我,她也必须和我在一起。”懒
风扬听到,心中顿时一凛。却见那男人仍旧疲懒地靠在沙发上,甚者还闭着眼。这时的他,半分霸气也不见,可偏偏,即使是最稀松平常的嗓音,也这么强势。这么。。。。不留退路。
不给新珩留退路,也不给他自己留退路。
心中震撼,半晌,风扬才问,“她。。。值得你这样吗?”
易辛这才半睁开眼,看着风扬,一笑,眼中却有明显的极为少见的挫败,“我不知道她值不值得,只是。。。如果她不开心,我连和她做/爱都会心痛。”
易辛说到这里,眼微微眯着,笑得嘲讽又有些凄凉,“也许是易辛上半辈子罪恶太深,所以现在才会有个新珩,她什么都不用做就能将我逼得惨败。只是,她却似乎并不怎么在乎。”
“你就知道她不在乎你?”风扬反问,依他看,新珩那人虽然平常不动声色的,怕也并不见得就如易辛所说的,不在乎他。
易辛一笑,“就算过去在乎,经过昨晚,她怕是已经恨死我了。”虫
风扬皱眉,心中顿时有不好的感觉划过,还未说话,那男人却已经先开了口。
“我对她用强了。”
风扬只觉心霎时重重往下沉。
易辛只是笑,笑得妖娆又嘲讽,“你能想象吗,易辛竟然要用强的才能得到一个女人!”
风扬微微眯眸,看着易辛,看了半晌,一字一顿道,“你不该这么做。”
易辛瞥过他,“嗯,是,她虽然比不上我们这种人从来站在高处,但是她心中有她自己的骄傲,我这样对她,那侮辱似乎来得有点深。”
“这要怎么办才好呢?”他说着,手用力揉了揉太阳穴,似乎真的很苦恼。
风扬只是看着他,原本明朗的脸这时是少见的严肃,“不,我不说她,我说的是你,你这样做,你会痛。”
他说完,豪华的房间里顿时就安静了下来。
易辛靠在沙发上,闭着眼,似乎没有听到风扬的话。风扬看着他,也并不继续。
空气里,一时沉闷。
良久,易辛淡淡道,“帮我打电话给元深,你就先走吧。”
风扬看着他,并不清楚这个男人的心思。只是依言照做了。
将接通的电话递给他,那人朝着他挥了挥手,风扬便也不多做停留,往外,准备离去。
方近门处,却听到身后,那个男人冷冷的声音在对着电话里的人,“帮我把倪筝叫过来。”
高大的身形蓦然顿住,转身,皱眉,看着沙发上那个背影,“你疯了!”
“倪筝不是新珩!”
沙发上那人却并不理他,仿佛没有听到。
风扬话到这里,已经到了人与人之间的底线,这时也只能摇摇头,不再干涉,转身走了。
所以,他没有看到沙发上那个男人,这时眸光含媚,带着妖冶的残忍,唇边一抹笑,分不清是正是邪。
“不是吗?他总有办法让她是的。”
倪筝过来得快,到时,脸上的笑意掩不去的是那份受宠若惊。见到沙发上的男人,也不矜持,主动坐到了他身边,又见他手上拿着酒杯,便伸手去夺了过来。
那男人这时却只是半眯着眸,只管看她,便也任她将酒杯夺去,重新放回了茶几上。
倪筝对着他一笑,柔声道,“怎么了?一直看着我?”
易辛道,“我现在需要女人,你可以自己选择离开还是留下。”
一句话,毫不掩饰,直接将他的欲/望赤/裸/裸扔到她面前,让她自己决定。
倪筝心头重重一惊。
过去,她与他在一起半年,即使她知道这人素来放/荡不羁,但是他对她,总归还是带着怜惜的,从来耐心、温柔,几乎不会让她难堪。但是这次回来,她知道,一切都变了。
原本以为自己已经没有希望,那天,在他的车上,他对她毫不留情,冰凉的冷水将她浸得心凉透彻。不想,今天,竟然还能再次接到元深的电话。
那时,她已经在后台准备上场了,今天,是她的一场独奏音乐会。这是她回国之后,宴清送她的礼物,为她办一场音乐会,帮她在国内一步就走到一个高尚的平台。
可是,这个男人来电话了,让她去酒店找他。
倪筝不是没有经过这些事的女人,自然一听便知道那话中隐含的意思。几乎没有任何犹豫,她立刻换下了礼服,迅速离开了会场。
这个男人,她爱。并且,她坚信,若能得到,以后她爱的其他所有,便都能随之而来。
得到易辛,便是得到了一切。
她来了,知道接下来要发生的事,只是没有想到,他会那么直接。这样的直接方式,更像是一种。。。侮辱。
倪筝脸上微微现了尴尬,易辛眼风一转,便不再看她,冷冷开口,“你走吧。”
倪筝听了,心中一急,慌忙伸手握住他的,话到嘴边,却又终究拗不下心中的矜持。
只放开他的手,缓缓站起身来。
抬起手指,将衣服解开。一件一件,凌乱落地,直至在他面前,坦诚,再无遮掩。
136 错拿的心意(11)
纠错:上一章:“不是吗?他总有办法让她是的。”
改为:“不是吗?总有办法让她是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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身形凹凸有致,皮肤细腻白皙,曲线勾人欲/望。无可否认,倪筝是一个难得的美人,也许还更是美人中的极品。她自己对自己这身体,也是极有自信的,这时在他面前宽衣解带,心中也隐隐揣着骄傲。懒
然而,沙发上那男人却只是懒懒地将头偏过,眼光在她的身上,上上下下流转一圈,却仍旧波澜不起,黢暗深沉。
倪筝心中一堵,旋即又想到,易辛这样的男人,必定早已阅尽春色,有多少美人曾经争先恐后在他面前宽衣解带?又有多少美人为了得他垂怜使出浑身解数?
甚至他家里那位看起来清清白白的新珩,为了得到他的喜爱,在床上,也不知使出了多少手段勾/引。
这时,她只不过在他面前裸/呈,就想让他像其他那些不经事的男人一样迫不及待地过来搂住她,急切地占有她?似乎是有些简单了。
这样一想,便狠狠压下了心中最后一点矜持,她一笑,光着脚走到他面前。见他至少一直将眼光锁在她的身体上,心中一喜,就大方地跨坐到了他的腿上。甚至故意往他身下磨蹭去。
虫
那人却依旧不应也不拒,只是将深沉的眸子盯着她的脸。
她被他看得一热,终于缓缓抬手,勾住他的脖子,往下拉,又将自己的唇送上去。
同一时间,音乐厅会场。
现场已经入座完毕,从后台往外看,乌鸦鸦一片,空气里已经明显蓄满了急躁。
英俊的男人眉头紧紧皱着,冷声问身后的助理,“她的电话还是打不通?”
助理是一个明丽干练的女人,这时也忍不住一脸忧色,“是,一直关机。”
“哼!”男人一声冷哼,便要从后台往外走去。
“宴清。”身后助理慌忙追上,“你要去哪里?现在的场面,你不能丢下不管。”
叫宴清的男人手被人拉住,不耐回头,原本俊逸的脸上写满了怨怒,却在看到助理手上那支手机时,眸色一深,一把将它夺过,便迅速按下了几个号码。
电话立刻被接通,只是,接电话的不是那个男人。
他仍旧冷声问,“她在哪里?”
他无头无尾一句话,对方却仿佛清楚地知道他是谁,又是什么意思,淡道,“辛少找她。”
宴清心头顿怒,声音也不自觉拔高,“你们到底知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