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暴戾总裁-第1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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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日只为劫财,如过你不想连身体也搭进来,那就乖乖把你手上那只镯子交给我们!”
新珩听了,心下蓦然一寒,微颤了抬起手指,一指指向为首那名男子,厉了声,却带着十足十的肯定,“你们是夏暖心的人!”
来人听了他的话,面上皆是一凝,眼中立时便染了些阴狠毒辣,只为首那男子稍微反应过来才压沉了声道,“不懂你在说什么!你还是不要妄想着东拉西扯拖延时间了,快交出来,不然你这一身细皮嫩肉高贵的身子,我们也不介意。。。”
他后来的话没有说完,只是那五人都极为意会地朝她全身上下打量起来,带着猥琐和淫/邪。
心狠狠沉下,又再次狠狠跳得高,新珩只觉整个人身体的神经霎时间都紧了起来。她下意识地将自己的左手往身后藏去,身体微微后退,只是身后,也堵了人。
她深吸一口气,勉力维持着面上的平静,同为首那名让她厌恶却又不得不面对的男子道,“这镯子常人一看只当是市井中淘得的还算是值得入手的东西,若只为劫财,你们断不可能有那个眼光一眼就看得中。只是夏暖心觊觎这东西许多年了,我知道是她,她给了你们多少钱,我付双倍!”
来人听了,面上莫不现了犹豫,想是已经有些动心。
新珩强力稳了稳情绪,又沉声道,“你们也当知,我既戴得了这镯子,自然也付得起那些微的钱。”
暗夜里,灯光照不到的一角,新珩被五个来路不明的男人围住。
心跳得急,又跳得狠,指甲死死掐进了肉,面上却终是没有露一分怯。
一时,安静。
那些人心动了。
他们在评估,是新珩有钱,还是夏暖心有钱。
其实根本不必评估,新珩远远不必及夏暖心。
而今,也不过是她想侥幸地借得这些人的不知情,逃过一劫。
所以,面上,她更不能有稍微的一丝弱势。
那个镯子,她知道,对姥姥很重要,所以,她能用她所有的财富保那镯子。
只是她也知道,夏暖心不会放过它!甚至是她!
原来,夏暖心便喜欢这东西,只是这东西是俞慎卿的,不是俞小疑的,她再不能像从俞小疑手中随意抢过任意一样东西一般抢去。夏暖心心中惦念,也曾缠了新昊帮她寻比这镯子更好的,只是,不要说更好的了,便是比这镯子十分之一的,都没有!
这是难得的藏品珍品。
有钱,也不一定买得到;更何况,新昊还不算是最有钱的。
夏暖心早就盯紧了,这时,新珩知道,夏暖心必定会先夺镯子,夺去之后,也必定不会放过她!
她心中一方面觉得自己好凄凉,好凄惨,一方面,又好恨!
便在被这些肮/脏的人围住时,原来那些被她压制的恨意,滚滚翻覆而来。
那些人眼神交流了不多时,为首的那个人嘴角便露了不屑的笑。
新珩缓缓闭上眼,她没有希望了。
“新小姐,你是一个人,被新家追杀的人,你有新家双倍的财富吗!”冷哼,终于露了杀机,“交出来!”
103 羊脂玉手镯(10)
手,紧紧握成了拳,任指甲割裂了血肉生疼。
新珩,你怎么会落到这般地步?被自己的亲生父亲纵容了人追杀!
新昊,你怎么可以这样对我?!这样对妈妈和姥姥?!
眸中再不必有隐忍的平静,这一刻,她毫无保留,只便任心中的怨、怒和恨汹涌流出,狠狠对那些已经围上来的猥琐的来路不明的男人,懒
“不要过来!否则,我立刻将它摔碎!你们一分钱都拿不到!”
她的眼已经泛了红,唇边一抹冷笑极烈,一手拿下了镯子,托高,手臂微伸,已经是下一刻就要将镯子扔出去的决绝。
那些人见这阵势,果然瞬间便僵了动作,终是有些忌讳。
新珩却突然笑了起来,笑得肆意,笑得张狂,“夏暖心想这镯子想了大半辈子,那我就让她永远只能想,得不到,让她想一辈子好了!”
她的话,又狠又邪恶。
那些围追她的人初时皆是一慑,有些畏惧不敢上前,却也没有过多久,为首那人便反应了过来,冷笑,指挥其余人,“大家上,这妞舍不得摔!再者,就是摔了,有这活色生香的美人陪我们一晚,也抵得了那些钱!”
其余四人一听,立时皆淫笑起来,一拥朝前,往新珩,或往她手中的镯子。
新珩的心,到此刻,终于是狠狠地沉了,空了。虫
咬牙,用了生平所有的力量,将手中的镯子掷出。任它飞出这些人肮脏的手。。。
碎吧。
宁为玉碎,不为瓦全。
她扔得狠绝,只是脸上长长的湿意往下,滑入脖颈。
她不想,也不舍,无奈,被逼到了这般绝望的境地,没有生路。
姥姥,对不起。
原本朝她而上的五人不料她竟真会将那无价的东西就这么摔出去,一惊,一慑,便齐齐下意识极快转身,眼神追寻那镯子,身体急切到慌乱,想要垂死挣扎地去接住。
无价之宝,谁人不爱?
夏暖心爱,这些人,怕也不会比她少爱到哪里去!
只是,他们都追不到了。
再快,也快不过一个已经绝望的人玉石俱焚的决绝。
新珩闭上眼,静静等待着听落地那一声上好的清脆。
良久,却没有。
她心中一慌,猛然睁开眼。
却只见,暗夜里,光影昏暗,身形挺拔的男人,只右手两指托了绝世无双的无暇玉镯,左手背负,立在她前方不远不近的距离,唇边微挑了笑,眼神朝着她。
他们中间,是五只晦暗不明的灵魂,周身厚厚裹得的是,对金钱的,泯灭了人性。
他们这时,一双双眼睛便像是苍蝇一般,恨不得飞扑过去,死死将那男人手中的玉黏住。
“这么好的东西,该是被好好收藏着,何必为了些不入流的渣滓碎掉?”
那男人的声音极为好听,好听到与此时这脏乱的一隅格格不入。他也不管那五双赤/裸/裸几近疯狂的眼睛,只朝了有些怔愣站在那里看他的新珩。
新珩原本已经抱了玉石俱焚的心,这时却又莫名地出现了一人,一时间,尚未从原本绝望的深渊中回转过来,只能站在那里,有些恍惚地看着那人。
其余五人反应却是快,这些人,在世界上最晦暗的角落里摸爬滚打的人,当他们的潜在利益受了阻碍时,总是能以最快的速度感知。
这时,他们便也不如方才同新珩那许多的周/旋了,甚至无话,只五个人甚为默契地一起朝那男人扑去。
即使厮打,即使互残,也要强夺那原本不属于他们的财物。
人为财死。那财,还是不义之财。
只是,有些东西,不是你的,即使你能为它死,也终究得不到。
那不知何时出现也不知是何身份的男人,眼风瞥过,唇角一丝嘲笑,眼中狠色一过,身形一闪,一避。再倾身,出拳,狠厉,俐落,一个,下一个,有条不紊,快,准,狠。
空气里,一声声骨肉闷响,接连,不断,竟还有些节奏。
然后,惨叫,身体撞地。
接连,五声,刚好。
不过须臾,一切,尘埃落定。
地上,五个人,原本因扭曲的脸,这时依旧扭曲,只此刻,是因为疼痛。他们个个抱着身体在地上,因为疼痛,翻滚。
一旁,那挺拔的身姿,却恍惚间,竟半分尘埃不染。
好看到美艳的眸不屑瞥过,便抬脚朝了新珩去。
渐近,他的轮廓愈加清晰,是一个美丽到惊艳的男人。
脸上,似乎是习惯性的笑,对着她。
新珩冷声问,“你是谁?”
男人原本已经朝着她微伸的手便就这样僵在了空气里,手上,是那只镯子。
原本,是要给她的。
僵硬一瞬,旋即,便转了向,收回。
新珩心中狠狠一动,慌乱的眼,只盯着他的手,或者说,他手上的她的东西。
而他,笑,似乎已成习惯,还是笑,只是这时添了些寒气,“易辛。”
新珩有些防备地打量着他。
那好看的男人便道,“记住了吗?一定要记住了。因为,易辛这个人,如果不出意外,便是你的丈夫了。”
这般话,他说得自信,仿佛天经地义。
同样的话,她听得却是浑身一震,刹那间,全身僵硬,不可置信更不能接受地抬头看那张美艳的脸。
那人却不停,不留时间让她反应,只又接了道,“这如果不出意外,是指,如果你还活着。”
今夜,统共不到40分钟的时间里,她的生命一次次经历惊吓,一次次经历绝望,又一次次面临纷繁缠绕。新珩狠狠眨了眨眼,她只觉,眼前的东西转得太快。她,宁愿是在做梦。
她的姿态太有明显的逃避的暗示,他看到了,他懂。唇一挑,整个人顿时变得邪恶,他帮她决定!
“你该知道,现而今,至少有三方人不会放过你。你也应该清楚,那三方人,随意一方就不是普通人应付得了的。今晚这种事,今日不成,日后,还会接踵上演,就端看你能不能承受得住了。”
“目前嘛,你大约只有两个选择,嫁给我,或是妄想绝处逢生。”
104 羊脂玉手镯(11)
从回忆里回转,新珩看着身旁的男人,唇角带着笑,眼里带着些嗔怪。
“你怎么可以这样?一点风情都没有!你原就是救了我,帮了我,那时若是能对我好些,稍微安慰一些,女人的心是很软的,说不定我当真就巴巴地向你了。做什么一定要以个恶霸强抢民女的姿态来逼我呢?”懒
易辛知她没有忘记,这时眸中便不由含了光亮,双手揽过她的腰,低头,面对了她,“嗯,你说得对。只是那时嘛,我大抵是被你气的。”
“啊?”新珩抬头,不解。
他便伸手捏了捏她的鼻,她不满,他才放开她,“还不就是你那一句‘你是谁’。”
“我们那时明明已经见面三次了,你却从来不记得我,我心中总归还是有些气恼的。这一着急,便是用了极端的方法了。你不是不记得我吗?那我就帮你好好地记。”
他这时说得仿佛甚为愉悦,只是当时,怕是果真动了怒的,不然,怎能将一个无依无靠的女子逼得那般。
以生命为胁,加上她最在乎的筹码,逼她嫁给他。而他,当时对她而言,不过是一个陌生人。
不知身份,不知背景,甚至不知,是敌是友。
新珩听他此时这番话,微微皱眉,偏头想了一下,却不得解,才问,“你说那时我们已经见面三次?我一直以为,那是我们第一次见面,不过初见,你就逼我,比起你来,我怕也少不了许多气恼。”虫
又沉吟,道,“莫不是匆匆人流里擦身而过,你就将我紧紧惦记到了心里,这时反倒要来怪我没有注意到你了?”
他只对她一笑,笑得深沉,有些邪恶,“我可以告诉你,我们如何见了三面,不过若那时你反驳不了,我便要从你这里讨些东西,作为补偿。”
她戒备看他,“讨什么?”
他一笑,美丽的手缓缓抬起,在她的脸上轻柔抚过,带着调/情的姿态,“在戒备什么?难道是怕我也要抢你的镯子?”
她听他这般说,整个人反倒是轻松自在了起来,笑着看他,“原来么,确实是有些怕的,须知,我可就是为了这只镯子,将自己卖给你的。只是现在么,我说不定能为了你,将这只镯子给卖了。”
她谈笑着说完,却只见,他一双美丽的眸璀璨夺目,厚厚将她拢着。
不过便是被他这么一看,她心中就有些热。
“真的?”他的声音有些哑。
她心头更热,一时竟不知如何答应。
她答不上,他也不逼她,又自顾接着道,“不过么,你的镯子虽然也是值钱,但怕是果真卖了,也值不了我的价。”
新珩顿时一哽,这人。。。
看着他,有些无奈,带着鄙视。
那人自己揣着乐够了,也不再逗她,话锋回去,要从她这里要个承诺。
她疑惑,“辛少,您如今要什么还能得不到的?我一个小姑娘,怕是将自己卖了也帮不了你什么吧?何苦从我这里抢个承诺去呢?”
他微微眯眸,意味深长反问,“姑娘?且不说过去,就是昨晚,那般热情,你还能是个姑娘?”
她心中顿时一羞,脸上刷地就染了红潮,低低嗔怒,“你还能更不要脸些不?”
他兴致来了,单手撑了下巴,沉吟,“我的极限在哪里,我想你是知道的。”
她拿他无法,最后只能不甘地打断他,“好了好了,我许你一个愿望,这下可好了吧?”
他这才放过她,终于点醒她与他的第一次见面。
沈家别墅里,她帮他。
她听了,蓦然睁大了双眼,有些不可置信。
他见她那样,便知她果然是早已将整个事情给忘了,而非单单只忘记了他这个。。。她“救过”的男人。
她道,“我那时心情极糟,所有的负面情绪都找不到出口,帮你么,倒是没有想太多,只是这事过了我便忘了,哪里会像你,记这么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