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暴戾总裁-第10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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易辛,“……”
“百度知道那个百度。”
“……”
“人家都说,结婚之前的密码是女朋友生日,结婚之后就是结婚纪念日。”
“……”
“我想了一下,觉得你这人尤其奸诈,结婚纪念日这种东西,很多人都知道,你才不会用。”
他听了,斜看着她,挑眉。
“所以,我就想到了,只有我们俩知道的日子。”
和结婚纪念日的性质差不多,其实,还要更实质一点,她们第一次在一起的时候。
结婚那天,她全程都在想着古代关于各种“求神”的故事。
像什么,久旱无雨,所以把童女沉到海里,送给龙王享用;
还有什么,涨洪水了,还是要把童女沉到海里,给龙王享用……
就是诸如此类的故事,她那时脑子里想的全是,她就是那个倒霉的童女,易辛就是那个龙王,她是被他指明了要送到他嘴里被他享用的。
别的,就真心没什么印象了。
结婚那天,也确实没有什么好纪念的,再纪念,也就是纪念她的视死如归,慷慨赴义。
但是,她都已经做好了流血牺牲的准备,新婚夜,他却没有碰她。
她那时还天真地长长松了一口气,觉得,嗯,易辛也不是那么坏,还是有那么一点点人性在的。
而她没有想到的是,易辛这人的人性着实太少太少,只足够维持三天。
三天之后,他该从她身上获得的,他就全拿了去,一点都没手软……
不过,新珩这个人,天生喜欢什么事情都往好处想。就像易辛只等了她三天,她也不怪他,还会默默地想,他愿意等她一下,不管时间长短,至少,说明他还是有心的。
就这样,多对自己说两次,然后,新珩自己就相信了。
刚刚破解了他的密码,有一瞬间,她脑中就有一个念头急速闪过,她没有多想,这时,再结合着他那禽/兽的表情,她脑中忽然一亮。
微微眯着眼,审视他,“你该不会,从一开始就想到要留个时间下来,以后可以用来做密码的那种吧?”
他微微挑眉,意味深长地看着她,“这个都猜到了?”
果然……
新珩暗地里咬牙,“你不会,还刚好不喜欢我们结婚那个日子吧?”
他大方点头,“嗯,确实不喜欢。”
“那一天,你看起来特别地恨我,一脸恨不得让我……嗯,精/尽/人/亡的样子,那种日子,我觉得,完全没有任何纪念意义。”易辛说得理所当然,“所以,我换一天,自己找了个我觉得可以纪念的日子……让你记住我。”
正文 304 尺度很大'VIP'
304尺度很大文/南觅
“果然,你真的记住了。”他半敛了璀璨的眸光看着她,唇角勾出妖美的弧度,微微顿了一下,似乎在思考,然后,很中肯地评价出来,“嗯,真可爱。”。
真可爱……
新珩听到这个评价,僵硬地扯了扯皮肉,皮笑肉不笑地看着他,“其实……真心和你没关系。”
“哦?”他继续妖里妖气地看着她。
她无辜地看着他,“初/夜这种东西吧,是个女的,心理上都会惦记着点儿。”
他看着她,点头,表示承认,不过,却又随即发表了自己的看法,“所以,也会惦记着我吧?毕竟……初/夜是我的。茆”
新珩深深吸了一口气,看着他,觉得,无话可说了。
初/夜是我的这种话都说出来了……
她忽然觉得,她和他交流的尺度真的好大。
狠狠摇了摇头,她需要平静下来。
他看着她纠结,笑得很开心。
等她平静下来的时候,她才发现,易辛竟然和她一起回了家蚊。
本来,他身为她的老公,送她回家这种事,是他的义务,也是她的福利,她是可以毫无心理障碍地默默享受了就是的,但是,偏偏,他送她回家以后就赖着不走了。
大白天的,不工作……他以为他是她啊?
她忍不住皱眉,看他,“不用工作?”
他看着她,笑得意味深长,忽然叫她的名字,“新珩。”
她看着他,“什么?”
“你有没有想过,整天都在工作,是一件很***份的事?”
她轻轻蹙眉想了一下,问他,“很***份……你指的,是什么身份?”
他无辜地看着她,“你老公这个身份。”
她想了想,很诚实地点头,“恩,是有一点。”
“所以,还要推我去工作吗?”
新珩抬眸,静静看着他,就这么直直地看了许久,却不说话。
他一笑,“在看什么?”
她眨了眨眼睛,“没看什么。”
“没看什么是在看什么?”
“没看什么是什么也没看。”
他微微眯了眼,回视着她一动不动的目光,“还说没看?”
她点头,“没看,在等。”
他眸光一动。
她轻叹,“在等你和我说,你都知道了什么?”
他看着她,忽而勾唇一笑,“那要看你打算告诉我些什么。”
她无奈地叹口气,“和你绕,真累。”
“那直说吧。”他抱了手臂,好整以暇的姿态。
她问,“顾远之和你说什么了?”
她想,易辛到的时候,夏暖心和新珏早已经被顾远之吓跑了,他没有看到,无从了解这事。如果知道什么,那肯定是顾远之告诉他的。
只是,他又为什么能忽然出现在酒店呢?
新珩想到这里,心中猛然一动,就问,“还有,司机对你说什么了?”
他闻言,一笑,“聪明了。”
新珩心中懊悔。
本来,一开始进酒店时,带上司机,一方面确实是为了带个自己的人在身边好自保,另一方面就是为了避免他向易辛通风报信。
只是后来和夏暖心对峙,她又终究厚不起那个脸皮,能在外人面前谈论家庭恩怨,才会将司机支开。
果然,易家的司机还真是对易辛忠心耿耿啊,转个身,立刻向主子通风报信去了。
易辛应该是听司机说了她独自来见夏暖心,才会立刻赶过来。
结果,夏暖心是走了,却遇上了全过程旁观的顾远之。
这一来,易辛应该是,该知道的,不该知道的,全知道得差不多了。
她揉了揉太阳穴,轻轻叹一口气。
他看着她这样,眸光一疼,便揽过她到怀里,轻道,“不打算和我说?”
她看了他一眼,“不知道该怎么说。”
他一笑,亲了亲她的脸,“那就想到什么说什么,你就是对我胡言乱语,我也开心。”
胡言乱语……她忍不住一笑。
笑了,又忍不住皱眉。
他眼底一疼,低声问,“真的很为难?”
她摇头,“我只是在想,我是应该告诉你,我今天在路上遇到了个骗子呢,还是应该说,我今天在路上遇到了我亲妈?”
她想了一下,又补充,“我还在想,她下一次要求见我,我一定要把你带上。可是,我是带你去狠狠教训她一顿呢,还是让你去叫她一声‘岳母大人’。”
易辛深深看着她,她脸上淡淡的笑,眼睛里却全是苦涩和无奈。
他问,声音很沉、很认真,“如果叫骗子岳母大人了,那新珩原来的妈妈和姥姥要怎么办?”
她闻言,浑身几不可察一缩,瑟瑟看向他,睫毛细微颤动。
咬了咬嘴唇,咬到几乎苍白,才能发出声,只是,声音,仍旧掩不住颤抖。
“你一定要把我弄哭你才开心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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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更毕,今天补更前面欠下的万字大更,稍后还有两更~谢谢阅读~
婚缠今天正式加一品红文了(系统迟滞,会晚一点显示),能一路走到今天,离不开筒子们的支持和陪伴,以及对南觅的诸多包容。在这里,南觅向各位说一声谢谢,谢谢各位的支持、陪伴和包容,也期待和筒子们一起继续走下去~
正文 305 他只能对她说'VIP'
305他只能对她说文/南觅
她脸色微白,已经是一副泫然欲泣的模样。
他心中一紧,低叹,“新珩。茆”
“”
“你哭,我不开心。”
“”
“可是,你不开心,可以哭。”
他一句话说完,她猛然倾身向他,将他的脖子紧紧抱住,自己的脸,深深埋在他的脖子里。
他心中顿时如被什么狠狠一击,血肉全部一片片碎去,只能抬起手臂,也将她微微发颤的身子紧紧抱住蚊。
她还是没有哭出来,只是低低抽泣了两声。
他心中像被什么紧紧揪着,她抽泣的声音,比大哭出来还要委屈,他都知道。
他轻轻拍打着她的背。
亲了亲她的耳朵,他低叹,“没事,人这一生里,谁不会遇到两个骗子呢?对不对?”
她埋在他的脖子里摇头,“可是要是真的,妈妈不是妈妈,姥姥也不是姥姥,那要怎么办?”
她说着,又立刻狠狠摇头,哭腔明显更重,“不要,妈妈和姥姥才是亲人,其他人才都是骗子,他们全都在骗我。妈妈从来不对我说谎,姥姥也从来不对我说谎,只有夏暖心,她才浑身都是毒液,一张嘴就满是毒牙,见谁咬谁,我才不要相信她!”
“好,她欺负新珩,我帮新珩报仇,好不好?”他温声哄着她,嗓音极尽怜爱,只是,新珩没有看到他此时脸上的表情,他的唇角微微勾着笑,眼睛里,却全是杀戾,那是一种决意将人打入地狱的狠意和怒意。
极致的温柔,极致的狠辣,让人不寒而栗。
她摇摇头,继续说下去,“顾远之只是在安慰我,我都知道,夏暖心并不是全说的假话。她说,新昊讨厌我,是真的;说新昊早就想和妈妈离婚,是真的;说都是因为姥姥,新昊和妈妈的婚姻才能一直持续到妈妈死去,也是真的。我只是好怕,一不小心,她那一句话也是真的。”
那一句:新家是白白养了你二十年,俞小疑和俞慎卿也是白白疼你到死,而事实上,你不过是外面的野种!你。不。配!
一直在她脑子里回响,缭缭绕绕,一个字都不少,一遍一遍回荡。
她深深吸了一口气,心脏几乎无力跳动,她无助地问他,声音因为小心翼翼而颤抖,“易辛,要是那句话是真的,那我要怎么办?”
她说着,终于呜呜哭出了声来,“要是真的,妈妈就真的好可怜,她真的是白白疼我到死,而我却不是……”
她最后的话,终于还是没有勇气说出来,然后,剩下的,全是她低低的哭声。
易辛把她的身子紧紧抱在怀里,轻叹,声音里,是前所未有的无力,“新珩,相信我好不好?不要信夏暖心,信我?”
只是,新珩现在是只听得到自己的哭声,根本听不进他的话,她缓了缓,又继续说,“夏暖心在我面前,一直说一直说,我就只是好想哭好想哭。她怎么能这么欺负我呢?妈妈和姥姥都不在了,她就这么欺负我。她陷害我,把我赶出家门,又派人追杀我,到现在,她竟然还不肯放过我……”
“可是,似乎,我才是最没有资格哭的那个人。要是真的……那么,妈妈是悲惨,姥姥是心痛,新昊是无奈,他们才真的是有哭的理由,而我,我白白被她们疼爱这么多年,连得到的资格都没有,哪里还有资格说失去?哪里还有资格因为失去而哭?”
“然后,我都不知道该怎么办了,我看着夏暖心的嘴,在我面前,一张一合,我脑子里一片空白,就想拿点什么东西去给她堵上,我随手抓了一杯水泼过去,她终于不再残忍地往外吐毒液了。可是,还有新珏,她也不放过我,她从小就不肯放过我一点点……”
新珩的话,越说越没有头绪,到最后,就只是机械地往外吐出一个一个的字,没有经过大脑,甚至不连贯,只是心里这么多年积压下来的委屈,下意识地要冲出来,刚好,有个人愿意听。
他说了的,她即使胡言乱语,他也会听。
哄她的也没有关系,不论从道义上还是情感上,她都可以对他说,而事实上,她本来还可以再忍一忍的,是他,一定要害她哭,害她再也忍不住。
她只能对他说。
她紧紧攀着他,嗓音已经逐渐从悲痛转为麻木,“我以为我很委屈,我从小就这么以为,爸爸不喜欢我,纵容后妈妹妹欺负我,我有什么,她们抢什么,下人从来不把我放在眼里,暗地里都把我和我妈妈当成笑话看……我总是觉得委屈……我不能做什么,但我至少可以觉得委屈吧?”
“然而,夏暖心却等于是在告诉我,我连委屈的资格都没有……我本来就不配,因为不配得到,所以自然得不到,有什么可委屈的?”
“可是,易辛,我还是觉得好委屈,怎么办?”最后一句说着,眼泪顺着她的脸无声滑下。
他的肩上,一点点湿热累积,心里,全是酸软疼痛。
他忽然想起顾远之对他说的那句话,“留下一摊烂尾,你是在等谁来给你收拾?新珩吗?”
这一刻,他忽然好恨自己没有做得再干净利落一点!
虽然,不是他做的。
其实,他应该自己来做的。她的事,他怎么可以假手于人呢?
正文 306 只信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