火拼上上爱-第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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策划稿,部长派我去技术部对涉及技术信息的资料做最终审核。在楼道里我碰到了他,心跳得虽有些慌张,仍旧刻意简单地点头示好,他倒显得很尴尬。
“你没什么事吧?” 严正浩轻声问着我。 。 。。 想看书来
02 你来一下子,我们爱一阵子,足够影响我一辈子(2)
“我?我挺好的啊!”故意轻松地回话,尽管心里有着浓浓的撕扯情绪。
“要不,晚上我们见一面吧,在李记羊肉馆?”严正浩吞吞吐吐地说出了这句话,自始至终他都没敢正视我的眼睛。
多么可笑的邀请啊!明明知道我不喜欢吃羊肉,第一次吃饭时我就说过,我却忘不了他和我一样不喜欢吃茄子,不喜欢吃洋葱和韭菜。我在心底怒了,却笑着说:“好呀,晚上见!”
晚上我们前后脚来到饭店,他很惆怅地看着我,我倒显得十分轻松,告诫自己:既然活不下去,那就死个明白,走也要优雅地转身,尽管我的内心十分汹涌。
严正浩把嘴抿了半晌儿,冒出一句话:“要不我们再试试吧?长这么大,从考大学,选专业,包括毕业工作都是我父母做主,这一次我想要做自己的主,跟随自己的感觉走。再说我父母也不是很了解你,如果到最后我们真的不合适,那就再分开,合适的话他们应该也不会说什么的!”
看着他天真而又无辜的眼神,我的小心心儿啊,竟然软了、酥了、醉了,竟然一下子全都听信了,稀里糊涂地就又凑到了一起,原来爱情真的能将人的头脑冲昏,首当其冲的就是女人。
第一次拜访他的家人是在母亲节那天,我拎着“好利来”蛋糕,买了一套“欧莱雅”的化妆套盒,还给他爸爸带了两瓶郎酒。我是个自来熟的人,第一次见面没有太多的拘谨,跟他父母也很努力地畅谈,其实大家都心知彼此的想法,却又不得不尽量彰显自己最好的一面。
席间,他妈妈的筷子莫名奇妙地掉在了地上,而且连掉了两次,索性把筷子扔在了桌上,“今儿个怎么了?老是掉筷子,真是犯冲!”
其余三个人面面相觑,而我手中的筷子却尴尬地悬在半空,不知道该不该继续将这块肉放入阿姨的碗里。叔叔可能感觉到了气氛的异样, 忙说:“可能手上沾了油吧,别胡思乱想,小凡我们继续吃饭,你阿姨就是更年期了。”
我也很配合地笑着,尴尬地嚼着尴尬夹回的那块肉,直到出了他的家门,仍感觉那块肉还噎在喉咙里,就这样,结束了一次无比尴尬、无比无奈,甚至没有见面礼的见面会。
后来问了部门的周姐,“筷子掉在地上是什么意思啊?”
“没什么意思的,不过本地人会认为是来了不速之客,不好的兆头。”
“那这边见男方父母,没有给女孩子见面礼的风俗吗?”我心里仍旧忐忑地问着话,
“当然有啦,一般都是1001,寓意千里挑一嘛!可惜我们那时候就给几百块钱。”周姐很兴奋地说着。
“哦!”我无力地应答着,心里有些小失落,看来我没有被挑选上。
“难道小严家没给你见面礼啊?”周姐满脸疑问地看着我。
“没有啦,也是给了1001块,我是觉得太多了就随便问问,嘻嘻。”我微笑搪塞着。
“傻孩子,不多,这都是最基本的见面礼。”周姐仍继续说着别的,我的心却使劲地揪在了一起。
后来,我把心中的担心和不满统统说给严正浩听,希望他能给我明确的解释和答复,“浩,叔叔阿姨是不是不肯接纳我?如果确定是这样,那就明说,我不会赖着你!”
“不是那样的,你别想太多了,要是你还因为见面礼生气的话,那我自己把钱给你还不行吗?” 我瞪大眼睛看着他,真无语了,真是无语凝噎了,看来从古至今被话噎死的人不在少数啊!真怀疑我到底是属猪还是属狗的,怎么老碰到这么狗血的人和事儿呢!
我在乎的是钱吗?天哪!我这谈的是哪门子恋爱?和我恋爱的这个男人是到底哪个星球上的呀?
记忆继续在搜索,继续强有力地搜索,仿佛每搜索到一次不快的经历,都会让泪水更委屈地迸发一次,都会让心更拼命地纠结一次。我试图去找寻曾经的甜蜜,曾经我们在一起很甜蜜,真的很甜蜜的,可为什么偏偏想不起来了呢?难道是因为不愉快的经历太多了吗?难道是因为每一次甜蜜背后都会隐约听到他妈妈的话,“小凡啊,你们俩不合适,还是分开的好,我儿子会受苦的!”难道我们之间就只剩下了恨吗?看来爱与恨真的就只隔着可怕的一步之遥。
可是我好像也不应该恨他,要恨就恨我遇上了一个不成熟的男人好了。或者我还不够爱他,爱他就会强忍一切在一起,对于他父母的所为我强忍了,却做不到强忍一辈子。再或者,我也给不了他任何幸福,不如放他去找寻更能满足他,更能满足他父母的另一半。
想想我俩的爱情其实是一件很可笑的事情:爱严正浩,就想要让他幸福,也只得把他交到能给他幸福的人手里,注定我们无法在一起;倘若恨严正浩,那我俩更没有理由在一起了。原来这心平气和地分开,就是最隆重的祭奠了。
严正浩,我会记得你来过我的生命一下子,我们幸福甜蜜、苦痛遭遇了好一阵子,这辈子我虽无法忘记,却再也不愿意去把你想起了。
03 洗刷一切过往,割裂曾经所有,毫不存留
12月1日那天唱到下午六点,想想也该回去了,有些累又有些饿,还有些心疼那一小时35块钱的包间费。偶像剧都会在女主角回家的路上,安排一位多金低调又有品的帅公子出场,从此女主角的爱情不断档,生活无忧虑了。
可惜我没有,一个人孤孤单单,还好没有跌跌撞撞地走回住处,38平米的单身小公寓,布置得还算温馨。自从分手后,我的假期大多是在家里宅着,头不梳,脸不洗,大声地哭着,大口地吃着,懒得出去,不是真的懒,而是懒得穿起衣服,端起那松散了的身子骨。
远远地抬头,看到门前一个熟悉的背影,是他,没错,严正浩,那个王八蛋。我靠在电梯墙边,心一个劲儿突突突地跳着。他来干什么?来祝贺我的生日?来道歉?来复合?一百个疑问弄得头生疼,想着要逃离,却拔不动双脚;想要去再仔细看看他的脸、他的眼,握握那双暖暖的大手,可刚刚已经决定不再去想他了!
严正浩有所察觉地走了过来,每一个脚步声都让我的心跟着他颤动,脚步越来越近,心也颤动得几乎要挣脱了身体似的,不敢去看他,真的不敢去看他,怕这一眼望去会把刚才在KTV里所有的坚定都给蒙蔽。
“你怎么这么晚回来?太不安全了!”该死,又是这样不紧不慢的语调,一副关心人的死表情,还以为我会相信吗?但我还是信了,相信他还在关心着我,我低头无法说出一句话。
“祝你生日快乐,我今天来是有些事要说的……”他吞吞吐吐,欲言又止,每次紧张的时候,他都会如此。
“那你说吧,我听着好了。”被他习惯性的语气勾引,我没有放出狠话来,没有挑衅地说:我们可是说好了,再也不联系,再也不见面了的!
女人都TMD的不争气,在旧爱面前都是一样的犯贱,古人所说的贱内,绝对是对女人最准确最露骨的描述。以下就是他的慷慨之词:
“那个,最近我们技术部要单独成立一个项目组,做主版的研发和设计,组长说我很有希望,但是我妈说,如果我们分手的事情闹得太开的话,怕有影响……”
“嘿嘿呵呵嘻嘻……”实在描述不了我到底发出的是怎样的笑声,是冷笑?是苦笑?还是可笑?只知道这一笑已断肠,断了所有的杂念,断了原本打算从情人到朋友的幻想。
“放心吧,即使公开也不会说出分手理由的,我丢不起那个人,还有我祝……”说不出“祝福”两个字,我也没有必要祝福他吧?径直走过他的身旁,擦肩而过的一瞬间,竟觉得连恨他都是一种浪费,合上门,一屁股坐在沙发上,给他发了短信:
“你以为我会说祝福你,然后说会有天使替我爱你?做梦吧!会有天鹅替我爱你才对!因为我是那只唯一真心爱过你的天使!要是你命不好的话,别说天鹅,连只天牛都不会有!”
大功告成,拔出SIM卡,扔进马桶,打开电脑,删掉一切有关他的文字、照片……一气呵成的动作,我知道自己的小宇宙彻底爆发了,这个人我从此不认识,尽管眼下的恨意仍旧抵消不了心中的痛楚!
有些人就是你茫茫人生中的一粒尘土,尘土飞过,你会过敏、打喷嚏甚至是感冒,但终究会好的,而且以都会对这类尘土产生免疫,因为小小尘土不值得你病痛一生!
04 25岁的生日因为遭遇而收获了许多,也正因为收获而要面临更多的遭遇
收拾到大半夜,突然间饥肠咕噜地饿,掏空了心肺般的无法忍受。翻遍家里就只剩下一包山楂片和一扎挂面了,算了,虽然怕黑也不能给活活饿死吧。
要去临街的24小时便利店得经过前面的一个胡同,平时过往行人挺多的,可能今天时间太晚的缘故,总感觉背后冷嗖嗖的,像是有人尾随。望了一眼,妈呀!真的有人!我宁愿相信是鬼呀神儿的,还可以念着“阿弥陀佛”给驱除掉。可是,“呜呜呀”,当我回头的那一刻,后面的人快步上前捂住我的嘴巴,并掐住我的脖子生硬地挤到墙上去。
我一下子头皮发麻,全身发软,整个心肺喉咙好像塞满了泥巴,苦涩地堵闷。“别出声,大哥玩玩就行了,不然捅死你!”猥亵的男人用闷沉的声调恐吓着我。
我憎恨,我害怕,但眼睛好似什么也看不见的空洞。我好后悔,后悔不该出来,后悔不该分手,后悔以往看*案例,都会恨那些受害的女孩为何不大声喊救命。
事实是——刹那间嘴巴根本不受自己的控制,完全地哑住了。好在脑袋还清醒,我挣扎着发出声音说“大哥”,好像这声音连自己都听不清:“大哥,这里脏,前面有草坪。”从喉咙里挤出的声音还算清楚,臭男人有点蒙住了。
“妈的,晚上那个死客,竟然嫌老娘我下面有梅毒味,梅毒怎么了?又不是艾滋,死不了人的!”趁着猥亵男稍微松手的间隙,我操着脏口一字一句地吐出了大学卧谈会上的经典对白,那个瘦小的猥亵男人一下子跑远了。
我忽地一下瘫坐在地上,“救命啊!救命啊!”我嘶喊着,分不清是傻还是聪明。或许仅仅是本能。脑袋一片空白,嘴巴发干发苦,感觉恶心,恶心自己,更恶心那个男人,然后忍不住撕心裂肺地哭喊,觉得人生真的好灰暗,真的是祸不单行,即便偶像剧里的穷困女主角都没有我这样的遭遇吧?以往顺心如意的日子,真的一去不复返了,蹒跚地往回走,背后的冷汗打湿了毛衫,饥饿和恐惧感布满了整颗脑袋。
忽然听见不远处“哗”的一声巨响和紧急的刹车声,习惯性的车祸场面就那样摆在我的面前,今晚这是怎么了?倒霉的我都能引起车祸了?
呆呆地看着前方出事故的车辆,不确信自己还是否有精力去帮助别人,刚才已经算是万幸了,要不是大学的时候天天在卧谈会上探讨遇到坏人的招数,此刻或许我已经咬舌自尽了。
继续直愣愣地盯着路边的车子,将近午夜的小城已经没有什么人了,最终我还是拖着无力的身体凑到了车子跟前,司机应该是开车走神才撞到路灯柱子吧?应该不会出人命吧?我继续观察着车里的动静。
“阿姨,您没事吧?阿姨?”看到从车上下来一个五十多岁的中年女人,额头好像还流血了的样子。
“阿姨快报警吧!要不联系你的家人,把你电话给我!”我关切地询问,已经忘记了刚才还浑身冷汗的一幕。
“不用,不用了!”面前的中年女人回答得很镇静,是被吓蒙了吧?看着受伤的她,我开始怜悯这个在寒冬的深夜里,跟我一样遭遇不幸的女人。
“那可怎么办啊?你额头都流血了呀,要不我送你去医院吧!” 我看着阿姨不断滴血的额头就很是害怕,生怕她血流不止再休克了,我可拖不动哇。好不容易拦到一辆出租车赶到就近的医院,阿姨的伤势不算严重,只是轻微的擦伤。
医生大叔一边包扎一边说:“今天晚上的车祸真是多,这都第三场了,还好你这位没什么大事,院里血库的血都快没有了,正在急调呢!”
一听到医生说血库里存血不足,我心里的小手就举得老高,我是O型血的,我是万能输出血型的,赶紧抽我一点儿吧,让我救救人,让我转转运,我最近真是倒霉透顶了。
阿姨的伤势虽然不算严重,但进了医院就得拍拍片子,做做各项检查,折腾完已经快凌晨三点了。期间阿姨的电话响了好几次,但是始终没有接听,看得出来又是一个有着烦心事的女人,唉,同病相怜啊!
“谢谢你救了我,姑娘!不知道该怎么谢你,要不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