变身男女-第1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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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我房间里休息下。”
潘尔君冷冷的转身,带着眏儿往他的房间走。
“喂,潘尔君,别说违心话了。”潘尔修不爽的对着眏儿的背影喊。
“恩。”眏儿回头,眼里没有一丝杂质,他很诚恳的点头:“我说的是实话。”
眏儿说完,不在搭理潘尔修,跟着潘尔君来到二楼的房间,房间很大,有单独还分出了卧室和小客厅,眏儿往会客厅的贵妃椅上一坐,皱眉说:“你弟弟真讨厌。”
潘尔君放下肩膀上的包,坐在眏儿对面的沙发上说:“他以前不是这样的。”
“那他以前什么样?”
“以前……很可爱,像小狗一样的跟着我。”
“那他现在怎么变成这样啊?”
“十二岁那年,我带他去湖边玩,他不小心掉到湖里,我没有救他。”
“你没有救他?你不会游泳?”
“不。”潘尔君摇头,过了好一会才说:“那时候是冬天,特别冷,我也不知道为什么,居然没敢跳下去救他。”
“后来呢?”眏儿小心的问。
“后来他被人救起来,因为溺水时间太久,照成脑缺氧,当了七年的植物人。”
“怪不得他恨你。”
“是啊……”
两人沉默了好久后,眏儿又问:“你说……他真的爱丁玲吗?”
潘尔君垂着眼,看着地板,半天没有回话,就在眏儿以为他不会回答的时候,他说:“这是丁玲自己的选择。”
眏儿严肃的断言道:“你不是真的爱她”
“你懂什么?”潘尔君猛的抬抬瞪着她吼。
眏儿却不怕,淡淡的说:“对,我什么都不懂!但是我知道她不会幸福的,这样真的好吗?”
眏儿的话让本就沉默的潘尔君更加沉默了,他低下头,将脸深深的埋入手掌里,使劲的吐了一口气,然后说:“这是她的选择……我尊重。”
“尊重个P啊!你个孬种!”眏儿不屑的撇嘴。
潘尔君像是被刺中死穴一样激动的抬头瞪她:“我孬种?那你要我怎么办?去求玲别嫁给他吗?我给过她大把大把的机会,只要她回头,我都可以原谅她!可她选择的不是我?我怎么办?死皮赖脸的去求她吗?大家都是成年人,她既然选择了修,那就得为她的选择负责,幸福也好,不幸福也罢,是我管的了的吗?还是你这个不孬种的人管的了?”
眏儿呆住了,彻底呆住,她第一次听潘尔君说这么多话,一连串的连喘气都不带喘的话,都说狗急了都会跳墙,兔子急了都会咬人,原来潘尔君急了也能说一堆一堆的话啊。
眏儿想了好一会,才组织起语言,小心的说:“呃……我不是这个意思……我是说……呃,你可以去稍微提醒下她……事情的严重性。”
潘尔君眼神暗了暗,苦笑了下:“你以为她不懂吗?”
眏儿眼珠转了转,站起身来,坐到潘尔君旁边,小心奕奕的问:“丁玲和你们兄弟是怎么认识的啊?”
潘尔君冷眼看她:“和你有关系吗?”
眏儿嘿嘿的笑:“我关心你嘛。”
“不需要。”潘尔君说完站起身来说:“没事别乱跑,我就再你隔壁的房间,有事就叫我。”
“知道了。”
“记住……”
“记住,被人发现了就扣1万块!我记住了,你都说了一百遍了。”眏儿没等他说完,就不爽的抢词,她真是讨厌这家伙;才看见他有些脆弱的样子,可一瞬间又变得冷冰冰的无懈可击。
潘尔君走后,眏儿一个人在房间里,她的眼神在房间里打量了一圈,目光在床头柜的一个金色相框前停下,她起身走过去拿起它,只见相片里站着一家四口人,她们站在开满鲜花的花园里明晃晃的笑着,美丽的女人柔顺的靠在英俊的男人身旁,男人笑的一脸温柔,他们脚边站着两个男孩,一个10岁左右的漂亮男孩双手紧紧抱着父亲的大腿回身对着镜头笑的灿烂,另外一个12岁左右的男孩站在母亲前面,双手比着大大的V形,脸上带着孩子特有的纯真笑容。
眏儿盯着照片上的两个男孩,一眼就分辨出了那个是潘尔君,没想到他也有这么可爱的样子啊。
就在这时,有人轻轻的敲了敲房门,眏儿放下照片说:“请进。”
房门被推开,眏儿回身看,只见丁玲站在门口默默的看她,当两人目光接触的时候,丁玲牵强的扯出一抹笑容。
眏儿皱了皱眉,对于这个女人,眏儿没有一丝好感。
丁玲舔舔嘴唇轻声问:“君,我可以和你谈谈吗?”
君?叫的还真亲切,眏儿在心里呕了一把,然后说:“谈什么?”
丁玲尴尬的站在门口,低着头,然后说:“可以,可以请你和修和好吗?”
“和好?”眏儿皱眉。
“恩,你知道吗?修一直很希望你能回来,我知道,他心里特别想和你和好的。”
“是吗?”想和好的人还会抢自己哥哥的女人?
“真的!修真的很想和你和好,可是他不知道怎么做,总是弄巧成拙。”丁玲满眼真诚的点头。
眏儿看了眼一脸急切着维护丈夫的女人,看样子她真的很爱潘尔修呢,眏儿一步一步的走近她,丁玲有些慌张的退后一小步,双手放在身后,紧张的扭着手指。
眏儿在离她一步远的地方停住,歪头,弯腰,眼睛和她的眼睛相对,她认真的问:“我可以问你一个问题吗?”
“啊?是。”丁玲紧张低头的躲闪着她的目光。
“你选择修是因为他得到了父亲的遗产吗?”
眏儿的话还没说完,就被丁玲一巴掌甩在脸上,眏儿被打的撇过头去,抬手摸摸脸颊,然后慢慢抬眼瞪她。
丁玲颤微微的缩回手,不敢相信的望着她:“没想到你是这么看我的?”
眏儿瞪着她说:“不是因为钱吗?那么是为什么?”
“我……我爱修。”丁玲说到这低下头去,轻声说:“我和你17岁就开始交往,交往的六年你从来都没对我笑过,也很少说话,不管开心也好,不开心也好,你在想什么,你想做什么,从来都不会告诉我,我经常会忍不住和朋友报怨你,一开始她们还听我诉苦,后来我说的多了,她们都听烦了,每次我一说到你她们就纷纷走开……”说到这丁玲苦笑了下,继续道:“知道吗?那时候我一肚子埋怨连个说话的地方都没有,就在那个时候,你带我去医院,那是我第一次见到修,纤弱苍白的他躺在病床上,身上插满了管子,可即使那样,他还是那么的漂亮。
你和我说:这是你弟弟,修。”丁玲说到着眼神飘远,像是再回忆哪天发生的情景,她的声音悠悠扬扬,低低沉沉,像是把人带入一个梦境之中。
“你让我经常来看他,后来我每个月都会去看他,和他说说话,一开始只是念念书,再到后来,我经常和他说我身边的事,快乐的不快乐的,那些原本该说给你听的话,全说给他听了,然后我从每个月去看他一次,到每周去,每天去。
我经常想他要是能醒过来多好啊……那么漂亮的少年,当他睁开眼睛的时候,会有多美啊。
于是他真的醒过来了,在一个阳光明媚的早晨,他睁开眼睛看着我,对我说:你是玲吗?
你知道吗?从那一刻开始,我知道我一辈子最爱的人,不是你,是修。”
说到这丁玲抬头,满脸泪水的望着眏儿说:“对不起……是我对不起你,你不要怪修,是我先迷上他的。”
“傻瓜,这不是你的错。”眏儿抬手,用手擦去丁玲脸上的泪水,继续说:“也不是修的错,谁都没有错,只是我们没有缘分。”
“对不起……我从来没想过伤害你的。”丁玲哭的泣不成声。
眏儿叹气:“别哭了,该哭的另有其人吧。”连个植物人都赢不了,潘尔君啊潘尔君,你真是……哎,都不知道怎么形容了。
“那修的事?”丁玲梨花带泪的看她。
眏儿点点头说:“放心吧,我心里有数。”
“恩。”丁玲这才擦擦眼泪,微微一笑说:“君,我走了。”
“去吧。”眏儿点头说:“要幸福哦。”
“恩。”丁玲使劲的点点头,然后说:“君,你变了。”
“呃!有吗?”眏儿慌张的站直身体道:“没有吧。”
“恩,你变得温柔了,如果是以前,你绝对不会问我这个问题的,你也不会这么温柔的安慰我,更不会用这么多时间听我讲故事……”丁玲抬头微笑,很美的那种:“如果……你以前就……啊,不行,没有如果。”她使劲的摇摇头,转身跑下楼去,眏儿长长的吐了一口气,晕,居然有这么多破绽啊!
就再她准备关上房门的时候,对面房间的门慢慢打开,潘尔君蹦着一张脸狠狠的盯着她。
眏儿吓的后退一步:“你……你不是说要休息吗?”居然在门口偷听?
“谁让你多管闲事的?”潘尔君的表情阴森冰冷,像是快要被怒火吞灭一样。
“哎……”她有多管闲事吗?
“对别人不想说出口的事,你就这么感兴趣吗?”潘尔君恶狠狠的瞪着她低吼。
“我没……”
“你搞清楚,你不是我,我的事和你一点关系也没有,请你离我的隐私远一点!”
“你在对我发火吗?”眏儿也怒了,她冷着脸说:“你是在对我发火还是再对丁玲发火,或者是对你自己?你恼羞成怒了?因为我发现你这么不堪,懦弱,无能的一面,你冰冷强悍无所不能的面具被拆穿了,所以你生气了?”
“对!我就是生气了,我不能生气吗?你非要揭开我的伤疤使劲看吗?”
“你的算什么伤疤?有人伤害你吗?是你一直在伤害别人吧?丁玲也好潘尔修也好,不管是谁受伤的那个人根本不是你。”
“对,受伤的是不是我不用你来管!我只是不喜欢,不!我是讨厌,讨厌让你对我的过去使劲偷窥的行为!”
“我有偷窥吗?”眏儿皱着眉头说:“你认为丁玲是为了钱离开你的所以你难受,好啊,我帮你问了,人家不是……”
“我宁愿她是为了钱!为了家族利益!为了莫须有的原因离开我!而不是因为……她不爱我了……”
“……这样欺骗自己有意思吗?”
“你管这么多有意思吗?”
“我以为我们是朋友。”
“我从来没承认你是我朋友。”潘尔君冷硬的打断她:“你只是一个我不得不交往下去的人。”
“是嘛!不得不啊,真委屈你啊!”眏儿咬唇,狠狠的点头:“潘尔君,你真是个残酷的人,在感情上你吝啬的让人心寒。这样的你,不管是谁都会抛弃的。”
“应眏儿。”潘尔君气的大叫她的名字。
“还有,我也是不、得、不和你交往下去,如果可能的话,我很不得下一秒就换回来,然后和你从此再无瓜葛。”
“我也这么希望。”潘尔君眼都没眨一下的接口。
“是吗!那太好了。我们目标一致。还有……”眏儿忽然一个大步跨过去,抬手‘啪’的一个巴掌甩再他脸上:“这个巴掌是丁玲给你的,我转交一下。”
潘尔君捂着脸颊,低着头,恨恨的说:“你那两万块一分也别想要。”
“我不要了!送你当医疗费吧!”
眏儿全身疲惫的躺在豪华的大床上,眼里充满怒气,只要一闭上眼睛,耳朵里就能回响起潘尔君那句不得不和你交往。还有自己无辜消失的2万块!真是气的让人牙痒痒的家伙,可恶。自己做错什么了?她只是不希望他再困在过去的阴影下而已啊,为什么他要这么生气呢?就像被戳痛伤口的野兽一样,龇牙咧嘴的能把人吃了。
眏儿翻了个身,狠狠的捶了几下床,真是好心没好报!
就在这时电话叮铃叮铃的响了,眏儿挪过去,费力的够起床头柜上的电话说:“喂。”
“大少爷,晚饭已经准备好了,请您到餐厅就餐。”
“知道了。”眏儿‘啪’的挂上电话,还吃晚饭?气都气饱了。
起身,整理了下衣服,走出房间,当她打开房门的时候对面的人也打开房门,目不斜视的转身走下楼,切~!他不看我,我还懒得看他呢!她气的大步超过他,走在前面。
当她到达餐厅的时候,潘尔修和丁玲已经坐在位置上了,餐厅的饭桌是长桌,潘尔修坐在主位上,丁玲坐在他的右手,眏儿拉开潘尔修左边椅子坐了下去,潘尔君走下进来,在丁玲旁边坐下。
眏儿鄙视的瞟他一眼,真好笑,即使这样了还想离她近一点吗?
潘尔君一声不吭的坐着,潘尔修说了一声:“上菜吧。”
佣人端着饭菜,手脚麻利的摆上桌,菜是分好的,每种菜都分为4个小碟,一人面前摆一盘,眏儿也不客气,当菜上来以后她就埋头苦吃起来。
餐桌上没有一个人开口说话,气氛冷的吓人,丁玲勉强的笑笑,对着潘尔君问:“应秘书,菜和胃口吗?”
“还好。”
“是嘛……呵呵呵呵。”看着连筷子也没动一下的潘尔君,丁玲干笑了下。
气氛依然诡异冻人,丁玲没办法,只得继续制造话题:“应秘书能在君手下做事,一定很厉害吧。”
“不,我很菜。”潘尔君一本正经的回答。
“呃……”丁玲这下是彻底接不上话了。
眏儿从食物中抬头瞪他,潘尔君却不搭理她。
“哥,你很饿吗?”潘尔修歪头一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