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首齐眉-第2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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容她谁也不认识。况且白琤是公众人物,她根本不知道白琤私底下入住哪里。即使知道,她也不能将自己曝光在狗仔的镜头下,让粉丝知道。这样的行为不成熟,帮不了他还会给他添乱。
心神郁结,寝食难安的结果是,齐雪真发起了高烧。
作者有话要说:作者君:(*???)??(???*)白先生~小女孩很难搞啊是不是?!!!
小白:ヽ(≧Д≦)ノ滚!!!
作者君:(≧▽≦)啦啦啦啦啦啦~阳光总在风雨后~
(≧▽≦)提前祝各位亲元旦快乐哟~
、和好
万里晴空,碧蓝如洗。炎热的气温高升不降,暖风拂面也因此失效。周边一幢幢钢化玻璃的建筑高耸入云,经过烈日映射,映出众人喜笑颜开的面容。唯有一人,面沉如水,眉头微蹙。
一声轻微的“咔嚓”,白琤方恢复温雅笑容。记者的镜头频频闪烁,按下快门的声音干脆利落。与身旁站立的老总们客套合影后,白琤才将收尾工作交给覃容。
他出席的是C市凯汇广场的剪彩。凯汇广场是C市新落成不久的顶级大厦,将为国际各大品牌进驻C市的商城,定位在高端层次。周边商圈密集,人流量广,是不可多得的吸金宝地。
来到地下停车场,寂寂无声的空间被突兀的铃声扰乱。白琤眉头未曾舒展,接通之后沉沉说道:“琛哥,有什么事吗?”
来电对象,是严向琛。严向琛压低了声音,“你赶紧回来,齐雪真住院了。”
白琤怔住,反应过来后,眉眼笼上一层阴郁,似是暴风雨来临的前奏。他步伐未乱,若不是裤脚带起的风猎猎作响,根本看不出他有一分紧促。他抿着唇,声音冰冷:“医院名字。”
“丽港医院。”严向琛言简意赅。
“阿久,马上帮我订返回B市的机票,越快越好。”白琤挂了电话,边走边朝助理吩咐。他言语中颇为急切,又补充一句:“立刻、马上!”
阿久不敢怠慢,掏出手机跟着白琤一起上了活动的商务车。
“回酒店。”
白琤坐稳后,朝司机命令。司机略微迟疑,回头望了他一眼,疑惑出声:“不等秦经纪了吗?”
白琤微恼,沉下脸疾言厉色:“让你开车就开车,不要多管闲事。”
司机猛然一颤,快速启动车子往落脚的酒店方向疾奔离去。虽然接触不多,但他从未见过这样的白琤,看似平静,内心却早已风起云涌。
白琤抿着唇一言未发,指腹揉搓眉角的力度不轻,他的精神一直紧绷着,丝毫没有松懈。
怎么会突然就住院了呢……
阿久收线,瞥了眼白琤后才开口:“白哥,是下午三点的班次。”
白琤点头,车厢里陷入沉寂。
回到酒店收拾好行李,阿久站在酒店卧房客厅等待白琤吩咐。白琤拉着小行李箱,沉声道:“阿久,你留在这里等覃姐。她若问起,就说我早一步回B市了。懂了吗?”
“知道了白哥。”
司机得到白琤的示意,开车将他送至机场。安检前,白琤给严向琛打了电话,“琛哥,派人在机场接我去医院。”
严向琛点头,低声道:“那好,等你到了给我电话,我去接你。”
白琤挂了电话,关了手机。两个半小时后,飞机降落在B市。白琤为了安全起见,直接走了机场的VIP通道,抵达地下停车场。几分钟后,便看到严向琛的车驶进来。他也没磨蹭,直接坐上了副驾驶。
到达丽港医院时,已是六点半。由于丽港医院是B市着名的私立医院,院风严谨,收费昂贵。但胜在医院严禁一切闲杂人等进入,保全了病患的私隐。因医术精湛、服务周到而闻名,久而久之,这里便成了许多商贾明星看病治疗的首选之地。
在严向琛的带领下,白琤见到了齐雪真入院的诊治医师。刚踏入对方的办公室领地,白琤迫不及待的开口:“利医师,有个叫做齐雪真的病人,情况如何?”
年逾五十的利医师抬头,蹙了蹙眉,觉得眼前的人有点眼熟,却又记不起是谁。他锐利的眸光瞥向白琤,语气沉沉:“你是病人的家属吗?”
白琤抿着唇,神情肃穆,“她家人不在B市,我是她男朋友。”
利医师冷哼一声,看也不看二人,“你这男朋友怎么当的,不关心人赶紧散了,别耽误人家小姑娘。”
白琤今日脾气反复,在他想要发怒时,严向琛及时制止了他,“利医师,我朋友刚从外地回来,一下机就赶来医院了。病人的情况,您先给他说一说。”
伸手不打笑脸人。利医师也不好太过份,只好调整了情绪,方才道来:“病人是因为淋了雨,没有怎么注意,再加上近段时间的饮食不规律,导致呼吸道感染,引发高热。高烧反复,已经烧了三四天,幸好送来的及时,现在挂了水用了药体温已经正常了。”他停下,又重新盯着白琤,颇为气愤:“病人送来时体温是多少你知道吗?”他提高了音量,“是四十度!再送迟一点,脑子都烧坏了!你当的什么男朋友?”
白琤不为所动,沉静开口:“可以探视吗?”
“可以。”利医师愤懑回答。
“多谢利医师。”
白琤话落,脚步迈了出去。严向琛又向利医师道了谢,之后才紧随着白琤往病房走去。半路上,白琤隐忍着愤怒,心平气和的询问:“琛哥,为什么她送院时没及时通知我?”
严向琛与他并排走,冷峻的面容溢出无奈,“如果当时告诉你,你就会撇下工作飞回来了。”
白琤停住,侧头凝视着严向琛,双手插着裤袋,冷冷道:“如果我没让你帮我照看她,那结果会如何?早知她会发烧住院,我就不该为了赶工而把她留在B市。算了,都是我的错。”
白琤继续迈着大步朝病房走去。严向琛哀叹一声,“你是真心的?”
“比珍珠还真。”白琤冷声回答。皮革踩着地砖发出的声音,听着冷清,却又铿锵,无形中给他的话添了不可估量的信服力。
到达齐雪真的病房门口,严向琛趁他没有进去前,首先开口:“你急着赶来怕是没吃晚饭,想吃什么我下去买。否则饿着你了,你姐姐一定饶不了我。”
“谢谢。”白琤丢下一句,便开门进了病房,唯有严向琛,望着闭合的房门抒发无奈。
医院里各处角落都充斥着消毒水的气味。极其难闻,令人厌恶。病房里没有开灯,窗外透进些许亮光,雪白的病床上只有穿着素净病服的齐雪真。被褥只盖到肚脐眼下,露出的两只手白皙秀美,右手手背上挂着一瓶过半的点滴。
白琤脚步放轻,眉头一直未舒展,眼中流露出悔意和自责。他走到床沿边,为她掖好被子,微凉的手背覆上她的额头,发现温度适宜才舒缓了口气。他轻轻拉过一旁静立的椅子,坐下对着她略微苍白的面容发呆。
他微微俯头,在她干涩的唇上轻轻一吻,轻轻的呢喃:“对不起,我不该对你不管不问,我下次不会这样了。”似乎是怕她不相信,他又蹭了蹭她的脸颊,补充道:“I swear,I'll always acpanyyou。”
“快点好,我还想给你惊喜呢。”
白琤为她抚顺脸侧的秀发,指尖突如其来的湿热感令他微怔着,几秒后反应过来才对上她那双已是氤氲水雾缭绕的眸子。齐雪真想要开口,才发觉喉咙疼的难受,却没放弃开口:“你刚才说的……我都听到了。为什么不接我电话?为什么不给我回信?”
白琤摇高了床头,让她可以舒服的躺着。开了灯后才拿着床头上的温开水给她润了润喉。她定神瞧着他,喝了开水后觉得好了很多,方才开口:“我想听你解释,白琤。”
白琤握着她的手,自责不已,他轻轻开口:“是我的错,我下次不会了。”
齐雪真将垂在脸侧的发撇至耳后,才慢慢说着,“你总是把我当小女孩来哄。其实这次是我的错,是我不爱惜自己的身体。”她突然转移话题,盯着他的脸问道:“以前没遇到我之前,你有喜欢的女孩吗?”
白琤不知道她为什么问这些,却不忍对她说谎,“没有。但字面上的初恋在十五岁。那个女孩,是美籍华裔。”
齐雪真突然闭了闭眼,听到这个答案总是有几分介意。她微笑了笑,“那后来呢?怎么分了。”
她其实想问,你们有没有逾越最后一道防线融为一体。可她发觉,她问不出口,亦不敢问。她是这样的人,既介意他的过去,又在乎他们如今的现在。
白琤摸着她的脸颊,对着她的眼睛缓缓开口,坚定认真:“初恋只维持了一年,我们之间什么也没发生。真真,我只喜欢你。于我而言,你是我的初恋,亦是唯一。”
齐雪真拉下他的手握住,笑容盛放,衬得她极其美丽。白琤也没有继续,静静听她缓缓道来:“我从十四岁那年开始喜欢你,迄今为止将近六个年头。这两千多个日夜里,我甚至很难想象它怎么过来的。在这期间我有过憧憬,有过感动,有过欣喜,有过挣扎,有过彷徨,有过绝望。我也曾经幻想过,如果有一天让我认识你,有一天和你相遇,我一定会将自己完整的交给你。你是我的,我是你的。我们两个,此后不分彼此。”
她爱他那么久,又认定了他是她的命定天子,所以没有什么是不能给他的,更何况是矜贵无二的初|夜。
她哽咽,眼泪忽然如瀑,“我一刻也不想等了。我等的太久了,我怕在等的过程中最后发现你不见了。可你那天为什么要凶我。”
她渐渐低泣出声,哭音哀婉,隐隐凄凉。
白琤揽她入怀,指腹抹去她脸上的泪迹,温柔的哄着她:“乖,不哭了。等你出院,我们去旅行好吗,你想怎样,我都听你的。”
“你混蛋,你是个讨人厌的混蛋。”齐雪真靠在他怀中,低骂出声。她眼睛渐渐红肿,嘴巴却没停下,“从我读高中到大学,有不少的女孩子都谈了恋爱。吵架了,总有许多女同学支招,五花八门应有尽有。网上也有很多这类的信息,也有很多人附和。都在教着对方不要主动,不要轻易低头。但是也许她们都没有想过,倔强的双方就好似砖头,两块砖头互相摩擦,总有一天会脱层皮,最后伤痕累累。白琤,我是个看重爱情的人。有人说,过份看重爱情的人,很容易受伤。也的确是这样,但是我没有办法。我那么喜欢你,如果哪天我们分开了,我要怎么办。”
她的一次高烧,受煎熬的不止是她,还有他。白琤在听闻她住院的那刻,第一次觉得焦急心慌。也许老天觉得给他的惩罚不够,所以此刻她的眼泪,却实实在在的给了他心窒的真实感。心疼,疼的堪比感同身受。
白琤抬起她的下颌,伸出舌轻轻吻着她泪迹斑斑的脸。轻柔的吻,彷若描摹精致美丽的油画,彷若她是天底下矜贵无二的宝贝。由眼睛一路往下,最终四片唇瓣重合。她的唇干涩太久,他慢慢的舔舐一遍,浅浅吮吸,心底生出了想要将她融入骨血的念头。
“六年的爱负荷太重,将它转给我,我来爱你。”
白琤深情凝视,墨黑的眸子仿佛能看见海的深蓝,太过深邃,太过幽静。他微笑,含笑的眸子有着她的影子,他轻声道:“你让我疼,不如我一个人疼。也好过让你哭的肝肠寸断。”
齐雪真吸吸鼻子,舔了舔唇角,擦干了眼泪,觉得头有些晕,“琤哥哥,你让我有些头晕……”等她肚子发出不合适宜的声响,她又继续补了一刀:“你的情话说的好顺口。如果你不是歌手,我都要怀疑你是演员了。如果是演员,你的演技好精湛,下一届威尼斯国际电影节最佳男主角非你莫属。”
就是因为白琤的话太让她感动,她找不到任何可以表达的词,于是只好调侃一通。齐雪真笑容灿烂,却感动到想流泪,因为幸福砸得她很头晕。
“你刚才的请求,我答应你了哦,你要对我好,要像我爱你那样爱我。”她对他俏皮一笑。
她难得用这种娇嗔的语气来要求他。白琤哑然失笑,再好的气氛都被她时哭时笑的技能给破坏到连渣都不剩。他摸了摸她的额头,发现温度如初,让他顿时放宽了心。他笑道:“好。”
站在外面半小时的严向琛,适时的推门而入,“谈完情了没?谈完就来吃饭,饿死自己就不划算了。”
齐雪真一惊,很疑惑严向琛为什么能把时间掐得这么准。反观白琤,又恢复了人前那副笑容温雅气度雍容的贵公子形象。
“饿了吗?”
“有点。”
白琤抬头一看,发现点滴已经挂完。他正准备想按铃呼叫护士,齐雪真提前开口:“我想出院,今晚就回去。”
“不行。”白琤一口回绝。
“那我不吃了。”齐雪真开始耍赖。
“如果没问题,那就出院。”白琤无奈,退一步求其次。
“琤哥哥,你真好。”齐雪真展露笑颜。
如今二人的情况,正应了那句流传甚广的话,被偏爱的都有恃无恐。
冷峻如严向琛,见此场景脸色也不得不柔化几分。他印象中的白琤,美国集茵的太子爷,万人艳羡的身份,想要什么有什么。只有别人迁就他的份,哪有他迁就别人的先例。纵不骄不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