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灌篮高手同人)(南藤仙流)玉无双-第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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们。
原来,南烈从刑部回来后,走进自己房间,正要喝水时发现屋顶在漏水。于是向来谨慎的他走出房间,跃上房顶,想一探究竟。结果被他发现屋顶的瓦片果然被人动过,而且窥伺者在那瓦片旁边还留下了一个红色的脚印。南烈站在脚印的位置往下看去,正好看到小莲在伺候彩子服药。南烈心下一惊,莫不是已经有人发现了彩子的行踪?
南烈跃下房顶后,本想去告知彩子,却在走廊里遇到了拿着伞正要出门的小莲。
小莲告诉他藤真早上出诊时走得匆忙,没有带伞,所以准备出门去给他送伞。
南烈觉得一介女流之辈晚上出门总是不妥,于是接过小莲手中的伞,告诉她,他替她去。
小莲见有人自告奋勇的要替藤真送伞,自然是喜出望外,口中连连道谢。
只是这样一来,家里岂不是只剩下自己和彩子了?当然,南烈也想到了这一点,于是他将藏于小腿处的匕首给到了小莲,关照她,如果家里有什么动静,切记将彩子藏到柴房。
待小莲应下后,南烈便拿着伞出门了……
夜雨连连,路上坑坑洼洼,藤真身披斗篷,一手提着灯笼,一手扛着医箱,行走在泥泞的山路上。也许是因为天色已暗,夜风凛凛,从草丛里发出的唦唦声让他总有种被跟踪的感觉,于是越发觉得这往日里并不难走的山路今天却分外硌脚。在这种心理作祟下,他不由得加快了脚步。
忽然他感觉后面有人拍了一下他的肩膀,他猛得转过身,这才发现,出现在他身后的不是别人,正是南烈。
“我还以为是谁跟踪我呢,原来是你啊,吓死我了。”藤真嗔怪一句。
南烈见藤真孤身一人,便问到:“这么晚了,他们没有送你吗?”
“没有,我替王员外熬了药,所以才弄到现在。再说,一个男人走夜路,能有什么事?”说完,藤真看到南烈胳膊下夹着的一把油纸伞,于是问到:“你特意来接我?”
南烈点了点头。
这无声的回答让藤真心中一暖,想起自己昨天还在责怪他残忍,今天他倒不计前嫌,带着伞来山里接自己。难道冰山也通人情的一面?
一路上,雨小了很多,南烈告诉藤真,今天他上房顶时发现屋顶的瓦片被动过,而且旁边还有个血红色的脚印。可是藤真不以为意,他告诉南烈,之前花形老爷请泥水匠修葺过屋顶,所以留下脚印并不奇怪,说到最后,藤真又绕到了南烈的身上,说他定是杀人太多,所以才会如此疑神疑鬼。这不,晚上出来接个人,背上还背着他那把砍头刀,只是南烈没搭理他。
两人就这样有一句,没一句的聊着,走着走着,他们忽然发现前面有个大泥坑。两人一时好奇便走上前去。
走到近处,才发现里面躺着一个孕妇。医者父母心,藤真立刻跳入泥坑欲将孕妇救出来,南烈见状也跟着他跳了下去。
经过一番努力,两人将孕妇抬出泥坑,可惜的是,孕妇已经断了气。
抱着一丝侥幸心理,藤真凑到孕妇的腹部听了一下,没想到,竟然听到了胎儿的心跳声,藤真兴奋极了,对南烈说到:“孩子还活着,还活着啊。”
可是南烈却皱着眉头对他说到:“这个女人已经死了,还怎么生下这个孩子?”
藤真抬头看着南烈,是啊,孕妇已经死了,这孩子再这么下去,恐怕也只有死路一条,忽然,他注意到了南烈背后背着的那把断魂刀,于是计上心来说到:“剖腹取子!”
南烈犹豫了,他从来没做过这种事,甚至是想都没想到过,他告诉藤真这件事很不同寻常,最好还是置身事外。可是藤真不依,藤真责怪他是不是当真如此狠心,见死不救?如果他不救,那彩子的事自己也不管了。
不出所料,用彩子来威胁南烈的这步棋走对了。南烈拗不过他,同意下刀,不过在他下刀前,他要藤真答应他一件事,那就是孩子救出来后,如何处置这个孩子都要听他的。
此时藤真早已急得心乱如麻,连连点头应下,然后告诉他:“入刀三分深,不要伤及孩子。”
……
就这样,孩子的一声啼哭击碎了山里的沉寂,同时也驱走了藤真心中的惊慌,让他差点激动得流下眼泪。他立刻脱下斗篷将孩子包好,然后和南烈离开了这里。只是此时的两人并没有注意到,一旁草丛中目睹这一切的那个黑衣人……
藤真对这个孩子可谓爱不释手,从他将孩子抱回家开始,他的目光就再也没有离开过这个孩子。这不,从大清早到现在,他就一直抱着孩子逗他笑。他依稀记得花形曾经对他说过,想收养一个属于他和自己的孩子,可惜还没有遇到这样的缘分,花形便与世长辞了。有那么一瞬,藤真想收养这个孩子,给花形留个后人。只不过,思来想去后,却觉得不妥,孩子的娘被杀害了,失去至亲的那种感受藤真很清楚,所以他觉得趁现在自己和孩子的感情还没有建立起来时,将孩子送还给那户人家才是最正确的做法,于是他对正在自己面前踱来踱去的南烈说到:“我们抱孩子去衙门报官吧。”
南烈对着从孕妇身上找到的几件首饰看了又看,最后拿起一支玉簪说到:“不行,这个孩子来历不明,他娘不知得罪了什么人,被人杀了,这背后究竟隐藏着什么阴谋诡计,你我现在都不清楚,若是贸然惹上了官府的人,万一连累了彩子就麻烦了。”
“什么乱七八糟的,他们母子不过是遇到了贼匪,哪有你说得那么夸张。”藤真不以为意的说道。
南烈不认同他的说法,他告诉藤真单凭两点,他就可以断定,这起凶杀案绝非普通的劫杀:一、孩子的娘虽然衣着普通,但是头上的饰物和她脚上的绣花鞋却都是上等货,这说明她想要掩饰身份;二、孩子的娘喉咙中的那一刀,剑锋犀利,一看就知道是用剑高手所为。末了,南烈对藤真说到:“等彩子生了之后,我们就会走,到时候你想报官就报官。”
藤真轻叹一口气,谁让自己之前答应了他,如何处置这个孩子全凭他做主,所以这一刻,南烈不准他报官,他就只能不报官。其实这样也挺好,因为他可以和这个孩子共同生活一段时间了。看着孩子在他的逗弄下发出咯咯的笑声,藤真的嘴角扬起一抹俊美的笑容。
☆、樱木
这一日可谓是天香楼大喜的日子,一早,街头巷尾就响起了阵阵锣鼓声,一顶四面披着透明粉纱的轿子在喧闹中缓缓向天香楼进发,不用看,也能猜到里面一定坐着一位绝色美人,为什么呢?因为连伺候在轿子旁的丫鬟都已是肌肤胜雪、美目流盼、温柔可人、娇艳欲滴的美人儿了。
轿子在天香楼门口停下,老鸨桂姨笑着对围观的街坊说到:“各位乡亲父老,叔伯兄弟,我们天香楼有幸请到了大名鼎鼎的河合麻理姑娘,从今天开始进驻我们天香楼,如果各位想见识一下真正的沉鱼落雁之容,闭月羞花之貌,或者想近距离感受一下何谓国色天香,风骚销魂,就请今晚带够银两,前来我们天香楼!”
桂姨刚说完,周围的登徒浪子皆是一阵欢呼,惹得场面好不热闹,而人群中亦出现了一位玉树临风、面容英俊的红发男子!
这愈夜愈热闹的,天下间便只有一种营生,卖笑谋利,皮肉营生,自古为人不耻,多少道学先生明讽暗讥。可是但凡有人的地方,就有人卖。
夜幕降临,桂姨见客人都来得差不多了,于是急不可耐的拍卖起了河合麻理进驻天香楼的第一晚,而所拍之物便是河合麻理贴身携带的一个陶瓷枕头,美其名曰:蕙兰玉枕。如果谁能竞拍到这个玉枕,便可以和麻理姑娘共度春宵。
话音未落,只听台下席中已有人高声说道:“我出五百文!”
接着,八百文、三两银子、四两银子接踵而来。这时,台下东南角的清田信长大声说道:“我出十两!”
话音刚落,只听得席间一片唏嘘,十两银子可不是一个小数,也就只有这个尚和城知府之子才能出手如此阔绰。
正当清田以为自己志在必得时,二楼席间响起一个爽朗的声音:“十五两!”
清田一听,嘴角露出一抹痞笑,自语到:“也对,太容易得到的东西,小爷我也不会珍惜。”于是他又高声说道:“二十两!”
话音未落,二楼席间那个人就像和他对着干似的,立刻举起一叠银票说道:“五两五两的加太麻烦,不如我们把身上所有的银两都拿出来吧!”说完,将银票送到跑堂手中。
跑堂拿着那叠银票走下楼时,清田楞了一下,因为那叠银票的头一张就是十两,照这厚度,少说也过百两了,清田寻思着自己今天出门太急,没有带足银两,可是在这尚和城中,有谁敢不卖他爹的面子,想要与他结交的人更是数不胜数,于是他匆匆上楼,来到那个神秘男子面前,想同他商量,清田对男子说到:“温柔乡同是英雄冢,在下清田信长,今天恰好没带够银两,不如你把玉枕让给我,就当和我交个朋友,如何?”
男子起身,作揖回礼到:“本天才确实很想同你做朋友,不过千金难买心头好啊。”
清田见男子不识趣,反问一句:“你可知道我是谁?”
“嫖客一名咯。”男子答得理所当然。
清田明白,眼前这个男人今儿是非要跟他争个高下了,也罢,怪自己确实是没带够银两,于是他带着手下,匆匆下楼,气愤的离开了天香楼。
男子见他走了,于是下楼来到台上,盯着玉枕左看右看,看了半天,不觉得这个玉枕有何稀奇的地方。
这时,一旁的河合麻理见男子对玉枕的兴趣大过自己,于是上前作揖:“请问公子高姓大名?”
男子回头,作揖回礼:“我乃天才樱木花道!”
樱木?!美雪惊得立刻抬头。
因着相貌平平,青楼里争风吃醋的事向来也轮不到她,所以美雪从不关心,只管低头招呼客人,直到此刻她才发现台上的竟然是樱木,一时激动,眼眶竟氤氲了起来,只因樱木是美雪一手带大的弟弟,他们俩从小相依为命,所以感情分外的好。
犹记得那一年美雪初入青楼,还是孩子的樱木屁颠屁颠的跟着她在青楼里打杂,后来,樱木长大了,美雪便让他跟着几个朋友外出学做生意,没想到,几年不见,樱木不但长成了一个英俊不凡的男子,还衣锦还乡。
姐弟俩一番寒暄后,樱木当即将玉枕送到了美雪手中。这一举动令当晚所有的目光都落在了美雪身上,连花魁河合麻理的光彩都被夺去三分,惹得美雪喜笑颜开。
而当美雪关起门来,责怪樱木花冤枉钱买玉枕时,樱木却对她说到:“小事,本天才只用了三十两而已。”
原来那张十两银票下面的全是一两的银票,得知真相的老鸨桂姨,此时气得直跺脚,只有美雪和樱木姐弟俩悄悄在屋里偷着乐。
言归正传,话说樱木这次回来,自然是想赎美雪出这火坑,只是老鸨桂姨要价太高,当年美雪以二十两卖给桂姨,而如今,桂姨却要收她二百两赎身金。
樱木之前跟着几个盐商做的生意,还没有收到钱,因此手头有点紧,他让美雪再耐心等一段时间。
樱木是个孝顺的孩子,他总说外面的山珍海味再好吃也不及当年姐姐用剩菜为他做的暖锅好吃。听到樱木的这一番话,美雪差点落下眼泪,他说得不错,山珍海味哪比得上回忆的味道,哪比得上亲情的味道。
只是樱木不知道,哪怕只有他的这句话,美雪心中就已经比蜜还要甜了……
自从救回了那个来历可疑的婴儿后,南烈便委托三井四处打听最近这附近一带是否有失踪人口。于是这一日,他约上三井,来到了街尾的酒家。
说来也巧,当南烈走上二楼时,恰好看到美雪和一个红发男子坐在临窗的雅座上吃饭,看他们之间亲昵的举动,南烈猜测那个红发男子应该不是平日里光顾美雪的恩客。
果不其然,三井上前与姐弟俩寒暄了起来,原来他们都是旧识。三井告诉南烈,红发男子叫樱木花道,是美雪的弟弟,以前在青楼做跑堂,后来出去跟人学做生意,没想到,这次竟然可以衣锦还乡。
两人边说边来到了二楼角落里的一个四方桌边坐下,当南烈问他打听得如何时,三井告诉他,之前打劫花形老爷的贼匪已经全部落网,应该没有漏网之鱼,至于失踪人口啦,凶杀案啦,最近更是一起都没有。
听到此处,南烈越来越觉得事有蹊跷,不过再问三井的话,估计是问不出个所以然来了,于是他兀自喝了一口茶,不再说话。
倒是三井,好奇的问他:“你让我打听这些干什么?”
“哦,没什么,帮一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