绝世婚宠-第15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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背着小手,施乐抬头冲他笑笑,眼睛里闪烁着一抹狡黠,“晚上好,文森叔,刚才是跟谁打电话呢,逍遥姐?”
将手机放进大衣兜里,李文森没有承认,但也没有否认,不答反问,“昨天的计划进展得怎么样?我问了Boss,他不告诉我。”
乐妞儿得意地扬了扬眉毛,自动把吵架发疯丢人的片段选择性忘记了,“计划当然完美了,我装的设备就是质量保证嘛,你们大地之神公司的人看到眼睛都放光了,怎么样文森叔,要不要给你车上也装一套系统?”
李文森扯了扯唇,见她吸着鼻子,随手拉上了阳台的玻璃门,“不了谢谢,以前因为工作原因接触这类设备太多,现在更喜欢人性化的东西。”
“人性化的东西?那……包不包括人类本身呢?”施乐笑得神秘兮兮,想着法子把话题往自己想知道的方向引,直觉告诉她文森叔电话一定是打给逍遥姐的。
“包括。”两个字平静地答完便不再说话,李文森太镇定谨慎,很难有突破口。
聊到这里,乐妞儿觉得无聊了,她能跟同辈胡侃,却不擅长陪长辈聊天,这一点跟逍遥姐比,她甘拜下风,逍遥姐怎么就能跟一位大叔聊得那么欢实?
套不出料,施乐只好换了一个勉强能聊下去的话题,“对了,文森叔,你怎么突然回来了?没去凯斯岛吗?”
“没有,不知道为什么突然想回来和Boss一起过圣诞,还好马丁他们竟然也在,不然我就成了你们国语里说的那种……电灯泡了。”
施乐笑笑,今天项宅的人何其多,看来项野的人缘真真不错,为他做事的人都能这么关心他,不忍他一个人度过圣诞节,可是文森叔明明知道她在,为什么也会回来?
正猜测着原因,二楼多媒体室的房门开了。
项野从屋里走了出来,像是知道她在哪儿似的,头一抬,锐利的视线就一下子锁定了三楼的她,“醒了?”
“恩,在和文森叔聊天。”
“下来。”发号施令完,项爷又进了屋。
谁又惹到他了?
对楼下矜了矜鼻子,施乐无奈地对李文森耸了耸肩,“文森叔,那我下去喽,你来吗?”
“嗯,待会儿过去。”李文森答,后又意味深长地看了她一眼,没头没尾说了一句,“男人无论多大,其实都是孩子。”
“?”没明白文森叔的意思,施乐眨着眼睛望着他等待着答案,可过了好半天也不见文森叔开口,反而从她身边掠过先下了楼去。
……
李文森没有进多媒体室,而是去了厨房。
施乐人还没到多媒体室门口就先听到了林恩懊丧的感叹声,好奇地打开门走进去,发现这些大老爷们儿像孩子一样围坐在大屏幕前玩着赛车游戏,旁边的桌子上摆满了披萨饼和酒杯,不过估计是因为有项爷这个洁癖精在,桌子上东西虽多,但看起来还算整齐。
“哎,真是的,马丁,要不是你刚才第三圈转弯的时候蹭了我一下,这轮第一肯定是我!而且肯定打破纪录,不行,再来一局,杰克跟我我换赛道,我要去二道!”
嚷嚷的,是林恩。
马丁理智辩解,“兵不厌诈,有能耐你就躲过去!”
“林恩我不跟你换,我喜欢挨着佐伊。”
佐伊:“……,你们有考虑过我的心情吗?”
四个人你一句我一句争论不休,游戏玩得如火如荼,而项野则是独自一人坐在第一排电影椅上,面无表情地看着,谁也看不出来他到底喜不喜欢现在的环境。
施乐默默走到男人身边坐了下来,这些红色的椅子让她回想起当初第一次来项野家时,把他绑在椅子上给他套上男性自丶慰器的往事。
原来,她以前那么疯狂!
其实现在也很疯狂,哎,都是被臭男人给逼的。
她人一坐下,项野的手臂就自然环上她的纤腰,把她往自己怀里带了带,冷硬的眉头一直没有舒展,“真能睡。”
她睡得久也有意见?
本来想喷回去,突然想起来文森叔刚才跟她说的,到嘴边的话又憋了回去,眸子一眯,换上了一副狡猾的小表情,“怎么了,十四个小时没看见我,想我啦?”
薄唇一抿,项野转头看了她一眼,竟然没有否认。
“饿了吧?”
不等她回答,项野冷眸从她身上移向了正玩飘移整个身体都快要横在地上的林恩,“林恩,让阿贝去准备晚饭。”
“啊!Boss,我……”林恩想说他这正比在关键呢,然而毕竟是Boss的命令,他必须服从,一时间话就卡了壳儿。
马丁斥他,“林恩,赶紧去!”
“我靠,这样你不又成第一了?!这轮不算啊,你们等我回来!”
林恩正要起来,文森叔这时开门走了进来解决了林恩的困境,“Boss,我让阿贝去做了,估计待会就好。”
做事周到的李文森,总是能无形中提升别人对他的满意度,施乐越来越喜欢他了。不过也只限于如此,可千万别逼她去接触,她受不了那种冷场,还不能像跟项野那样吵吵嘴。
终于发现了点男人身上的闪光点,施乐突然转头冲项野一笑,笑得项野头皮一麻,不知道这丫头又起了什么鬼心思。
大家吃过了晚饭,这个圣诞节基本上算是过了。
项野很少有像今天这样完全不工作,甚至连电脑都不碰一下的日子,只是像旁观者一样看着身边的人聊天,喝酒,吃东西,玩乐。
这些男人表面上看起来没做什么,但是家人的意义不就是关心和陪伴吗?
他们对项野来说,不是家人,胜似家人,不然怎么一个喜欢清净的人,会允许并身处在这样纷乱的场面里?其实他也在关心陪伴着他们。
爱,是相互的,无论哪一种爱。
正像男人说的,那些臭小子舍不得难得的清闲,真的折腾到了26号早上才各自回房睡了。
项野两天没有睡觉,除了下巴上长出了胡渣并被他第一时间刮掉之外,精神头仍然好得不行,只剩下和那丫头二人世界的时候都还能把她压在床上又是搂,又是亲,又是蹭,可就是不上她。
她又没来大姨妈,丫到底在搞什么?
施乐不明白了,不过越来越疼的头,让她无力思考,感冒好像严重了。
推了推男人的胸膛,施乐喘着粗气,闷闷地说:“我头有点疼,想吃点药!”
“头疼?”项野突然从她项间抬起了头,俊朗逼人的脸颊上满是关切,手背贴上她的额头试了试温度,眉头狠狠一蹙,“这么烫,傻丫头,让你别睡地上!”
男人又怒吼了,转眼就从她身上翻下了床,声音冷冽,“让阿贝给你煮点治感冒的汤。”
这男人脾气还真难搞。
施乐翻了个白眼儿,也从床上爬了下来,一边蹲在床头柜边打开自己小行李袋,一边叫住了正要冲出卧室的男人,“不用那么麻烦了,我好像有感冒药,吃一粒就好啦!”
“你现在不能吃药!”说着,项野就大步走了过来想要阻止她找药,不想却在她行李袋里发现了另一个药盒,本就不太好的脸色刹那间沉入黑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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恭喜小Anne美人荣升解元,九十度鞠躬!你的心灵手巧,森森地震撼到了X爷!
感谢2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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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anne鲜花50朵;辣椒姐54鲜花10朵;
missstrawberry鲜花2朵。凌宇XXX五星票1张;
155 叫老公也没用(养文的妹纸戳进来)
“这是什么?”
男人低沉冷冽的声音突然近在耳畔,施乐惊了一下,拍着胸口转头嗔道:“干嘛一惊一乍的,你吓着我——”
话还没说完,惊见男人英气的眉宇间聚满了怒意,望着她的黑眸冷锐如狼,大有火山就要爆发的趋势。
又怎么了他?
施乐一蹙眉头。
垂下眼皮儿看了看男人手里的盒子,一瞬间,她身上一贯带着的那点儿小嚣张就不见了,之前温存时弄得发烫的小脸儿白了又白。
项野手里拿着的是“优思明”,学名屈螺酮炔雌醇片,说白了就是短效避孕药。每盒二十一粒,必须连续坚持每天服用。
惨了惨了,被发现了。
见她抿嘴不答眼神闪烁,项野更怒,半蹲在她面前,举高手里的橙色药盒,语气低沉狠厉,“这是什么,说!”
小肩头一哆嗦,男人审讯般的质问,让她喉咙像堵了棉花,哪还能说出来话?
整个儿像做了错事的孩子,心里紧张得不行,攥着感冒药的小手嗖嗖冒冷汗,顶着被挨骂的危险装傻,“这,这,放在药袋里当然是……是,是药了。”
“什么药!?”
“还能是什么药,感冒药呗!”施乐打着马虎眼,伸出小手去抢男人手里的药盒,可就她那反应能力哪能比得上受过专业训练的爷?
小手随即捞了个空,重心不稳身体一歪,眼瞅门牙就要磕到了床头柜上。
男人有力的前臂突然在她胸前一拦,她门牙幸运地保住了,不过肩头随即一痛,男人近乎蛮力的把她抓了起来按靠在床边,接着就是劈头盖脸地一吼,“还装,当我跟你一样蠢!?”
望着男人猩红的眸子,施乐默了。
她差点忘了这男人是万能的,怎么可能会不认识避孕药?
小嘴儿一咧,装傻不成她转移话题,“嘿嘿,你真聪明,连这东西都知道,是不是有过经验啊?”
“少他妈东拉西扯!”项爷气冲脑门儿,对乐妞儿的倒打一耙压根儿不买账,胸膛气得急促起伏着,周围的空气都快被他身上的寒意冰冻了。
乐妞儿这姑娘实在,很少偷摸做些什么事儿,被男人审讯的质问和凌厉的眼神一拐带,她心里虚得发慌,真觉得自己好像做了什么天大的错事似的,连声音都软了。
“爷~,老公~!”
“别叫我!”项爷这回是真怒了,抽出盒子里的药板,一看药已经吃了一半,俊脸更是扭曲得可怕。
冷眸一凛,铁拳紧紧攥住了药板,“谁准你吃这种东西的?谁他妈准你吃这种东西祸害自己杀我儿子的!嗯!?”
杀他儿子?用不用这么夸张啊?
她连孕都没怀,他怎么就知道是个儿子?
再说了,她现在才二十二岁,还有许多事情要做,大把事业没闯,她不想这么早生孩子怀孕有错吗?
望着被捏碾成渣的药粒儿从掌心掉下来,施乐直咽口水,觉得自己很有可能会和药粒儿一个下场。不过这会儿她终于从男人笼罩的怒火中找到了丢到天边儿的理智,敛去了眼里的示弱,学着男人的语气义正言辞,“东拉西扯的是你,谁答应给你生儿子了,嗯?!肚子是我的,人生也是我的,我想什么时候生就什么时候生,我想给谁生就给谁生!”
还敢惦记给别的男人生孩子?
“你再说一次!?”项野黑眸危险的一眯,下一秒虎口钳住了她的下颌。
呼吸一下子变得不顺畅,施乐背靠着床边,像滩上鱼儿般半张着嘴大口喘气,就算她有胆子敢再说一次也说不出来了。
不过凛凛的眼神已经给了男人答案,她不服气!
大手越掐越紧,双肩剧烈抖动着,项野的脸上有怒,有恨,有无尽的失望,凶狠的眼神一看就是恨不能想把她给吃了。
盯得她越久,眸色变得越深。
小命儿随时不保,施乐脸色越来越白。
时间一秒像过万年,项野震天的怒吼招来了别墅里已经睡下的其他人,纷纷守在门外准备随时进来制止命案的发生。
这大过节的,睡之前不还好好的,怎么又吵起来了?
两位主子的婚姻之路简直比诺曼底登陆还要坎坷。
渐渐地,俊脸上的愤怒被一片冰冷覆盖,下颌上紧钳的力度也松了开来。
当施乐以为男人会杀了她,或者啃了她的时候,男人却突然大手一甩,放开了她。
“咳咳咳!”
因为长时间缺少氧气,她咳嗽了起来。
面前黑影一闪,男人健硕的身躯就站了起来,冷视她一眼,头也不回地走了。
一拽门,外面站了一排。
“都站这干什么,回去睡觉!”
砰!
重重的砸门声,将她隔绝在了卧室里,死一般的寂静。
深深喘着气,她心情一时无法平静,明明自己理直气壮却总感觉欠谁了似的,胸口某处空落得不像话。
不过话说回来这事儿项爷怎么可能会不生气?最近这两个月天天这么灌溉,他觉得怎么也能怀上了吧,一直没问施乐也是怕她想起来,又开始搞抗议运动逼着他带套,谁能想到这丫头会这么鬼,暗地里吃避孕药,把项爷这两个月的努力都给浪费了。
尤其是刚才,对她那么小心翼翼,还忍着没吃,项爷有种自己被玩了的感觉。
……
项野一气之下回了公司,看起来这是要三天不用睡的节奏。
施乐一个人呆在房间里,越呆越觉得自己是个异类,被这个房间所排斥着,有一个声音一直告诉她:你都不受欢迎了,还赖在这干什么?
也是!她还呆在这干什么?等他回来看他的冷脸?
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