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门太子-第41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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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风长老:光阴冉冉,岁月匆匆,弹指一挥间,永华已不辞而别离开华门十年之久,这些年来我身在总门主其位,为尽其责,心里很是惭愧,以至于无脸见你。永华深知吾之才能在这十年中消失殆尽,没有能力在再掌管华门,深思熟虑之后作出决定,吾卸任华门总门主一职……”
看到此处,饶是风长老定力非凡,也不禁惊讶出声,“啊……”随即心乱如麻,总门主居然卸任,这可如何是好?勉强稳定了情绪之后,他接着看下去。后面写着,“华门的数百年基业却不能毁在吾的手中,下一任总门主已经寻觅到,他叫西门浪,是吾义结金兰的好兄弟,无论人品,武功乃至计谋等都是总门主的不二人选。华龙戒和山河扇吾传给他了,他就是华门第二十八代总门主,望你和诸位兄弟尽心尽力辅佐与他,将华门发扬光大。修书一封,特此通告。永华亲笔。”
风长老诧异无比,扭头看着旁边那个只有十七八岁的少年,只觉得好像有什么东西堵在胸口似的,好像要喘不过气来。一代英雄的总门主就这么卸任了,却把华门数百年的基业交到这个毛头小子的手里,他才多大啊,看起来还是未成年的样子,怎能担此重任?
难道,老天要毁我华门吗?
一时间,悲伤充斥着风长老的心,他不由自主的长叹一声,脸上流露出失魂落魄的神色,仿佛在这短短的时间内苍老了许多。他苦思凝想,华门的未来该怎么办?
“风长老?”
听到旁边的少年在叫他,风长老才缓过神来,苦笑了一下,说道:“抱歉,我想事情有些走神了。”
西门浪微笑着说:“没事的。”察言观色之下,他仿佛猜测到对方的心事,笑问:“风长老一定是觉得大哥的决定很唐突吧?”
风长老心中暗叹,何止是唐突,总门主的决定简直就是匪夷所思,以他至高无上的尊贵身份跟你这个十七八岁的小子义结金兰成为兄弟就够让人吃惊的啦,居然还把总门主的位子也一并传给你了,真是让人难以理解。
华门总门主的地位至高无上,吴永华的这封信无异于帝王的圣旨,风长老虽然觉得此举甚为不妥,但是,他无法违抗对方的命令,只能遵从。
风长老干笑一声,说道:“没有,既然吴总门主做出如此决定,华门上下无敢不从,还请尊者将华龙戒戴上证明身份吧。”
西门浪点头,“好吧。”他从口袋里取出那枚代表着华门无限权利的蟠龙戒指取出戴在左手食指上,抬起手说:“还请风长老一验真伪。”
只一眼瞥过去,风长老即认出这戒指确实是华龙戒,心中长叹一声,想不到我华门的命运以后掌握在这个少年的手中,他是如此年轻,简直是个孩子,可以说是数百年来华门最年少的总门主,由他操纵华门,怎么能让人放心!
事到如今,风长老也只有勉强打起精神站起来,躬身施礼,说道:“传功长老风不羁参见总门主。”
如此一来,等于风不羁承认西门浪是华门的新任总门主,后者脸上露出欣慰的笑容,说道:“风长老不必多礼,你是门中德高望重的前辈,也多亏你十年来尽心尽力的维护华门,才使得华门没有被叛门的败类吞并,是真正的有功之臣。我德才并不如何出众,却被大哥委以重任,只得硬着头皮做这个总门主,还请风长老全力支持我,咱们同心合力将华门发扬光大,如何?”
风长老眼见对方虽然年少,但是气度不凡,而且这一番言论颇为得体,倒是个位居高位的人所谈及的,根本不像十七八岁的少年的口吻,心里的担心消除了几分,暗自寻思,吴总门主谋略超群,绝对不会将总门主之位传给一个什么都不是的废物,新任总门主必有可取之处,若得以我的大力扶持,将来没准会成长为德才兼备的一代英雄。
“总门主,您过奖了。老朽作为华门一份子,理应鞠躬尽瘁的辅佐总门主您共创华门大业,即使拼了这条老命也在所不惜。”
西门浪赞道:“好,说得好。既然风长老如此说了,我也表明心迹。吴大哥有个未了的心愿,就是在有生之年看到华门统一,恢复成原来的国第一大帮,在此我立下誓言,十年之内必收复东华门,西华门,北华门的失地,使得华门再成一统,若不能兑现誓言,当自刎谢罪……”
825狐媚天成(二更
风长老怔住了,没想到这少年志向远大,说出这番豪气干云天的话来,他激动的脸上焕发出荣光,说道:“怪不得人都说自古英雄出少年,总门主能有如此豪情壮志让人钦佩,了不起,实在是了不起!”
西门浪微笑着说:“风长老过奖了,快请坐。”
风长老重新坐下,说道:“您成为华门第二十八代总门主是件大喜事,含糊不得,得选个黄道吉日安排个盛大的仪式才行。”他手指轻点,沉吟片刻,说道:“后天就是个不错的日子,万事皆宜,就选在那天举行您上任的庆典,总门主您看怎么样?”
西门浪说:“风长老你看着安排吧,用不着弄得多隆重,简单的举行个仪式让大伙都知道我就行了。”
风长老说:“既然总门主没什么意见,那就把庆典定点后天好了,尊重您的意见不弄得太过隆重,却也不能寒酸,毕竟华门声望在外,若是总门主接任的仪式弄得太小家子气,恐遭人耻笑。”
西门浪点头说:“可以,风长老受累全权负责此事吧。”
风长老说:“那好,我来运作此事。”
两人又交谈片刻,风长老介绍了一些华门目前的情况。晚间的时候,风长老带领西门浪和萧慕箐在院子里绕来拐去,穿过月亮门来到他所居住的后宅。
这是一个雅致的小院,有一趟古香古色的房屋,院里栽种着许多碧绿的竹子,微风拂过,竹叶发出沙沙的响声。
西门浪笑着说:“绿竹半含箨,新梢才出墙。色侵书帙晚,阴过酒樽凉。这片竹子栽的好,由此可见,风长老倒是个文人雅客。”
风长老笑着回应,“我只不过是附庸风雅之人罢了,哪里比得上总门主的出口成章。请吧,我在内宅设下了家宴为您和萧坛主接风洗尘。”
西门浪说道:“风长老太客气,请。”
三人进到房中,只见正厅之内摆放着一张黑漆酸枝木圆桌,上面摆满了美味的佳肴,尽是山珍海味,有水晶熊掌、红烧驼峰、生烤鹿尾及燕窝鱼翅等等,飘散着浓郁的香气。
“贵客过来了!”内堂中传来一句又甜又糯的声音,异常动听,使得空气中都多了些甜丝丝的味道。
珠帘轻响,一只比上好白玉还要白上三分细腻光滑的纤手探出来撩起帘子,随即露出一张娇艳如花的脸庞来。只见这是个三十来岁的美妇人,杏眼桃腮,眸中烟波浩荡,一副风情万种的样子。她穿着一件白底粉花的缎子面无袖旗袍,露着两条白|嫩赛雪藕的臂膀,领下的菱形开口恰到好处的露出深深的沟壑,让人忍不住凝想下面的曼妙风光。莲步轻移,她扭动着灵活的腰肢走过来,旗袍开叉处的修|长光|滑美腿若隐若现。
基本上,男人见了这个女人在惊艳的同时心里都会涌起四个字“狐媚天成!”
美妇人走过来,娇媚的仿佛要出水的眸子在对面男孩的脸上打量一番,脸上微有愕然,很显然,她没料到所要宴请的贵客居然是这么个毛头小子。
萧慕箐冲美妇人施礼说:“夫人好。”
美妇人嫣然一笑,轻声说道:“是箐箐啊,好久不见你了?”
萧慕箐回应说:“我被长老派出去执行任务了,今天才回来。”
美妇人点头,“嗯”了一声,随即又把目光看在那个男孩身上,好奇的问:“老爷,这位是?”
风长老说道:“玉琪,这位是新的总门主,你快来见过。”
美妇人面现惊讶神色,却转瞬即逝,娇声说道:“见过总门主。”
风长老介绍说:“总门主,这是老朽内人。”
对于漂亮女人,西门浪是一向有兴趣欣赏的,早就将她仔细打量过了,心中虽然惊诧对方的sao媚入骨,却并未失态。一则他身边有着美貌不输于对方的萧慕箐,怎么能在自己女人面前丢脸,岂不让人耻笑。二则美妇人虽然极媚,与他另一位准老婆温紫菱相比还要差上一些,经历了天下最媚女人的洗礼他早就有了抵抗力。
“夫人不必多礼。”西门浪举止得体淡淡的说道。
美妇人名叫邵玉琪,是风不羁的第三任夫人,今年三十有二,而风不羁已经年过花甲,二人足足相差三十一岁,成为颇为经典的老少恋。
风不羁的第一位夫人罗氏曾生育两子,分别是风而文、风而武,后来因为风不羁娶了二夫人而心灰意冷遁入空门,在上凉山名尚庵做了尼姑,两个儿子则在数年前华门发生叛乱时混战中被杀身亡。他第二位夫人名叫梁子渝,很有些手腕,嫁给他做了小老婆之后硬生生的将大夫人逼得出家削发为尼,婚后产下一子一女,儿子既是如今的家后堂主风而烈,女儿就是风美彤,可惜好景不长,五年前她得了癌症一命呜呼。之后风不羁做了一阵子的鳏夫,直到去年在机缘巧合之下遇见邵玉琪,很快被其无人可挡的魅力所征服,将她娶过门来成为续弦,自此金屋藏娇好不快活。
邵玉琪天生媚像,几乎所有通晓人士的男子一见她之下都会呈现魂不守舍的状态,对她来说已经习以为常,即便是继子风而烈刚看到她第一眼的时候也是失魂落魄,所以,当面前的男孩直视过来却一副若无其事很敷衍的跟她说话,她立刻感觉到对方的不同寻常,心中暗自有些惊讶,他的定力好强啊!
邵玉琪娇笑道:“总门主仪表堂堂,真是少年英雄,快请上座。”
西门浪先是推辞一番,让风长老上座,直到推辞不过才坐下来,萧慕箐坐在他右边,左边则是风长老夫妇。四人刚坐下,房门被推开,由外面进来一位身形瘦削的高个男子。
风长老忙说道:“烈儿,快见过总门主?”
来者正是风而烈,听了父亲的话大吃一惊,以至于觉得自己听差了,慌忙问道:“爹,你说什么,他……他是总门主?”
826不轨之意(三更
风长老点头,没有多少皱纹的脸上尽是凝重神色,“没错,他就是现任总门主,原来的吴总门主已经将华龙戒和山河扇传给他,委任他做华门的二十八代总门主。烈儿,赶紧给总门主见礼。”
风而烈心中愤恨无比,妈|的,老子一直以来谋取总门主之位都没有到手,他吴永华倒好,之前是占着茅坑不拉屎,眼下不愿意干了,又弄来个毛头小子做总门主,干他|娘|的,这不是跟我做对吗?
风而烈城府很深,极度不满之下脸上却不动声色,反而恭恭敬敬的施礼说:“家后堂主风而烈拜见总门主。”
西门浪微笑着说:“风堂主不必多礼,快坐下,咱们喝上几杯。”
“多谢总门主。”风而烈一副恭谨的样子坐在父亲身边。
酒宴开始,风长老一家人分别给总门主敬酒,西门浪颇为豪爽的酒到必干,引来阵阵的喝彩声。酒足饭饱之后,风长老派人引领着西门浪和萧慕箐去往东面相距甚远的另一个院子歇息。
厅内只剩下风长老一家三口人,邵玉琪娇声说道:“老爷,新任总门主年纪很轻啊,他能担当起华门大任吗?”
风长老呷了口清茶,叹道:“不瞒你们说,我心里也有这个疑问,他年纪实在太小了,简直还是个孩子,如今号令华门上下数万之众,确实不容乐观啊!可是,他是吴总门主指定的接班人,华龙戒和山河扇又传给了他,我也只有尽力辅佐与他了。”
风而烈脸上露出几分恼怒的神色,恨恨的道:“吴永华做事也太离谱,华门藏龙卧虎,不知有多少英雄豪杰,即便他不想做总门主,也不应该把这个不知底细的小子塞进来接他的班,爹爹您劳苦功高,按理说他应该把这总门主之位传给你才对……”
风长老脸色一变,厉声打断他的话,怒道:“住口,不准你编排吴总门主的不是。”
邵玉琪见他发火,慌忙劝慰说:“老爷,有话好说,千万别发火,免得气大伤身。烈儿不过就事论事而已,并未对吴总门主不敬,您消消气。”
风长老哼了一声,目光瞥见娇妻绝美的容颜,觉得心情好了些,语气也缓和了许多,说道:“吴总门主向来把华门安危放在心上,他这么做必然是有道理的,咱们做属下的只能服从他的意愿,尽心尽力的辅佐新任总门主振兴华门才对。再说了,我年事已高,还能活多少年,传位给我也是不合时宜的。”
风而烈眉头紧皱,沉吟片刻说道:“爹,我想跟您单独谈一下?”
风长老说:“好吧,咱们去书房。”
少顷,父子俩出现在书房内,风长老坐在书桌后面的椅子上,说道:“烈儿,我看你情绪好像不对,这里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