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挑神秘总裁-第7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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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是,她还是不敢睁开眼睛,她怕一睁开看到他,就破坏了这种微妙的气氛。
她有多久,没有在醒来的清晨看到过他了。
她有多久,没有在睡着的时候感觉还是暖的了。
她有多久,没有与他这样十指紧扣、不依不舍了。
当她深陷在母亲的那场火灾中不能醒过来时,他不是在美国开环境和能源的会议吗?怎么会出现在这里?
一想到这里,她猛然睁开了眼睛。
刹那间,与拓跋野的四目相对,千语万言涌上心头,却又道不出片言只语。
拓跋野见她醒了过来,他微微的扬唇笑了。
他的笑,有些苦,有些涩,还有些痛。
他伸出手,去抚她的额头,去感受她的温度有没有降低一些。
“你……不是在开会吗?”她知道那会对他有多么重要。
拓跋野凝视着她的小脸:“梨冰还在开。你刚刚醒来,小脑袋就开始运作了?”
“你不要为了我这样……”她承受不起他哪怕多一点点的宠爱和疼惜。
“心知,我知道我说什么和做什么,你都不会去接受。我也不强迫你一定要接受,但是答应我,一定要好好的养好身体。”拓跋野的眼色虽然憔悴,就连隐藏的深情也有些外露了。
他就知道,她在清醒了之后,她的心又会纠结起来,她怕他,怕和他在一起。
蓝心知从他的大手里抽回自己的小手:“我会珍惜自己的身体,你守了我一夜没有去睡,现在去睡一下吧,我没事了。”
他知道,她开始赶他走了,虽然话说得比较委婉,但意思已经出来了。
“我不困,我想看看你。”拓跋野就是不肯。
“……”蓝心知垂眸。
“等你身体养好了之后,我带你去一个地方,可能会找到关于你母亲的一些消息。”拓跋野转移了话题。
“你是说通灵吗?”蓝心知抬头望他。
拓跋野点了点头。
“那是要回你家呢!”蓝心知曾听他提起过,他那个古老的家族,有人会通灵。
“是的。”拓跋野提起他的家,话题明显比较少了。
蓝心知也感觉到其中的微妙,“可是我觉得……你似乎不想回呢?”
“只要任何有你母亲的消息,我们都不能放弃。”拓跋野拍了拍她头,“不要想太多了,想太多了女人容易老,像你这样的美人,老了起皱纹了可就不迷人了!”
今晚不要走7
()“……”蓝心知无语的瞪着又开始油嘴滑舌的他。
“心知,你这样像小白兔一样无辜的瞪着我,知道我最想做什么不?”拓跋野见她情绪在好转,不由开始放荡不羁。
她当然知道他这只大野狼想做什么,可看在大野狼救她出火海,昨夜又守了她一个晚上,她不跟他生气。
“我已经没事了,你快赶回去继续开会吧!”
“那我走了!”
蓝心知见他这么听话的离开,心里本来应该开心的,竟然又升上来几许失落。
当拓跋野的身影完全消失了之后,她闭上了眼睛。
“咳咳……”感冒的后遗症,就是咳嗽。她微微的咳了几声,感觉呼吸也越来越困难。
一种让人窒息的痛……
*
*
拓跋野走出病房,风间已经在门外等候,告诉了他竞标失利的消息。
这是意料之中的事,他只是点燃了一支雪茄,没有说话。
“还有几天就过年了?”他忽然问。
风间道:“还有十五天就是春节。”
十五天?那时候蓝心知的病也应该好的七七八八了吧!他可以带她回家去了。正好赶上春节,顺便让她多散散心。
“你去准备一下,我们下午去警察局。”走之前一定要了结这些烦人的事情,拓跋野说完转身离开。
*
*
警察局。
审讯室里,蓝心晴微微有些嚣张的坐在乔翼的对面。
“乔sir,你问完了没有?问完了我还要回公司做年报告,蓝氏的员工们还等着我发过年的红利给他们呢?野少已经跟你交待过了,你还有什么要例行公事的?”
乔翼正色道:“蓝心晴,关于碧乙谋杀案依然在侦破当中,今天叫你过来,是有一宗新的案件,就是三天前的德枫园19栋3楼的火灾,是不是你派人纵火?”
“别开这种一点也不好笑的玩笑了!我跑去那里纵火?故意纵火也是违法的,我现在是一个良好市民,乔sir,麻烦你说话时有证据好不好?”蓝心晴不屑的道。
乔翼道:“三天前的晚上八点钟,你在哪里?”
“跟男人睡觉,行不行?”蓝心晴白了他一眼。
“哪个男人?”
“乔sir,你还要不要问到细枝末节上,问到我们用哪个姿势啊?”蓝心晴耍痞子气。“然后还有感觉爽不爽啊?一个晚上有多少次啊?”
乔翼瞪着她,没有说话,蓝心晴占着上风,洋洋得意。
这时,审讯室的门打开,拓跋野和风间走了进来。
“野少……你来了!”蓝心晴兴奋的跳了起来,然后委屈万分的准备掉眼泪,“你是来通知他们放我出去的是不是?野少,你看他们警察局根本不将你的威严放在眼里,你说过的话他们不听。野少,你可要为我作主!”
拓跋野和乔翼并肩而立,风间站在他的左边。
蓝心晴想跑过来,她留意了并没有看到蓝心知一路相随,于是她一看到这个男人,心中的爱意依然是在泛滥。
“野少……”
拓跋野看着她,“我相信纵火案不是你做的。”
“乔sir,听到了没有?野少都相信不是我做的,还不将我放了?你下次再这们乱抓人来问,我可要求起诉赔偿我的名誉损失。”蓝心晴一见拓跋野站在她这一边,无比嚣张的道。
乔翼看着拓跋野一急,“纵火这种事情,蓝心晴不用亲自到现场,她随便拿点钱叫街边的混混或者那些吸毒的去,就可以了,野少,你……”
“我之所以肯定不是她做的,因为现在的她,还需要心知,还有利用到心知来保护自己。蓝心晴得到了蓝凌霄的真传,她怎么可能犯这种低级的错误呢?她知道心知在我心中的份量有多重,她就算再想心知死,却要先衡量自己的利益。”拓跋野说出了他的理由。“在自己的利益没有达到之前,或者是自己的利益没有能够得到保护之前,她是不会放弃这么高的一个筹码。”
虽然拓跋野的分析确实跟蓝心晴所想一样,但是她当然不会承认自己是这么势利的小人。“野少,我一开始是对姐姐有做出伤害她的事情,可是自从姐姐救了我之后,我已经反醒了很多次,我希望将蓝氏公司经营好,我希望能对得起爸爸临终前的嘱托,我希望和姐姐的姐妹情缘继续情深……”
“这些冠冕堂皇的话,你也只对你善良的姐姐起作用,在我的面前就不要再装了。”拓跋野打断她的话。
“野少,我是真心改过自新……”蓝心晴不死心的道:“我希望你也能看到我的另一面……”
“够了!”拓跋野喝止。
蓝心晴不敢说话了。
“我们现在来说碧乙谋杀案你是怎么设计成功的?”拓跋野盯着她。
“野少,那件案不是已经没有了吗?”蓝心晴飞快的道。
拓跋野扬起唇角笑道:“就是因为没有了,所以才来说说。”
蓝心晴预感不好的沉默着。
“1月7日晚八点钟,碧乙死于家中,致命的伤害点是心脏上那一刀,那一刀确实不是你插的,因为你的刀法不可能有那么准,而且不能够一刀致命。”拓跋野分析当时的案情。
“既然不是我做的,又何必让我坐一次冤狱呢!”蓝心晴依然比较镇定。
拓跋野冷哼一声,“是不是冤狱,你听我说完就知道了。1月6日那天,也就是案发的前一天,你找过碧乙,就在你学校的门口的咖啡馆见面,你之所以选择那里,就造成了是碧乙主动找你,而不是你主动找碧乙来谈事情。这就是你心机深沉的地方。再说碧乙很喜欢你,你提的要求他当然会同意,只要不是什么杀人放火的事情,他都会欣然同意。”
他说完拿出了咖啡馆摄像头里拍出来的两个人坐在一起的照片,而照片上显示的时间:正是1月6日晚上八点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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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碧乙一直都是主动来这里找我,咖啡馆的工作人员或者是我的同学们,都知道的事情。”蓝心晴道:“那一晚上也不例外。”
拓跋野冷冷的道:“他主动来找你的表情这样的,看这张照片,脸神像不像苦瓜?而你再看一看这一张你主动找他的神色,那是欢呼雀跃的。他的表情完全显示了是他主动还是你在主动,你其实并没有告诉他有什么计划,只是说邀请心知去他家,因为你也会去,碧乙就会更开心。你的目的只是要碧乙骗取心知去他家,碧乙并不知道灾难已经降临到了他的头上。”
观察入微的人都知道,一个人的面部表情在没有设防线的情况下,最能表现出一个人的想法和心情。
对于拓跋野这样的分析,蓝心晴不得不承认是她主动约了碧乙来这间咖啡馆。
“碧乙的家住在一栋比较旧的公寓里,那里没有电梯设施,而且房租比较便宜,因为碧乙想靠自己的打拼成就一番事业然后娶你回家,他在想多赚钱的情况下还要省钱。所以,他选择了这里,而且是住在非常吵杂的二楼,而正是这种吵杂声,才让你和他顺利进入房间。”
拓跋野说到这里,拿出另外一张照片,指着照片上的男人道:“伍宗顺,男,今年三十三岁,五年前还是一名江湖上令人闻风丧胆的职业杀手,一次因为职业操守的问题,私自吃掉了客户手上的钱,被组织上除名并被下毒,后拣回一条命,但却中毒已深,不得不靠毒品才能延续生命。他,就是执行你这次任务的同谋者。”
“野少,我从来不认识这个人,也不知道你在说些什么。”蓝心晴当然是拒绝承认。
拓跋野并未动气,而是继续道:“1月7日下午五点钟,心知下班的时候,碧乙说社长交待有画须拿来社里,于是就将心知骗了来,鸿弈已经承认他没有叫碧乙拿什么画。大约五点半钟,心知和碧乙已经回到了家,你和伍宗顺隐藏在公寓的门口,看着他们进来了之后,伍宗顺带着你避开有摄像头的地方,然后从后窗爬到了碧乙所住的二楼。这种简单的杀人嫁祸游戏对于伍宗顺来说是小事一桩,所以整个公寓内外并未发现你任何进出的身影。”
“你递了两杯水给碧乙,一杯是他的,一杯是心知的,由碧乙端去给心知喝,因为两杯都放有极重的安眠药,所以两人很快都睡着了一样。这时,你和伍宗顺走出来,让他以近段时间流传在社会里的诡异画笔案来作案。晚上八点钟,伍宗顺一刀(插)入了碧乙的心脏,就这是一刀令碧乙马上毙命,而紧接着伍宗顺戴着胶手套抓住了碧乙的手,用碧乙自己的手挖出了他的眼睛,此时案发现场基本布置完毕,而现场并未留有伍宗顺的任何痕迹。”
乔翼和风间听着拓跋野丝丝入扣的分析,他没有亲临现场,却能将整个案情根本现场的证物还有人物的关系和人物的心理,全部串连起来。如果蓝心知在此,她又会怎么想?
拓跋野没有带她来,也是因为她现在很脆弱,受不住这么沉重的打击,他一个人处理就好。
“而你蓝心晴,却非常歹毒的起了另外的心思,你不仅要求伍宗顺杀人嫁祸,还要她强(暴)心知,所以你脱了心知的衣服,可是你却不知道伍宗顺是一个Gay,他是不碰女人的。所以你想着免费送一个漂亮的女人给伍宗顺的计划落空了,但你依然不解气,打算叫另外的混混来做这种事情,伍宗顺说,事情完成,交易成功。于是你只好作罢,因为没有了伍宗顺带你从后窗走,你就必须从大门出去,这样我们一眼就知道你是凶手。但你的心思依然狠毒着,你学伍宗顺戴着胶手套,握着心知手,在碧乙的脸上抓了几道伤痕,给我们造成情杀的误解,而心知的手上也握着了杀人的画笔。”
“最后,你将银行里提取的十万元现金给了伍宗顺,而那一晚上,你房间的灯一直亮着,你家的佣人也证明你从来没有从大门走出去,我也是从二楼跳窗离开的。你的整个计划都天衣无缝,杀人的程序也没有什么漏洞,你有不在场的证明,亦没有任何物证落在警方的手上。这起谋杀案,跟最近的诡异画笔案有着千丝万缕的联系,蓝心晴,你的心计不错,但再狡猾的狐狸也逃不过猎人的猎枪。”
蓝心晴听了之后,心是越来越虚,但她却沉住气:“这些都是你的推测,并没有任何证据证明是我做的,而且,伍宗顺这个人我从来就没有听过也没有见过,我们都不是案发现场的人,你想怎么说还不就是怎么说了。”
“你确实思考得挺慎密,我没有把握,是不会叫乔翼将你‘请’回警察局的。你还不知道伍宗顺有个习惯,他在杀了人之后会在死者的左边耳垂上做一个标记,一枚非常小的梅花型印记,而且不仔细看,根本就察觉不到的。正是他这个习惯出卖了他的身份。”拓跋野层层剖析、抽丝剥茧。“带伍宗顺进来。”
伍宗顺正好是毒瘾发作,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