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挑神秘总裁-第3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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面对拓跋野的质问,童画一点也没有惊奇,她只是很受伤很受伤的表情。“野哥哥,你太伤我的心了,你一个月不来我这里,一来却是为了蓝心知而来……”
“我问你,是还是不是?”
“不是。”
拓跋野冷酷十足的问。
童画斩钉截铁的答。
拓跋野盯紧了她:“那你当初为什么要用《春江花园图》来陷害心知?”
“野哥哥,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童画非常镇定。
“你知道!你比谁都清楚那件事情的来龙去脉,你了解心知的家庭背景,你知道她最喜欢鸿源的画,你编造了一个春江化缘图的故事来害她。因为只有你知道,我最爱的人是你姐姐,而你姐姐最爱《春江花园图》。”拓跋野讲述当时的案情。
童画没有说话,依然深情的凝望着拓跋野。
“知道我为什么没有追究你的责任吗?”拓跋野拧紧了英挺的眉毛,“因为书书最爱《春江花园图》,所以我斩了心知的手指;因为你是书书的妹妹,所以我放任了你。”
第二更。
谁才是凶手?
()无尽的黑夜,明亮的灯光。
拓跋野见童画不说话,继续道:“但结果呢?我纵容了你,你却制造出诡异画笔案来继续害心知。童画,收手吧!别让我亲自对你动手。”
“野哥哥,《春江花园图》是我做的,因为蓝心知入驻了香蜜湖里你的家,那是我姐姐应该入住的地方,我只是想趁机赶走她,我不知道野哥哥要剁她的手指,野哥哥,这件事情的影响力我不知道会有那么大,我只是想你赶她走而已……”
童画说出了心里的话,她能够忍受拓跋野在外面有很多女人,却不能忍受他将女人带回家,因为那个香蜜湖的家,连她自己也没有入住过。
“然而却事与愿违,你不仅没有赶她走,还将她留在了你的身边,野哥哥……你已经不爱姐姐了,你爱上蓝心知了是不是?你怎么可以爱她呢?她还是非寻的妻子啊!她根本不爱你……”
童画没有想到那一次她却失算了,而且失败得那么彻底,而现在拓跋野的整个心思都放在了蓝心知的身上了。
“童画!”拓跋野一声冷喝,“我要留哪个女人在我身边是我的事,这个世界上除了书书有权质问我之外,没有任何一个女人有权利过问我的任何事情。即使你是书书的妹妹,也要明白这一点。”
童画的脸上一片煞白,拓跋野对任何女人也不曾留情,她在他身边十年,抵不过蓝心知和他的三天时间。
“画笔的头发是谁的?”拓跋野直接过问案情。
“野哥哥,这件事情我不是我做的……”
“童画!你还狡辩!画笔上的头发是一个女人的!”
“野哥哥你怀疑是我的?”童画凄楚的道,“我剪给你,你去查DNA对比一下。”
说完她走到画架旁边,拿起剪刀“喀嚓”一声,一缕黑色的发丝被她紧紧的握在手心,然后递到了拓跋野宽大的掌心里。
拓跋野望着这一缕青丝,心痛的道:“画儿,明天我送你出国。”
“不要……野哥哥……我不出国,你让我呆在这个城市好不好?就算你一个月才来看我一次,就算你是为了蓝心知才来看我,我也可以感受到你的气息……野哥哥,求你了……诡异画笔案真的不是我做的,野哥哥你那么厉害,一定会查得出来的,真的不是我……”
童画在这一瞬间声泪俱下,她不知道要拓跋野怎么样才能相信她,她不要离开这个城市,不要。
拓跋野转过身,不看她哭泣的表情。“画笔里的头发是一个女人,可那个女人已经死了。画儿,你去哪儿弄了一个有着仇怨极深的女人,她既然已经死去,你为什么不让它安息,还要出来做孽?你的手段什么时候变得这么毒辣?”
关于这个信息,他没有告诉蓝心知,他知道蓝心知不相信灵异的东西,在没有十足的证据之前,他不会对她说。
童画一时之间就懵了:“野哥哥,你说什么?你是说有人控制着画笔里头发的女人,然后杀人?这简直就是天方夜谭!不可能的野哥哥……”
“童画你可以不承认,因为我还没有十足的证据,但是我也掌握了一些资料,你经常带一些头发去那间画笔生产商处,这么高超的杀人方法,比你的《春江花园图》厉害多了。但是,蓝心知对我还有用,她不能死,所以,你就此收手吧。”
“野哥哥……这件事情真不是我做的……这是别人嫁祸给我……凶手一定另有其人……野哥哥……”
童画望着拓跋野毫不留恋绝情离去的背影,哭倒在地上,久久不能平复心中的惊愕。
窗外雷声震震,雨势啪啪,风吹吼吼。
拓跋野开着车行进在恶劣的天气里,他抬腕看了看表,凌晨一点钟。
这个城市依然是霓虹闪烁,沉浸在纵情欢乐的夜里,街上行人虽然不多,还有很多年轻人在雨夜里弃伞牵手,这是属于他们独有的浪漫。
还没有回到湖畔别墅,他的车陷进了坍塌的路面里,他努力的试着启动几次,依然是启动不了。
“该死的天气!”
他咒骂一声,从车上下来,冷冽的寒风灌进他的脖子,冰冻的雨像箭一样射到他的头上,他拢了拢黑色的风衣,迈步向家走去。
过了十多分钟,走进了湖畔别墅。
透过眼前的一大片烟雨蒙蒙,他看见一个小小的身影坐在大门口,她穿着洁白的睡袍,双手托腮,长长的头发像雨雾一样倾泻在脸旁,杏眼却微微有些迷茫,似乎还有些焦急的期盼。
蓝心知?她不是睡了吗?她在这么冷的冬天坐在这里做什么?
好冷啊!这个冬天怎么这么冷!不知道会不会下雪?蓝心知举起了腮边的小手,放在嘴边轻轻的呼着。
外面好黑,天气也好冷。
她却看不到他的身影。
明知道他说出去寻欢,明知道他现在不知道在哪个女人的怀里放纵,明知道自己越来越傻,她却还是走到了这里,想知道他是否会平安归来。
蓝心知闭上了眼睛,将小小的身体倦成一团,想起自己刚才做的一个梦,还是心有余悸。
整个世界都沉陷在风狂雨骤里,喜欢开快车的他没有留意到地面的坍塌,飞驰进了黑乎乎的陷阱里……
她的小心脏不禁又一紧,他现在怎么样呢?会不会有危险啊?为什么那梦没有继续做下去?
忽然一阵狂风肆掠,雨珠不受控制的四散飘零,冷彻冰霜的雨水拍打到蓝心知的脸上,她顿时清醒了过来。
蓝心知,你在做什么?你神经了吗?你半夜三更的跑来门口当宠物小狗给他使唤吗?
你不是不知道昨天晚上他是怎么用温柔的欢爱来侮辱你的!
你不是不知道你这样只会让他更加看不起你!
她望向了黑漆漆的别墅门外,还好没有听见他的车声,他看不到自己现在的样子。
第三更。
扑朔迷离的情和案
()一想到这里,蓝心知敲着自己的头,马上跳起来,因为太冷,她的一只脚有些僵硬,她伸出手扶住墙壁。本想站一下才进屋,可又担心拓跋野突然之间回来,只好单着一只脚像小白兔一样飞快的跳了进去。
身穿黑色风衣淋着雨的拓跋野看到这一幕,不解的摇了摇头,权当她是在梦游好了,现在梦回去了就好了。
拓跋野正准备推门进去,手机响了起来,他从裤袋里拿出来一看:“翼斯,什么事?”
翼斯负责安排明天童画出国的的事情,他在电话里焦急的道:“爷,不好了,童小姐她……”
“她怎么啦?”难道是又在没有走之前害蓝心知吗?拓跋野猛的冲了进去,向蓝心知住的房间跑去:“心知……心知……”
蓝心知刚从门口跑回来睡觉,却意外的听到拓跋野的声音,听他这么中气十足应该不会有事,她拉过蚕丝被捂住头,打算不应他。
拓跋野一脚踢开门,会不会是在这眨眼之间她就出事了吧,他一进房间,闪电照亮时,他看见床上的女人一动也不动,她刚才不是还在门口吗?怎么……
“心知……”他暴喝一声,将被子扯开,然后将只穿着薄薄睡衣还有些冷冷的她拉了起来。她小小的身子惊悸的靠着他,杏眸忽闪忽闪像是美丽的蝴蝶在振翅飞舞,黑发遮掩下的脸颊渗透着白玉石一样的水嫩,他的眼睛停留在她的左边心房,看到她丰盈的高耸,诱人的挺立。
蓝心知如此粗暴的举动吓了一跳,她毫无防备的就栽进了他的怀里,才感觉到他浑身都湿了,他墨黑的头发湿成一缕一缕,贴在了他英俊而饱满的额头上,而雨水还顺着她的刚毅的脸颊滴进了颈项里,她的小手贴在他的胸膛,胸膛上也是一湿漉漉一片。从门口到床边,水渍形成一个又一个的鞋印,此刻还顺着他黑色的裤管往下流去……
他怎么会这样狼狈?他真的出了什么事吗?
“你没有事吧?”
“你没有事吧?”
她惊呆了!
他也惊住了!
两个人同一时间问出了同样的话。
但很快,拓跋野就恢复了一贯的冷酷,他在这一瞬间知道她没有危险时,放开了她。
蓝心知也调整了自己的心情,她恨着他,又怎么会关心他怎么了呢!她交叉双手抱住自己的双臂站在了一旁。
拓跋野继续刚才的电话:
“翼斯!”
“爷,童小姐也遇上诡异画笔案……”
“什么?”
“您可能要过来一趟。”
“现在情况怎么样?”拓跋野边说边走出蓝心知的房间,朝楼下叫道:“风间,马上跟我走。”
“已经没有生活危险,但童小姐惊吓过度,不给我们靠近,不能为她包扎伤口……”
“我马上过来。”拓跋野挂了电话,风间和梨冰也已经出现在他的面前,“童画出事,我们走。”
关于童画,蓝心知在泓碧寺见过她一面,一个美丽而忧郁的女子,她的画作很广泛,包括素描、水墨、山水、油画等,在业界是炙手可热的新星画家。
而且以拓跋野对童画的态度,童画也应该是他众多女人中的一个吧,看他紧张的样子就知道了。
谁才是真正的凶手?
是谁在推波助澜这一切?
蓝心知怎么也想不明白,她是不同意拓跋野的灵异观点的。
看着拓跋野的衣衫被雨水湿透,蓝心知从衣橱里随便扯了几件衣服,连鞋也来不及穿就追下了楼,在拓跋野还未出门之前道:“你换上这些干衣服吧。”
拓跋野根本没有伸手去接,只是英俊的脸色越来越难看,他低喝道:“回房间睡觉去,不要到处乱跑。”
风间接过了蓝心知手上的衣服,“外面很冷,蓝小姐回去休息吧。”
梨冰欲跟过去时,拓跋野叫住了他:“梨冰,你留下来保护心知。”
说完转身冲进了雨里,风间赶忙跟上。
看着他渐渐消失在雨雾里,蓝心知站了一阵之后,回到了房间,却了无睡意。
风骤,雨狂,心却乱。
爱琴海湾。
别墅里灯火通明,童画惊恐的望着翼斯等人,疯狂的叫嚣着不给他们靠近。
“不要杀我……不要……”
“童小姐,我们不会伤害你的,爷正赶了过来,你先给医生检查伤口止血好吗?”
翼斯等十余大汉围在整个厅里,看着一向美丽的才女画家此刻心神混乱好像疯了一样,他们也都束手无策,又怕强硬的上去会将童画给逼得崩溃了。
当拓跋野和风间赶到时,翼斯等人心里松了一口气。
“风间,你检查现场所有证物。”拓跋野说完就拨开人群向在角落里的童画走去。惨案发生在这个时候,难道真不是童画所为,他是要重新设定凶手的心理了吗?
风间领命之后,察看着地上散落的画,还有很多血迹,而画笔静静的躺在一旁。
“画儿,别怕!是我!”拓跋野走进她,将害怕哭泣的童画抱了起来。
“野哥哥,你来了,我好怕……”童画认出他之后,紧紧的依靠在他的怀里。
“别怕,让医生先给你看看伤口,我在这里。”拓跋野抱着她走进房间,一位女医生已经跟了进来。
当医生解开童画的衣衫,露出左心房上深入寸许的伤口时,拓跋野蹙紧了眉毛。
“野少,我要解开童小姐的胸衣。”医生望向拓跋野。
拓跋野从背后抱住了童画,要解开胸衣的带子,他必须将她扶起来,他扶正童画的身体,让她靠在沙发上正欲出去时。
“野哥哥,别走,我怕……”
已经迈出脚步的拓跋野在此时又停下了脚步,他看过很多女人的身体,却忌讳着童画的身体。因为童书,他不能伤害童画,然而现在情况却令他也万分为难。
他一走出房间,童画必定不会配合医生的检查。
他若留下来,必定会看到她露出来的身体。
第四更。
喜欢这个坏人
()因为童画刚才的挣扎,血从左胸房流出来染红了洁白的胸衣,露在胸衣之外的三分之一显得丰满而非常有弹性。
“野哥哥……野哥哥……我好怕……”
童画一失去拓跋野的怀抱,就有些失去理智,变得疯狂了起来。她不肯配合医生,手脚并用的挣扎着。
拓跋野转过身,走进她身边,没有说话,只是伸手将她抱入怀里,固定住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