逃婚-第3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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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冼尘打手机没人接,于是开始发短信:明天上午我们去把婚离了,带好……
“冼尘,郝敬来了!”田静推开门说。
门口静静地站着郝敬,田静看看小两口,悄悄退下。
顾冼尘看着郝敬额上的汗,拿着手机有些发怔。
郝敬走过来:“我见已经回家就没有接电话,给我发短信?”他把顾冼尘手上的手机拿过来,趁顾冼尘没有反应过来,郝敬看见了……
他看罢后难掩心中的疲惫:难道怎样都留不住她吗?
傍晚的空气有些闷,房间里就像是热得让人心慌,顾冼尘觉着有细汗冒出,她别过脸,有些尴尬。
“郝敬,我不想拖累你。”
郝敬走到窗前,看着窗前的树影摇曳,答非所问:“冼尘,跟我在一起,你是不是特别勉强?”
“……我没有”
“那好,我们就什么也不说,一起来面对。”他转身看着妻子。
“可是……”
“没有那么多可是,不要再说离婚。我们要学会相信对方……”郝敬期待的看着顾冼尘,眼睛深邃而明亮。
顾冼尘从来不知道郝敬的眼睛这样明亮,竟然映得见她的影子。专注的眼神搅得她的心怦怦地跳了起来,一抹红霞飞上了脸,她心慌意乱地低下头。
郝敬不是个浪漫的人,顾冼尘的娇羞闯进他的眼帘,充满了他的整个心,女人那如水莲花一般的娇羞是如此迷人,他满是柔情地靠近妻子,轻轻地把顾冼尘拥进怀里。
男性的气息,男人的胸怀,这一切让顾冼尘的焦躁缓解。她突然就不想再挣扎,这样依靠着一个人,真好!
她下意识的像一个孩子一样把头向里面拱了拱,收紧了手。
欲望就这样被点燃了。
郝敬的吻落在了顾冼尘的脸上,他用力的抱着妻子,久违的温软的身体带着妻子身上特有的气息掀开了他的记忆,那些滑腻的触感,迷人的紧致,销魂的*浅唱……
教人如何把持得住。
“……美美……”郝敬的手上就像带了电,*在顾冼尘的身上激起她一阵阵战栗。
她有些害怕这样的感受,即使是初夜奉献之时,她也不曾有过这样的不确定,她不知道自己在渴望什么,心中有陌生的欲望升起,身体好像空出了一个坑,渴望被填满……
这样陌生,这样失控的*席卷了顾冼尘……
郝敬退掉顾冼尘的衣服,一串串的亲吻从颈子到了起伏*,
是什么时候纠结到了床上的顾冼尘不知道,在郝敬的攻势之下,这种迷乱和战栗勾起了她曾经有过的体验。
她有些笨拙的去*着丈夫,昏暗的光线中,郝敬的双眼越发幽暗满是情和欲……
精疲力竭的顾冼尘躺在床上一动不动,她把自己埋在被褥中,她还不能确定自己的内心,但是又察觉到了自己的变化,她不知道这样的沉沦会不会遭致伤害,她不想面对现实。
浴室传来的淋浴声音,想起郝敬轻轻擦拭她的身体,抱她去洗澡,在浴室中差一点又要了她的情景,脸上的红潮就始终退不下去……
郝敬走出浴室,看见妻子把自己悟得紧紧的有些好笑,他擦着身体坐在床上。
顾冼尘听见声响,拉开被子:“啊——”郝敬听得一声叫,回头看见顾冼尘正拉起被盖捂住自己的眼睛,他呵呵呵的低声笑起来:结婚几年了怎么像个小姑娘。
他穿上短裤,靠近妻子将她抱住,心中无比满足,原来情和欲统一的性爱如此迷人,他用下巴轻轻地蹭着妻子的脸。
顾冼尘推开他:“……不舒服……”
呵呵呵,他不知道自己原来这样爱笑,顾冼尘的话让她想起他们的新婚之夜,那天她也是这样表达的——“……不舒服……”
郝敬一直都是按照自己的计划来安排他的人生,生活并没有都如他的意,可是这一刻,他想:如果所有的一切都是让他和顾冼尘能够相遇在一起,那么他感谢生活给予他的一切。
正文 79 ;离爱情有多远
他从后面把妻子揽在怀里,手触摸着妻子浑圆的*,心中充满满满的都是柔情。
究竟什么是爱情?郝敬以前从不研究这样的问题。他只研究自己的计划和目标。然而今天,当他听见自己的心跳,感到自己的从来引以为自豪的理智消失殆尽时,他想:这应该就是人们称*情的东西吧!原来这样美好。
月亮挂在窗棂,皎洁的光柔柔的洒在屋里,郝敬他想起母亲和父亲之间的不和谐,想到自己和母亲于在芳的对话,想到他请母亲理解自己想要获得幸福的的坚持,想到母亲的久久不语……
半夜里,也许是极不习惯这样被人搂着动弹不了,顾冼尘醒了。
她看着胸前丈夫的手,感到郝敬的胸紧紧地贴着自己的后背,有一种被完全的被包容和被接纳,被别人放在心上的感觉。
一路行来,没有人的心中不渴望着爱和幸福的。然而过去的经历就是一道魔障。让顾冼尘极度缺乏安全感,因为怕得不到,就干脆早一点放手。
面对这样的自己,郝敬很累吧?
爱情,或有或无;幸福,或远或近。
怎样的坚持,才能让人们在寻找幸福之时能有一双慧眼,迈过坎坷,找到幸福?
她是不是也应该勇敢一点,如他所说的相信他……
顾冼尘试探着把自己的手轻轻地放在郝敬的手上。
田静乐观其成,她这些年一直在赎罪,那些偷来的幸福让她付出了一生的代价,好在还有女儿。
她需要女儿幸福。这是她坚持下去的理由。
郝敬从楼上下来时,田静正好把早餐摆上桌,她微笑着叫住郝敬吃早餐,郝敬不好意思地说上班要迟到了,田静麻利的把牛奶和鸡蛋面包装在餐盒里放进袋子,关切道:“年轻人,不吃早餐怎么行,”她把袋子递给郝敬,期冀的说,“美美她,你要好好对待……”
“妈妈,我晓得的!”
田静看着好敬走远,十分欣慰。
顾冼尘知道郝敬起床,但是她想起昨天自己的样子,不知道该怎样来面对郝敬,有些不好意,就继续埋着头装睡着了。
听到楼下传来的关门声,她站在窗边看着郝敬离开,心里有些甜蜜,也有担忧:一起面对吗?
一叶扁舟在大海上颠簸,不知道究竟会遇到多大的风雨,总有的风雨是承担不了的。
就如同他们二人,将来会怎样?谁都无法断定。走一步看一步吧,即使有什么变化也不要怨他,他只是个人,并不是神。他有这样想和她一起面对念头,有想珍惜她的一颗心……
而且她能感觉得到他的真诚,已经很好了!
吃罢早饭,顾冼尘告诉田静她要出去一趟,就去了安玉洁的墓地。
田静上超市买了点新鲜的虾,她发现女儿很爱吃。到了中午,她给顾冼尘打电话——不在服务区。下午机票送来了,田静又打顾冼尘的电话,还是找不到人。
顾冼尘没有找到,她的家里却来了几个奇怪的人。
这是一个老者,满头的银丝,一脸的威严和养尊处优,拄着一根拐杖,挺直着背站在门口。身旁是几个保镖模样的人,在一旁搀扶着她的女性五十岁左右的样子,看得出来年轻时很漂亮。
田静不解:这是找谁?
老者并没有和她说话,看见门开了,直接就往里面走。
“哎——”田静阻拦道,“你们这是找谁?”
一旁的漂亮女人看了田静一眼,矜持的问:“你是这家的保姆吧!我们是这儿女主人的亲人!”
田静:“……”
什么意思?田静没有反应过来,看着这一行人走进房来,在客厅坐下,漂亮女人从包里拿出一个水杯,正在安排:“保姆,来给我父亲添点热水!”
田静知道她在叫自己,但是她如何说?说自己是这个家的女主人?还是说你们想要干什么?她从他们的话里多少能猜得出:这恐怕是安家的人。
多少的苦难,多难的日子她都咬牙过来了,安玉洁都是那样厉害的人物,她实在不知道和她有关这些人会怎么样。只要不伤害女儿,她心里暗想:她都能忍。
忐忑不安走过去,田静鼓起勇气问:“请问,你们到我家来找谁?”
“你家?你可真敢说?”漂亮女人冷冷地笑了。
田静红了脸,老者威严地看了漂亮女人一眼:“你叫君玫吧!”
“这是我,原来的名字,我现在叫田静。”
“坐下吧!”
田静坐在一边,莫名的有些紧张。
“你有个女儿叫顾冼尘?”
“冼尘,你们想做什么?不,求求你们,她什么都不知道,是我错了,你们不要伤害我女儿……”田静一下子懵了,想起这些日子的担忧,向前安玉洁说过的话,恐惧得不知道该说什么好。
老者摇摇头,这样沉不住气的女人,顾国庆真是有眼光!他叹了一口气,闭上了眼睛。
田静一看,止不住泪流:“你们只管对着我来,不要伤害我的女儿……”
漂亮女人的脸色沉了下来:“你的女儿,我们安家的女儿呢?是谁想伤害就可以伤害的吗?”
安玉洁,谁可能伤害她,如果你们知道她威胁我让我面对亲情和恩情抉择,利用女儿的生死和恩人的生死夺走我的女儿让我们骨肉分离……
老者好像明白她的心思,缓缓地说:“你在恨小洁吧,她让你痛不欲生是吧!”
田静吃惊的抬起头,看着老者,老者凄凉的笑了,威严的脸上有着浓浓的失落:“她就是这样……”和她妈妈一样傻,一样很啊!语气中掩饰不住的寂寥……
他用余光扫了一眼这个叫田静的女人,根本不是女儿安玉洁的对手,只是想起他最爱的女儿走在了自己的前面,白发人送黑发人,想起她的母亲,那个他最爱的女人……他看向田静的目光又暗沉下来。
“爸爸,你跟她罗嗦什么!”漂亮的女人对田静不屑一顾。
田静此时只盼望顾冼尘不要回来。可是心里着急也没有办法。
电话铃响了。
正文 80,较量
电话铃响了。
顾国庆打来的电话,声音疲倦有些沧桑,当他听田静说顾冼尘要乘坐今天晚上的飞机来时,声音提高了半分:“不行,你不能让她来!”
手机里传来喧嚣,轰——的一声过后,是滴滴滴滴的声音,田静拿着手机发呆,不知道到底发生了怎样一回事;心底升起一波紧似一波的恐惧。
顾冼尘回家的时候,看见家里堆满了人,她有些讶异。走到客厅,一眼就看见田静方寸大乱的样子,“来者不善善者不来”,在此山雨欲来之时,这样的贵气和排场,绝非到此一游这样简单。
她没有立即上前走到田静的身边。而是不卑不亢的、警觉地、静静地打量着客厅的状况。
屋里所有的人都看向她,双方就像在进行无声的较量,都在揣测对方即将要出的牌。
田静也停止了哭泣,她不习惯这样压抑的氛围,可是张了张嘴,不知道说什么,也觉得不能说什么,她克制住抽泣的声音,透过眼角看了看着诡异的场景。
这一次,漂亮女人站了起来,绕着顾冼尘转了一圈,脸上浮现出莫名的笑:“到底是姐姐养大的孩子,沉得住气!”
安玉洁?
顾冼尘眼睛一闪:安家来了?难道真如郝敬分析的那样,调虎离山,醉翁之意在田静和我?
“阿姨,您是?”她装着糊涂。
“阿姨,我姐姐养了你,怎么也该叫我一声姨妈吧!”漂亮女人把嘲笑堆满脸。
“我叫安承峄,是安玉洁的父亲。”老者低沉严肃的声音传了过来。
顾冼尘看着老人,想起那个阳光铺满的院子里,安玉洁唯一一次对她提起的:那时我父亲要我练卫夫人的小楷,我偏喜欢颜真卿。
安玉洁少有的失态使得这个场景如雕刻一般印入她的心里。她一直都在幻想未见面的让安玉洁伤怀的人是什么样的人。
“……外公!”她有些情不自禁。
“哼,”漂亮的女人冷笑一声,“倒还激灵,知道找关键人物套近乎。”
安承峄凝神盯住顾冼尘,眼中有一闪而过的波动:“她的房间还在吗?”
“在的。”顾冼尘好像和他心意相通,知道老人问的是安玉洁住的房间。
安承峄点点头,谁也不看地说:“你带我上去,你们留在这儿。”
说罢拄着拐杖站起来看着顾冼尘。一旁的人面面相觑,不敢出声,顾冼尘知道这是一言九鼎的人,看来没有人敢反抗他的决定。
她略一思忖,走上前搀扶着他,老人的下巴比安玉洁的要方一些,她想起哥哥坚毅的下巴,原来这是安家的特征。
安承峄走进屋,犀利的目光环视着屋里的陈设,眼睛就固定在了书桌前的端砚上。
这是母亲的心爱之物,哥哥小时候偷着拿来玩,被母亲打了一巴掌的就是这个东西。安玉洁极其宝贝它。
安承峄走过去,轻轻打开,*半晌,眼中似有泪花:“这是她母亲的遗物。”
顾冼尘忍下心中的诧异,脱口问道:“外婆写卫夫人的小楷?”
安承峄回头,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