逃婚-第3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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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感动是假的,顾冼尘有些微的失神,倘使没有那些母亲们的爱恨情仇,她是愿意和他过一辈子的。
“你觉得我该怎么办?”
“我同意你爸爸的观点,你哥哥应该不会有事,那你父亲既然知道还要去,只能说醉翁之意不在酒,你父亲已然明白了他们的目标——”
“父亲”两个人异口同声。
顾国庆把一切都安排好了,是不是已经明白这样的结局。
正文 74;
谜一样乱的线条渐渐有了清晰的主线:安玉洁的家和顾国庆的家本有解不开的怨念,可是安玉洁嫁给了顾国庆,现在安家又来找顾国庆,但是顾冼安这一关迈不过,所以郝敬分析:“顾冼安的事可能是一个烟雾弹。”
“可是用顾冼安做诱饵,安家未必肯这样做……”顾冼尘想到一种可能,她说;“这是安家的外孙和女婿,既然安家以前都舍不得动他们,没有理由现在这样做,他们即使要报复,也应该是找——”
“你妈妈,”郝敬看着顾冼尘,开始担心,“……和你。”
顾冼尘眨着眼睛,很勉强的笑了一下:“是啊,可是我,有什么呢?我有什么值得人动这样大的肝火呢?”
郝敬沉思良久,双眉紧锁:顾冼尘和她的母亲不过是个弱女子,无权无势。这样的权贵人家,花这么大的功夫做手脚对付她们按理说显然太小题大作了,那么,是为了顾国庆?还是为了算旧账?而安玉洁这些年和家里到底有没有过接触?或者不动顾国庆并不是因为安玉洁?也许顾国庆本身就掌握着什么秘密……
“为什么……”
郝敬百思不得其解。
顾冼尘同样也是猜不透这件事的来龙去脉,看着一条线以为理清楚了,可一转眼就成了死胡同……
顾冼尘很会化解心中的忧虑。她很快的宽慰自己:也许我想得太复杂了,说不定问题会很简单呢!就像以前,以为找不到自己的亲生父母,到后来你不想认都不行。反正现在天还没有塌下来,事情左右不过是好和坏,是福是祸都不是自己决定得了的。还是先睡觉要紧。
想到此,她决定放弃研究。
顾冼尘想去睡了,她看着面前的这个皱眉纠结的男子,如果说邱泽宇是第一个让她感到被怜惜的男子,那么这个男人绝对是第一个赢得她信任的人。
顾冼尘并不会轻易相信一个人,郝敬不像邱泽宇那样懂得揣摩人的内心,可这也正是顾冼尘面对邱泽宇放不下心防的原因。推此及人,可以这样懂她也可以这样懂所有的女人,甚至会读人心的人她认为是危险的,她并不习惯内心一丝不挂站在别人面前。
所以比较而言,她愿意和郝敬交流,他不会窥探自己,只是坚定的表示自己磨盘一样的决心……
然而他们是没有可能的了。
“郝敬,事情一时半会儿解决不了,明天再说吧!”
郝敬心里一动,可以理解为她在关心我吗?
他伸手过去抓住顾冼尘的手,顾冼尘抽出手来,对他说:“现在的情况你也看见了,你会受牵连的。不管如何,我们去办离婚手续吧,万一……”
“冼尘,这些都只是我们的猜测,你再说离婚的话我会伤心。”
顾冼尘看着郝敬郑重的神色,勉强露出一丝笑;低下头不语。
没有人会敌得过现实的。
顾冼尘任由他拉住自己的手,她了解郝敬的坚持。但是,这样的郝敬也许不过是因为惯性使然吧?
于在芳已经上场了,对了,还有齐晓萌、还有流星……
实在不行,还有现实,现实的残酷会让他明白的刹车的。
大家都疲倦万分,可没有一个人能安然入眠。
田静在自己的屋里,一直留意着小两口的动静。
岁月的经历早已经改变了年少时不切实际的梦幻,如果能够重新回到过去,她不会走入别人的婚姻。她想起勇哥,那个包容她一切,甚至听到她把孩子送走后拒绝吃药的男人。
她不希望自己的孩子也同这样的男人错过,她希望顾冼尘能和郝敬在一起。
顾冼尘听见郝敬的脚步停在了自己卧室的门口,她紧张地抓住被褥,说不清楚自己的心情,矛盾纠结,渴望失望?
如果是原来的那个郝敬,以顾冼尘的了解,他一定会推门进来。
可是自己锁了门。
果然,敲门声响起了。锲而不舍。
顾冼尘被迫走到门前:“你明天不上班了?”
“……”
敲门声停下,就在顾冼尘松了一口气的时候,敲门声又响起来。
顾冼尘认命地反着敲了敲门,命令道:“不许再敲了,再敲我睡客厅。”
终于平息了。
郝敬在门外也终于放心地笑了:那个有些小任性的妻子回来了。
父亲,嫂子的电话都打不通,不知道情况究竟如何如何?郝敬见顾冼尘表面说她想得通,不着急。但他看得出来,妻子的心中很不安。
生活还是要继续,郝敬要去单位上班,田静一大早就出去买菜。顾冼尘在家接到刘嘉的电话,一个豪爽的人,居然犹犹豫豫:“冼尘,……你什么时候回来?”。
刘嘉极少开口说这样的话,遇到困难了?
顾冼尘忙说:“参加完婚礼我就回来。”
“又一座坟墓诞生了,”刘嘉嗤笑,然后又问:“是哪一天结婚呢?”
“怎么?想我了?”顾冼尘觉得奇怪,和刘嘉开玩笑。
“……呵呵,可不是吗,这段时间没地儿吃饭,想到你那儿吃几顿饭呢!”
不对不对,刘嘉一定是有事!她不是鸳鸯蝴蝶派,不会这样煽情。
难不成自己又影响了刘嘉?顾冼尘现在如惊弓之鸟,她敲敲脑袋:你哪有这样重要!人家刘嘉和安家的人原本就是有联系的,要不然邱泽宇也不会帮她那样大的忙。
也许自己太多心了。顾冼尘看着安玉洁种下的三角梅正在窗前开得喧闹,一朵朵花儿如蝶翻飞,心里对安玉洁深深的好奇起来。
她跑到安玉洁的房间,想着从她的遗物中找到揭开秘密的密码,看看可不可以解除现今的疑惑。
安玉洁房间的东西连摆放的位置都没有变,唯一变化的是床上的物品。那是父亲的衣物!
桌上有父亲没看完的书,还有纸,笔……
顾冼尘惊奇的看出来了:父亲住在这间房里!这是母亲住的房间,而母亲生前,他们分床而卧……
这究竟算什么?
田静回来满足了顾冼尘的好奇心,她告诉顾冼尘顾国庆和她都习惯了晚上一个人睡:“所以国庆说怕我住在安玉洁的房间里害怕,就让我睡他的卧室,他搬到了安玉洁的房间里。”
田静忙着捡菜,顾冼尘在一旁看着若有所思:不愧是顾国庆,还真是会想出办法找借口!
正文 75;今天我要嫁给你啦
许佳玉终于要实现自己的夙愿了!
这场婚礼许佳玉的父母是不乐意的,然而父母的意见多数时候就像领导的指示,一到下面,得到的不过是阳奉阴违。等发现时,生米已经做成了熟饭,奉子成婚,做父母的又能怎样呢?
许佳玉的妈妈看见顾冼尘,拉着她的手,笑着摇摇头:“父母都欠子女的,冼尘,你爸爸也老了!”
顾冼尘说:“李阿姨,我知道。”
她还知道佳玉妈妈没有说出来的担心佳玉话。
顾冼尘从昨晚就一直和许佳玉在一起,看着许佳玉如道具一般不停被人摆布,一家人喜滋滋忙乱的样子,她就想起自己的结婚。
自己结婚没有这般累过。
四面八方都洋溢着喜庆,许佳玉着一身双肩婚纱,是顾冼尘喜欢的式样。顾冼尘始终认为,东方人穿抹胸婚纱太过*,因为没有西方人那热情洋溢的气质,总不免有些拘谨。而包脖的婚纱又偏于保守,这样正好,优雅又性感。
她为许佳玉整理裙摆处迷人的法国蕾丝花边,真心地夸赞:“好美丽的新娘子!佳玉,你可一定要幸福啊!”
佳玉眼里涌起泪花,使劲儿的点头:“美美,你也是,你也是……方显阳待会儿就来。”
许佳玉虽然忙,忙里偷闲一直想打听顾冼尘和郝敬的事。
她心中看好顾冼尘和方显阳,她认为方显阳有钱有貌会玩又会浪漫,嘴巴又甜为什么不选?
正如顾冼尘一直不赞成她和张伟林,顾冼尘认为张伟林有钱有貌,嘴巴又甜,这样的人就是不花心也有人勾引他花心,为什么要选?
两个人的理由相同,结论迥异。
其实理由是什么并不重要,重要的是这个人是不是你的菜。喜欢和不喜欢吃榴莲都是不需要理由的。
顾冼尘拽着她的婚纱,听到她说方显阳马上就到的话无语得摇头。
她假装生气:“许佳玉,即使我和郝敬离婚,也与方显阳无关。他们那样的大家庭,你以为离了婚的女人哪一家都会争着要吗?不要太天真!”
“如果我要呢?”方显阳穿着伴郎的服装出现在门口,神色莫名。
“呵呵,”顾冼尘装傻,“方显阳,你犯规了,待会新郎官要吃醋……”
人一多,顾冼尘也就混了过去,她瞪了许佳玉一眼,假作没有看见方显阳的失落。
“乔太守,不许乱说话!”她悄悄警告许佳玉。
伴娘在一边催促佳玉,婚礼要开始了。
顾冼尘感到肩膀一紧,侧头一看:是郝敬?
她看着身着西服的郝敬,有些愕然,自己并没有告诉他许佳玉结婚的事,她不想和他出双入对,她知道郝敬做人处事很谨慎,此多事之秋,她不想让他难处。
面对自己的打量郝敬居然有些腼腆,她轻轻掩嘴一笑。
郝敬和别人不同,他没有父辈的关照,无权无势的他走到今天,拥有今天的一点一滴,都是他自己努力的结果。这一切有多不容易,自己是看在眼里的。
只是他是这样有心,令顾冼尘心中一软。
随着神圣的《婚礼进行曲》响起,盛装的新娘手挽着父亲慢慢地走进酒店装饰好的神圣殿堂,当父亲把自己的女儿交付到新郎手中之时,顾冼尘看着许叔叔这样的男子汉,居然在这一刻哽咽了……
顾冼尘的眼中也泛起了泪花:谁说这一刻俗?她倒是羡慕这样温馨的俗气,可以让自己明白自己也是有依仗的。
没有牧师和神父,可是中国人会创新。于是主持人代替牧师请新人亲口说出爱的誓言……
灯光瞬时熄火,一道光柱引领着新人共同点燃象征幸福之火的百年刻度蜡,许佳玉笑脸吟吟,脸上可以看见泪流的痕迹,是喜极而泣吧!张伟林这样潇洒的人今天也激动得出了两次错……
她微微向后退,竭力避开涌上来看热闹的人群,一个人躲到了过道。
“冼尘”她听到声音,回头看见郝敬站在她的身后对她说。
顾冼尘有一种被窥破的难堪,回避着他的话:“里面太闷了,我出来透透气。”
郝敬记得自己曾经说过“我们的幸福与婚礼无关”,当时自己也真有这样的想法,可这算不算自私?因为他没有从女人的角度来看这件事。
今天他发现其实顾冼尘是在意这件事的:“对不起,冼尘,如果你要,我们也可以……”
“不,不是……”顾冼尘打断,她想说不是你的问题,不是婚礼的问题,还有婚礼怎么能补!
可是怎么说?自己确实很羡慕,真的很羡慕……可真的不是因为这些……
“我一定会让你幸福的。”郝敬说。
是不明白还是不上心呢?原来她总是这样想。现在她知道,有些人确实不知道怎样讨女人的欢心。
“我们进去吧,不然佳玉会骂我的。”这就是郝敬,不浪漫,不懂得迂回,不明白女人。
然而顾冼尘又觉得其实他是懂得的,因为这样的话对于顾冼尘这样的女人比甜言蜜语更管用。
推杯换盏的时刻,正是灌醉新人的时刻,方显阳跟在新娘新郎身后,平时极能贫的人今天只是微笑,喝酒。
到了顾冼尘和郝敬他们这一桌,明明已经快醉了的方显阳非要和顾冼尘喝酒:“冼尘,我自罚三杯,你随意!”说完,也不管周围的人,也不看新娘新郎的脸色,自己举起酒杯一股脑儿的连灌了三杯白酒,举起空酒杯看着顾冼尘。顾冼尘抹不过面子站起身,不得已端起酒杯正准备喝,一旁的郝敬伸出手,他看着妻子眼眸中变幻的神色,拿过酒说:“我妻子不舒服,我来喝。”
他看着方显阳:“我也喝三杯。”一饮而尽。
方显阳用被酒烧红的眼睛看着郝敬,张了张嘴没有说出话,身子一软,迈步就是一个踉跄……
“显阳醉了!”佳玉看看顾冼尘,对张伟林说。
“谁说我醉了……”
搞到最后,连张伟林这个新郎官都直呼着叫人把方显阳弄走。
郝敬和方显阳虽然并不熟络,可是八卦都是长了翅膀的,他隐隐约约还是知道一些。
然而顾冼尘这样的人不好惹,她不愿意的事除了吃瘪是占不到便宜的。他看着低头吃菜不语的妻子,心里是很开心。
突
正文 76,幸福的权利
冼尘爱吃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