逃婚-第1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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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冼尘对她的父母本身就有心结,尽管作为男人他可以理解,但岳父是不是,快了一点……
终于联系到顾冼尘, 郝敬看着赶来的人,已经回家盥洗得清清爽爽,没有那样的颓废气息。
看看自己,从昨天到现在,工作搁下不说,现在浑身简直就是脏,乱,差的代表,更要命的是忙了半天还不知道确切的原因。说不气恼那就是骗人。
田静看见顾冼尘,忐忑着叫了一声:“美美”
“请叫我顾冼尘,”顾冼尘肃然地说,“我问过医生,我父亲这几天需要在医院观察,他可能希望你在这里,所以,就麻烦阿姨了。另外,我已经同父亲单位联系过了,也跟小阿姨交待过,钱的事你不用担心。”
说罢,对郝敬说:“你还没有吃饭吧,我们走吧。”
郝敬差点被她的一本正经搞得哭笑不得,结婚这么久什么时候她不是瞻前顾后的,就没有看见过她如此有条理的、如此干脆利落的处理过事儿。
想到从昨晚到今天的一系列事情,心里又不禁生气,忍着满腔的话和顾冼尘来到医院外面。
顾冼尘说已经做好了饭,还是回家好些。“你也需要清洗一下。”
亏你还想得起老公!郝敬看她还想着自己,也放下脾气。想自己一个男子汉这时应该是女人的靠山。尽管此刻总觉得事情不对劲,脱离了他的掌控,可他愿意听妻子讲明白。
“先吃饭吧!”看郝敬洗完澡走出来,顾冼尘说。
很丰富的饭菜,只是顾冼尘像是没有胃口。
“你怎么不吃?来,尝一尝,这个很好,”郝敬给顾冼尘不停的夹菜,“怎没不吃?你还在怄气,我告诉你,昨晚我一回家就接到你爸的电话,你究竟……”
郝敬不停地讲,不停地吃,他觉得很难受,因为顾冼尘就这样看着他,没有欢喜,没有伤心,没有表情……
正文 37,
“我们离婚吧!”
看着一扫而空的餐盘,顾冼尘语速很快,好像慢一点这样的话就来不及说完。
郝敬停止了动作;眼睛一眨不眨的看着妻子,还是那样冷清的眉眼,只是这一次那美丽的杏眼已然有了一丝慌乱,不敢和他对视。
……
“这么丰富,原来做的是散伙饭?”
郝敬饶是想象力强,也不曾想顾冼尘会说出如此宁他无语的话来。
他移开眼睛,不再正眼看顾冼尘,只用眼睛看着满桌的狼籍,充满讽刺的,缓缓地,有力的问:“我做了什么事?嗯,要让你想到离婚,难道我担心你一晚上错了?难道我和你父亲到处找你不对?”
所以我拼命吃东西,吃得想吐了,却不敢和你对话。可是,你父亲的事与我何干?何至于牵连到我身上?
冬天总是寒冷的,顾冼尘拢了拢身上的衣服,从一旁拿出打印好的纸张,伸手递给郝敬。
“我意已决,这是离婚协议,我什么都不要,当然,”顾冼尘看了他一眼,“我们什么都没有。”
郝敬接过离婚协议,看也不看,扔在一边。
没有?那些关心,那些温暖,那些缠绵……都,在你的心中都没有吗?
“为什么?”郝敬问。
居然什么都准备好了!
“当我在医院忙着照顾你父亲,尽管不是你的生父,你就在家准备离婚协议?还有这顿散伙饭?”
他不明白,就是城门失火,殃及的也不应该是他!
“没有为什么,不是有一句话吗:‘没有爱情的婚姻是不道德的’。”
顾冼尘觉得,这句话对她自己真是绝妙的讽刺。是啊,反正是不道德,长痛不如短痛,既然和郝敬不是为爱而结婚,日子长了,那份习惯会不容易割舍,万一郝敬后悔……
她不想成为母亲安玉洁,也不愿意做刘嘉和季春。
“不道德,那你把我当做稻草和我结婚,利用完我就把我甩了,就道德了?”
一天一夜,为她担惊受怕,为她奔波劳累,看着满桌子的菜还以为是他的幸福……
他忍不住,终于说出了心中知道的事实。
可说完这句话,他也怔住了。
啊——知道是一回事,说出来是一回事,让她如何面对?
顾冼尘的小手放在胃部,使劲抓住自己的衣服,松开,抓住,又松开,又抓住……
不大的空间静寂得如漆黑不见五指的夜,两个人都盯着对方,静静地听着自己的心咚咚的跳。
……
何必!何必!何必要说出来,让我如此无颜以对。
顾冼尘声音很轻,好像怕吵醒过往的一切:“就算我利用了你,可你也享受了你的福利!”
我,给你做饭,给你洗衣,给你打扫房间……
“你——”郝敬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福利?你把自己当什么?你竟然说得出口!
刚刚提醒自己冷静的郝敬,此时怒从心起,简直想一把掐死她!
“福利?对吧,很好,”他“嗖”地站起来绕到顾冼尘身旁,一把拽她起来:“那就让我再享受一次!”
为什么是这样?
为什么气得发疯,却又想疯狂的占有她?
郝敬不知道为什么自己要这样做,他只知道自己想抱住她,紧紧地抱住她,把她嵌进自己的身体,和她成为一体。
他想,狠狠地*她……
排山倒海的吻铺天盖地的袭向顾冼尘。
这那里是什么吻?这简直就是撕咬,就像是一头野兽终于抓住了意欲逃出他掌控的猎物。
顾冼尘感到了嘴里的腥咸,感到郝敬强烈的*,她无法发出声音,她迫不及待要呼吸,可是她已被他攻城略池,无法动作,无法思考……
衣服已经不知道是被扯、被撕到那里去了,只感到身体*在空气中的冰凉和身体深处爆发的热望。
顾冼尘被狂乱的手没有章法的揉捏着,凌迟着,身子又凉又热,疼痛和激情不期而至,腹部有炙热在*地顶着她……
招架不住这样凌厉的攻势,就算是补偿他吧……
就这样吧,就这样吧!
顾冼尘就这样被郝敬的强势卷进了*的狂潮之中……
什么时候纠缠着来到的床上?
两具身体重叠着,交缠着……
顾冼尘阵地失守,大腿被郝敬强劲的分开,郝敬小麦色的身体跪在她身体中间,汗水一滴滴滑下落在顾冼尘身上,他抚弄着她,黑而幽深的眼盯住她,看着她在*的浪潮中双眼迷离,春*滴……
他眼眸中氤氲着浓浓的欲望,越来越暗:“我要你……我想XXOO……”
浪荡的话从他嘴里吐出。
顾冼尘羞红了脸。
他孟浪地把她白玉似的腿抬起放在他身体两侧,身子轻轻缩后,把头埋在了幽密的草丛中,对着那一朵含苞待放的花,伸出舌头舔去……
唔——,这样的香艳刺激和着莫名的羞耻感,宁顾冼尘无法自制的颤栗,她失去理智,陷入了迷乱之中……
“喜不喜欢,喜不喜欢?”
……
一直有人在这样问她。
而她,早已意识模糊。
*的*,占满了她的花道,粗大的硬物撞击着她的身体,时而快速的冲刺,时而缓慢的填满,就像在波风浪谷中颠簸,不知东西南北……
顾冼尘全身瘫软如水,只能紧紧地,紧紧地攀缘,*在男人身上……
睁开眼睛,顾冼尘思维有些混乱。
阳光从没拉拢的窗帘缝投射进来照在床上。
阳光?
天已经亮了?
顾冼尘心里一惊,下意识去看钟,那面同事送的钟上,指针清楚地告诉她马上就是十一点了。
十一点?
……
短暂的空白后,是混乱的场面,一夜的纠缠。
想起那些脸红心跳的场景,顾冼尘气息有些急促,不自觉的羞红了脸。
她转头望向窗外,提醒自己起床。
“呀——”
身子像散了架似的绵软,隐秘的部位顺着她的思绪收缩了一下,昨晚的激情以及激情带来的满足让她倍感难堪。
身体慵懒,却可耻的舒服,满足。
正文 38,爱如潮水
不是,不是在说离婚吗?
后来,为什么?
此刻,顾冼尘觉得自己是可耻的:思想很混乱,身体很满足。
郝敬昨晚突破了她的尺*寸。一直以来。她所受到的教育是保守的,按理说她应该反感,可她竟然——很喜欢!
她想起那年的新婚之*夜,自己慌乱,紧张,最后紧闭着眼睛完全是用奉献的心态完成的女人的初*夜。
那时认为新婚之夜只是男人的欢乐仪式,女人只是祭祀品。
安玉洁对男女交*往的事很注意,甚至有一年去表叔家玩,表叔的儿子说冼尘有音乐天赋,要教她拉二胡,说让顾冼尘在他家玩一个假期。母亲找个借口推却了,因为母亲说孤*男寡*女不合适。
女人的风*情是母亲所不齿的,自己这样被情*欲淹没,甚至还觉得满足,尽管知道是正常的性*爱,还是有些难为情。
但是这样的放*纵松弛了她的神经,转移了她的注意,对自己,对父亲……何必苛求!
剪不断,理还乱。她摇摇头。
她轻轻地把手放在*,昨天的激*情又闪现在脑海。
昨天的迷乱,那些亲*吻的触感,顾冼尘敏感到自己的乳*尖已经挺*立,好像竟然很贪恋,连呼吸都有些急促……
自己是不是变成了一个欲*望的女人?
不行,她提醒自己,用手撑起自己的身体从床上爬起来,这时她的手摸到一张纸,放在他枕头旁边的纸条。
是郝敬留的:
我爱你!
实在是有急事,不能留下陪你。早上不忍心叫醒你,已打电话请假。
等我回家!
You
爱?
这个字,顾冼尘伸出手去触摸,指尖刚触到这个字记忆中纠结的疼痛刺得她缩回握紧拳头。
沉默半晌,去浴室洗完澡穿上衣服,收拾好东西,迫使自己什么也不要想,开始打扫房间。
……
公检法的联系会,涉及一个案件,不去不行。
郝敬不知道这算不算失控,今天这么重要的会议自己却屡屡失神。“该死,”他提醒自己。
他有些懊恼这个会议,只好给妻子留下纸条。
昨天他所做的一切,会不会吓坏她?她最后并没有拒绝他,不是吗?
他想起早上拥抱着妻子,两个人交*缠着醒来的感觉,他觉得生活从来没有这样美好过。想到昨晚的激情他不自然的绷紧双腿,妻子的美好和甜蜜他一直都知道。
顾冼尘在安玉洁的教育下是自律的,然而这个单纯的女子兼具女人的妩媚和孩子的清纯,从新婚的生涩到昨晚的迷乱,一直都是那样的紧致迷人,宁人销*魂……
昨天晚上更是紧紧攀缘在自己的身上,敏感的肌肤透着粉红,柔软而细嫩,让自己情难自禁,要了她一次又一次……
他笃定顾冼尘和他一样,因为他昨晚看到了不一样的顾冼尘,想到此,他甚至开始期待会议快点结束。
可是公安的人还在发言。
……
医院里,顾国庆拿着手机,几次欲到电话给顾冼尘,都硬生生的压下了这个念头。
打电话怎么说,她会不会听?
那么给冼安打电话?
他不自觉地摇摇头。
顾国庆想起自己的一生,真窝囊,他看着身边的田静,难道他想要的都抓不到手?安玉洁,冼安的妈妈,她……
顾国庆脑中闪现出一个画面,那是安玉洁要离开人世之前,那天他去医院看安玉洁,她拉住他的手,非常平静地笑了一笑,用微弱的声音对他说:“终于等到你了,我已经用尽了全力!还好,你,再也不会忘记我了。”
说完,眼里满是梦幻的望着他,然后就像睡着了一样慢慢闭上了眼睛。自己当时好像特别慌乱,去找了美美,后来……
为什么现在才想起这句话?
安玉洁,你都做了些什么?
……
清扫完房间,全身的疲乏让顾冼尘浑身上下的细胞都叫嚣着休息。
真好,如果林黛玉也是每天都累得半死的劳动,还会不会那样多愁善感?
所以,烦恼都是吃饱了饭撑的,都是无病呻*吟。
她决定换一种思考方法。
胡乱的泡了一包方便面来吃,坐在椅子上发了会儿呆,穿上外衣,出了门。
看见车就坐上去,也不知道怎么坐的车,不知不觉就来到了大学。
梧桐树枝条上的叶子稀稀疏疏已尽显秋天的颓败。地上的梧桐叶散落着,间或被风一吹,不甘愿打个旋,又归于平静, 不像自己读大学时,一到秋天,梧桐叶铺满小路,踩在上面感到厚厚如地毯又充满大自然的气息……
有三三两两的大学生洋溢着青春的活力从自己身边走过,顾冼尘羡慕的看着,想起许多的人和事,年少的时候闲愁万种,无语怨秋风。她长嘘一口气,像是要吐出心中积淀已久的沉郁,想到如今面临的,在这样青春的校园里,比之那些贫困学生,和他们的命运比,还有什么可郁闷呢?
她自言自语:“努力加餐饭。”
悠扬的大提琴声传来,顾冼尘拿出手机,看着“郝敬来电”的显示。
她按下拒听键,发了一条短信,告诉他自己在外面,晚点回家。
郝敬收到短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