致敬愚人节-第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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袋,眯着眼睛,视线朦朦胧胧的盯着他裸露在外的皮肤上的抓痕。
他的身子在剧烈的颤抖着,不知道是因为疼痛,还是因为她的碰触。
“疼……疼么?”她的口中,她的身上,满满的都是酒气,混合着她身上那股女人的幽香,一再的让他几乎不能自己。
“哈哈……就算疼,又怎么样呢,难道……”他喘着粗重的气,每一个字,都说得无比艰难,“难道我疼,你就会不怕了吗?”
她却只是自顾自的晃动着脑袋,暖暖的手心来回的抚着他的抓痕,“我……怕疼,不过你好像比我……更疼。”
他盯着她,指甲深深的嵌入着掌心,满脑子里,都是不断的叫嚣着疼痛与空虚。
她,近在咫尺。
仿佛,只要他伸手,就可以得到,只要他稍微用力点,就可以把她压倒。可是……
是不甘吧!
比起那窒息的空虚,和无边的疼痛,心中那一丝丝的不甘,更加噬骨。
为什么她要怕?为什么她不爱?为什么对她的渴望会那么深,又为什么流着这样的血,承受着这样的命运与折磨……
而最痛苦的却是,为什么他知道了她这么多年,她以前却从来不曾知道过他的存在……
那么多年的思念,那么多年的午夜梦回,如今换来的却是她的怕。
太多的为什么,却没有一个答案!
她的头,轻轻的贴了过来,眼睛很专注的盯着他的眼,像是发现了什么新奇的东西一般,“你的……眼睛怎么变红了呢……还是我……唔……眼花了?”
说话间,她的唇几乎贴上了他的鼻尖,她小巧的胸脯不经意的挤压到他的手臂,她的呼吸,喷洒在他的脸上,他的眼中,满满的印着都是她……
“啊!”他一声嘶吼,身子颤得更加厉害。
下一刻,她只觉得一阵天旋地转,人已被死死的按压在了柔软的地毯上。那双红色的眸子定定的盯着她,眼中有着再明显不过的欲火以及……浓浓的悲哀。
他在伤心什么呢?
是因为太疼了吗?神智有着半丝的清明,可是她的整个身体却软得可以。也许,下次应该别喝那么多,只喝几杯就可以了!袁希菲想着,只看到对方的脸越来越逼近自己。
身上有些凉凉的,似乎听到了布帛被撕裂的声音,她看到他的嘴一张一合的,好像在说些什么,可是她听不清,即使她努力的晃动着脑袋,也听不清他在说什么。
然后,她看到他的头慢慢的往下移动着,她的身上,有被舔舐的感觉。
迷迷糊糊的,她的手搭在了他的发上,一点点的抚着他柔软的黑发,“乖……乖了。”像是安抚着骚动的野兽,她一边打着酒嗝,一边用着含糊不清的语音道,“不疼了,不疼了……有我在,你……你……马上就可以不疼了。”
恍惚中,他的身子震了震,那疯狂掠夺的动作停了下来。
“为什么?”
这一次,她终于听清了他的声音。
她傻傻的笑着,视线模糊,睡意袭来,“咯咯……因为我是你的……命依啊……”那么的理所当然,那么的肯定至极。
她笑着,说她是他的命依,仅仅只是一句话,却把他所有的不甘,都在慢慢的抹去。
“我……怕疼,所以喝了好多酒,这样……第一次大概就不疼了吧……”她的表情,就像是一个要得到夸奖的孩子,掬态可爱。
她,怕的到底是什么?是他,还是疼?他疑惑了。
“你……爱我吗?”
“我……喜欢你……挺喜欢的,有一天,我一定会……会……爱上你的,因为……”她眉头蹙起,像是在想着什么,好半天,才口齿不清的道,“你说过的……我们是命中注定……相爱的……”
她的耳边,只听到一声很长很长的叹息,然后,她似乎被紧紧的拥入了一个怀抱中。
朦胧间,她仿佛听到他在不断的喃喃着她的名字。
“菲……”
“菲……”
“菲……”
一遍又一遍,似乎不知道疲惫般的喃喃着……
肩膀好像湿湿的,是淋到水了吗?没想到顶级套房的天花板,也会漏水的!这是她昏睡前,脑子里最后的一个想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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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君君:死作者,众多MM反应,不要让我听话听半句啊!没由来的搞这种破误会!!!
某草:不然捏?没误会我还写P啊!为了你们将来的甜蜜期,现在多点误会是应该滴!
袁童鞋:……(还处于神经大条中,完全没明白此对话内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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月,清清冷冷。
满月的光华,带来的却是最深沉的痛。
那白绒色的床单上,女人在不停地翻滚着,痛苦着,哀嚎着……
“命依呢……我的命依呢……命依……”很痛,即使偶尔昏厥过去,也会再下一波的疼痛中再度苏醒过来。
每一次的满月,每一次都是不堪的回忆。
闭着眼睛,君飒情感受着身体中一波又一波的疼痛。
力气耗尽,似乎连嗓子都快喊哑了。仿佛自己活着的目的,就只是为了承受一次又一次这样的痛。
她现在的摸样,一定很狼狈吧,她自嘲的想着。
只隐隐记得,小时候,在她身上的痛还未发作的年纪,她也曾无意中看到过一个高贵的男人如她这般的疼痛。
那是谁呢?
对了,记起来了,是她的三伯,又是一个君家里惊才绝艳的天才。可是,再是天才又如何,还不是每一次都被这种痛折磨得不成人形。
那一次,小小的她,看到三伯握着碎裂的玻璃,不断的扎在身上,遍体鳞伤。三伯的脸扭曲着,他是一个那样飘逸俊美的男人,可是那时候的他,宛如是个疯子。
三伯说,飒情,千万别像我这样,永远找不到自己最想要得到的人。
那时候的她,不懂三伯话中的含义。
等到她第一次疼痛发作,等到她懂了那话时,三伯却已经死了,死在无垠的宇宙中,他一个人驾驶着战舰,以着一种自杀的方式,冲向了敌舰。
那是三伯选择结束生命的方式。
而以后,她也会那样吗?
到时候,她又会以着什么样的方式结束自己的生命呢?
一只手按住了她的手腕,制止着她不断抓着身体的自虐行为。
“别再这样了!”磁性的男声响起在她的耳边。
她睁眼,看到的是一张英俊的面庞,带些优雅的味道,这是一张有几分和记忆中三伯相似的脸,又或者,她无论如何都甩不了过去的那些回忆,所以才会让他留在她身边那么久,甚至默许他看到自己最狼狈的摸样。
“你以为我想这样吗?”她牵扯着嘴角,冷冷的道。
“那我陪你。”蓝容小心翼翼的环抱住君飒情的身子,深怕牵到她刚抓破的伤口。
“滚开!”她伸出手,想要推开他,只是身上实在没什么力气,这一推,根本没什么作用。“你留在这里根本没有任何作用。”除了不断的看到她的丑态之外。
“难道一定只有你的命依才能在这个时候陪你吗?”蓝容暗暗的咬咬牙,心有不甘的问道。她的痛,她的期盼,他都了解。
可是当她口口声声只喊着“命依”二字,所有的心思,只为了寻找一个可能一辈子都找不到的人时,他还是嫉妒了。
他陪伴着她这些年,相处越久,就越沉沦。他可以不要身份,不要名誉,不要地位,可是却不能容忍她的心心念念,始终为别人所留。
“是。”
她的回答无比清晰,他的心却仿佛犹如被导火线点着了一般。
慢慢的松开了怀抱,他看着她,缓缓的道,“可是你根本就找不到你的命依。”
啪!
他的脸颊,被狠狠的删了一巴掌。
“滚,别让我再说第三遍。”君飒情吃力的喘着气道。
他的脸歪了歪,唇有点发麻,“你以为,真的找到了命依,你的命依会像我这样爱你吗?”
她不再看他,只是蜷缩着躺在床上,紧咬着牙关,承受着又一波来袭的疼痛。那样的表情,那样的举动,仿佛在在诉说着,他只不过是一个无关紧要的人而已。
蓝容站起身,目光死死的盯着君飒情。
命依?!君家的命依,根本就是一种荒谬的存在。
他爱她,如此之爱,可是却抵不过一个虚无缥缈的命依!
身上,不是太痛,不过,头却很痛!
有点像是被针扎过似的,袁希菲一点点的把眼睛睁开。
入眼的,是一片很大且透明的玻璃防护罩,外面,则是星光点点,甚至还能看到……陨石的碎片?!
袁希菲眨眨眼,一道熟悉的声音已经在她身边响起,“醒了?”
她扭头,看到了坐在她身边的君慎知,稍稍的晃了晃脑袋,开口的第一句话是,“现在是什么时候?”
“4月16日的下午13点57分。”君慎知报给她了一个准确的时间。
她低头,像是在想着什么,然后一脸愧疚的抬起头,“对不起,昨天我喝了酒,睡着了。”她只隐隐约约记得,中途她似乎醒来过,看到了君慎知,然后靠了过去,说了点什么话,接着,便又睡着了。
“我知道。”他按了座椅边的一个按钮,片刻,一个穿着军装的女兵端着一杯清水和两颗药丸走到了君慎知面前。
君慎知接过,对着袁希菲道,“你喝了太多酒,先把药吃了,醒醒酒。”
“哦。”她吃下药,看着女兵又拿着水杯退出了房间后,问道,“你昨天晚上怎么样?”
“很好。”他的手指顺了顺她有些凌乱的发丝。
“那我的第一次表现怎么样?不会很烂吧?你昨晚有用避孕套吗?毕竟我们还没结婚,未婚先孕不太好吧……”
一连窜的问题,只换来君慎知简单的一句话,“昨天,什么也没发生,我只是抱着你睡了一个晚上。”
“……”她怀疑的瞅瞅他,确定他眼里的光绝无虚假成份后,纵有千言万语,也只化为了一句,“你……呃,‘那方面’不行?”
君慎知的脸黑了黑,眉毛一抖一抖的,就在袁希菲感觉到周围温度似乎变低时,只看到君慎知抬起了那骨节分明的手指,重重的揉着自己的额角,“菲,你的脑子里只能想到这些吗?”
“呃,其实如果你喜欢男人的话,我还可以想到另外一种可能。”她补充道。
这下子,袁希菲可以清晰的看到,君慎知连脸皮都在抖了。
像是经历了很漫长的时间,在君慎知的不断吸气与呼气间,周围的温度似乎在慢慢的恢复正常中。
“菲,我希望的第一次,是发生在我爱着你,而你也爱着我的时候。”他凝视着她,认真的说道。想要获得她的爱,是那么的渴望,这份渴望,超过了其他任何一切。
碧绿的眸子,清澈无伪,与她朦胧中记得的那双血红的眸子相互交叠着。袁希菲只觉得心像是被一双无形的手给揉了一下,说不清是个什么滋味。
“为什么呢?那样的话,你不是会很难受?”她记得他说过,继承这种血脉的君家人,会无比的想要得到他们的命依。
“是很难受,可是每个人心中,都有他最想得到的。比起遏制疼痛,比起胸口中那股一直伴随的空虚,我更想要的,是你的爱。”
她怔怔然着,只觉得心脏一瞬间,似乎快要跃出了嗓子眼里了。
“如果我不是你的命依,你也会这么想要我的爱吗?”话,就这么自然而然的问了出来。
整个舱室里,在这一刻,变得极静,似乎只能听到彼此的呼吸声。
慢慢的,君慎知站起身,走到了另一端的防护罩前,透过那层透明的罩子,望着银河系遥远的某处。
“菲,你知道什么是暴乱星域吗?”他突然问了一句毫不相关的话。
袁希菲点点头,她听说过,“听说如果船舰一旦进入那儿,往往很难出来。”
“是的。”他的眼,还望着那片浩瀚的星空,沉默了良久,转身回头,定定的望着她,“我进去过。”
“啊?”她愣住了,“那你怎么……”猛然间,她想起了曾经有报道说过,君慎知在年幼的时候失踪过,一直过了8年之后才被人寻到,“你失踪期间,曾经进过暴乱星域?”
君慎知的手撑在防护罩上,手指一点点的在曲拢着,“在我很小的时候,我所搭乘的飞舰很意外的进入了那片星域。那时候,我不知道什么是命依,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总会在某些特定的时间身体疼痛。可是那时候,我就已经遇到了你。”
“你遇到了我?”可是她从小到大,根本就没离开过Z星球。
“在我很小的时候,在每次疼痛的时候,我都可以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