亲密关系-第3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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肺的疼痛;覃蓁闷哼了一身;鼻翼上早已细汗密布。可是覃蓁知道顾重言怕是憋得比她更难受;所以她强忍着没推开他。
“要动了……”搂着她的腰;顾重言小心翼翼地深入;直到完全送入后,他这才轻轻抽动。手掌正好能包裹着她胸前的柔软;惹得她快慰连连。
覃蓁忍着疼;双手攀上他的背,跟着他的节奏律动,一阵快感袭来,令她忍不住□,身子哆嗦后,她感觉到身下更多湿润沁出,沾湿了床单。
终于,她迷迷糊糊之际,顾重言搂着覃蓁,两一起攀上了*的巅峰。
这一次,覃蓁累极了,所以没一会儿就睡着了。顾重言抽了些纸巾,替她擦干净身上的粘腻后,这才搂着她一起入睡。
等到覃蓁醒来的时候,已经是后半夜的事情了。她看到枕脖颈下的手臂,翻了个身面对他。两盖着同一床被子,身上未着寸缕,一想到先前那些事儿,覃蓁的脸微微有些灼热。起先明明是她主动,可最后反而是她先讨饶。
挪动身子时,她只觉得□疼得厉害,而且只要一动,就会有湿润香滑溢出,令她倍感不适。趁着顾重言还熟睡,覃蓁偷偷掀开被子,想下床去洗澡,可是刚一起身,就被他拽回被窝。
即使先前再如何亲密,这会儿肌肤相碰,覃蓁的脸还是红得厉害,赌气地说,“顾重言,装睡啊!”
处于被动位置,见他一拉被子,以为又想那啥,覃蓁别扭地轻声说,“别……”
“嗯?”托着下巴,顾重言饶有兴致地看着她
“疼。”细如蚊声,覃蓁就差没将猪肝色的脸埋进被子里了。
顾重言见她这般可爱,忍不住俯身亲吻她的双唇,经过先前的一番激烈,此刻的她禁不起一丝挑逗,敏感得很。
温存了一番后,覃蓁躺顾重言的怀里,指尖抠弄着被子,她抬头对他说。“带一起回英国吧,这回没理由再丢下了。”
“要不然就追到英国,说抛家弃妻。”见他不说话,覃蓁掐着他的脸颊,嘟囔着嘴不服地说。
“很后悔没让爸临终前见一眼。”抓住她不安的手,她指尖啄了一下,顾重言感慨地说,“答应过爸,要好好替他打理好公司的事情,所以驰誉的工作只能辞了,还好苏然并没多说什么,很快就批准的离职申请。”
其实顾重言一直有想过要找一个机会将覃蓁带到父亲面前,顺便向她求婚,可是谁会想到父亲忽然病重离世。现守孝身,恐怕这婚期只能一拖再拖,对覃蓁来说,总是不公平的。
“爸走得太突然,和他甚至没能说多少话。”回忆起那晚,顾重言整个都笼罩忧伤中。现仔细想想,是不是父亲知道自己大限将至,所以才会将那些事情都急着交代给他,包括寻找那名叫江苒的女子。
“等们回了英国后,带去见见爸爸吧。”十指相扣,覃蓁抚摸着他手上那款戒指,对顾重言说。“说起来,都还没见过爸爸。”覃蓁不明白为什么他父亲病重时,他不带着她一起回去,至少她也能陪他身边,帮着照顾他爸爸不是么?
的确,自两谈恋爱后没多久,他父亲就把生意的重心迁到了英国,虽然那个时候顾重言并没跟着一起走,可是后来他们一分手,他就走得潇潇洒洒。覃蓁想过要去英国找他,可是后来面子大过天,更何况两分手,她也找不到任何借口去找他。这一拖,便是五年之久。
蓦地,顾重言想到了尚英国的连玫和筱雅,他不敢想象若是覃蓁知道的话,会是怎样的后果……
“对了,到时候记得陪转机去看婶婶,都好久没见过她了。”拨弄着他的手指,覃蓁自顾自地说着,并未注意到顾重言的脸色变化。
“嗯。”胳膊将她圈怀里,唇瓣落她的脸颊上,顾重言声音慵懒地说,“可是这样的话,就要放弃新泽的工作了。”
“只是一份工作而已,如果英国找不到工作的话,可就要负责养了。”虽然只是玩笑话,可是覃蓁的心里却有些忐忑。
“要是爸知道他有个这么好的儿媳妇,一定很开心。”将头埋她的脖颈间,贪婪地呼吸着她清甜的体香,顾重言的声音带着几分落寞。
转过头,双手捧着他的脸,覃蓁目光炯炯地看着他,仿佛要将他精致绝伦的面容刻画入脑海里。
当顾重言趁她不注意,双唇含住她的唇瓣时,覃蓁的心里忍不住哀嚎了一声。明明是她想调戏顾重言,为什么最后反而还是她被吃了豆腐?
“要去洗澡,先闭上眼睛。”呼吸急促时,覃蓁推开他,面色潮红地说。
“好,一起。”顾重言理所当然地说道。
即便两早已坦诚相见,可覃蓁还是不能一下子就适应自己光溜溜着身子他面前走动。
谁知下一秒,覃蓁就被顾重言从床上打横抱起,径直朝浴室走过。当她发现他的视线落她殷红点点的胸前时,她舔着双唇,竟平添了几分小女孩家的羞涩。
见浴缸里的水温差不多后,顾重言小心翼翼地将覃蓁抱进浴缸里,知道经历了先前这般激烈,她一定还很疼。“先忍忍,等会儿开车去药店买些药膏。”
覃蓁任由他双手抚上她的身子,周遭是白色的泡沫,温水冲刷着下面,减少了先前黏腻的感觉。
“重言,也进来吧。”抓住他的胳膊,覃蓁咽了咽口水,低声说道。精瘦的身材她面前晃荡,这让覃蓁如何抵住诱惑?
一下子,浴缸里的空间变得狭窄,因为担心覃蓁经受不住太多次,所以直到温水冷却,顾重言都没敢有过多举动,硬生生的忍住了。
换上干净的睡衣后,覃蓁抱着被子睡着了,而顾重言则回到书房,处理英国公司邮件过来的事情,顺便还定了两张回英国的机票。
当处理完所有邮件后,顾重言起身回到卧室,推开门,看到橘黄的灯光下,覃蓁抱着被子睡得香甜,长发披散像个纯真的孩子。
开车去药店买了支药膏,付钱时他看到柜台里的避孕药,迟疑了一秒后,他还是付了药膏钱离开,没有捎上避孕药。
想了想,他们之间是该有个属于自己的孩子了。
去新泽交了离职信后,主任出面想挽留覃蓁,可覃蓁还是笑着委婉拒绝了他。收拾了行李后,两坐上了飞往英国的班级。
当飞机穿过云层,覃蓁看着天际,心中充满了对英国的向往和对过去的感慨。五年前,她看着顾重言坐英国的飞机离开,而自己没有挽留的机会。五年后,她选择抛下居城的一切,甘愿陪他一起居住英国。覃蓁希望这一次的选择,会是幸福的开始。
由于顾重言一早通知过公司秘书会坐这班班机抵达,所以秘书早已替他们备好了车子。原本顾重言想先带她回家里休息,可是覃蓁执意要先去墓地看看顾父的墓碑。
车子开过墓园附近的一家花店,覃蓁下车挑了一束白色的菊花,付完帐想跑到对街找顾重言的时候,不小心和经过的行相撞。幸亏那反应快,立即扶住了她的身子,这才免于覃蓁和大地相撞。
“对不起,对不起。”见花没有凋零,覃蓁松了口气,继而低头连连和那说对不起。想起这里是英国,覃蓁纠正说,“Sorry。”
那扶了扶墨镜,声音淡漠地说,“不要紧。”
覃蓁没想到英国能碰到同是说国语的,激动的抬头,只见她戴着墨镜,遮住了小半张脸,身上穿着一身黑色的衣服,整个看起来清冷而神秘。
墓园里,顾重言牵着覃蓁的手来到了顾父的墓碑前,可是他惊讶地发现墓碑上摆放着一束盛放的雏菊花,显然这花还很新鲜。
“重言,这花谁摆这里的?”覃蓁见他拿着花发愣,推了推他的胳膊,出声问道。
看到这花时,顾重言第一反应是连玫来过,可是很快又否定了这个猜测。将花放回墓碑旁,他回头看了一眼墓园,可惜早已空空如也,不见有其他驻留。
“爸,带蓁蓁过来看您了。”敛了心绪,顾重言拉着覃蓁的手对着父亲的墓碑鞠了鞠躬。
听出他语气中的低落,握着他的手,覃蓁担忧地看了他一眼。
“虽然您听不到说话,不过还是想说,谢谢您把重言教育的这么好。”慢慢蹲□子,覃蓁抚摸着石碑上凹凸的字,想到了已故的父母,心情更加难受。
“爸爸,以后换来照顾他,希望您天之灵能够一直保佑他。”虽然顾重言表面并未流露什么,可是覃蓁知道自顾父死后,他很消沉。生离死别,不过一瞬。小时候的覃蓁经历过这样的痛苦,所以更能理解顾重言的心情。
虽然素未谋面,可是覃蓁对这位辞世的父亲充满了好感。
即使心中难受,覃蓁的脸上依旧挂着笑容,回头对顾重言抱怨道,“顾重言,已经叫伯父爸爸了,不能不娶。”
虽然理由有些强词夺理,可是覃蓁真心希望顾重言能走出丧父的痛楚。
作者有话要说:3 夫冷只会写肉渣,捂脸,写不来鸳鸯浴
、chcapter 48
离开墓园后;覃蓁跟着顾重言回了他住的地方。王妈这还是看到顾重言第一次带女生回来;不免有些意外,连忙热情地拉着她的手往沙发那儿走。“累不累?王妈已经替你收拾好房间了,如果累得话可以先休息。”
“嗯;谢谢王妈。”覃蓁乖巧地摇了摇头;见顾重言提着行李往楼上走,她连忙跑过去帮忙。
王妈见小两口这般要好;脸上露出宽慰的笑容。老爷时常让顾重言以事业为重;所以王妈一直挺担心他会因为事业而忽略感情方面的事。
一时间不习惯新环境;所以覃蓁躺在床上翻来覆去睡不着;最后还是决定抱着枕头去找顾重言。
正巧顾重言还在看书,所以一听到有敲门声后;立即放下书本起身走去开门。
“怎么还没睡?”开门时;顾重言见覃蓁穿着宽大的睡衣,抱着枕头站在门口,头发乱糟糟的披在肩头。“是不是王妈帮你布置的床不喜欢?”
“睡不着。”拖着拖鞋走进顾重言卧室,覃蓁坐在床尾,眼睛圆溜溜地在四周打转。他的房间基本以黑白色调为主,干净简洁,就连着身下的床单被套也都是蓝白格纹,素得很。房内的摆设很单一,和北苑小区的公寓相比,这里更像客房一些。
“很晚了,还是早些回房睡觉吧。”抬头看了眼墙上的挂钟,顾重言好心说道。
可是覃蓁并未因为他的话离开,反而迅速蹬掉脚上拖鞋,一溜烟钻进被子里,枕着她先前带来的枕头,蒙着被子对顾重言说,“唔,晚安。”
顾重言拿她没有办法,只得由着她睡他房间,索性这床够宽敞,即使覃蓁的睡姿如何不雅,也不会影响到他的睡眠。关灯躺下后,顾重言从身后搂住覃蓁的腰,将她往怀里带,“睡进来些。”
匀了些被子给他,覃蓁背贴着顾重言的胸膛,心里暖意融融。
他的身上还留有沐浴露特有的薄荷香气,淡淡的充斥着覃蓁的鼻腔,不知过了多久,困意阵阵袭来,覃蓁渐渐进入梦乡,一夜好梦香甜。
第二天一早,覃蓁还在睡的时候,顾重言就换好衣服去公司了。这是他自父亲去世后第一次少总的头衔出席,自然不能有任何差池。
关于江苒的下落,顾重言在会议结束后,就吩咐秘书多加留意,也当时为了了却父亲和爷爷的一桩心愿。可是没有照片,仅凭一个名字,要在茫茫人海中寻找的确有些困难,更何况江苒生死未卜。
覃蓁醒来的时候,身旁已经空空如也。简单换了身衣服后,覃蓁趁着王妈出去买菜的时候,偷偷溜了出去。既然顾重言没时间陪她逛英国,那只好她自己去了。
雨后天气微凉,覃蓁走在桥边,欣赏着英国古老的欧式建筑。行人匆匆,广场成片鸽子飞落,翅膀拍动,发出咕噜噜的声响。
坐在长椅上,覃蓁百无聊赖地看着远处,忽然她听到一阵阵哭声传来,只见一个拿着甜筒的小姑娘呆呆地站在原地,一只手揉着眼睛,似乎正在寻找着什么,身后是一个流动的冰激凌车摊,有一些家长带着孩子光顾着。看这发色和五官,那个正在哭的应该是个中国小姑娘。
等到走近后,她蹲□子,从口袋中掏出张纸巾,替她擦了擦滴落在手上的冰激凌渍。见她水润的大眼睛一眨一眨地看着自己,覃蓁的嘴角浮起一丝笑意,温和地说,“你是在找什么人吗?”
顾筱雅警惕地看着她,没有开口,手中的冰激凌球因融化太快而掉落在地上,可她并不觉得心疼。为什么她买好冰激凌后转身,妈妈就不见了,顾筱雅嘟囔着嘴,心中满腹牢骚。
覃蓁见她的目光并不友善,也不想自讨没趣,掏出一张干净的纸巾放在她手心,起身准备离开。可是没走几步,她仍有些不放心的回头看看,担心顾筱雅会不会是迷路了。
显然,顾筱雅并不领情,当她看到连玫一路奔跑着过来的时候,立即张开胳膊扑了过去。“妈妈你刚才去哪里了?”
覃蓁回头的时候,只看到一位女子抱着那个小女孩,因为背对着的缘故,所以覃蓁并没有看到那人的样子。见小女孩找到家人,覃蓁也就没什么可担心的,快步离开了广场。
因为连玫搂得紧,所以顾筱雅觉得呼吸有些难受,“妈妈你抱疼我了。”
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