红尘修神-第24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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司马山庄地处云滇深处,不远处便是涛狂浪险的怒江,后面便是长年积雪的梅里雪山山脉,此处的全年平均温度比云滇其他地区要低得多。
而且因为司马山庄所在本就在深山之中,周围鲜有居住人家,进来的百余里路,完全是司马山庄自出资金修建的,因此这里的环境清幽恬静,称这里为世外桃源也不为过。
司马山庄对炎黄国的贡献极大,所以政府几乎是默许了把方圆百余里的山区划归司马家所有,虽然没有明说,可是外面的人心里都明白这个道理。加上司马家族的强大实力,这一带一直以来从来没有人敢来侵犯过。
旭日东升,晨风轻轻的吹,吹的周围的树叶沙沙的轻响,就象是在哼着轻柔的歌谣一般。
昨晚上司马若思一直很纠结。
先是因为自己煮的第一碗双蛋汤面放了数十倍于一碗汤面份量的盐,却楞是让他一口一口的吃完,连汤都喝得干干净净。
接着是姓赋晨这坏蛋竟然看到了自己的丑脸,而且还是看着自己这张丑陋的脸蛋吃完了那碗汤面,当时她的心,都差点儿吓得蹦出心口了。
只是让她想不通的是,当时那坏蛋说,说我原来在骗他,说我脸上根本就没有胎记,这自然是假话了,难道他喜欢我脸上的胎记?
再接着就是,她虽然取得了母亲成氏的支持,让她站在了自己和那坏蛋一边,但是爷爷和父亲的极力反对,以及司马山庄千年不可违的祖训,让他陷入两难之境,既要跟她在一起,又不能与爷爷爹爹等人正面冲突,当时她回来之后,可以说是坐立不安,在等待消息的那段时间里,她不知道在自己的闺房里走了多少百个来回。
好在后来终于有好消息传了过来,传说中的老祖宗出现了,听说他还成了司马山庄的主子!
她可不管这些,只要能跟他在一起,其他什么的都已不重要了。
轻轻坐到古色古香的梳妆台前,对着妆台上的古董铜镜,看着铜镜里那张蒙着面纱的脸蛋,她呆坐了很久。
第1章:花容!
从五岁起,她就一直用着这个铜镜。
铜镜是古代仕女所用的镜子,司马若思长期用这个古董铜镜,并不是因为它是古董或者是因为她喜欢古董,而是因为用铜镜照着的脸蛋没有用玻璃镜照的清楚。
她不想看清楚自己脸上的胎记。
十四岁以后,她甚至都没有再用铜镜照过自己面纱下面的脸,每次梳妆之时,她都会先蒙上这层面纱。
司马山庄的丫环没有三百也有两百,传门侍候司马若思的丫环就有四个之多,可是她从来不敢让她们给自己梳妆。
虽然侍候她的丫环都是成氏千挑万选出来的最好的丫环,乖巧伶俐不说,心地都是经过严格的考核的。司马山庄的考核方法据说从来没有出过差错。
所以说她的丫环绝对不会取笑于她。但她害怕她们的怜悯,心地善良的人都易生怜悯之心,也不大会隐藏自己心里的想法,即便嘴里不说,她们的眼神也会出卖她们。
“难道他真的喜欢我脸上的胎记?”司马若思呆看着铜镜中蒙着面纱的那张脸,心里一直在犹豫、在斗争着。
“小晨都不嫌弃我,难道自己倒嫌弃起自己来了?”良久之后,窗外小鸟的啼唱声把她从思想斗争中拉了回来,贝齿轻咬,伸出手去,缓缓地,轻轻地把自己脸上的面纱取了下来。
“啊——”
一声尖叫声从厢房里传来,守在外面的春夏秋冬四个丫环惊叫声中,推门冲了进去……
“姓公子,我是若思小姐的丫头春玲儿,若思小姐请您过去共用早餐。”
由于昨晚谈的很晚,姓赋晨回到厢房洗完澡之后天都差不多亮了,所以早上一直睡到九点钟才醒了过来,早就候在外面的司马若思的丫环春玲儿这才适时问起。
姓赋晨穿上了昨晚司马白让人给他准备的新衣服,这才开门出来,便见到一个约莫十七八岁、长得甚是乖巧丫环脸带微笑的站在门口,昨晚上侍候他那两个丫环却不见了。
见他开门,春玲儿恭敬的行了一礼道:“姓公子早安,我是若思小姐的使唤丫头春玲儿,若思小姐请您过去跟她共用早餐。”
“好,等一会,我洗漱好就过去。”昨晚上解决了赵贝儿和司马若思两人的事情,今儿一大早开门就看到这么乖巧伶俐的丫头,姓赋晨心情大畅,感觉到今天的空气是多么新鲜。
呸呸呸,人家司马山庄的空气本来就新鲜,还用你拍马屁?
“公子,玲儿来侍候你吧。”春玲儿说罢,也不待姓赋晨答应,便走进了厢房,自顾到旁边的洗脸间去忙呼去了。
“嘿嘿,这种生活是不是也象古代那些公子哥儿们一样呢?”姓赋晨仰坐在椅子上,接受着春玲儿的侍候,感受着她那柔嫩的小手在自己的脸上轻柔,心里美滋滋的。
昨晚上回来以后也有两个丫环侍候他沐浴,只不过没有象传说中那些丫环的侍浴那般跟着他进浴室,很是让他享受了一番。
春玲儿动作轻柔,加上乖巧而娇俏,比昨晚上侍候他的那两个丫环可以说好上了许多。
“玲儿,有一件事我很想不明白,你能告诉我吗?”姓赋晨微闭着眼睛问道。
“公子请问。”春玲儿手上动作未停,微笑着答道。
“按理说,这都什么年代了,怎么还会有丫环之类的职业,我想问的是,你们是自愿来到司马山庄做丫环的吗?会不会也象古代一样,有什么卖身契之类的?”姓赋晨笑问道。
春玲儿轻笑道:“回公子。公子有所不知,其实山庄里的丫环、下人只不过是一个称呼罢了,老爷夫人公子小姐们从来没有当我们是下人看待。山庄里所有的丫头和下人都是孤儿,我们都是司马山庄的养大的,我们可以自由出入山庄,可以去读书,也可以出去找工作。
“但是在山庄里做丫环、下人的工钱可是要比外面的高十倍不止,再加上大家都记着山庄的恩德,一般的都不会自愿离开山庄的,能够侍候老爷夫人公子小姐们,好是我们这些孤儿的福气。当然,老爷如果把我们安排出去工作,我们也会出去的。”
“原来是这样啊。”姓赋晨感叹道:“这里真象是一个世外桃源。”
“谁说不是呢。”春玲儿收了毛巾放入脸盆里,微笑道:“公子,已经好了,您起来,玲儿帮你梳一下头。”
“玲儿,那山庄对你们的婚嫁问题会不会干涉?”看着镜子里一脸认真的替他梳着头的春玲儿,姓赋晨微笑着问道。
“不会,不过,不怕公子您笑话,我们司马山庄出去的所谓的下人、丫环,眼光可是高的紧,一般的人我们可看不上眼哩,再说了,只要哪个下人或者丫环成婚出庄,山庄都会给一笔丰厚的嫁妆或者安家费,所以我们如果不是遇到特别喜欢的,一般都不想出庄去的,在这里什么都好,跟世外桃源差不了多少。”春玲儿笑道。
……
“公子,请进,这就是小姐的闺房。”春玲儿带着姓赋晨来到栋独立的阁楼前,进了大厅,却没有在厅里停下,而是直接带他到了后面的一排厢房前,指着门口道:“小姐说了,请公子自己进去。”
姓赋晨大奇,心道:“不是请我来吃早餐么,怎么弄请我来参观她的闺房了。”
不过他没有多想,点了点头,微笑着打开正门走了进去,里面是一个会客小厅,左右各有两个套房,厢房里到处弥漫着司马若思身上那种淡淡的馨香,令人闻之欲醉。
“小晨,你来了。”右边套间里传来了司马若思的轻柔的声音:“你稍等一下好么,坐那等我,我一会儿就好啦。”
“这若思,弄什么玄虚。”姓赋晨心道,不过听她的声音甚是轻松喜悦,也没有多想,应了一声,在厅上的椅子坐下,扫了一眼厅里的布置,看到桌子上放着几本杂志,便顺手拿着翻将起来。
“小晨——”
姓赋晨正在看着杂志上的美女时,司马若思的声音传了过来,抬起头来,他呆住了。
因为他看到了一个全身着黑的雪肌美人儿,一个天仙般的美人儿!
第2章:你信吗?
云发似瀑,散而不乱,轻轻的撒在身后。
黑色的无带露肩纱裙从她的两腋之下绕过,露出了她颈下一大片凝脂水玉般的肌肤,露着的酥肩上,绕着一条薄如蝉翼般的黑丝巾,丝巾绕过她的鹅颈,一半垂于胸前,一半飘荡在身后,刚好能隐隐约约看到薄薄的丝巾之下两边美丽的锁骨,使得雪玉般的酥肩与脖子上的黑色丝巾以及一身黑色的纱裙形成了鲜明的对比,予人一种强烈的视觉上的冲击。
纱裙不长,腰间无束,轻轻垂柳而下,令得纱裙与腹部以下形成了一个如梦幻般的空间,却依然无法掩饰她那盈盈仅可一握的纤纤细腰,数屋黑纱裙之下,隐隐约约可见里面那一层薄薄的纱翼下的健美腹肌。
纱裙至膝以上数寸而止,展示出了她的两条修长圆润的腿,如雪似凝,似丝似绸。
脚上一双黑色晶亮的高跟鞋,在晨光之下闪闪烁烁,就象是一双美人的眸子,在温柔却又俏皮的注视着姓赋晨。
一个黑色的美人儿。
一个肌肤胜雪,宛若从梦境中走出来的黑纱美人儿。
最主要的,是她的脸,纯净得没有一丝一毫杂质的脸蛋,柳眉弯弯,琼鼻悬凝,两片叶儿唇,尖尖美人颚,秀目顾盼中,迷醉少年郎。
不错,她的嘴角,根本就没有先前她所说的紫青胎记。
“好看么?”司马若思看到他目不转睛的看着自己,脸上很是欢喜又是娇羞,十几年来,日思夜想,当自己除去面纱,穿着一身的黑纱薄裙的时候,会是什么样的呢?
她想,一直都想,可是却从来不敢去试,只因为脸上的面纱,她从来没有勇气把它摘去。
昨晚他给她的鼓励,她本来以为,那只不过是他给自己的一记定心丸而已,却未曾想到,原来,自己脸上的紫青胎记,不知道在什么时候,消消的离她远去。
以前,她从来没有想过。
不是不想想,而不敢想。
不敢想自己也会有这么一天,有这么一天,穿着自己最喜欢的纱裙,展现自己最美丽的一刻,在心爱的人面前。
那对她来说,只不过是一个只有夜半梦深之时的一种奢望。
可是,她终于等到了这一天,在坐在镜子前面提心吊胆的揭去脸上面纱的那一刻起,她的心就从来没有平静过,只被幸福和欢喜填满。
于是,在春夏秋冬四婢冲进来看到她的样子之后,她什么也不想,第一件事,便迫不及待地让她们找出了自己最喜欢的这一条黑色纱裙。
她要穿给他看,把最美丽的第一次展示给他看——虽然,以后可以有无数次,但是永远不会有这第一次更加让人期待,也永远不会有这第一次能让她永远那么值得回忆一辈子。
“好看!”姓赋晨目光蕴着柔情,轻轻的走上前去,轻轻伸出手去,执着她轻举起起来的小手,极是认真、极是仔细地绕着她打量了个遍,因为只有这样,才是对她的美的一种尊重,才是表达自己发出内心最深处的赞赏。
“不过,仅仅‘好看’两字,已远远不能形容我的思思。”姓赋晨最后在她的面前驻足,凝注着她那一对盈着泪珠儿的眸子,手轻柔地、小心翼翼的抚在了她的脸上,柔声道:“我敢说,就是天上的仙子,也没有我的思思这么漂亮、这么美,我的思思,在我的心中,永远都是最美的。”
“坏蛋——”
司马若思两腮泪珠卷帘,倒在他的怀里欢喜的轻泣起来。
抱着她酥酥软软的娇躯,嗅着她身上那一缕只属于她的体香,姓赋晨没有说话,只是在她的鬓角深情的吻了一下,然后柔柔的抱着她,似是深怕太过用力会把这怀中的玉人儿揉碎。
司马若思却紧紧地抱着他,欢喜的哭泣,哭声由低而高,搂着他的手越来越紧,似是想要把自己揉进他的身体里面去。
姓赋晨知道,知道她这十多年来的孤独与寂寞,知道她这十多年来内心所承受的痛楚与无助。
她要释放,就让她释放,尽情的释放,完全的释放。
因为今天之后,司马若思还是司马若思,司马若思也不再是司马若思。
她还是他的,还是他的司马若思。
但她已不再是以前的那个司马若思,因为她将会以一个全新的司马若思出现在世人的面前,包括她的亲人,她的战友,以及所有所有的人。
“坏蛋,原来你昨晚上说的都是真的。”哭了好久好久,把姓赋晨的肩膀衣服都浸湿了一大片之后,司马若思才从他的怀里爬了出来,轻捶了一下他的胸口娇嗔道。
“你以为我会骗你么?我骗天骗地骗耶稣也不会骗我的思思啊!”姓赋晨轻轻掠了一下她的鬓发,深深凝望着她笑道。
“坏蛋——”
她也在看着,眸子蕴着无限的春意,无限的欢喜。
“是啊,我就是一个坏蛋。”
姓赋晨有些轻佻的捏起她尖尖的下巴,看着那天然无饰的温润小嘴,低头便吻吮下去。
“嘤咛……”
司马若思微闭起秀目,展臂再度搂住他的脖子,娇柔的身躯紧紧地缠在了他的身上……
司马山庄最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