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综同人)[综]我就这么妖艳-第70部分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我的裤子还没穿,两条腿光溜溜的……
他深吸了一口气,薄唇抿了起来:“真不想走?”然后,不等我回答,他抱着我走向了床边,一把将我扔了上去。然后,他覆了上来。
不知道过了多久,我只觉得浑身上下每个细胞都被伺候爽了,满足地叹了口气。他躺在我旁边,抱着我,也在喘气。
“我要走了。”我挣开他,下床穿衣服。
方才战况激烈,衣服都褪尽了。
他猛地坐起来,用一种不可置信地眼神看着我。
“怎么了?”我一边穿衣裳,一边诧异地看着他。
他看我的眼神,好像我是个负心汉。
“你累了,就歇会儿吧,我会跟你们管事的说一声,让你今晚不再接客了。”我穿好衣裳鞋袜,对他说道。
他抿着薄唇,浑身肌肉绷得紧紧的,好似在压抑着什么一样。
“你有什么要对我说的吗?”我走到门口,又转过身来,看着他道。
他看我的眼神,像是有什么话要对我说。
但他到底什么也没说,仰头倒了下去,浑身散发出一种别打扰我的气息。
我便笑了笑:“我今天很开心,有机会我会再来找你的。”
话落,就看见他“腾”的一下,坐了起来,直直地盯着我。
说不出是什么眼神。
“再见。”我没心思琢磨,笑着冲他挥了挥手,就开门走了。
我来到贾蓉所在的那个房间门口,停下脚步,听里面的动静。
里面安静一片,并没有吃酒声和喧闹声。我伸手按着门,推开一条缝,往里面瞧去。但见一片残羹冷炙,半个人影都没有。
不好!我心里暗叫一声,不敢再逗留,急急往回赶。
回到府里,便见我那屋里灯亮着,窗户上印着一道俊秀的身形。
隐约还能听得见贾小黄瓜的质问声:“大奶奶呢?怎么不见了?一个大活人,好端端的怎么不见了?”
下人喏喏回答:“大奶奶吃过饭便睡了,叫我们不要打扰,我们从未进来过,实不知大奶奶到哪里去了。”
然后便听见一阵听听当当的声音传来,贾蓉抓过什么就往地上摔,也不知是气得,还是耍酒疯。
第82章
我有点无语。
他回来干什么?跟狐朋狗友浪荡一夜不好吗?
若我是男人,我就这么干。反正这又不是一个推崇忠贞与痴情的世界。
扭头看了一圈; 我绕到阴影里; 掏出帕子,擦自己的脸。
待易容的东西擦去了; 我便寻了株花树; 往树下一躺。
不多时,便听见脚步声渐渐杂乱起来。
未几; 有人发现了我; 惊喜地道:“找到了!”
我装作听不到的样子,仍然躺着不动。
“我的大奶奶,你怎么躺在这里,叫我们好找!”我感觉到自己被人抱了起来; 鼻尖涌入一股甜腻的脂粉气息; 我呛得几乎出声。好容易忍住了,就觉自己被人抱着往屋里走。
贾蓉虽然是个纨绔公子; 但抱老婆的力气还是有的; 一口气将我抱到了屋里。
他命人打了水,在我脸上轻轻地擦; 一边轻声唤我:“可卿?可卿?你醒醒?”
我数着,等他擦完第三遍的时候,我适时醒了过来。
“嘤咛。”我矫情地发出一声,随即缓缓睁开眼睛; 看到贾蓉的脸; 我先是做出茫然的神情; 随即有些欣喜,“大爷回来了?怎么回来了,不是说今晚和朋友聚一聚的吗?”
贾蓉听到这里,便咬了咬牙:“我若不回来,你便冻死在外面,也没人知道!这起子不省心的东西,明儿全都发卖了去!”
我有些惊讶:“大爷在说什么?我在屋里好好的,怎么会冻死呢?”
“你,你不记得了?”他听到这里,眼睛里闪过愕然。
我坐起来:“记得什么?”随即,我低头瞧见自己身上的衣裳,“呀”了一声:“谁给我穿的衣裳?我睡前明明是脱了的,只着了中衣的?怎么还有土?这是怎么了?”
我坐起身,飞快地脱下衣裳,一脸嫌弃地将沾了泥土的衣裳丢到外头。
贾蓉看着我一系列的举动,脸上有些茫然。随即,他脸色铁青,猛地起身出去了。
我就听到他在外面,抓着下人质问:“家里可来了外人?”
“不曾啊!”下人惶恐地道。
“你又知道了?”他大喝一声。
我听见几声闷闷的响声,像是拳脚相加的声音。紧接着便听到下人喊痛求饶的声音:“大爷饶命,小的实在不曾见得有外人进来。”
“你不曾见到?大奶奶出了门,你也不曾见到!”贾蓉的声音阴沉沉的,打在下人身上的拳脚,愈发的狠了。
他大约以为自己又被戴了绿帽子。
我身上穿着男装,又躺在院子里的角落处,醒来后什么也不记得——
我有可能是被不知哪里来的采花贼给偷了。
他大概是这么猜的,但是又不能直说,便对着下人撒气。
“大爷!”我披了衣裳,起身出去了,抓住了他的袖子,“你进来,我有话和你说。”
他猛地转过头,看着我的眼神带着凶狠。
虽然是夜里,但方才下人找我时,点了许多火把。故此,我能瞧得见他的眼睛里,赤红赤红的。
他气狠了。
“大爷,你进来。”我扯了扯他。
他紧紧抿着唇,看着我的眼神,不知是气是痛。
他真的以为我被人给那个了。但他以为我不知情,因此虽然动怒,倒是不好冲我撒气。
“咱们回屋说。”我又扯了扯他。
他甩手挣开我,往屋里走了。
啧,这小脾气。
我低头看了跪在地上的下人一眼,说道:“起来吧。”便往屋里去了。
“大爷。”进了门,我就见贾蓉大马金刀地坐在床上,看向我的眼神带着审视。我朝他笑了笑,走过去抓他的手,“我有个小毛病,忘了和你说。”
他眉头微动:“什么?”
“我有时候晚上会莫名醒来,但是人是没有意识的,或许到处走动,或许做些什么,醒来后全不记得。”我有点赧然地道,“方才我身上穿着男子衣物,又沾了土,可能便是犯病了。”
贾蓉一怔,有点狐疑:“有这种病?”
“我十三岁那年发病的,父亲给我请过几名大夫,一直没瞧出病因来。”我有点小心翼翼地看着他,“因着不常犯,就没对外说,大爷会不会嫌弃我?”
说完,我咬着唇,低下头:“我也不知几时犯病,怕大爷恼了我,不在我屋里住下,才一直没和大爷说。”
他似信非信,但看我的眼神渐渐缓和下来,不再那么凶了。
虽然凶起来的时候,也没多大威力。
“原来是这样。明天请个大夫来瞧瞧,到底是病,还要治好才行。”贾蓉反握住我的手,“方才我在院子里抱你回来的,不知你在那里躺了多久,冻坏没有?”他又关心起我来。
但我瞧着他的眼神,还是有几分狐疑的。
“许是大爷发现得及时,并没有什么。”我笑着哄他,“大爷今日去了哪里,可还痛快吗?”
他脸上泛起一点红晕,点点头:“还好。”
也不知他尴尬什么,竟不敢与我对视,起身出了屋子,打赏了方才那下人一两银子,算作赔罪,便叫他滚了。
那下人还满心欢喜,口里连连讨好。我在里头听着,勾了勾唇。褪了衣衫,窝在床里头。
这一晚上,先是夜探林府,又是被警幻勾了魂,再是温柔乡里缠绵,我身心俱乏。
未多时,贾蓉也上床来了,抱着我在怀里,打着鼾声睡了。
一夜无话。
贾蓉来江南,是打着跟林如海学学问的主意。因此,虽然他懒筋犯了,我也撵着他去了。
我是女眷,不便与他一同。便扮作男子,带了小厮,出门游玩。
我不想带的,但贾蓉不肯,亲点了两个老实憨厚的,跟在我身后。
我反正也就是看看景儿,再买买买一通。带两个下人,也好归置东西。
扬州城十分富庶,丝绸品类繁多,我看得眼热,买了许多匹。
还有许多小玩意儿,都是新颖有趣的,我也买了一筐。
等两个下人都提满了手,我们便回去了。也不多放,立时分类装好,贴了签子,叫人送回京城,分给两府里的主子们。
当然,黛玉的比其他人的要好上几分。
只我又不想叫她瞧出来我待她不同,因此数目都是一样的,只她的比其他人的更精致些。
如此混了几日,我也不觉得烦。能活一世又一世,是老天爷对我的恩赐,我很珍惜。
每日买买东西,吃吃点心,非常惬意。偶尔,也会想一想,那日被警幻勾去魂魄,在水池里见到的女子身影。
那妖媚的容颜,勾人的身段,是我前所未见过的。
不是我自恋,我当真没有见过更绝色的模样了。
是谁呢?总不能是我吧?
但若不是我,又怎会出现在我的脸上呢?
我十分糊涂,很想知道那是谁,但每当这时,总有零零碎碎的事情打扰我的注意力,让我没工夫去想。
比如这时,前方迎面而来一个男人,吸引了我的视线。
若不看那张脸,我能认得出来,这就是我在船上救过的郑公子的护卫。
他结实宽厚的身材,犹如古井般沉寂的双眼,一身掩不住的雍容气质,都昭示着是他。
但独独不是记忆中的扔到人群中就认不出的脸。
倒不是惊天动地的那种俊美,而是让人看一眼就忘不掉,带着一点凌厉,印在人的脑子里,就再也抹不去了。
他的长相使他看起来是那种极强烈、极霸道的男人,但他的穿着打扮却很随和,举止谈吐也低调,从不让人觉得咄咄逼人。
我看了他一眼,就扭过头去,不打算认他。
不仅仅是因为他换了张脸,还因为他身后跟着的人。
那人冷冷冰冰的,但是一双眼睛里仿佛冒出了火,盯着我就不撒开。
是我在小倌馆里上的那个男人,无名。
忽然觉得世界真小。
“琪官,你一直盯着那人看?”这时,我听到一个低沉的声音,有几分耳熟,正是属于那个护卫的声音。
我并不惊讶,我从他的眼睛和身形,已经猜到是他。
等等,他叫无名什么?
琪官?!
琪官不是红楼里一个小戏子吗?大名蒋玉菡,跟宝玉同学是好基友?
我跟见了鬼似的,转身朝无名看过去。
他身量在男子里算高的,至少比他身前的那位爷要高。而且我摸过,他身上的肌肉很紧实,没有多年磨练根本出不来的。
小戏子能练出这种身材来?
我不信。
“是你!”忽然,无名朝我走过来,他盯着我打量半晌,“我记得你的眼睛!那天晚上你易容了!”
我:……
“公子在说什么?我怎么听不懂?”我坦率地看着他道。
他不说还罢了,这一说就提醒了我,我那天晚上可是易容过的。
第83章
“就是你!”无名站在我面前; 他个头比我高,我才将将到他下颌处; 他居高临下的看着我,神情虽然冰冷,眼底却是灼灼; “你改了声音,易了面容; 可我认得就是你!”
我心中对他的敏锐,有几分惊异。
面上却不露; 用一种看神经病的眼神看着他道:“有病吧?谁认得你啊?”说完; 我退到后面,对下人道:“咱们走!”一边转身走; 一边抱怨道:“真晦气!出个门也能碰到疯子!”
“你等等!”身后传来无名的声音。
紧接着; 又传来男人低沉的声音:“琪官; 住口。”
然后我就听不到无名再喊我了; 但是背上仍然有两道灼灼的目光,烫得我背上发热。
我怕再遇到他们,就带着下人回去了。
叫下人整了一桌丰富的地方菜,我一边吃着; 一边琢磨起来。
如果无名真的是蒋玉菡; 那他身边的那位,该不会是忠顺王吧?
我早觉得他身上的气度雍容; 怕是什么贵人。蒋玉菡又在他身边; 恐怕他真是尊贵的王爷了。
隐约记得这位忠顺王; 曾经因为蒋玉菡跟贾宝玉跑了,而跟贾府动干戈,贾宝玉因此还被打烂了屁股蛋子。
我头有点痛。
怎么就是蒋玉菡呢?我睡哪个不好,偏偏怎么就睡了忠顺王的小心肝?
还想承忠顺王的人情呢,这下怕是败坏干净了。
贾蓉跟在林如海身边,长了不少见识,每天回来都兴冲冲的,跟我说林大人有多厉害。他连花酒都不喝了,就给林如海跑腿。
我看着他一日日的神采奕奕,精神面貌好了许多,也觉得高兴。
他毕竟不是个坏透了的,能变好我也乐见其成。
一眨眼,三个月过去。
京城那边递来信,叫我们早些回去。贾蓉壮着胆子,回信拒了。
当然,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