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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3部分

(综同人)[综]我就这么妖艳-第6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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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怔住,一把将我紧紧搂在怀里。并没有什么真材实料的胸膛,全是硬邦邦的骨头,硌得我鼻子生疼,下面的话便说不出来了。
  我贴着他心口,听着他咚咚急跳的心声,只觉得好奇。
  他在紧张我吗?
  还是紧张别的什么?
  委实奇怪。
  “可卿,你万万不能……”他的声音有些哽咽。
  我拧起眉头。
  他偷偷摸摸一大早跑我房里来,却不是同我玩一玩,而是说这些不清不楚的话。
  委实没意思。
  他也不过十六七岁的年纪,怎么藏了这许多的心事?别别扭扭,实在叫人难受。
  我是不耐烦哄他的。
  但又实在怜惜他昨晚的机灵,便想探他一探。
  想着,我推开了他,淡淡道:“老爷非要,我拒绝不得,大爷又护不住我,我趁早死了干净。”
  “别!”他搂过了我,紧紧抱在怀里,像抱什么宝贝一样,“你不能死,可卿,若老爷非要你不可,你忍了就是,万万不能想不开。”
  我拧了拧眉。
  真没见过把老婆往别人怀里推,不仅不护着,还纵容的。
  一点男人气概都没有。
  也难怪都说宁国府脏得不成样子。
  我忽然不想要他了。
  “我知道了。”我淡淡道,推开他,坐了起来,“今日他再喊我,我便如了他的意。”
  他怕贾珍怕到这个地步,怕是不能为我所用了。
  我索性坐起来,穿好衣裳。准备套鞋子时,却看小黄瓜呆呆地坐在床上。
  水当当的模样,看着我,黑白分明的眸子里闪动着什么,时明时灭。
  “快起吧,一会儿给老爷和夫人请安。”我一边穿鞋子,一边抬头睨他。
  他怔怔地盯着我,忽然拽了我的手腕,把我往床上推。
  推倒后,便拼命扒我的衣裳,在我身上又亲又啃。
  他急促而迫切,动作倒并不粗鲁。
  微微的刺痛中自带了几分快活,我捶了他两下,便道:“大爷这又是在做什么?”
  “可卿。”他忽然自我胸前抬起头来,双眼含泪,看着我道:“我喜欢你,打心底喜欢。但老爷……我是不能再碰你的。”
  他抱着我的身体,紧紧的不肯撒开。像是抱着什么宝贝,想碰又不能碰。
  我很无语。
  这具身体有点奇怪,异常的饥渴。被人一碰,便火烧火燎的,极难压下。
  他不碰我便罢了,火没燃起来,怎么都好说。
  但他撩拨了我,却又不敢碰,让我窝火。
  “如果下一刻我就死了呢?你后不后悔,没碰过我?”我抬起两条腿,缠在他腰上,轻声问他。
  他浑身一僵,紧张地看着我:“你不会做傻事罢?”
  我抿着唇,没说话。
  他便怔怔地看着我,眼中闪动着情绪。
  真不是个爷们儿。
  都这时候了,还犹犹豫豫。
  我心里嫌弃极了,但又苦于没有其他可用的人,便将他往下一拉,迎了上去。
  他最终还是没克制住,跟我疯狂了一回。
  事后,我满足地眯起了眼睛。
  年轻的身体,就是好啊。
  卖力耕耘了一番的小黄瓜,此刻满脸都是难以描述的快乐。他抱着我,嘴里直念叨:“可卿,你真好,我真喜欢你,什么时候老爷放过你就好了……”
  出息!
  我在心里默默鄙夷。
  同时又为自己策划起来。
  他仍是个少年人,便是怕贾珍,也总有一点血性在里头。
  何况,亲父子呢,贾珍能打死他吗?
  倒是可以替我挡一挡风头。
  我心里有了主意,便又伏在了他身上,使出手段引诱他。
  少年人经不住引诱,很快便动了情,又与我纠缠起来。
  一直闹上日上三竿。
  贾珍和尤氏来了。
  “我的儿,你怎的一早没去请安,莫不是病了?”柔柔怯怯的声音,是尤氏。
  “唰”的一下,打开帘子的是贾珍。


第73章 
  不过是一次请安没有去,公公婆婆双双到屋里来看我; 也是感人。
  “多谢母亲关心; 我身子并无大碍; 只有些许不适罢了。”床里头,我偎在贾蓉同学的身上; 娇弱无力地朝外面道。
  贾蓉也扬头朝外面道:“母亲,您回去罢,一会儿我和可卿起了; 便去给您请安。”
  他这话一出来,尤氏的脚步顿时就停下了。
  话到这份上,她哪里能不懂?
  但帐幔还是被掀开了。
  “母亲; 您怎么能——”贾蓉拧着眉头,不悦地坐起身,就要冲尤氏发脾气。但他看清掀开帐幔的人,顿时浑身一僵,脸色煞白。
  他不如我耳聪目明,只以为尤氏一人来了,并不知贾珍也跟着。
  此时见了贾珍; 犹如耗子见了猫,浑身都瑟瑟发抖起来。
  “爹……”他艰难地从嗓子里挤出一句。
  瞧他那样子; 倒似我不是他老婆,而是他爹的老婆似的。
  “呀!”光着膀子的我; 顿时羞涩地叫了一声; 忙缩进被子里; 连脑袋都不肯露出来。
  耳朵支了起来,听着外面的动静。
  良久,才听到帐幔猛地被放下来,紧接着就是贾珍充满寒意的声音:“我与你母亲不见你们请安,以为你们有什么不妥。不料你们什么也没有,只是胡闹。如此不孝子——”
  “爹,饶了儿吧!”贾蓉从被子里钻出去,到地上磕起头来,“儿知错了,再不敢有下一次了!”
  然后便是一声肉响,及撞击声。
  我听得真切,贾珍踢了贾蓉一脚,把他踢飞出去,撞在了桌子腿上。
  “来人,把这个不孝子拉出去!”充满寒意的声音响起。
  接着,便是贾蓉被拉出去的声音,他叫得异常凄厉:“爹!饶了儿吧!儿子再也不敢了!”
  我缩在被子里,隐约感觉到两道充满寒意的视线,往帐幔里头射来。
  我抓了一缕头发,在嘴里咬着,听得极是仔细,却从不见尤氏出声哪怕一句。
  她就像个木头雕成的人,好似发生的事,同她没半点干系,一声也不吭。
  不管是贾珍掀开儿媳的帐幔,还是贾珍教训儿子,她都没有任何表示。
  啧。
  是个聪明女人。
  “出去!”就在这时,我听到贾珍的声音响起,冷冷的。
  然后,就听到有脚步声退了出去。脚步声轻轻的,带着小心翼翼,是尤氏。
  没有贾珍的脚步声。
  我便知道他有话和我说。
  下一刻,帐幔被掀开,裹着我的被子也被扯走了。
  我整个人暴露在空气中。
  不着寸缕。
  “啊!”我惊呼一声,抱紧了自己。
  贾珍坐了下来,将我抱了起来,手指在我身上轻轻移动:“我再不曾料到,那个逆子如此大胆,竟敢动你。”
  他看到了我身上重重的痕迹。
  我跟贾蓉厮混了不止一回。
  他口吻带着寒意,像要杀人一般。
  我闭着眼睛,不看他:“你快走吧。这样待在我屋里,像什么样子?”
  “那你晚上去找我。”他摸了摸我的头发,便把我放下了。
  他俯身要亲我,被我一把扯过被子,蒙在身上,隔绝了去。
  他没亲到,便隔着被子在我脸上掐了一把,起身走了。
  未几,我听到贾蓉同学的惨叫声传来。
  特别惨。
  我在被子里伸了个懒腰,只觉得通体舒坦。
  年轻的身体就是好。
  良久,贾蓉的惨叫声才止了,他被人抬了进来。
  我披了衣裳下床,看着浑身是血的贾蓉同学,担忧地看着他:“大爷,你还好吧?”
  他痛得说不出话来,紧闭着眼睛:“叫大夫来。”
  我便吩咐下人去请大夫。
  然后坐在床边,担忧又自责地道:“都是我不好。若不是我,也不会给大爷惹下这番祸患。”
  他紧闭着眼睛,不说话。
  忽然,他睁开眼睛,赤红的眼睛看着我:“我被老爷打断了腿,你满意了?”
  我一怔。
  “他如此不念父子之情!”谁知,他却是转了目光,两手握拳,狠狠地捶了下床板。
  那小眼神,又恨,又怨。
  我心下一定。
  “大爷,你这番被打,我心里委实痛得很。”我坐在床边,哀伤地看着他:“但我又有一丝期盼,期盼你能够知耻而勇,从此——”
  他猛地看我,赤红的眼睛里带着凶狠:“你想让我违逆父亲?”
  我低着头,没说话。
  我努力扮演着一个柔弱无依的后宅女子的形象。
  “他是我父亲,我的一切都是他给的。”贾蓉冷冷地道,“你不过是个女人,有何资格——啊!”
  他话没说完,就疼得大叫起来:“放开!你这个贱人!放开我的腿!”
  我没有放。不仅不放手,反而在他伤口上按压了起来:“这也是老爷给你的,你喜欢吗?”
  我演不下去了。
  居然敢骂我贱人。
  搁前世,谁敢对我有丝毫不敬?
  他被我按着伤处,痛得打滚,却又不敢滚,嘶叫着要打我,却又够不着我。
  直到痛昏过去。
  我看着他满头大汗的脸,发丝一缕一缕贴在他脸上,好不可怜。
  我拍了拍手,站起身来。
  打开帘子,问外面:“大夫快到了吗?”
  瑞珠在外面,低头回到:“还没有。”
  “到了就让他给大爷瞧瞧腿。”我说道,“我去给夫人请安。”
  宝珠跟着我,去给尤氏请安了。
  这会子都快晌午了,请的哪门子的安?
  但宝珠也不问,乖乖跟在我身后。
  “给夫人请安。”进了门,我便对尤氏行了一礼。
  屋里并没有别人,只有尤氏。她见了我,神色淡淡:“你不看着蓉儿,到我这里行这些虚礼做什么?”
  这话里头有点软刺。
  我打量着她的年纪,并不很大,漂亮又年轻,只是眉宇间有些苦楚。
  我便懂了,她未必便是个木头人,而是聪明隐忍。
  她男人是那个德行,她出身又不好,除了依从,还能怎样呢?
  “我有两件事拜托夫人。”我低下头道。
  尤氏便道:“你说。”
  “等我走后,请夫人多多照料我爹和我兄弟。”我说着,就掏袖子,“这里是我的一点体己,夫人不要给我爹和我兄弟,只在他们危难之极,补贴几分罢了。”
  尤氏大惊,她按住我的手,惊疑不定地看着我:“你这是说的什么话?”
  “夫人,我是没活路的。”我惨笑起来,“大爷不过跟我睡一张床,就被他打成那样。如今大爷腿断了,再没人护着我,我还能落得什么下场?不如一条白绫去了,也算干净。”
  她本来看着我的神情,带着两分掩不住的憎恨。
  听到这里,脸上便露出几分动容。
  “你不要这样。”她按着我的手,不让我往外掏东西,“这些事情,并没有什么人知道,左不过老爷、我和蓉儿罢了。家丑不外扬,咱们烂在肚子里,不会有人知道的。你且忍一时,老爷就图个新鲜,等他丢开手,你和蓉儿就好好过日子。”
  她未必就是可怜我的性命。
  无非是怕我出了事,贾珍迁怒她罢了。
  但聪明人是可以做盟友的。
  我便一头埋她怀里,哭了起来:“这日子还有什么过头?方才大爷怪我,累得他被打了腿,他恨上了我,我的日子还怎么过?”
  听着我哭,尤氏的眼眶也湿了。
  暗地里,我给自己比了个大拇指,演技提高了很多哟~
  “我的儿啊,你也是可怜。”尤氏抱着我,不时感慨,但就是不说什么有用的话。
  但我来这里,可不是听她几句虚伪安抚的。
  “我还是死了罢!”我说着,就推开她,往柱子上撞。
  尤氏被我吓得脸色都变了,忙抱住我:“不可!万万不可!”
  就朝外面喊,叫宝珠也进来,拦住我。
  “儿啊,你若是死了,你爹和你兄弟可怎么办?”尤氏开始吓唬我,“老爷是不会放过他们的!”
  我听了,便不挣扎了,抹着泪回去了。
  一路上,故意让许多下人都瞧见了。想来贾珍会知道的我来过,并且哭着走的。他必会问尤氏,而尤氏自己心里憋着气,定会劝他老实几日。
  我也不要多,只几日便可,先把九阴真经练回来。
  对付贾珍不难,难得是神不知鬼不觉。
  这宁国府少奶奶的身份,锦衣玉食,奴婢簇拥,我还是很享受的。
  回到院子里,正巧碰上大夫出来。
  “大爷的伤如何?”我便问道。
  大夫答道:“两条腿的骨头断了,需得静养百日。”
  我不禁有些动容。
  这真的是亲爹吗?
  送走大夫,我进去看贾蓉。
  他已然醒了,此刻躺在床头,脸已经擦过,头发也梳开了,很是体面。
  见我进来,他冷冷地看过来。忽然抓起枕头,就朝我砸过来:“我被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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