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综同人)[综]我就这么妖艳-第39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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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吧,我是怕芍药的。
她就跟燕南天一样,浑身自带正气。
虽然我是皇上,她只是女官,可我根本没办法把她怎么样。
而她跟燕南天不一样的是,燕南天心软,我求他一求,他很快就会改变主意。芍药不是,她心很硬,我怎么求她都没用。
她叫我做什么,我也只好做什么。
“哪里来的鲛人俏啊?名字起得怪好听。”我仔细瞅她穿的薄纱,很快发现这料子果然不错,就说道:“你剩下的一半给我吧,我也想做件纱衣。”
屠娇娇推了我一把:“滚。”
“你好凶啊!”我气道。
她嘻嘻一笑,搂住了我的肩膀:“乖,我那里还有别的好料子,随你挑。”
我们两个手挽着手,去库房挑料子了。
一转眼,时间过去两年。
从我坐上皇位的种种质疑、诋毁、批判,到如今上至朝堂下至市井,几乎没有反对的声音。
反对我的官员,全都吃了碎心丹。
市井百姓受到了实惠,乐得我做皇上。
我的皇位越做越稳。
屠娇娇的皇后之位却渐渐不稳了。
她引起了公愤。
这两年中,宫里进了许多人,都是许多官员和江湖势力送给我的,有男人也有女人,无一例外,全都长得很好看,男的俊女的俏。
但屠娇娇太霸道,拥有强烈的占有欲,不许我睡他们和她们的床。
哪怕我偷偷溜去,她也会及时发现,总有手段叫他们和她们侍寝不成。不是拉肚子拉到虚脱,就是硬不起来,要么就是忽然破相,崴了脚,不一而足。
一开始,大家还以为是巧合。时间长了,都知道是屠娇娇干的了。
“哎呀,好可怕呀,他们告诉了家人,都找来了。”我对屠娇娇说,“如果到时候他们要我废后,我可怎么办啊?”
屠娇娇正在对着镜子画眉毛,头也不回地道:“你随意咯。”
“你求我啊,求我就帮你扛着。”我走过去,戳了戳她的后背。
她扭了扭身子,躲开我的手指,低头拿了一对珍珠耳坠,往耳朵上比划,漫不经心地道:“我求你啊,求你帮我扛着。”
太敷衍了。
一点诚意都没有。
“邀月,你瞧这对耳坠怎么样?”屠娇娇扭过头来,把那对耳坠举到我面前,“我觉得特别适合你。”
她眼睛里亮晶晶的,满是笑意。
我喜欢看她笑,总觉得她的笑容是香喷喷的,暖融融的。
“太沉了,坠耳朵。”我看了一眼,就撇撇嘴,毫不留情地拒绝了。
她见我不喜欢,就收了起来,又找别的给我看。
我们两个围着一匣子新出炉的首饰,玩了一个多时辰。
然后我才去见了那些联名上奏的大臣们。
“皇上,后宫要雨露均沾啊!”
“这么好的孩子进了宫,皇上却不临幸他们,这是暴殄天物啊!”
“是作孽啊!”
“皇上,您不能这样啊!”
他们痛心疾首地劝我。
我等他们说完,才拿起案上的砚台,在手里把玩着:“我也想,可我怕啊。”
“怕什么?怕皇后吗?皇上,您不能太宠皇后娘娘啊!”
“是啊,屠氏虽然有点姿色,但她毕竟年迈,哪能伺候得了皇上啊!”
我微微一笑:“她身体素质好啊!”
说完,我微微用力,把砚台掰断了,发出“喀”的一声。
下面顿时一片安静。
“我这样跟皇后玩,皇后都没事。可若是我跟别人玩,我怕他们受不住啊。”我把碎成两半的砚台丢到他们脚下,“当然,如果你们不心疼自己的孩子,我是没关系的。”
他们顿时犹豫了。
我倚在龙椅的靠背上,微微挑眉,看着他们犹豫的神情。
才两年过去,他们就把我的脾气忘了。
我两年没发过脾气,真当我是好哄的了?
这事就这么了了。
倒不是他们担心那些被送进宫的人,而是怕我一个不高兴,像对待砚台那样对待他们。
毕竟,我是个半路出家的皇上,没有受过正统的培养,我骨子里透着“高兴就赏,不高兴就杀”的习惯,可不会纵容着臣子们。
屠娇娇知道了我解决这件事的办法,笑了好半天:“一群贱骨头,不打不知道听话,就该吓唬吓唬他们。”
笑罢,又问我:“哎,你真不打算碰他们啊?”
“不。”我摇摇头。
“你可是素了两年多了。”她好奇地看我,“怎么,真戒了?”
我别过头,看向窗外:“可能是年纪大了,没有冲动了。”
这两年多以来,我没有碰过后宫的任何人,也不想碰他们,才叫屠娇娇帮我挡着。
当然,我也没碰屠娇娇。
我们是好朋友。
就像我对小鱼儿说过的那样,我不想谈恋爱了。
打心底不想了。
“你觉得自己年纪大,有些人可不觉得。”屠娇娇倚在桌子上笑起来,冲我挤眼睛,“小鱼儿昨天又爬你窗户了吧?”
我并不是每天都跟屠娇娇睡在一起,虽然她是我的皇后,但我大部分时间都是自己睡,隔三差五才去她那里睡一觉。
“你怎么知道?”我瞥了她一眼。
屠娇娇笑得暧昧:“小鱼儿是我教出来的,他有什么事瞒得了我?”
我翻了个白眼。
“你要是不想看见他,再找个理由把他支出去吧。”屠娇娇说道。
小鱼儿还年轻,他满脑子都是谈恋爱,就跟我年轻的时候一样。可我现在不年轻了,我不想谈恋爱了,虽然他很帅,也不能打动我的心。所以,为了耳根清净,我就找点边远的事情给他做,把他支出去。
他一出门,没有三四个月是回不来的。可是昨天他一回来,就爬我窗户,也是叫我不知道说什么好。
“你跟他说,叫他老实点,该说的我已经说了,如果他再犯,我不会手下留情。”我淡淡地道。
屠娇娇点点头:“我会的。”
我以为屠娇娇跟小鱼儿说过后,小鱼儿会老实一点。
没想到他执着得很。
这一晚,又来爬我窗户。
“你想死?”我挥掌拍在他胸口,把他打得飞了出去。
小鱼儿绷着脸,眼底闪烁着痛苦和挣扎:“大姑姑,我只是想陪着你。我知道你不开心,我只是想让你开心。为什么你不能接受我呢?”
他每个字都试图往我心里钻。
我并不恼。
自从燕南天死的那天起,我的戾气和任性仿佛也死了。
我对他说:“我没有不开心,我也不需要你陪着,我同你说过的。”
“我不信。”他一字一顿地道,“大姑姑,除非你杀了我,否则我不会放弃。”
他这两年又成熟了一些,五官更见英俊了,看着人时,眼神深邃,引得人想要沉浸进去。
“你以为我不敢杀你。”我淡淡地道。
他微微仰起头:“大姑姑,我知道你不会杀我的!”
他笃定我不会杀他。
如果我不杀他,他就会一直执着下去。
这没意思。
而且挺烦的。
我能容忍他一回两回,忍不了他三回四回。
不如杀了他,一劳永逸。
我抬手取下燕南天的重剑,拔了出来,往他的心口捅去。
他站在那里,一动也不动。
只听“噗”的一声,剑尖刺破他的血肉,捅进他的胸膛。
小鱼儿的眼中渐渐露出不可置信。
第505章
小鱼儿被屠娇娇破门而入救了下来。
一同而来的; 还有无缺。
屠娇娇踢开了剑身,无缺扶住了倒下去的小鱼儿。
“大姑姑,你怎么能下杀手!”无缺看向我; 表情充满不敢置信。
我把剑一甩; 重新甩回墙上的凹陷里,一拂袖摆; 背过手去,扬起下巴道:“他找死。”
小鱼儿的胸膛被鲜血浸染; 但屠娇娇和无缺来得及时; 他并没有受致命的伤; 此时意识还清醒着,看着我道:“大姑姑,你知道屠姑姑和无缺在外面; 是不是?”
“我不知道。”我冷冷地道。
他咳了一声,脸色变得苍白,目光却执着:“你一定知道。不然,你怎么会对我下杀手?你不会杀我的。”
我觉得他很可怜。
我连燕南天都能杀; 何况是他?
他以为自己算什么?
“小鱼儿,你不要胡闹了。”这时,屠娇娇开口道; “事实如何,你心里清楚,以后不要再做这样的事了。”
小鱼儿不看她,绷着脸; 扶着无缺的手臂,固执地站了起来。
我看着他一步一步走近,来到我身前。
他已经比我高出一个头,离得近了,我要跟他说话,就得仰起头才行。
“大姑姑,是这样吗?”他低声问我,“是屠姑姑说的那样吗?你真的会杀我,是吗?”
其实,我不想伤害他。
他并没有恶意。
他只是比较烦。
“如果只有你死了,才不会烦我,那么我会杀了你。”我淡淡地道。
小鱼儿浑身轻震,似乎终于相信了我的话,他的唇色发白,颤了几下,说道:“大姑姑,在你心里,我,算什么?”
算什么?我开始思考这个问题。
他是江枫和花月奴的儿子。当初,江枫和花月奴惹我不高兴,累得他和无缺差点饿死。
我当时想着,他们两个也是命苦,投胎到花月奴的肚子里,有这样靠不住的爹娘,真是可怜极了,并不想杀他们,便留下了他们的性命。
后来,怜星很喜欢他们,从他们的身上得到许多快乐,我觉得移花宫并不缺这两份口粮,也就养着了。
等他们长大后,聪明伶俐,还是很可爱的。再大一点,可以为移花宫办事,省了我很多事,就更值得养活了。
到现在,我确认了他们两个的继承人身份,他们两个是我的继承人。
“你们是我认定的继承人。”想了想,我这样回答道。
小鱼儿的眼睛里浮现失望,还有一丝不甘:“我不信,大姑姑,你一定不止是这样看我的。而且,我和无缺一定是不一样的。”
我拧起眉头,刚要说话,只听他又说道:“你成为江玉燕时,我和无缺被刘喜打伤,你坐在我的房间里,而没有坐在无缺的房间里,你守着我,而不是他,我跟他不一样。”
我听得一怔。
“而且,你占我便宜了。”他抿了抿唇,神情倔强,又说道:“大姑姑,你一定对我也有意,我不是单相思!”
后面那句,他的口吻带着笃定。
我转头看向无缺,他也在看我,嘴唇微微抿起来,神情有点复杂。
我又看向屠娇娇,她面带担忧,对我摇了摇头。
我收回视线,看向小鱼儿,淡淡开口:“如果你想死,我现在就成全你。如果你不想死,立刻离开宫中,什么时候我死了,会有诏书给你,叫你回来继承皇位。”
小鱼儿一怔,神情变为愕然,似乎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大姑姑?”
“听不懂?”我微微挑眉,冷酷地说道。
他的嘴巴张了张,想要说什么,最后却什么也没说出来。
他眼里的执着渐渐淡去,化为不解,又变成痛楚,最终归于一片茫然。
他被无缺搀着走了出去。
我没有再见到他。
我做了二十年皇帝,死在一个大雪纷飞的夜里。
之所以知道,是因为我死后灵魂脱离身体,飘在半空中。
柳絮一般的雪花飘落,穿过我的身体,纷纷扬扬地洒落各地。
没有人发现我死了,因为我睡觉时不喜欢附近有人。
大概要日上三竿,宫女们才会去叫又赖床的皇上。
到那时候,他们才会知道我死了。
小鱼儿这些年一直不在京中,他要回来的话,就算日夜兼程,也要一个多月。
他见不到我最后一面了。
挺可惜的。二十年不见,不知道他现在如何?
我是鬼,我可以飘得很快。
几乎是一个念头划过,我就穿越了千里路程,来到了江南之地,见到了小鱼儿。
见到他很容易,因为他就坐在屋顶上喝酒。
瘦削的身形,长手长脚,非常乍眼。
我飘近了看,他穿着一身粗布衣裳,头发随意绑在脑后,有几缕不受束缚地垂在脸侧,随着风吹而扬起来。大概有两三天没刮胡子,青色的胡茬被月光一照,很是明显。
中年的他,神态较年轻时冷峻得多,举手投足之间,带着一股万事不放在眼里的冷酷。
眼波流转之间,更见漫不经心。
我看着他左脸上的剑疤,那是他刚出生时,我一时手误留下来的痕迹。
“再见了,小鱼儿。”我飘到他正面,虽然知道他听不到,还是跟他告别。
不管怎么说,他对我来说是不同的。
虽然我嘴上说的很残忍,但的确有那么几个时刻,他在我心中留下了涟漪。
“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