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鸭向前冲-第1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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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个丫头齐齐说道:“男人?!什么东西,啊……呸……哈哈!”
姚蝶见小鸭情况好转,还是不放心,留在喜悦酒店与小鸭同吃同住。叶清清与郭东在隔壁另开了一套房。
几天下来,小鸭在清清和姚蝶的陪伴下心情好了很多,她开始有说有笑,简约讲了自己和秦杨的事情。
清清问:“大哥以后你打算怎么办?是分手还是向他解释。大哥需要我帮忙吗?”
姚蝶也窜过来问,“要不我们把秦杨约出来谈谈。”
小鸭来到喜悦酒店已经半月有余,秦杨没有来过一个电话询问,更不曾四处打探小鸭的下落。小鸭猜,他又投入到工作中了,他不会为了自己舍弃步步高升的事业。
姚蝶紧绷着拳头还在问,“大哥,我要找那秦某人理论一番,太欺负人了。”
小鸭:“算了,我自己的事情还是自己来处理。”
郭东最近表现得分外体贴,推掉了一切应酬和会议,来照顾三位美女,体贴的连叶清清都吃惊。
叶清清私下问郭东,“亲爱的我发现你家里养着三位美女,衣食住行所有开销都是你出,你心里一点都不委屈?”
郭东嘿嘿一笑,“养美女还有委屈的,越多越好。”
“什么?你不会对我大哥和姚蝶也起了色心吧?”
“那怎么了,反正是我养的。”
“你敢!!”
忧郁蝴蝶
小鸭问姚蝶,“我已经没事了,你耽搁下去会被公司开除的。赶紧去上班。”
姚蝶正骑在沙发上发短信,“半年前公司就将我开除了,我上什么班?”
小鸭大惊,“怎么没听你说过?你现在做什么?”
姚蝶得意的一笑,潇洒的甩了甩短发,“唱歌。我现在是深海酒吧界的摇滚天后。比上班来钱快,还轻松自在。”
小鸭不信,“要说清清唱歌还靠谱,就你那大喇叭嗓子还摇滚天后,是不是把人吓得屁滚尿流的天后!”
“大哥,你这么瞧不起小弟,不信哪天你去一下北环的流浪狗酒吧,打听小姚,看有人认识没?”
“好,改天我去给你捧场。”
郭东开车来北环路上转了几个来回,有些烦躁的问副坐的叶清清,“流浪狗酒吧在哪里呢?你问清了没有?不会是姚蝶忽悠你们吧?”
叶清清也有点犹疑,“不可能啊?忽悠我家常便饭,她不可能忽悠大哥的。”
小鸭打开车窗探出头搜索,见马路两边稀疏的有几栋商业大楼,其余的几乎清一色的贫民窟。这种地方会有酒吧?流浪狗倒是不少。她和清清下了车四处寻找,别说酒吧连个烟酒超市也没见着。
清清戴着超宽墨镜,仰空望了一会儿,什么破地儿,脏兮兮的。她小手唿扇着席卷而来的灰尘说,“小鸭,咱撤吧?”
小鸭还是不死心,去了一个水果摊前,“大爷,这附近有一个流浪狗酒吧吗?”
大爷看了看小鸭,“你不是这里人吗?”
小鸭点了点头,“我不在这里住。”
大爷指了指一个蜿蜒的小胡同,“走进二百米,左拐就看到招牌了。”
小鸭向大爷道了谢,上车指挥郭东,“那个胡同直走——”
这个胡同又窄又深,一路臭水连连。清清紧捏着鼻子埋怨,“这什么鬼地方?可怜了我们家的奔驰小跑。”
小鸭撇了撇嘴,“怕什么,大不了让阿东再买一辆新的送给你。”
郭东一副无所谓的笑容,“小鸭哪里话,把我当印钞机了。”
清清回头一撅嘴,“就是。”然后谄媚的拉着郭东的胳膊,“你以为我们家阿东是印钞机呀,错——我们家阿东是验钞机——对吧,东哥。”
甜蜜状态肉麻到无以复加。
小鸭心说,当初谁寻死觅活骂负心汉了。眨眼就胳膊肘外拐,不像话。
“到了——”
三人下车,清清问:“哪儿呢?”
小鸭弯着腰做呕吐状,“咳——咳——”
清清关切的问,“你怎么了,肚子不舒服。”
小鸭极其暧昧的冲她眨眨眼睛,“没有不舒服,就是恶心。”
清清气得一跺脚,“阿东,你看小鸭。”
阿东没理两个女孩,低头进入贴有一张超大漫画狗的小屋。
外面看是一个矮趴趴极不起眼的小破屋,进去一看豁然开朗,有一种水月洞天之感。一向见多识广的叶清清也忍不住的啧啧赞叹,“哎呀!想不到里面好大,好舒服。”
里面空旷的可以几十个人并排走路,头上有十几盏彩灯跳跃,发出五颜六色的光晕。墙壁四周还有朱红的顶柱作为装饰,排排座椅都是一色古老的竹椅。虽有彩灯照耀,里面由于多半处于地下,封闭很严,面积广大,因此光线非常的昏暗。
观众席上大约坐满三分之二的客人,虽然未满放到外面其它酒吧数量也是相当可观。小鸭细看,这里的客人并不向其它酒吧那样油头粉面银声浪调行为底下,大多是二十岁以上的小青年,着装怪异,有的男生还梳着披肩长发,既有着斯文人士的傲慢还透着叛逆的狂野。一句话总结:一瓶子不满半瓶子晃荡的文艺知识分子。
他们在后面坐下,有服务生送来了这里的招牌酒:流浪者之最爱葡萄酒。
小鸭轻轻砸了一口,没什么味道。过了一会儿又砸了一口,还是没味道。还想喝,郭东悄悄拽了拽她的衣角,“尽量少喝。”
台上一个靓妹穿着碎条裙唱了一首歌,自我介绍属于自己作词作曲的英文歌曲。唱完台下掌声雷动。
小鸭一句没听懂,心说,奶奶的,什么玩意。
主持人上前报幕:“下面有请忧郁蝴蝶组合为大家演唱唯一的爱。大家——”
物是人非
忧郁蝴蝶组合上台。
叶清清的眼珠子差点掉地上,好久好久不见的姜凯手捧麦克风站在台上,头发很长凌乱的披散,遮住大半张脸,露着一只眼睛,忧郁而深情。蝴蝶就是老三姚蝶,她的头发被一根黑布条绑在脑后,眼睛微眯,上面白色T恤,下面破洞牛仔,脚踩扎着几根翎毛的人字拖,抱着吉他边弹边唱。
歌声沧桑而荒凉,反反复复吟诵着让人痛苦而又甜蜜的爱情。两人的演唱默契十足,衣着造型气质都十分搭调,且个性鲜明。
多日不见,姜凯怎么样?看他洗得发白的牛仔裤,衬衣上的破洞,乍起的胡须,颓废的眼神,痛苦的表情,嘶哑的嗓音吼出一个个荒凉的音符。
姜凯:
你是我爱的唯一
天可老地也荒,唯有我的情不变……
天苍苍野茫茫,亲爱的你如今又在哪里
姚蝶续唱:
亲爱的亲爱的,我就在这里
等你啊等你
天可老地也荒,唯有我的情不变……
两人合唱:
你是我爱的唯一
我是你爱的唯一
呜呜,呜呜……
清清看着酷酷的姜凯,他在射灯的照耀下显得异常挺拔,脸色青灰,如被悲伤渲染。那一个个荒凉音符,好像无数把锥子扎到叶清清的心上。她哀婉到无声的哭泣——
小鸭刚开始还打着节拍小声哼唱,唱着唱着也变成了歌曲尾音的哀嚎。秦杨,我就这样把你弄丢了,然后今生今世都不再相见。
郭东听的腻歪,看看旁边两个女孩哭得唏哩哗啦的样子,觉得非常好笑。他低头逗弄偷偷拭泪的叶清清,“大小姐还动真情了,现在遍地都是这种无病故作申吟的歌曲,有时间我给你买一车爱情光碟,你在酒店随便听,但有一点,千万别泪流成河。”
清清从歌曲中走出来,恍然醒悟不能让郭东看穿自己对姜凯的情愫,破涕为笑,翘着嘴巴说:“有几个人如郭先生这样刀枪不入冷酷无情呢?”
“我很无情吗?我无情还有美女左右相陪。”说完将两旁的小鸭和清清一起搂进怀里。
小鸭感觉受到了侮辱,在郭东的肩膀上低头就是一口。郭东哎呦一声赶紧将小鸭放开。并且质问小鸭:“这么不给面儿,属狗的。”
小鸭置若罔闻的挺直匈部,全神贯注的注视舞台上刚刚上来的一个歌手。
装,真能装——这是郭东心里的发音,碍于叶清清的面子没有吼出来。
叶清清拉着郭东来到后台,问在休息的姚蝶,姚蝶正抱着黄色的大吉他不停的擦拭,“三儿,有创可贴吗?”
姚蝶没有抬头,依旧擦拭吉他,“谁负伤了?”
“阿东。”
“被狗撵的。”
“不是,小鸭咬的。”
“我还以为去逗弄谁家小寡妇被人家狗撵上了,原来是大哥咬的,活该!”
清清急得快哭了,“到底有没有?”
“里面,我卧室。上铺是我的,枕头边上就有。”姚蝶奴了奴嘴,手指调试着琴音。
“哦。”清清慌里慌张的跑进里屋。差点撞一个人怀里,“哎哟——是你?”
姜凯坐在下铺借助昏暗的灯光背乐谱。
清清闹了一个大红脸,支吾着说:“对不起。”
姜凯看到清清的出现很是意外,“你,你怎么在这里?”
姜凯耸了耸肩,“我住在这里,很乱。你坐——”他把屁股靠边挪了挪,示意清清坐在旁边。
清清打量了一眼整间小屋子,阴暗潮湿,一股霉味,乱七八糟,也只有这张床能坐。
坐在床边,距离姜凯一尺的空隙。房子很小,小到让人窒息,清清感觉到胸口憋闷,有一团什么东西堵在胸口。
好熟悉的感觉,曾几何时,他们就是在这样狭小的宿舍中互相依偎着第一次偷偷的拥抱,第一次接吻。周末,冷清狭小的男生宿舍,成了他们两人狂欢的舞台,战战兢兢的拥抱,激情迸发的在床上滚来滚去,她把宝贵的第一次在这样简陋不堪的环境中,羞涩甜蜜的给了他。他发誓一生只爱她,她是他此生的唯一,不管来世。
如今,鬼使神差,他们又在如此相似的环境中相遇,回想连篇,物是人非。
一生一世
姚蝶乜斜了一眼惊魂未定的叶清清,继续摆弄吉他,“嗨,是在上铺找的?”
叶清清认真的将郭东的伤口清洗后正在上面敷创可贴,随口嗯了一声。
姚蝶接着逗弄他,“拿个创可贴也耽搁这么长时间,看来你真不心疼你家老郭。”
叶清清极力掩饰内心的惶恐,却一次次被姚蝶挑拨起来,为郭东敷创可贴的手指开始发颤。郭东感觉到了清清的异常,问:“怎么了,你很冷吗?”
“没,没啊?我手心还出汗呢?”清清乖巧的辩解。眼珠狠狠剜了正在调琴的姚蝶一眼。姚蝶一缩脖子,冲清清吐了一下长舌头。
“是吗?”郭东牵过清清的小手,“好凉,今天出来时间太久了肯定要感冒。我们回去吧?”
清清为郭东拉好上衣,系好扣子,又将剩余的创可贴装回纸袋,温婉的说:“你去唤小鸭,我把创可贴还放到原来位置,然后我马上去车子旁边找你们。”
郭东点头,“好。”转身又去握姚蝶的手,“谢谢,谢谢你今天的表演,真的很精彩。我记住了你们这个组合的名字,油?油什么组合。”
姚蝶也豪爽的握住郭东的手,“忧郁蝴蝶组合——谢谢,谢谢郭总的捧场,郭总能够大驾光临,小弟真是倍感荣幸。”
郭东心说,什么东西!明明是个女孩还整天称兄道弟的。这个姚蝶比小鸭还二!
嘴上还是热络寒暄,“哪里哪里,实在是忧郁蝴蝶组合的表演太过诱人,让郭某大开眼界。”
狭小阴暗的卧室中,叶清清局促的伸出手,“我,我来还创可贴的。”理由选的很充分,说出来的话却结结巴巴。
姜凯悠然的靠着床铺,一脸不屑。“噢。”随手抛向上铺。
清清的手慢慢垂下,满怀深情的眸子凝望着姜凯,“我要走了,你要好好的。”
“走吧,走吧——”
“我真的要走了?姜凯——”清清绝望的转过身子。
“清清——我想——你——”熟悉的怀抱将清清裹紧,浓密的胡须扎着清清娇嫩的脸庞,“你怎么离开我了,就为了外面那个老男人——”霸道蛮横的吻压上来,压得清清险些窒息。她无可逃避的回应,双臂紧紧勾着姜凯的脖子,生怕一放手姜凯就会腾的消失。
暧昧激情的呼吸愈演愈烈,他们要在这个狭小简陋的空间中吻够一生一世来生来世。
郭东双手插在兜里,在车子旁边转来转去。小鸭用脚上的旅游鞋一直在踢地上一块小砖头,越踢越远,她也追出很远。
郭东等得很不耐烦,对一路小跑出来的清清说道:“怎么磨蹭这么久?再不出来我正想开车走呢?”
清清娇笑着挽上他的胳膊,“着急了,姚蝶那个死丫头拉着我老说老说的,结果就耽搁了,对不起呀耽误您老的宝贵时间。”
“贫话真多!上车——”
郭东听了清清的解释,怒气消失,手指轻戳了一下她的额头,发动车子追上前面还在蹦蹦跳跳玩小砖头的小鸭。
柳暗花明又一村
姚蝶看着靠着床栏的姜凯一副失魂落魄的样子不免心疼。她当初在校园里没觉出姜凯有什么好,成天臭着一张脸,总好像谁欠了他八吊钱的死样儿,神经兮兮的跟在叶清清后面跟一个吊死鬼差不多。
姚蝶不只一次和小鸭偷着骂他,死德性,大傻冒,自己拿自己当盘菜,在清清眼里他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