卖身为父偿赌债:豪门富少买老婆-第8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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医生很快就过来了,不过庆幸的是,医生说,曾惜只要吃些消炎药,再配合他开的药敷几天脸,就没什么大碍了。
绝不会留下什么痕迹和疤之类的在曾惜脸上。
听医生这么说完,曾惜和汪悦儿都松了一口气。
女孩子的脸蛋是多么重要,谁都知道,何况,曾惜还没有交往的对象,毁容,可就相当于毁了她的一辈子。
“惜儿,你这几天就好好休息吧,易园这边就不用你操心了!”汪悦儿对曾惜说。
“三少奶奶,您这是要赶我走吗?”曾惜连忙抓住了汪悦儿的手臂。
“不是赶你走,你好好休养,等养好了身子,再过来工作。”汪悦儿连忙解释。
曾惜拍了拍胸口,她现在是越发的发现,其她同事们说的有多对了,被分配到易园,简直是她上辈子休来的福。
她可不想被赶走,到时候,落到梅希琳那样的主子手里,她不是死定了。
在司机小吉的护送下,曾惜暂时离开了肆宅,她得到了一个星期的假期,当然,她没有回父母家里,带着这么明显的脸伤回去,她岂不是找骂,还惹得父母担心,她是去的好朋友家里休养。
、因为,我信任你3
才第二天,肆宅就传开了。
三少爷和新保姆好上了,新保姆脸上贴金,比三少奶奶还大牌,不仅不用工作,还可以带薪休假到处玩。
事情越传越烈,也越传越夸张。
其实不就是肆易抱着昏迷的曾惜从主花园走回了易园嘛,结果,各种谣言满天飞。
自然的也传到了易园。
周日,肆易还是没有上班,肆易、端木齐还有汪悦儿坐在一起吃饭。
这几次吃饭,全桌人都是没有声音的,不像以前,叽叽喳喳、笑笑闹闹,连端木齐这个外人都有些对这种气氛看不下去了。
“咳咳!”端木齐假装咳嗽了一声。
却遭到肆易狠狠的瞪了一眼。
“哥!嫂子!别人不知道你们两个的感情,我还不清楚吗?所谓,夫妻床头打架床尾合,你们两个,就各自反醒反醒,合好,快合好吧!”端木齐当起了和事佬。
“臭小子,你乱说些什么!”肆易抬手,狠狠敲了端木齐的脑袋一记。
疼得端木齐长长的‘嘶’了一声。
“我哪有乱说!你们两个人,都是成年人了,心里有什么事,就摆出来讲嘛!何必躲躲藏藏,猜来猜去的呢?”这一次,端木齐聪明的将头向后仰去。
果然,肆易又打了过来,不过没打中。
他得意的嘿嘿笑着,将碗筷端放在桌。“我吃饱了,哥,嫂子,不打扰你们夫妻合好了哈!”
说着,端木齐一溜烟出了饭厅,坐在客厅的沙发佯装看起了电视,其实余光一直注意着饭厅的情况,连他这个所谓的前男友,也很看好这对夫妇,希望他们可以合好如初。
肆易和汪悦儿尴尬的埋头吃饭,两个人谁也没有先开口。
肆易很是奇怪,昨天他抱曾惜回易园的事情,怎么汪悦儿一句都没问,外面都传得那么厉害了,那个传闻,汪悦儿不可能没听到吧?
她为什么没有大声的指着他,质问他和那个小保姆是什么关系?
看着他抱着另一个女人的时候,她有没有很难过、很心痛?
她这么不闻不问,什么也不说,难道是她根本就不在意他跟别的女人有什么吗?
肆易终于有些忍不住了,他猛的放下了碗筷,瞥过头,怒视着坐在他右边,正在埋头吃饭的汪悦儿。
汪悦儿愣了一下。
这么多天了,肆易还是对她冷冰冰的,没有原谅她的意思,她想,还是按照约定,用时间来证明她的清白吧,所以,也不想再解释了。
就像肆易说的,先保着肚子里的孩子再说,他们要理智的对待这次的矛盾,长久下去,她若是清白的,时间一定会还给她。
此刻,铁了心的不理她的肆易正在看她吗?
她缓缓的转过有些僵硬的脖子。
肆易果然在看着她,不过,眼神依旧是那么不友好,肆易怒瞪着汪悦儿的眼睛,胸口起伏不定,好像胸腔里躲了只青蛙一样,一鼓一鼓的。
“你是聋子吗?关于那么多人说我和那个新来的保姆的事情,你就这么的无动于衷!还是你根本不爱我?”肆易突然咆哮了一声。
汪悦儿愣了一下,由衷答道:“因为我信任你!”
、因为,我信任你4
心里,莫名的涌入一股暖流,连日来的失落、绝望通通在一刻消失。
肆易这才发现,他之所以那么气那么气,是因为,他在乎汪悦儿,因为很在乎,因为吃醋,他才失去了理智,虽然他是个男人,但也需要哄,只要汪悦儿努力的又哄又粘,他想,如果汪悦儿真的那样,他一定会哭笑不得,然后,很快就会又一次被汪悦儿打动。
就像此刻,她短短的几个字‘因为我信任你’就让他的心回暖了这么多。
被人信任的感觉竟是这么的好。
试想,昨天汪悦儿看着他抱别的女人走进易园时,一哭二闹三上吊的责备他,他肯定会非常失望、非常伤心,因为他只是纯粹的救人,如果爱人连青红皂白都不分,就随着流言蜚语误会他,他真的会不知所措、会很无耐。
被心爱的人误会,着实是天底下最委屈的事情。
肆易征征的看着同样征征望着他的汪悦儿,这个女人这些日子一定很难过吧,她的面色不佳,憔悴了好多,这么多天来,他还是第一次这么认真的打量汪悦儿的脸。
有的事情,自己没有经历,就想像不到别人的感受,只有自己感同身受,才能理解对方。
面对外面的闲言碎语,他感到很难得的是,他还能从汪悦儿口中听到信任这两个字。
“肆易,有很多的事情,真的不是表面看到的那样的!我们彼此相爱,这才是最重要的,不是吗?”汪悦儿哽咽的说着。
看着一语不发的肆易。
让她错愕的是,肆易表情虽然很寒冷,却突然张开了双臂,像拥住全世界一样,将她紧紧的擒入了怀中。
和汪悦儿冷战,他比什么都痛苦,他这几天过的简直是生不如死的生活,不然,也不需要用酒精来麻痹自己了。
他呼吸很凝重很凝重,一时间,不知道该对怀里的女人说什么。
坐在客厅佯装看电视的端木齐,悄然扬起了嘴角,因为,他总算看到了他想看到的一幕。
肆易和汪悦儿在他眼里真的真的很般配,他们吵架,连他这个外人看了也不好受。
望着那相爱的两个人紧紧相拥的画面,他的脑海忽然闪过肆苗苗的脸,但很快的,他便摇了摇头,逼着自己忘记那个将要结婚的女人。
心很痛,好像爱了千年的女人突然要嫁给别人一样的,让他接受不了,可是这些话,他只能藏在心里,不敢同其他任何人说。
哪怕是跟肆易说,也要遭到他一顿的骂吧。
“你跟白绍非真的没有关系吗?既然没关系,他为什么囚禁你,他为什么吻你,而你,为什么不拒绝、不推开她!”肆易一口气提出了一连串的质疑。
只有在汪悦儿的面前,他才露出小孩子气、较真的一面。
“其实连我自己都很奇怪白绍非为什么对我那样!肆易,你想听我把一切都告诉你吗?一切的,我的感受!”汪悦儿恨不得掏出心肺。
、因为,我信任你5
这些日子,肆易一直不给她解释的机会。
此刻,她的心情无比的激动,因为她心爱的男人,好像愿意给她机会了。
他终究还是爱她的,他终究还是不忍心伤害她的。
肆易点了点头。
两个人都没有再吃饭,而是坐在饭厅里,倾诉起相互之间的感受。
“其实,不瞒你说,我第一次在家里碰到白绍非的时候,就觉得他看我的眼神很奇怪了!我也说不上来是什么感觉,总感觉他好像有些似曾相识!但我真的是第一次见他!我发誓!我保证!后来,他总趁着没有旁人在场的时候,对我说一些奇怪的话!比如他会问我,嫁给肆易真的幸福吗!这一类的话!搞得好像他跟我认识很久一样的!后来,我因为和肆然起了争执,被白绍非安插在我身边的两个保姆给救了,接着就被囚禁了起来!不过,在那期间,他真的没有对我做过什么!我发誓,我还是清清白白的!”汪悦儿一脸无辜的看着肆易。
可是肆易越听,眉头却皱得越深,不见任何舒展和放松。
“你的意思是,你第一眼见到白绍非也觉得似曾相识?难道,那就是传说中的一见钟情?”肆易的话里,显然的醋意满满。
“乱讲!我的心,不知道什么时候被你占得满满当当的了,你觉得我的眼睛里,除了你,还能容下别人?”汪悦儿真想骂肆易一声傻瓜。
难道,他这些天生气的主要原因是因为他吃醋?
“那他那天亲你,你干嘛不拒绝!”肆易很是不满。
“拜托,你哪只眼睛看到我没有拒绝了,他一个大男人,力气那么大,我又推不开他,加上,那天,天那么黑,你远远的看过来,能看到我在多努力的挣扎吗?我也是被强迫的耶!”汪悦儿咬了咬下唇,比肆易还要不满。
“真的?”肆易说这两个字时,其实,冰封了多天的面容,总算有了一丝笑意。
哪怕那笑意是那么的浅,却看得出,那内心此刻,有多温暖。
爱情,能让人瞬间跌入谷地,也可以因为一句话、一个表情,重新回归天堂。
只见汪悦儿很重很重的点了点头,不等她再说别的话,肆易已经封住了她的唇。
久违的感觉,久违的心跳,受了很深的心伤,居然轻易的就能被一个人治愈,汪悦儿是肆易这辈子唯一的解药,除了她,没有人能治愈他的悲伤。
“我要吻你,吻到那个人的痕迹消失殆尽为止。”他霸道的将她的头按向自己。
完全把客厅里的端木齐当成了空气,两个冷战了多天的人,忘我的拥吻,汪悦儿原本跌入了地狱,绝望的以为肆易不会再原谅她,但在此刻,心情终于回归了正常时候的样子。
“我们以后再也不吵架、再也不要怀疑对方了好不好!那样子,真的真的好难受!那种感受比死掉还难受!”汪悦儿痛楚的看着肆易。
一想到肆易不理她的那两天,她的心,到现在还会一刺一刺的。
、因为,我信任你6
“都是我不好!”肆易紧栓着怀里的人儿。
不管汪悦儿是个什么样的人,他这辈子爱上她,已经是铁一样的事实了。
真正的爱情是什么?应该是全世界都怀疑她的时候,他始终站在她身边,不是吗?
“是我不好才对!我没有一开始就跟你说实话!我只是不想你胡思乱想,所以有的事情,能自己承受,就尽量的不想说出来,我没想到,你的反应会这么大!”汪悦儿的头倚在肆易的胸口。
“那,我母亲的遗书,你为什么不直接给我,为什么要藏起来?我二哥,是被你逼走的吗?”这才是肆易内心最大的结子。
“你还在怀疑我?”汪悦儿皱起了眉,怒视着肆易。
“我只是想听你解释!”
“那是因为我不想、、、!”不想你们兄弟互相残杀。
还不等汪悦儿说出口,居然有脚步声传进了饭厅。
肆易和汪悦儿同时诧异的发现,刚说曹操,曹操居然就到了。
出现在客厅的人,居然是失踪了好些日子的肆然。
多日不见,肆然像变了一个人似的,如果没有定睛去看,谁能认出这是从前风度翩翩的二少爷肆然。
他黑了许多、瘦了许多、更憔悴了许多,嘴周长满了胡渣儿,好像有许久未修边幅一样的,邋遢得像个流浪汉。
也是哦,肆然那天离开得冲忙,定是什么也没带,即使身上有钱,大手大脚惯了的少爷,估计也花不了多少天吧。
加上,这些天他的心理压力过大,害怕事情败露,害怕如果被告发到自己的父亲那里,他的父亲那么爱肆易母亲兰飘,那么他这辈子,恐怕都无出头之日了。
经过多天的挣扎,实在走投无路的他,最终还是选择了相信汪悦儿,相信汪悦儿不会告发他,相信汪悦儿已经把那张肆易母亲留下的信纸给烧掉了。
饭厅里正在互诉心思的肆易和汪悦儿同时站了起来。
汪悦儿首先意识到了不好,她没还反应过来要怎么办,肆易已经疯了一样的朝肆然冲了过去。
“天哪,肆易,你要干嘛,你冷静一点!”汪悦儿连忙跟出了饭厅。
肆然完全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
汪悦儿不是说只要他愿意回来,愿意放下从前的事情、放过肆易,她就不会把事情说出去的吗?为什么昔日那么尊敬他的肆易看到他会是这种强烈的可怕的反应。
“肆易,你疯了吗?”肆然后退了几步。
肆易可没疯,他清楚的记得,面前这个就是生生将他母亲给逼死的杀人凶手。
肆易猛的揪住了肆然的衣领,打量着昔日的哥哥,为什么他觉得,自己好像从来就不了解这个二哥。
他以他一直以来的关怀,都是装的,通通都是。
“我疯了?我看疯掉的人是你吗?你居然还敢回来,还有脸进来易园!”肆易咬着牙,一字一字,像是从牙缝里挤出来的一样。
他恨不得将面前这个昔日尊敬的人给撕碎。
“肆易,你到底在说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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