卖身为父偿赌债:豪门富少买老婆-第5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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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对她闪闪避避的,怎么今天又找上门来了。
汪悦儿和肆苗苗一起出了厨房,才发现,这次来的人众多,不止有梅希琳。
包括肆老爷、肆夫人、王纯、肆放、肆然,除了肆龙这个小孩子以外,大家都来了。
“大嫂,什么事啊?”汪悦儿的心咯噔了一下,意识到了不好。
她从厨房出来,走到了客厅,一头雾水的看着大家。
肆易走的这些天,她多是待在家里,就今天回娘家转了转,自问,没有做了什么对不起肆家的事,也没做什么对不起任何一个人的事,梅希琳带着这么一大帮人过来,是想做什么?
“什么意思?你还有脸问我什么意思!”梅希琳冷笑着,将手里的一大叠文件袋丢到了客厅的茶几上。“你跟爸爸说说,你今天去了什么地方!”
、被挖出来的陈年旧事3
汪悦儿皱起了眉,如实回答:“我今天回了娘家看我爸爸,怎么了?”
“爸,你看看她,这就是你最满意的媳妇,她撒谎都不眨眼,还很会装无辜呢,她居然说她回家看父亲,倒是一副真真是我污蔑了她的样子了!”
“悦儿,到底怎么回事?希琳为什么突然把全家召集过来,你做了什么?”肆老爷沉下了脸。
难道他的儿子才刚出国一个礼拜,他的好媳妇就做出了什么苟且之事?
“爸,我真的不知道大嫂在说什么?我什么也没有做啊!”汪悦儿摇着头。
面对这么多人的闯入,这么多人突然的质问,她完全傻眼了。
如果她真的有做了什么,至少心里有数,可是,她真的什么事都没有做,就只是单纯的回家看了趟老人而已。
“还装?”梅希琳上前,‘啪’的一巴掌就打在了汪悦儿的脸上。“这一巴掌是我替远在美国的三弟打的!”
“梅希琳,你别太过分了,别趁着我三哥不在,你就欺负三嫂!”连肆苗苗都看不下去了,她护在了汪悦儿的跟前。
可是她怎么也想不到,今天的梅希琳是吃错药了还是吃了豹子胆,一向看见肆苗苗就变得低声下气的梅希琳,今天居然一副对肆苗苗很不屑的样子,好像,肆苗苗也有什么把柄落在了她的手中一样的。
她难道不再怕肆苗苗当众揭发她以前和保镖陆远的丑事了吗?她肆苗苗可警告过她的,如果她敢再欺负三嫂,她哪怕是身败名裂,也要把她的事情说出来。
但今天的梅希琳似乎不怕这些了,她拉开了汪悦儿面前的肆苗苗,小声附着肆苗苗的耳朵说:“你的事情,别以为我不知道!”
肆苗苗吃惊的征了一下,她瞪着梅希琳,有一些不敢相信。
梅希琳,她到底知道什么!
她整个人哆嗦了一下,是白绍非将她拉到了身边,拥到了怀里。
她喘着粗气,明显是在害怕着什么。
不!不可能的!梅希琳不可能知道那件事!
“汪悦儿,你的胆子真是不小,仗着三弟宠爱你,你居然把男人养家里来了!”梅希琳一脸的嘲讽。
她还以为汪悦儿是什么善类,原来跟她一样,是耐不住寂寞的主。
“大嫂,你越说我越糊涂了!”汪悦儿抚着被打得巨疼的脸,却没有哭。
她只是很想知道梅希琳到底想说什么。
大家这么睁着眼睛盯着她,好像她真的犯了什么天大的错误一样,可是她根本就不知道自己犯了什么事。
“那个保镖,就是苗苗现在的保镖跟你是什么关系!你倒是说说他跟你是什么关系啊!”梅希琳双手抱胸,一副看好戏的姿态。
“保镖?”汪悦儿这才意会到梅希琳说的人可能是端木齐。
“悦儿不是说那个保镖是她的表哥吗?”肆老爷也皱起了眉头。
“表哥个屁!爸,你可别被她绵羊式的外表给蒙骗了!那个保镖,根本就是她的旧情人,她当初嫁进肆家,本来就是为了钱,根本就没跟旧情人分手,没想到,她的胆子还不是一般的大,居然光明正大的把情人养到了家里来,现在三弟去了美国,她索性找个借口把情人安在了单纯的苗苗的身边,好找机会偷偷幽、会。”
、被挖出来的陈年旧事4
“混账东西!”肆老爷喝了一声。
不过,这声怒喝却是对着梅希琳的。
他还以为这个大儿媳妇这么急着把大家召集过来,是为了什么事,原来是这档子的破烂事。
“不许在这里胡说八道!”要是真的像梅希琳讲的那样,他们肆家的脸都要丢尽了。
今天不止肆家人在场,现场还有个白绍非,要是事情传了出去,以后,他的老脸是往哪搁。
媳妇居然把情人光明正大的养在家里,他打死也不相信。
“爸,我可没有胡说八道,您看看桌上信封里的东西就都知道了!”梅希琳指着她一进门时扔在桌上的一袋东西。
“肆然,打开看看!”肆老爷冷冷的命令。
肆然看了汪悦儿一眼,他蹲下了身子,将袋子里的东西全倒在了桌上。
是一大堆的照片和信件。
汪悦儿不敢相信的瞪大了眼睛。
怎么可能?梅希琳怎么可能有这些?
桌子上,呈着无数张她和端木齐从前的合影,还有很多信,都是她以前写给端木齐的诗,通通都是表达她对端木齐的仰慕之情。
这么隐私的东西,怎么落到了梅希琳的手里?
像这样的东西,她家里有一份,端木齐家里也有一份。
她家里的这些东西,因为一时生气,她早就烧掉了,所以,这一系列的东西,应该只有端木齐家里还保存着才对。
既然是端木齐家里的东西,怎么可能出现在这里?
她摇着头,真的真的以为这一切都是幻觉一样的,不敢相信,她会被这么多人指着骂是淫、妇,却一句话也不能为自己辩解。
“你还有什么好说的!”梅希琳得意万分的说。“还有,我这两天找人在门口守着,我就知道三弟去了国外以后,这货肯定是耐不住寂寞的,没想到,还真被我发现了点什么,大家看这些照片!”
梅希琳指着桌上,另一叠照片。
照片上的汪悦儿穿的衣服正是此刻穿的,也就是说,这些照片是今天被人拍到的。
场景是她进端木齐家和出端木齐家的时候。
“爸,她今天不止回了娘家,还去了旧情人的家里看望旧情人的父母,你看那两老笑得多开心,牙都快笑掉了,就好像她是他们的媳妇一样,还要不要脸啊!”
汪悦儿踉跄了一下,如果不是后面就是桌子的话,她不保证自己会不会向后摔去。
“汪悦儿,你还有什么话好说的!”梅希琳喝道。
“爸,你听我解释,事情不是这样的!”汪悦儿试图为自己辩解,可是,还是有谁愿意听她的话呢?
所有的物证都摆在了面前,她再怎么说,一切都会显得苍白无力。
哪怕此刻,肆易在身边,护着她的话,也不会有人相信。
可是,连肆易都不在,怎么办?她要怎么说,大家才会相信她是无辜的。
“齐,我做梦都想不到,你居然会向我表白,这应该是我人生中最幸福的一天,谢谢你送的心形项链!”梅希琳开始大声朗诵汪悦儿从前写给端木齐的东西。
、被挖出来的陈年旧事5
“够了!”肆老爷的手重重的拍在桌上,显然是气得不轻。
他的手指着汪悦儿的脸,不停的发颤。
“气死我了,真是气死我了!像你这样的行为,放在古代女子身上,那是要浸猪笼的!你把我们肆家当成什么了,居然让旧情人混进来,没想到我肆宗华也有瞎了眼的一天,居然会从上百张照片里挑中了你当我的儿媳妇!”
“爸!”汪悦儿唤了一声。
“不要叫我爸,我承受不起!滚!马上滚出这里,从今以后,我肆家,就是你汪悦儿的禁地!我要是再让你踏入肆家半步,我就不姓肆!”
肆老爷说着,捂着胸口,怒气冲冲的出了易园。
大家都用同情兼带着鄙夷的眼神看着汪悦儿,然后一个个的随着肆老爷的脚步离开。
客厅里只剩下了汪悦儿、白绍非、肆苗苗,还有一个得意得快要飞上天的梅希琳。
“汪悦儿,做女人呢,还是检点一点的好,免得被人抓到了把柄,后悔都来不及咯!”梅希琳说着正想走,手却被肆苗苗给拽住了。
“这些东西,都是从哪里来的,你又想胡说八道的污蔑人吗?照片肯定是你合成的,这些信也是你伪造的对不对,我爸爸相信你说的那一套,我可不相信!”肆苗苗对梅希琳说话,从来就没客气过。
“合成照?我可没那么好的技术!这是前几天,有人寄给我的!你问我是谁寄的?我也不知道,问问你的好三嫂,她还得罪过什么人吧!不然,人家干嘛好好的把她的丑事通通告诉我!”梅希琳摇着头,嘴里发出‘啧啧’的声音。
“你的意思是,这些东西都是别人寄给你的,而不是你去调查得到的?”汪悦儿不敢相信的问。
除了梅希琳,她倒真的不知道自己还得罪过什么人了。
“我吃饱撑了,没事调查你干嘛,我只是把真相公布出来罢了!”
“三嫂,你和端木齐以前的关系真的是、、、!”肆苗苗的心不知道为什么闷闷的,很不舒服的感觉。
汪悦儿没有答话,但是在场的都知道她是默认了。
只不过,事实根本不是这样的,她和端木齐已经结束了,但即使她说了,又有谁信呢?
“梅希琳,你出来,我有话跟你说!”肆苗苗突然说着,大步出了客厅。
因为白绍非在场,很多事情,她不能当着他的面说。
“苗苗,你是越来越没礼貌了,居然直呼大嫂的名字!你就不怕天打雷劈啊!”梅希琳扭着肥臀跟在肆苗苗的身后。
两个人进入了无人的花园。
“你刚刚的话什么意思?你知道我的什么事?难道,你就不怕我告发你!”肆苗苗揪住了梅希琳的衣领。
这个一辈子注定要欠她、要在她面前低声下气活着的女人,她今天凭什么在她面前嚣张。
“告啊,你倒是去告发啊,大不了我身败名裂被赶出肆家,而你肆苗苗,不止身败名裂,你还要吃牢饭!”梅希琳说着,忽然哈哈大笑起来。
、被挖出来的陈年旧事6
肆苗苗整个人凛了一下,抓着梅希琳衣领的双手在严重的颤抖。
梅希琳,她这话是什么意思?
“你竟敢吓唬谁啊?我为什么要吃牢饭!告发了你,你身败名裂被赶走,我大不了永远不出家门,任外面的人笑去吧,我有我爸爸撑腰,可是你梅希琳有什么?你梅希琳被赶走以后,什么也不是了!就你娘家那小公司,能满足得了你的虚荣心么?”肆苗苗也不示弱,她用力的戳着梅希琳胸口。
梅希琳踉跄后退。
若是平时,被肆苗苗这么一说,她早就吓得没有了任何声音,可是今天很奇怪,不管肆苗苗说什么,她依旧一副盛气凌人的样子。
“肆苗苗,你就吹吧你,你要是敢告发我,你早就说了,也不用等到现在了!你的高富帅男朋友不想要了吗?把事情说破,人家白绍非那样的家世、那样的长相,还会要你个破货?”
“你说什么!”肆苗苗扬起巴掌,狠狠的抽了梅希琳一巴掌。
梅希琳捂着脸,冷笑道:“你就尽情的装吧,别人不知道,你还以为能骗过我的眼睛吗?”
“梅希琳,你到底想说什么!”肆苗苗忍不住咆哮起来。
“陆远是你杀死的吧!”梅希琳的语气阴凉得仿佛来自另一个世界一样。
吓得肆苗苗全身汗毛直竖起来,四周的凉意瞬间变成了厉风,袭击得她好冷好冷的感觉。
“东西可以乱吃,话你可不能乱说!他那样的人,迟早得死!他该死!”肆苗苗双手抱紧自己的双臂,整个人哆嗦个不停。
嘴里喃喃着一大堆,周围的人听不懂的东西,像是念经一样,她一直说个不停。
“该死!该死,全部都该死!”肆苗苗的脑袋晃个不停,像突然吃错了药似的,样子好吓人。
“行了,别装了!”梅希琳突然说了一句。“别人以为你真的得了精神病,别以为我不知道!你那个所谓的主治医生,根本就是你花钱请来掩人耳目的!你根本就没病!那个什么血液检查报告、脑电图检查报告,通通都是你事先跟医生沟通好,伪造给人看的!肆苗苗啊肆苗苗,没想到你小小年纪,心机还真是过人啊,你不止在我们面前装病,你连你最信任的三哥面前也装病,你之所以到处装病给人看,还不是希望所有人都认为你真的有病,好可以拉拢更多能为你做证的人,即使将来被察出陆远的死和你有关,也可以说自己是因为精神错乱杀人,而非故意杀人!到时候那么多的人证来帮你,你就可以由此逃过法律的制裁了!”
梅希琳的一袭话说完,肆苗苗终于停止了喃喃自语,她像看鬼一样不可思议的盯着梅希琳。
梅希琳的嘴角弯得高高的,充满了讥笑的神情气得肆苗苗的胸口此起彼伏。
“好了好了,放心吧!这件事情,天知地知你知我知,你呢,继续装你的病!
但是我可警告你,不要再惹我!不要再干涉我的事,不要再拿陆远的事情给我来说事,否则,你就做好失去一切,外带吃牢饭,甚至被判死刑的准备吧!”梅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