卖身为父偿赌债:豪门富少买老婆-第5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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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个人给你钱时真的没有说别的话吗?爸,这事不是开玩笑的,毕竟是这么大一笔数目,您得给我讲详细一点!”
“他真的什么也没说,就像是你回来看我一样,递了这些钱给我,叫我养好身体,多买点吃的穿的,照顾好自己!我当时拦住他,说我不认识他,不能要他的钱,可是他不理我,就径直大步离开了。”他汪耀文又不是傻子,有人给他这么多钱,他难道就那么不要啊。
钱都到手了,他才舍不得还给人家。
“后来那个人都没来过了吗?真的没有叫你干什么坏事吗?”
“没有!绝对没有!我想找他都找不到,毕竟收了人家这么多钱,我也想帮他干点什么事!可惜啊,人家不给我机会!可能你爸爸平时为人善良,帮过谁,然后那个人来报恩来的?”
“就你还善良,一天到晚混赌场,能帮到谁?何况了,五万块钱给您连眼睛也不眨一下的人,那得是多有钱的人啊!就您赌场认识的那些主,能这么大方?”汪悦儿的心揪得死紧。
希望一切不像她想的那么复杂,而像她爸爸说的那样简单就好了。
“爸,这钱,您还是尽量别花,我的钱您收着,万一要是那个人找回来了,你就立马还给人家!不明之财,咱们还是不要贪图的好!”汪悦儿硬是把自己在肆家所得的零用钱递给了父亲。
推脱不了的汪耀文哼着歌收起了钱。
没想到,他老来反而走运了,女儿嫁入豪门,三天两头给他送吃的喝的还送钱,连陌生人也往他家送钱。
、谁送的五万块钱?6
反正,人生短短的几万天,最重要的是活在当下,有钱享受就多享受咯,大不了那陌生人要是回来要,他剩下多少就还多少给人家。
钱又不是他抢的,他又不犯罪。
陪父亲吃了顿饭,汪悦儿的心情好了许多。
肆易都离开好些天了,可是她依然不习惯没有他的日子。
真的很害怕想起他,一想起他,整个人就心痛得快要窒息,所以,她每天都尽可能的找很多事情去做,这样,就少想肆易一点了。
“爸,时间不早了,我要回去了,改天再过来看您!”汪悦儿提起包包。
“一定要常回来啊!”汪耀文送汪悦儿出了家门。
毕竟是嫁出去的女儿,泼出去的水,他也不好留着她在家里。
汪悦儿点了点头,十分不舍的走进了巷子。
她的背影看起来孤单极了,连在家门口瞧着的汪耀文也觉得女儿有什么心事似的,可惜她没说,他也不好问。
汪悦儿原本想直接打车回肆宅的,可是突然想起端木齐的父母来。
既然到了这里,顺便去看看端木齐的父母吧,也借机转达一下端木齐现在的生活状况,好让两个老人家放心一些。
她拐入了去端木齐家的街道。
一路走下去,都是她和端木齐从前的回忆,走着走着,她不禁扬起了唇角,忽的发现,那时候的自己真是好幼稚。
总是喜欢像个小偷一样偷偷的跟在端木齐的后面,偷看他,她都觉得开心,只是从没想过,那么那么喜欢一个人的感觉,也会有消失的一天。
现在,她对如今的端木齐,真的只是很纯粹的友谊了。
到了端木齐家门前,她敲了门。
开门的是端母,看到汪悦儿,她是高兴坏了。
“悦儿,你怎么来了?阿齐没有一起回来吗?他现在怎么样?有没有好点?”一大堆的问题从端母口中丢出来。
她实在是太想太想儿子了,可是考虑到儿子在肆家,她去看望他并不方便,就一直隐忍着没敢去看。
这下好了,悦儿来了,她有什么问题总算可以一下子问个够了。
“瞧我,快,快进来再说!”意识到自己有些失礼。
端母连忙迎着汪悦儿进了屋。
没想到今天端父端母都在家里,见到汪悦儿,那是叫一个热情的。
端母忙着切水果倒水,端父则陪着汪悦儿坐在客厅。
直到端母把水果放在了客厅的茶几上,又将一杯温水放在汪悦儿的面前后,她才一起坐了下来。
“阿姨,不用这么麻烦的,我今天回来看看我爸爸,顺道过来坐坐,马上就走的!”汪悦儿有些不好意思。
“这说的什么话,我们把生病的阿齐丢给你,你都没嫌麻烦,给你切盘水果,算个什么事!快,快吃!”端母指着茶几上的水果。
汪悦儿拿了片水果,放进嘴里,笑了起来。
“那谢谢阿姨了!”汪悦儿说。
“悦儿,阿齐有没有想起点什么了?他有没有按时吃药啊?在那边过得还习惯吗?”
、谁送的五万块钱?7
“他现在挺好的,有按时吃药、按时检查,不过,好像还是没有新的进展!”汪悦儿有些泄气。
“他过得好就好!在家里住,他好像很不舒服不习惯,不然,我现在真想接他回来!”见不到儿子,对端母来说,那简直是度日如年。
“要不,我让他有时间回来看看你们!”端木齐也真是的,去了肆家以后,还没回来看过父母呢。
如果不是汪悦儿要求他有空就要打电话回来,估计端木齐连个电话也不会给两老打。
瞧两个老人多么的在意他,可惜啊,他心里根本就没有自己的父母。
可即使是这样,也没有人怪他,谁叫他失了忆呢。
“好啊,有空就让那孩子回来看看!真的怪想他!”连端父也开口这么说了。
“悦儿,阿齐的病要看不少钱吧,我这里有些钱,你带回去给他看病!”端父说着,就起身进了房间。
“叔叔,钱这方面,您不用操心,我老公答应过会帮他,就包括所有的医疗费,您就放心好了!”汪悦儿连忙起来阻止。
端父端母年纪都这么大了,他们能有什么钱,这些日子打零工赚的钱,还是留在身上用的好。
可让汪悦儿感到诧异的是,端父居然从房里拿出了一个白色的大信封,那信封看起来和汪悦儿刚刚在自己父亲那看到的信封一模一样,并且,端父手里的信封比汪耀文先前装着五万元的信封还要鼓很多。
“叔叔,这是?”汪悦儿已经想到了什么。
她瞪大了眼睛,不可思议的问。
“这里有十万块钱,你放在身上,也许,这些钱对阿齐的医疗费来说简直是九牛一毛,可是,我们希望可以帮上一点忙,毕竟,我们才是他的亲父母!”端父说着,把大信封塞进了汪悦儿的怀里。
她征住了,过了良久,才问:“叔叔,你这些钱是哪来的?”
端父有些尴尬的望着端母,两个人谁也没有开口说话。
“是不是一个陌生的男青年送的?”不等他们开口,汪悦儿已经先一步说了。
“悦儿,你怎么知道?难道你认识那个男青年?”端母诧异的盯着汪悦儿。
“天哪?所以,这十万块钱,真的是一个男青年送的?”她有些不敢相信。
怎么有人疯了吗?没事到处去给老百姓送钱?
她的爸爸无缘无故获得五万元,她已经很奇怪了,结果,到了端木齐家,端家居然得到了十万!
如果她没猜错,给这两家人送钱的应该是同一个人。
到底是谁?他为什么这么做?
“是啊,一个高高壮壮,长得很英俊的男青年!皮肤白白的!真是讨人喜欢!我都不止见过他一次了!”端母说。
“什么?不止见过一次,那您还在哪见过他吗?”汪悦儿连忙问。
“他不知道是住在这附近呢,还是在这附近工作,反正,我偶尔会在这附近遇到他,他每次都会跟我点头笑呢,没想到啊,那个人居然会给我们家送来这么多钱!”端母说起这件事,都兴奋坏了。
“那他送钱的时候,有没有说什么呢?说他是谁?说他为什么给你们钱?”汪悦儿连忙追问。
“他敲开门以后,就探头在我家里张望,看了一会儿,突然把这么个大信封交给我,他跟我说,好好照顾自己,多买点吃的喝的,改天他还会来的!”
、被挖出来的陈年旧事1
汪悦儿久久的陷入沉思,到底是谁给她家送了钱,接着又给端木齐家送钱?而且,送的数目还这么大,听两边老人述说起送钱的过程,好像那个青年纯粹是拿钱给他们过日子,并没有别的什么意图。
就像是自己家的孩子在外打拼了好些时日,一句话也没说,拿钱孝敬长辈一样的。
一切,就只是巧合吗?怎么那么刚好,那个青年就给她家和端木齐家送钱?别人家有没有收到钱呢?
这种事情,荒唐得连做梦都梦不到。
“悦儿,照你刚刚那样的语气,难道那个青年,还给别人家送过钱不成?”端母连忙追问。
汪悦儿点了点头,说:“我爸前些天也收到了五万元!叔叔阿姨,这笔钱你们还是先留着,万一那个人反悔了回来拿,你们就还给人家吧,阿齐的病,其实花的医疗费并不多,主要是长期治疗比较耗费时间罢了!”
汪悦儿可不敢要这来路不明的钱财。
端父听汪悦儿这么一说,也犹豫了起来,其实得到这笔钱,他也挺不安的,可是一想到儿子治病需要钱,他就留下来了。
既然汪悦儿这么说,那他就暂时把钱收起来。
真要是那个青年回来要,他们也好拿出钱来还给人家。
汪悦儿离开了端家以后,心情一直无法平静,整个脑海都是两家收到钱的事情。
到底是谁?谁会给他们两家人白白送钱,两家人没有共同的亲戚,也没有别的什么特别的相连之处,除了她和端木齐从前是恋人之外,真的没有别的可联想到一起的地方。
思来想去,她都想不出还有谁能给他们两家人送钱的。
她打车回的肆家,没想到,步伐才刚刚迈入易园,她便听到了易园里传出来的人声。
咦?肆易走了以后,易园还有谁人?
她没有迟疑,而是加快了步伐前进。
映入眼帘的是高高壮壮的男人背影,男人的对面,站着笑得非常灿烂的肆苗苗,不用想也知道,这个高高壮壮的男人肯定是白绍非了。
不知道为什么,看到白绍非在易园,她居然有一种转身离开的冲动,她就是不喜欢正面见到他。
可是,她想退走已经来不及了,因为肆苗苗已经看到了她。
“三嫂,你这一整天去哪里了,我们都等你好久了!”肆苗苗高兴的大喊。
汪悦儿尴尬得脸部抽搐,都已经转弯的脚步,只好重新硬着头皮往前走。
“回了趟娘家,看我爸爸去了!”汪悦儿故作轻松的走进易园。
背对着门的白绍非转过了脸,他看向了汪悦儿。
高高壮壮、长得很英俊、皮肤白白的青年。
看到白绍非,她突然涌入了这么一堆形容词,这些形容词是端母用来形容给他们家送钱的陌生青年的。
她征了一下,狐疑的盯着白绍非。
不会是他吧?
不可能!怎么可能是他!他跟他们两家一毛钱的关系也没有,干嘛要给他们送钱,何况,端母不是说那个青年经常出现在她娘家那附近吗?
人家有钱公子,没事去旧宅区做什么?
、被挖出来的陈年旧事2
看白绍非的样子,也不像是什么慈善家,没事敲平民百姓的门,把陌生人当父母一样送钱给他们花?他又不是吃饱了撑着!
她是不是又想太多了?怎么经常无端的对白绍非产生各种各样的怀疑。
“三嫂,我跟绍非说你煮的食物特别好吃,所以,今天特地带他过来尝尝,他说很期待你做的晚餐呢!”肆苗苗迎了出来,挽住了汪悦儿的手臂。
什么?白绍非今天要在她这里吃饭。
“端木齐呢?他怎么没跟你一起?”汪悦儿看易园就他们两个。
现在端木齐是肆苗苗的保镖,理应天天跟在她身边的不是吗?
“他就在楼上玩电脑!”肆苗苗指了指原来端木齐住的房间。
“哦,这样啊!”汪悦儿在和白绍非擦肩而过的一瞬间,有一些不自然。
因为她发现,端木齐看她的眼神依旧是奇奇怪怪的。
她真的觉得不是她胡思乱想,而是这个白绍非他一定有问题。
她怎么都想不通,肆苗苗怎么会爱这个男人爱得死去活来的?
汪悦儿放下包包,没有在客厅多待,而是直接进了厨房,她实在是无法欢迎白绍非。
只想快快的做完一顿饭,然后,把他给打发走。
“嫂子,绍非说他想吃蛋煎花蟹,材料都已经在冰箱了,你教我做好不好!”肆苗苗说。
“蛋煎花蟹?”她皱了皱眉。
这道菜,倒真是她的拿手活儿,她自己也十分的喜欢吃。
“好啊,我教你做!”汪悦儿笑着说。
冰箱里,塞了满满的菜,都是肆苗苗他们刚刚带过来的。
本来她还想今晚一个人的晚餐,随便解决一下就好呢,结果,居然来了这么多人。
她非常认真的教起肆苗苗做菜。
油刚下锅,还未烧热,忽然听到厨房外头传来吵闹的声音。
“汪悦儿,你个贱、货,快死出来!”梅希琳尖锐的声音传了进来。
汪悦儿急忙关掉了火。
话说回来,梅希琳肚子里的孩子没了出院后找她闹了一次,见肆苗苗在她耳边耳语了几句什么,之后就出奇的平静,没有再找她算帐,就算有时候在花园撞到对方,她也没再为难她,好像忌怕着她什么事情一样的,总是对她闪闪避避的,怎么今天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