卖身为父偿赌债:豪门富少买老婆-第4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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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从席上起来,看见白绍非那么淡然,她反倒是平静了。
颤抖的伸手,她轻轻握住了白绍非的手。
“你好,绍非哥哥!”她假装微笑。
但是她知道,她现在笑得比哭还要难看。
她很想大方的,像白绍非那样大方,可是她却装不像。
两个人真的像是第一次见面,而他们的这一握手,更像是重新认识。
她的心,好失落好失落,有一种想哭的冲动,表情在抽搐,却强忍着,不让眼泪掉出来。
“苗苗妹妹,怎么了?我说错了什么话吗?”白绍非一脸的莫名其妙,怎么对面的这个妹妹,仿佛快要哭了一样。
他刚刚明明没有说什么啊,他只是跟她问好,怎么她委屈得快要哭了?
他想松掉肆苗苗的手,可是她却紧握着舍不得放。
因为她知道,这或许是她这辈子,最后、最后一次这么紧的握着她喜欢的人白绍非的手了。
“苗苗?”白绍非又唤了一声。
肆苗苗这才从恍惚中出来,十分不舍的放开了白绍非的手。
“绍非,你车祸的事情,你的家人瞒得很严,以至于我也是上次才知道,我妹妹根本不知道你出过车祸,也不知道你失了忆,可能以前你们两个玩得那么好,你突然这么客气起来,让她很失望吧!”肆易连忙解释。
肆苗苗的脑海在听到这段话之际,似受了电击一样,整个人完全空白了。
什么?绍非出了车祸?还失了忆?为什么对这件事情,她一点都不知情!
怪不得,他看她的眼神真的像是根本就不认识她一样。
所以,他不是故意的装做不认识她,而是,真的真的把她忘记了,彻彻底底的忘得一干二净了?
他们的美好记忆,被老天夺走,所有的一切,真的化成了一场美梦,一场只有她一个人知道的美梦。
香甜的蛋糕、海浪的声音,通通都成了她一个人的过去。
而现在的他,没有过去,他的世界,再也没有过一个她!
“对不起,我去一下洗手间!”肆苗苗说着。
再也无法控制住自己的情绪,她害怕她会当众哭出来。
心,像被挖穿了一个洞一样,整个人空落落的,她跌跌撞撞的离席。
留下白绍非一脸莫名的望着大家,他耸着肩,表示自己并没有得罪肆苗苗。
“苗苗看起来好像心情不好?”白绍非问。
“我想,她可能是心疼你的遭遇,要不,你跟出去看看!”肆易有些不放心。
“好吧!”白绍非起身。
跟着肆苗苗的脚步,随后出去。
、他再也不记得她4
肆苗苗像无头苍蝇一样向外冲,她甚至不知道洗手间的方向在哪里,明明这里就是她的家,此刻,她整个人乱得连方向感都没有了。
她只知道,她要跑到没有人的地方,一个可以尽情的发泄内心的地方。
他不记得她了,他不记得他们的一切了。
从前背着父母,总是晚归去给她买蛋糕的他,竟将她忘记得如此如此彻底。
是不是天意?是不是连老天也觉得她配不上白绍非了,所以,才让白绍非将她忘记得一干二净。
是啊,她有什么好难过,这明明就是一件好事。
反正她也配不上他了,正好,他不用努力就把她忘了。
现在,是时候,轮到她忘记他了。
她只需要冷静,好好冷静,然后,重新以一副无所谓的姿态重新进入筵席即可。
她总算开始放慢了脚步,从宴客厅进入了无人的花园。
全家的佣人都去主厅帮忙了,这里安静得甚至连人影也没有,花园的路灯,照射在粉红色的伤心身影上,她在喷泉的围栏边,刚要坐下,却发现,身后有脚步声跟随过来。
她转身时,简直不敢相信,这道脚步声的主人,居然是她一直深藏在心里的男人白绍非。
他才一落入她的眼帘,她的视线便立即模糊了。
在人前的时候可以装坚强,可是在他的面前,在这个男人的面前,她永远是弱小的。
一直以来,他都担当着保护她的角色。
他背着她过马路、背着她逛沙滩,他不止一次的对她说过,长大以后,嫁给我!
可如今,这一切的一切,他通通都忘记了。
“苗苗妹妹,你、你怎么哭了!”白绍非清楚的看到了灯光下肆苗苗的泪眼。
他一阵诧异。
想安慰,却不知道怎么安慰,毕竟,他的记忆里没有肆苗苗。
“没,没哭!就是沙子进了眼睛了!”她撒了个连自己都骗不了的谎。
用力的用袖子擦干眼泪,熟悉的面容再次印入眼帘。
他长得更加高大英俊了,现在的他,应该是很多姑娘心中的白马王子了吧,他不再是她一个人的了。
“是不是我刚刚说错什么话了!如果我说错了话,我现在向你道歉好吗?”白绍非的语气依旧是客气的。
这种客气,使得她的失落感继续加剧。
“车祸有没有伤到哪里?”她上下的打量他。
无视他的紧张,她只关心他好不好。
“没!就是撞到头,丢失了记忆!并没有影响到生活!”白绍非微笑着说。
“这样啊!生活不受影响就好!”肆苗苗的表情有些丧气。
却忍不住的想要看看白绍非的脸,哪怕是这么多看一眼,对她来说都是一种安慰。
白绍非被面前的人儿打量得有些尴尬,他看着肆苗苗深情款款的目光,似乎意识到了什么。
“我们以前、我们以前的关系很好吗?”他鼓起勇气问。
就是傻子都看得出来,肆苗苗对他的情谊并不是普通朋友这么简单,也不像是只是单纯的玩得好。
、他再也不记得她5
她好像有点怨他,却又很心疼他。
他以前,跟面前这个可怜巴巴的女孩的关系,应该并不简单吧?
“你真的真的一点都记不得了吗?”她还是有些不敢相信。
白绍非居然跟端木齐一样没有了记忆。
怎么需要记忆的人失忆了,她这个不想要记忆的人,却怎么都无法忘怀从前。
如果哪一天早晨醒来,她的头脑一片空白,什么都想不起、忆不起,那该有多好啊。
白绍非摇了摇头,说:“不记得了!不过,我很想知道我和你以前的事情,趁着晚餐时间还没到,你可以跟我说说吗?”
“你很想知道?”她瞪着眼睛问。
对于没有记忆的人来说,不知道从前的事情,是一件很痛苦的事情。
就像端木齐,他每天都是活在寻找从前之中,痛苦得不能自拔。
难道,白绍非也是那样?每天活得像端木齐一样痛苦?
不!她不想白绍非也那么痛苦,一点都不想,如果能帮到他,她当然乐意。
“是的!真的很想找回从前,越多越好!”他肯定的说着。
两个人在花园的长椅坐了下来。
黑夜,漫天繁星,花香四溢,他们像回到了从前一样,坐得那么近。
“我们两家是世交,你跟我三哥是同学也是同桌,你以前不喜欢吃海鲜,一吃就过敏,你喜欢吃甜食,特别是海边老板娘现做的蛋糕,不过,你买回来以后,却一口都舍不得吃,而是给另一个人吃、、、!”肆苗苗说了很多,可是说到她自己时,却都用另一个人来代替。
“另一个人是你吗?”他问。
她征住了,呆呆的望着连呼吸都靠得那么近的白绍非。
他的目光炯炯有神,看她的眼神也那么特别。
难道她说了这么这么多,终于起了效了吗?他记起她了?
“绍非,你想起来了吗?”肆苗苗有些激动。
她抓住了白绍非的肩膀,轻轻的摇晃。
可是白绍非却摇了摇头,说:“没有!我只是好奇是不是你!”
听了这句话,她又是一阵失落,抓着他双肩的手,也滑落了下去。
“怎么可能是我呢!好了,我该说的都说得差不多了,晚餐应该快开始了,请快入席吧!我有东西落在房间里了,我先回去拿一下!”说着,她站了起来。
她怕说得越多,她反而越难过。
因为说得多了,她自己反倒是沉浸到了过去里。
既然决定忘了,就彻底一点吧,她跟这个男人已经不可能了。
跟他靠得越近,她就越觉得自己好卑微、好脏好脏。
她背过身,大步往黑暗中走,泪珠子,一串串夺眶而出,视线也完全模糊。
望着肆苗苗的离去的背影,白绍非没有再追上去。
她从开始的大步走,到后来是小跑了起来,她甚至不知道自己是往哪个方向跑的。
对白绍非的爱,这么一算,五年了吧。
两个原本走得那么近的人,突然成了真正的陌生人,换成是谁,都接受不了。
白绍非!祝你幸福。
她忽的脚一空,整个人没有任何保护措施的摔了出去,本以为,这一次会摔得很惨,却没想到,一个及时的怀抱,将她拥了过去。
她瞪大了眼眸,不可思议的喃喃道:“端木齐?”
、他再也不记得她6
“端木齐!你怎么会在这里?”她连忙擦干了泪水,想掩饰自己慌乱的心情。
但她惊慌失措的样子,早就出卖了她的心。
“该我问你为什么会在这里才对,你不是去参加你爸爸的生日会了,怎么跑到易园来了?”端木齐正一个人闲得发慌,在院子里闲逛呢。
“易园?”她四下一看,才知道,自己慌乱中择错了方向,居然跑到易园来了。
他慢慢松开了怀中的她,肆苗苗退后了好几步,和端木齐保持着一定的距离。
“怎么了?怎么哭了?”他的语气居然那么温柔。
这让她感到错愕的同时,也更加的委屈到想哭。
难过的时候,她最好谁也别理她,越是不理她,她便越坚强,可一旦有人过问了一句,她的思绪就又会沉浸到难过的事情中,进而,哽咽得根本控制不了。
“是不是谁欺负你了?告诉我,我去帮你出头!”端木齐紧张兮兮的说。“我不是开玩笑的,我真的会去帮你出头!是哪个该死的,居然敢欺负我们肆家的小公主!”
他边说着,边向她走近。
动作完全不由他的心,他情不自禁的抬手,想要帮她擦眼泪。
为什么?她的眼泪,像是会牵动他的心一样,害他的心跟着疼。
很想很想说,以后,她由他来保护吧。
可是,他一个连自己是谁都不知道的人,有什么资格保护她呢?他弱得可以被任何一个人利用、被人当蚂蚁踩死,他怎么保护得了她呢?
为他拭开了泪珠子,他却没有勇气去抱住她、哭得全身发抖的她。
可让他措不及防的是,她居然一头扎入了他的怀中。
不需要他去拥住她,她自己投入了他的怀中。
那是要有多伤心、多无助,她才会这样的啊。
到底,刚刚发生了什么事,竟让她难过成这样!
“端木齐,借你的怀抱用一用,好吗?不要推开我,也不要抱紧我,就这样,让我靠一会!”她小声的说。
很累很累,这一段时间经历的事情,让她一个本该处在人生最快乐的时期的花样少女,一瞬间变得沧桑萎靡。
失去了身体、失去了爱情,一切的一切,都让她措手不及,所有的事情,都没有给她任何的心理准备,她的心就那么小,她的承受能力也就那么一点点。
她再也再也承受不了更多了。
端木齐听话的乖乖站着,没有推开肆苗苗,却也不敢去拥住她。
明明很想给她更多的温暖,却不敢给她。
“苗、苗苗!你忘记医生交待过你,不能想太多伤心的事情吗,你应该要尽可能的让自己高兴起来!”他小心翼翼的说。
多么害怕肆苗苗的病情会加重。
这一段时间,一直是他在开导她,眼见着成功在即,他真的害怕,她会再次变得认不得人,更怕她会连他也认不得。
“最后一次了!”她有气无力的说。“这是我最后一次放纵自己的眼泪了!因为以后,我会彻彻底底的将那个已经把我忘得一干二净的人忘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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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刚刚是不是见到绍非了?”他这么想着,竟脱口而出。
内心说不出是什么滋味。
他想,能让肆苗苗伤心成这样的人,唯是她说过的绍非莫属。
“该死的,他是不是嫌弃你病了!”他感到很愤怒,拳头也慢慢的握紧。
如果真的是他想的那样,如果现在那个绍非就站在他面前,他一定要将对方打倒在地,狠狠的替肆苗苗揍他一顿。
“不是!没有!”肆苗苗摇头。
“那是怎么回事?到底怎么回事!”他越想越气。
怎么可以欺负肆苗苗,怎么可以!他的肆苗苗,怎么能让人欺负。
内心滋生出这么一句话,连端木齐自己都吓到了。
肆苗苗怎么成了他的了?好像内心的深处,他就认定了肆苗苗是他的一样。
“端木齐?你怎么了?”肆苗苗察觉到了端木齐胸口起伏得很厉害,连呼吸都变得粗重,他的拳头握得死紧死紧的。
“我要去教训那小子一顿!”
“喂,别!”她急忙抓住他的手臂。“其实不是你想的那样的!”
她急忙解释起来,她知道,如果她再不跟端木齐解释清楚,他真的有可能不顾一切的冲到宴客厅,狠揍白绍非一顿。
“其实、其实是白绍非跟你一样得了失忆症,他把我给忘记了!正好,我也打算忘了他,只不过,一时间很难接受,很伤心罢了!”她面上轻松的把事实说了一遍。
“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