卖身为父偿赌债:豪门富少买老婆-第3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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肆易总算放汪悦儿出了房门。
“悦!哦不!嫂子!我想问你一下,你知不知道我以前的QQ号码!”
“噗!”他的那声嫂子,可把汪悦儿吓坏了。
这个肆易啊,看把好好的端木齐恐吓成什么样了,居然喊她嫂子。
这多别扭、多奇怪啊。
可是没办法,如果想让端木齐在这里调养下去,她只能由着肆易让端木齐这么叫她了。
“你的QQ号?我当然知道!我不止知道你的QQ,我还知道你的密码呢!以前,你也知道我的密码!”汪悦儿说。
“能不能把我的QQ号和秘密都告诉我,这样,我或许可以想起一点什么!”端木齐欣喜若狂。
“来,客厅的电脑,我先登录给你看看!”
“连QQ密码都知道!悦儿,我都不知道你QQ是多少!”肆易的语气,显然是有醋意,他居然不知道老婆的QQ号。
“那是因为你没问我!何况了,我也不知道你密码!我根本不知道你会不会背着我在QQ上泡妞。”汪悦儿朝肆易扮了个鬼脸。
就走向了客厅的电脑。
她在电脑桌前坐了下来,肆易和端木齐一人拉了张椅子,坐在她的两侧。
大家的心里都挺忐忑的。
汪悦儿暗骂自己好笨,她怎么就没想过把端木齐的QQ和密码重新告诉他呢,这样,或许,真的可以帮助到他。
输入了QQ和密码,小企鹅正在任务栏卖力的做着挡阳光的动作,左挡一下、右挡一下。
然后,登录成功。
端木齐的心,从紧张到激动。
三个人齐刷刷的注意到,右下角弹出的框框显示,此Q上次登录时间为昨天早上的10点17分。
、车祸后遗症10
“咦?嫂子,你昨天登录过我QQ?”端木齐奇怪的问。
“能不能别这么喊我,你都把我喊老了!”汪悦儿真的太不习惯了。
端木齐是因为失了忆,所以不觉得别扭,可听的人可难受、可怪了。
“哥让我这么喊的!”端木齐无辜的指了指肆易。
这不让他喊、那不让他唤的,那他该怎么办?
“肆易,求求你了,让他改回来吧,好奇怪哦!我不要当嫂子,不要嘛!”她不满的盯着肆易。
“好吧好吧!你可以喊她名字,可是得叫我哥!”肆易拍了拍胸脯,他得比端木齐略高一筹,心里才觉得舒坦。
“明白了!哥!”
“悦儿,你昨天早上居然登录过这小子的QQ吗?”肆易的语气显然的不满。
“我哪有登录他的QQ,我这两天连电脑都没开过,别说昨天没登录过他的QQ了,我嫁进肆家这么久,连我自己的QQ都没怎么登录过呢,我敢保证,我至少有三个月以上没登录过他的QQ了!”汪悦儿做出对天发誓的手势。
“可是刚刚明明显示着昨天早上还有人登录过这个QQ啊!”端木齐皱起了眉。“难道除了你之外,还有别人知道我的密码?”
“不可能!从前的你是个很谨慎的人,QQ密码不会轻易告诉别人,我肯定我是唯一知道你密码的人!”
“那刚刚的显示是怎么回事?”
“我也不知道!自从你失踪以后,我就没见过这个QQ上线了,我也无数次的想从中得到你的线索,可是没有,你的头像永远是灰色的!”
汪悦儿说着,点开了端木齐的QQ空间。
留言铺天盖地,全部都是昔日的同学好友们留的,可是都没有人回复。
点开说说页面,端木齐最后一天写心情,已经是一年前的事了,那是失踪的前一个月左右,他写着:人定胜天!
就这么简单的四个字,没有人知道含义。
“端木齐,你一年前写的这四个字是什么意思啊?你想和老天斗?”肆易问。
“如果我记得当时写这四个字是什么意思,现在也不用这么痛苦了!”端木齐苦着一张脸,这四个字,是他失踪前留下的最后的字吗?
再之前的说说写着:“这不是我要的人生。
说说一共不到十条,大多意思是对现状的不满,怨恨老天的不公,才华被掩埋等等。
“医生说你出过车祸,你不会是因为对现实不满,去自杀吧。”肆易看完端木齐少得可怜的说说和日志,然后惊恐的望着面前的人。
“自杀?不,我不想死!”他摇了摇头。
“那是因为你失忆了,你失忆之前,突然失踪,不会是因为自杀吧?然后自杀未遂,落下了现在的病症!”肆易当起了侦探的角色推理起来。
“不是的!据我的了解,阿齐以前不是那么悲观的人,他决不会想要自杀,他有远大的志向,他确实是个天才,智商高得超呼想像,他不止一次的告诉我,他要成为伟大的人,然后,让我过好日子!”汪悦儿否定了肆易的推断。
、也许他根本不是端木齐1
“就他那样也算是智商超群?”肆易瞥了端木齐一眼。
他觉得面前这个端木齐笨笨的,怎么着也不是个什么天才啊,就算失忆,天生的智慧,应该还是存在的不是吗。
“他没失忆以前,真的很厉害,他不止是高考状元,他还得过很多的大奖,连从事了十来年教育行的校长都觉得不可思议,他曾经当着全校同学的面赞过阿齐,说他是他见过的最不可想像、最有潜力的学生!他还推断,未来的阿齐,一定会是个杰出的人物。可惜命运弄人啊,居然发生了这样的事情。”
“可以让我自己看看吗?”端木齐想自己研究一下QQ。
“当然可以,我把QQ和密码给你写下来,希望对你有好处!”汪悦儿把位置让了出来。
端木齐自行的反复研究说说和日志,可是,依旧没有任何的感受。
天色越来越晚了,大家也都困了。
肆易和汪悦儿托着疲惫的身躯回卧室休息,先前的好兴致,被端木齐一打扰,现在早已经提不起来。
“悦儿,你有没有想过,也许这个人有可能根本就不是端木齐!”他含糊的问。
“不是端木齐能是谁呢?虽然个性发生了很大的变化,可是,这个世界上,又怎么可能有人和端木齐长得这么像?”
“可是如果是端木齐,为什么他对你们所说的从前的事情,一点都不感冒?”
“这也是我很奇怪的,按何主任说的,他这种情况,诸如看到自己的QQ心情和日志,最少会有一点的反应才是啊!”
“我觉得,要想他好起来,得从他为什么出车祸察起,出车祸的这一年,他都在什么地方,你们有没有问过?”
“端母说她问过,可是阿齐对人的戒备心很强,他不肯说。”
“明天我去问问,我觉得那小子还算能听得进我说的话!”
“我觉得好奇怪,他好像对你比对我更信任。”汪悦儿怎么都想不通。
她的前男友怎么就和她老公成了朋友了?虽然她也希望如此,但这也未免太不可思议了,就好像他两原来就是老朋友一样,一点都不生疏。
“那是!我人这么善良,当然值得信任!你看你现在,还不是对我比对他要来得信任!是吧?”他从背后吻了她的后颈一口。
“别闹,好痒啦!”她伸手打了肆易一下。
“那臭小子要是再不好起来,真担心我们的夫妻生活受影响啊。”
“那要不,现在补偿给你!”她说着,咯咯咯咯的笑。
“小妖、精!”肆易唤着。
把怀里的人翻了过来,她面对向了他的面,黑暗中,两个人忘情的拥吻,被单蠕动个不停,整个卧室都是他们两打情骂俏的声音。
天亮了,三个人围在饭厅吃早餐,虽然多了个电灯泡,但因为端木齐话少,也比较听肆易的话,所以,并不尴尬。
三个人正在聊着天,忽听到有人敲门的声音。
“肆易,开一下门!”是肆老爷的声音。
这么早?爸爸来做什么?
、也许他根本不是端木齐2
糟了,他答应过父亲要学习来着,结果他昨天偷偷溜走了一天,还把手机给关了,爸爸这么早来敲门,肯定是很气吧。
他连忙放下筷子,前去开门。
肆老爷黑着一张脸。
“你个臭小子,昨天躲到哪里去了!你知不知道专业的私人老师请一天需要花费多少?就算你人不在,费用也是照收的!害人家老师在家里等了一天不说,爸爸的钱还白白去了!”
“爸,昨天临时有点事,真的不好意思!不过,我不需要什么私人老师,我想学什么,完全可以买资料自学,不需要您破费!”肆易可不想每天像学生那样固定上课。
那不枯燥死。
而且,他们教的那些东西,他都会,只不过不敢在肆老爷面前表露。
毕竟他病了五年,大家都以为他落下了很多东西。
“不求上进!今天可不准再出门了,老师一会就到!”肆老爷可听不进肆易的诉苦。
他探头向大厅,发现饭厅的桌上,不止一个汪悦儿,还有个年轻的男人也坐在那里用餐。
“昨天就听管家说,你从外面带了人回来,果然是这么回事!肆家,是你随随便便就能带人回来的吗?那个是谁?”肆老爷指着端木齐。
正吃早餐吃得津津有味的端木齐,连忙大口咽下了精美的食物,不敢再夹菜。
还是肆易家的东西合他的胃口啊。
“他是我新请的保镖!”肆易撒了个谎。
他们肆家不是什么慈善机构,要是被他爸爸这个商人知道他收留一个陌生人在家治病,一定会被他给骂死。
何况,端木齐还是汪悦儿的前男友,这么荒唐的事情,他接受得了,老爷子可接受不了。
“什么?保镖?保镖怎么能跟你们坐一桌吃饭?你这孩子,是要把我给活活气死吗?”肆老爷气得发抖。
堂堂肆家的少爷、少奶奶,居然和保镖坐在一起。
肆易自己请保镖,这个他可以谅解,可是怎么能不注意一下自己的身份。
“爸,虽然他是我请的保镖,可他其实是悦儿的表哥,您就别管我那么多了,气坏了身子可怎么办!”肆易把肆老爷拉到了一边,小声的说。
“虽然是表哥,可现在他是你的保镖,就应该要注意一下自己的身份。”
“爸,你是要逼悦儿气我你才满意啊,别管了哈,走吧走吧,去忙您的吧,什么老师也别给我请了,我自己有自己的想法。”
“你个乳臭未干的臭小子能有什么想法?”
“您给我一点时间!我病了这么久,您总得给我喘口气,让我休养吧,现在就逼我学习,你不怕把我再给逼病啊!”肆易知道肆老爷疼他,所以就没大没小了。
想到肆易的病,肆老爷到现在还在心痛。
女儿疯了,大媳妇肚子里的孩子没了,他现在还真怕孩子们又出什么问题。
“由着你,过些时候,你不学也得学!”肆老爷还不忘瞥了饭厅里的端木齐一眼。
这才转身离开。
、也许他根本不是端木齐3
把老爷子给哄走,肆易松了口气。
这下子端木齐总算可以光明正大的留在肆家休养了。
“小子,我爸那关算是过了!你如果真想感激我,就跟我把实话说了!”肆易绕回房里,对端木齐说。
“什么实话?我又没有骗过你们!”端木齐不解。
“你看你看!你还说他以前智商高,连我说的话是什么意思也不懂!”肆易顿了顿,继续道:“我问你,你记得最远的记忆是什么时候?”
端木齐的目光闪烁,可是如果想病好起来,他就不该戒备,他的确该对肆易说实话。
“大概三个月前,我醒来的时候,被关在一个地下室,那个地下室很大,说起来,更像一间医院,里面有很多奇奇怪怪的仪器,还有好几张病床,当时的我,脑袋一片空白,吓得要死,起来,就往门的方向冲。有一个在睡觉的大胡子中年男人,穿着一身白色的袍子,看样子有点像医生,他发现我跑了,死命的追,几乎要致我于死地般的追,如果不是我命大,我现在恐怕已经死在那个大胡子男人的手中了。”
“你的意思是有人要杀你,你醒来的时候,不是失踪的近一年以前,而是三个月前?也就是,你的记忆只有近期的三个月?”肆易有些不可思议。
他越发觉得端木齐身上发生过的事情,或许没有他们想像的只是单纯的车祸那么简单。
“是的!记忆只有差不多三个月的时间!后来,我逃出来了,不知道自己是谁的我,在街头流浪,还被一帮醉汉暴打,是声称我是端木齐的我父母,把我带回了家,后来,就是你们知道的这些了!”
“悦儿,你不是说他失踪了快一年,怎么他只记得这三个月的事情,他到底是什么时候发生的车祸?是发生车祸失踪,还是失踪半年后才发生车祸?”疑问一大堆。
“阿齐确实快失踪一年了,这个我肯定!至于什么时候发生的车祸,我就不清楚了,是李主任说他的脑部发生撞击,可能是车祸引起的!”
“你对车祸的事有印象吗?”肆易继续问端木齐。
“没有一点印象!”端木齐摇了摇头。“我根本不知道自己身上发生过什么事,车祸也是你们说的!”
“那你还记得那个地下室在哪里吗?我觉得去那里看看,你不知道的事情,那个大胡子男人肯定知道!”肆易提议。
“可是他要杀我!他真的会杀了我!”想到那个凶神恶煞的大胡子男人,他到现在还会害怕。
“我在,你怕什么!”肆易打了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