抱错神秘总裁-第12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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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晴心中一痛,不知他的体力怎么会变成这样。
他闭着眼无意识地皱了皱眉,她难过地俯下身去看有没有摔到哪,下一秒他却重新箍着她的腰身抚上她的衣服,她不由得一惊。燥热的手掌从衣服里一寸一寸探了进去,内衣衬衫的扭扣在他灵活的手指全数解开散掉。
他轻轻抚过她的腰,指尖沿着脊梁缓缓向上,绕过她的锁骨,一点点往下移,他用手掌拢着那团腼腆的柔软,时隔几个月的亲热,她听到自己的心跳声在他手掌一下又一下地跳着。
即便是在黑暗幽微的光中,都能隐隐看见他双目十分深邃,线条秀美的侧脸和她靠得很近,呼吸间酒味拂过她额间,顾晴紧张地低头看着他,连足尖都是绷紧的,她大着舌头,“我怀孕了……”
话音刚落,顷刻之间,天旋地转,她被他压在了身下。身体陷入软软的被褥,他算不上沉重的身子压在上方,她僵硬得不敢推他,不敢挣扎,只好紧紧地握住床单以压抑紧绷的神经。
她舔了舔干涸的唇瓣,伸手勾住他的后颈,吻上了他的唇……他吮着她,从耳垂到颈间,每到一处都拂过浓烈的酒气,浓厚却不呛鼻,陌生却不可怕,他吻着她抚摸她,唇如烈火,盅惑人心。
顾晴攀上他的肩,绕上他的腿,仿佛回到从前那些日子里,坚信他不会伤害她。一时间,支离破碎的喘息传入彼此的耳里,似曾相识的感觉,将她拉回那无数缠绵相守的日夜里,仿佛他们从来没有互相伤害过,仿佛他们还是曾经亲密无间的关系……
温绍廷的疯狂和炙热,在这时隔几月的夜里,显现的淋漓尽致。
顾晴坚定的信念在他狠狠的一个顶入里摇晃,侧着身体躺在床上,被他从身后进来,不是最直接的位置,她还是觉得心和肺都被撞的挤到一起,浑身酸麻得颤栗,可偏偏四肢一点力气都没有,踢不到、推不开、挠不着。
温绍廷在缠绵悱恻里看着她,顾晴侧着身子背对他,皱着小脸费力地转过脸,正好对上他的眼神,他如夜漆般墨色的眸定定凝视着她,那个瞬间,顾晴的心,蓦地好像被什么东西轻轻撞了一下似的,轻快的跳起来,只觉得什么的都无所谓。
年轻的男女,只有淡淡月光的昏暗空间,柔软的肢体交缠成一团,剧烈的纠缠。
不知过了多久,顾晴大汗淋漓地趴在他的胸膛上,眼前是他合眼的睡容,有种令人怦然心动的完美。在他怀里懒懒的动了动,换个比较舒服的姿势,眼睛里溢出无法用言语形容的满足与幸福,有种被麦芽糖黏住了心和嘴的感觉。
顾晴不知为何,心里竟然没有厌恶感觉,比过去的每个日夜里更加甜蜜一百倍,就像是偷来的幸福般珍贵,这一次抓住了就永远再也不放手,不管是因为什么,她都要一直陪着他,直到地老天荒。。
这种感觉,就像在她很小很小的时候,吃过的麦芽糖,在嘴里甜甜地融开,再融入了小小的心里,她被这得来不易的幸福感充斥着整个心间,胸腔满足膨胀得快要爆炸。
她伸手抚上他同样覆着一层薄薄汗珠的胸膛,忽然听到他低低的声音,她一怔,没有注意他在说什么,从他怀里抬起了脸,专心致志地盯着他的脸,期待他第二次的出声。
很快,在她的期待里,他低哑浑厚的声音传来:“津……津……我要水……”
顾晴惊得瞪大眼睛,犹如五雷轰顶,她侧过头,不敢再看他。
然后,突然的,一切的幸福、所有的声音,都在刹那间消失得无影无踪。
“事实胜于雄辩,慕言没有你,现在过得更好……”那天在温氏外面陈晋教训她的话突兀地闯入她的脑海,她感觉自己伤痕累累的心再次血淋淋,她还不信,还不肯相信。
他喝醉了酒,根本就不认识她,就连刚才和她做那样的事情,也不过是将她当作了程津津,只有她会一厢情愿地以为,他是保持着清醒的程度……顾晴的眼神里,挣扎、矛盾、困惑、痛苦、难过。这所有悲伤的心情以迅雷不及掩耳地速度朝她涌来,让她一次体验个遍,没有半点缓冲的时间。
她用力将瘫下来的那个人推开。她像被抽了骨一样,软绵绵地倒在地上。
她白着脸,不敢置信地看了温绍廷一眼,捂着嘴唇,跌跌撞撞地站起身来,捡起地上的衣服。她努力要看清那些扭扣的位置,眼睛却模糊了视线,手颤抖不已,几个扭扣足足用了很长的时间才整理好,身体摇摇欲坠,逃似地从卧室里离开。
必须屈服
更新时间:2012715 16:42:51 本章字数:3419
从未感觉过这条路是如此的长,她一路奔跑,一直跑不到尽头。偑芾觑晓
他已经把她的一颗心掏空殆尽!
她悲哀的发现:她必须屈服,她没有能力同他对质。她开始否认自己,就算到时候真的从他嘴里说出不爱这样残忍的答案,她也没有办法真正地忘记他。
她无力理解她的想法,她的不理智让她恐惧,但心中强烈的情感在不停地爆炸!是那么强烈,情爱的理智的力量都在炮轰着她,让她不能抑制地颤抖,她深陷里面,根本拔不出来了!
她听见他喊着程津津的名字,津津,津津,津津……
那样清晰,清晰得叫她无处遁形。
一夜奔跑,她最后晕倒在医院的门口。
再次醒来时,她躺在医院的病床上,抬头便是医生的脸,一身飘着淡淡消毒水味道的白色大衣。原来,她昨晚竟失控得狂奔了几个小时,她的脸色苍白,听着医生深重的吩咐。
她吊着营养水,默默无语,直到几个小时后营养水输完。
从那天以后顾晴再没有去海边的别墅,她被他无意的呢喃伤透心了,失去了信心。她很后悔,但她已经没有回头路可走,如果她当初选择伤害蓝易然,也许会比现在更好过点,不至于痛苦到绝望,唯一支撑着她,只有肚子里有着顽强生命力的宝宝。
她总是倾听门外的脚步声,敲门声和低沉的男声,她认为会有可能是温绍廷。
她甚至想过要给他打电话,说她已经怀了他的孩子,能不能请他回心转意。
但是。她可悲的自尊和懦弱的性格让她放弃了这个想法,她选择自己一个人。
她的身体渐渐恢复,因为失去工作,没有收入来源,她准备出院。
她很脸红地接受都娜的要求,出院以后搬回去跟她一起住,医生说她的身体不适合再奔波劳累,不稳定的胎儿随时有可能落掉,为了防止这个可能性出生,她决定暂时不去找工作,把以前存在卡里的钱拿出来慢慢花,在对于孩子的问题上,她开始感到谨慎。
她不怕痛,没有温绍廷的生活还是要继续,尽管此刻没有父亲,孩子仍然相当于她的生命。才发现她接下来的日子是十分可悲的。运动,情绪波动和劳累都可能对孩子造成威胁,甚至难以接受正常的夫妻关系,这意味着接下来怀孕的几个月时间里不能有半点闪失。那一晚的冲动,差点造就无可挽回的遗嘱。
她的思想越渐变得悲观,想要维持平淡温馨的生活是难以实现的愿望。加上怀孕的难受和对温绍廷的思念,她几乎彻夜难眠,泪流不止。
顾晴是在吃饭的时候被护士叫出去的,医生在医疗室在等着她。
跟着护士身后,她的心在狂跳,心里有着无以名状的恐惧,但她没有能人倾诉!或许说想要倾诉的对象没有在身边,只能紧攥着手掌,咬紧嘴唇,走进医疗室。
医疗室之中,医生一看见她进来,立刻将桌上一个检查报告递过去给她,握过她的手让她接住,顾晴几不可察地缩了缩,却终是没有抽出手,从医生手里接过报告。
“顾小姐,我叫你过来主要是想告诉你几个事,昨天给你做的检查,报告已经出来了,就在你手上,你自己翻开看看?”
顾晴捏紧了报告,愣了愣。她悲观的心态让她现在心不在焉忘了要看报告,医生也不觉得不耐烦,只是看她太久没有动静,就出声叫她看看报告。
打开报告,身体恢复得很好,宝宝也好到不能再好的地步,叫她越发受之有愧地忐忑不安,不敢置信地盯着报告。在她的震惊里,医生开口道:“你这几天恢复很好,本来之前就是有些营养不良加上情绪过于激动,这对孕育孩子的影响很不好,你肯配合我们慢慢调养,补回了大人和小孩所需的营养,心态也放平静了下来,身体恢复很理想,胎儿现在很健康,继续这样保持下去,生产那天也会很顺利呢。”
顾晴大力地捏了捏手心,发觉确实是有疼意,这几天第一次感到生命的希望,她最终在医生温柔注视下艰涩地出声:“医生……谢谢您……真的太谢谢您了……”
看着她喜极快泣的模样,医生笑着摇了摇头。
“我想办理手续出院了。”她想了想,终于放心地说了出来。
“啊?”医生微微有些惊讶地看着她,带着几分愕然的神情。
“其实,我一直担心孩子,现在听说好多了,我就想晚上能出院,回去后我会更加注意身体的。”孩子很好,她不能再这样大消费地住下去,卡里的存款省着点花。
医生一下顿住了,认真地看进她的眼里,顾晴坦然真诚地回望他。
医生唇角一抿,有些勉强地收回视线,坐在椅子上,打开文件夹,安静了几十秒,清咳了一声,才沉吟着出声:“嗯……还是再考虑考虑吧,毕竟孩子刚稳定,这么急着出院并不是什么好事……”
这,这是婉拒?顾晴碰了一鼻子灰,自然不好再留,很快就离开。她从医疗室出来后,没有回到病房,而是到医院花园外面漫无目的地飘荡了一圈,天黑时,正想要回去病房,却远远看见一个油绿的树丛里有一堆发光的物体,遂被吸引了注意力走近前去。
能我能心。※※※※
整个会议下来秦凌的神情始终显得有点飘离,仿佛一丝心神不宁的样子,虽然没有表现多明显的出神,甚至连温柔有意无意地给他出难题,他也很快云淡风清地回答了出来。
开会到尾声,他口袋里的手机忽然响起。
会议突然被铃声中断,秦凌拿出看了看号码,眸光乍闪,脸上淡然的神情不由自地主改变,就在众人等着他一如既往地挂电话时,他却站起来对在座各人歉道,“对不起。”转身就走出会议室门口,在走廊接起电话。
听着那边的声音,秦凌即时原地站定,脸上神情迅速凝重,“人不见了?”
挂了电话,连打了几遍她的手机,对方依然没有回音,他的心一点点提起来,电话那边持续不停的铃声,就像她当初被陷害站在办公室里接受温柔的控诉,似有似无的压抑微泣,透出惊惶,痛苦和无助,仿佛一个极小的小孩遭遇到了心灵难以承受的事变,却不敢向大人求助而只懂得独自缩在无人的角落饮泣。
那时她无助柔弱的样子,看到秦凌的眼里,成了心里一辈子都抹不去的痕迹,揪着他的心脏来来回回扯动,陌生却又熟悉的痛,一直刻在心里消停不去。
又是一个不停重复相同内容机器声音,嘟嘟嘟几声,然后那边再无声息。
他深吸口气,按下心头混乱,挂了电话又再重拨第三次过去,然而铃声长响,最后无人接听,心头滋生一种难以名状的挂虑和不安,他重新再拨,依然还是无人接听。
挂了手机,他走回会议室,“温经理,陈总,我有些事,需要先走了。”
温柔飞快看看他,敏感地捕捉到了一丝焦急,虽然很困惑不明白为什么他的态度突然转变得这么快,却还是非常合时宜不多出声,平静地看着他。
见他眉宇间温和不再,脸容上少有地挂着抹焦虑,陈晋不禁问道,“是什么事?”
“没什么。”秦凌语气不再淡然,转身离开,迅速的步伐出卖他的心情。
温柔盯着他飞快离去的背影,脸色微微沉了下来。
目送秦凌离开后,陈晋似笑非笑地挑了挑眉,看了温柔一眼:“你也看到了,这么多年我们什么时候看到他这么着急过,他现在居然也有了着急的人?”
顾晴神色淡定,将目光放回文件上,轻声说:“很正常嘛,又没有结婚,都有谈恋爱的权利。”她嘴里这么说着,眸子里却闪过深沉的精光,使了点力气咬下唇角,才把注意力重新完全放回会议上。
医院大楼外面,从计程车下来的秦凌径直走向医疗室。
衣着素雅的衣衬,高雅干净的男人推开了医疗室的门口,直截了当:“这是怎么回事,不是说她的身体还很柔弱,她为什么要出院?”
医生抬眼有些谦意地看着他,耐着性子温言解释:“我只是跟顾小姐说了下她最近的状况,我也没想到她听完后会想要出院,但是我当时是建议她再留院观察几天的,谁知道……”
“她住在哪间病房?”
“五楼七零一,半个小时前我们上去看过,并没有人在。”
“我知道了。”秦凌马上走出去。
进去电梯直达五楼,他轻轻敲响病房的门,“顾晴?”
“来了,来了!”
伴随着回话,急促而慌乱的脚步声渐近,带着无限期待。
下一瞬门被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