雪魔噬香-第1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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嗨!经此风波,我苦心经营的丈母娘相亲团就这样流产啦!
(三十七)我要改名
是不是和我一样了,TJ了N次之后也想换个名字重新来过呢!(呵,可不是我那样,这算是小小说,这篇!)
————————我的名字原叫郝世催,现在我狠狠地将这个名字抛到了太平洋,改名叫郝事来。那天,我到派出所改名字,那女户藉瞪了我一眼,嘲笑道:“你一头白发的人了,还改个啥名字?赶什么浪头!”
我没好气地说:“你莫看我这一头白发,其实还不到知天命之年哩!我这头发就是名字给染的!你听听我原来那名字——郝事吹!什么好事来了又吹了!我要叫郝事来——好事都来!”
真的,我原来好事来了又吹,到头的还是霉!
正长个吧,遇上三年大灾害,连泡好屎都没有!正读书吧,来了个文化大革命,成了个半文盲!逢青春萌动期吧,又提倡晚婚晚育,至到二十八,结婚证才能拿,这时的青春已是黄瓜打锣——去了半头!熬到43,又遇下了岗,这年龄比上不足,比下有余,办退休不够年龄,去应聘属于大龄,真是无人可怜!想做生意吧,又无本钱生儿子!只有蹬个三轮车,卖把力气,出把汗,只为每天混三餐饭!
好容易盼来个不用投大资,不用违法的发财机会——购买彩票,我又一连好事吹!一次,我写好了五注彩票号码,正要去买彩票,谁料隔壁的王大头硬拉我去“斗地主”,我想赢他几个钱再去买彩票也划得着,谁知,我“地主”未当成,倒成了贫农,来了个孔夫子搬家——尽是输(书)。为了赶本,我舍不得下牌场,结果错过了购彩票的时间。第二天打开报纸,一等奖中奖号码,正是我昨天准备去买的一注号码!悔得我一夜白了半个头!还有一次,我精心研究出十注彩票号码,去购买彩票时,发现只有18元零钱,我舍不得找开那百元新票,就少买了一注。谁知一开奖,特等奖正是我刷下去的一注号码!我的头发一夜全悔白了!
白了头,我也就下了决心,要改掉这不吉利的名字,要响当当的叫——好事来!我还自编了个歌谣常挂在嘴边:我的名字改,就要中大彩。
白头变黑发,青春重再来。
(三十八)大门口来了个脱衣女
呵呵,挺邪恶的!~——————————————一大清早,单位大门口就来了一位女同志。
按说,大门口来个女同志并不稀奇。我们单位业务广、权力大、级别高,所以大门口就经常来人,当然也经常会来女同志。但是这回可不一样,因为来的是个很有个性的女同志。
这位女同志看上去其貌不扬,真的是其貌不扬。年纪大约三十多岁,个头不是很矮,身材也不算很瘦。之所以说她其貌不扬,绝对不是因为人家的长相离上夜总会舞台的级别还差一点,而是因为她的貌根本就没办法扬。
您看,她脸上那么厚的泥巴,头上那么乱的长发,手上那么硬的垢甲,再加上那件提前了大半年就穿在身上,或者说从去年冬天以来就没脱过的破棉衣,就算其貌再好,那也是没办法扬得出来的。所以,我才说她其貌不扬。
最先发现这位女同志的,当然是大门口那两个保安。据他们回忆,太阳刚出来,这同志就不紧不慢地来到单位大门口了,来了就开始在门口外面晃悠,从左边到右边,再从右边到左边。既不表示要进去,也没打算要离开。
不打算进去也不打算离开的这位女同志,一直在低着头踱着步深沉地思考什么问题。根据我的经验,她考虑的问题,至少也跟国际形势、外交局势相关的。甚至,她有可能在考虑如何帮助阿富汗重建的问题,因为我们单位的部长们在思考这个问题、在领会有关文件时,也是这样一种神情、姿态和步速。
当时,两个肩负着神圣职责的保安,并不是故意要打断这位女同志的思考。保安们只是认为马上就到上班时间了,让这样一位其貌不扬的女同志,在这里晃来晃去,毕竟不那么方便。否则,不光上班同志们滚滚而来的自行车洪流滚不进去,领导们那缓缓而至的小车也难以顺利地缓进去。
所以,两个保安就走上前去,耐心细致地请她离开。没想到,这位女同志气度不凡地回过身来,冲保安们翻了个白眼,就不再理会他们了。两个保安想了想,干脆跑回值班室拿出了那种带着尖刺的警棍,想吓唬她一下。
毕业于保安培训学校、综合素质能力非常全面的两位保安,以非常具有威慑力的表情和姿势,来到女同志面前,围成三角阵势,分别举起了手中的长长的警棍。就在这时,女同志猛地灿然一笑,正对着两个保安,猛地将特大号棉衣掀了个大开。而她的棉衣里面,可是什么都没穿的。
我准备找个适当时机,向保安培训学校提个建议,请他们补上这一课。因为那两个原来以为训练有素的保安,显然缺乏应对这种突发事件的基本经验和技能。他们一看到这种情景,便立即惊惶失措,收起警棍抱头逃回值班室,不肯出来了。
女同志已远远超过布什总统的速度,成功地击退了两个保安的恐怖袭击之后,迅速将棉衣又合在一起,继续低头在大门口外面散步,继续思考帮助阿富汗重建的重大问题。估计,她已经考虑到向阿提供多少亿美元低息贷款的程度了。当然,她也很可能担心将来会收不回来这笔投资,因为阿的局势太不稳定了。
不过很遗憾,女同志的考虑再一次被打断了,因为我们单位的领导和同志们陆陆续续地开始赶来上班了。最先赶来的,是不带冒号的同志们的自行车洪流。
不过,女同志的思考并不是被这洪流给打断的,因为她显然具有一种“乾坤大挪移”式的超能力,能够在无数的自行车中间自由地继续着她的慢踱和思考。同时,她显然还擅长一种孙大圣式的障眼法,因为自行车的主人们居然没有一个人发现她的存在。
她的思考,是被我们单位的众多部长中最先到来的一位给打断的。这时,自行车的洪峰已经基本过完,只剩每秒钟十几辆的流量了。部长是坐着小车来的,来到门口便停下了,因为女同志正好踱到他的车子面前,把路给挡住了。
于是,部长就下车了。过去,这种情况是用不着部长亲自下车的,但是这回部长是从家里过来上班,而秘书又没有睡在部长家,所以秘书就没在车上,所以部长就只好亲自下车。
部长没有理会那位女同志。我估计,部长要是知道她在考虑什么问题,一定会跟她探讨、交流一番的。但因为部长来得匆忙,没有看出来,所以就没有探讨和交流,而是直接到值班室找保安去了。
几分钟后,部长又出来了,两个保安紧跟在部长身后,情绪激动、浑身哆嗦、反复不停地说:“部长,我们真的没有勾引她,是她自己突然就……突然就……那个了!”
部长就是部长,部长就是用来在紧急情况下亲自出马、平息乱子的。这回也一样,部长没有理会两个保安的申辩,而是直接来到了女同志的面前。
没想到,部长还没站稳,女同志就转身正对着他灿然一笑,猛地掀开了自己的大棉衣。结果,部长的宽脸膛一下子就红了,转身就走。两个保安这回的表现还算合格,赶快冲上前去挺身相救,一边一个,把女同志的棉衣又合上了。趁此机会,部长钻进小车,败退到单位里面去了。
接着,大门口又先后来了三位部长、五位副部长、八位局长、十二位副局长。他们无一例外地败在了女同志的手下。而且,他们被击败的程序也是一样的,先是车被拦住,接着下车找保安,接着亲自出马想跟女同志交锋,接着女同志正面出击,接着保安挺身相救,最后再落荒而逃。
这时,已经是上午九点三十分了。不可否认,我们单位的办公秩序受到了严重的影响。能够直接看到大门口的办公楼共有四栋,每一栋的所有的窗口都挤满了看热闹的脑袋。据不完全统计,本来计划上午一上班就召开的会议,有83。56%被迫推后了。
这些会议之所以被延迟召开,是因为有关的领导们都去参加一个临时会议了。这个会议的主题,就是研究如何能够让那位女同志顺利地、体面地离开大门口。
九点五十五分,会议结束。领导们一致决定,把全部保安都派到大门口,找一辆面包车,把女同志强行抬上车,送到远处去。于是,除了留在各个要害部门门口值班的保安之外,其他的保安全都在安保处长的带领下,赶到大门口来了。
女同志一点都没有惊慌,而是继续贯彻她的正面出击的反恐措施。这项措施仍然非常管用,只要她的大棉衣一掀开,全体保安就立即败退至少五步,并且全都扭过头去。哪怕安保处长喊破嗓子,保安们也得等上十多分钟,才能重新积蓄起再次进攻的力量。当然,这份力量能否积蓄起来的前进,还得看女同志的棉衣合上了没有。
我是上午十点三十分来到大门口的。当然,我一般情况下是不迟到的,我是因为头天晚上给领导加班写讲话,早上便多睡了一会儿,所以才晚来的。
安保处长跟我很熟,详细地向我介绍了情况,之后便劝我赶快进去上班,不要惹麻烦。安保处长关心地说:“老弟,你可别让她给你那么搞一家伙,否则让你老婆知道了,你日子就不好过了!”
但是,我没有等到女同志对我的正面出击完全展开,因为我速度比她快。就在她的两手搭上自己大棉衣的前襟,准备掀开时,我的右脚已经踢到她的右腮上了。当然,她毕竟是个思考着重大外交问题的女同志,所以我把力度掌握得恰到好处,正好把她踢翻在地,而不会使她继续思考的能力有所损伤。
保安们一拥而上,把这位令人尊敬的女同志捆了个结结实实,塞进面包车,一溜烟远去了。
(三十九)老师,我……
是想说是“师生恋”吧!呵呵,看了才知道!
————————————教室的门开了,P满面春风地走进教室。我知道,老师又与她谈心了。羡慕或者是嫉妒立刻涌上心来。老师,我多么希望您能叫我出去一次,哪怕是唠几句家常,也能说明您在乎我,可您……多少次,我徘徊在您的办公室门口,想找您说说心里的话,可我不敢敲门,我没有班级干部的名分,也没有为班级争荣誉的特长,我,太普通了。
教室的门又开了,老师快步向我走过来,这次老师一定叫我!我激动不已。越来越近了,我的梦想就要实现了,老师终于要找我谈心了……我的心快要跳出来了……老师停住了,敲了敲我的书桌,我再也按捺不住喜悦,“忽”一下站起来。“老师,您找我?”“没有啊,我只是想问你,你的同桌怎么没来?”老师似乎有些莫名其妙。教室里立刻哄堂大笑。
(四十)清风送去的情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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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活在这个世界上真是冤枉,青春已是黄瓜打锣——去了半头,可连个女朋友都没有谈过。
不是我不想或是心理有些变态。这一点我可以骄傲地说:“我的生理非常正常。我渴望找一个好姑娘做妻子,也完全可以承担起作丈夫的义务。只是我生性自卑,不敢大胆主动地去追求姑娘。因为我怕碰壁,我的虚荣心受不了一次强有力的打击。我的这种心理来源于我的身高,我的身高只有一米六,这在流行找一米八帅哥的世风面前,我自叹没有本领借助社会上那些增高器、增高鞋、增高药来提高我的身高,只有矮人一头了。
为了弥补我心中对爱情的遗憾,我开始拿起笔来写作,把对爱情的渴望和追求都倾诉在那一篇篇的文学作品中。既然我写的是爱情作品,主角就不能光有男人,必须有女人,而我跟同龄的异性们接触不多。为了丰富我作品中的形象,我就把对面阳台上常露面的一个姑娘,想象成我作品中的角色。她叫美娟(我听她家人这样喊她的),她长的模样跟她的名字一样美,身材修长,似乎比我还高半个头;白净的脸庞上嵌着那对凤眼,显得十分妩媚迷人。
我虽然从来没有和她说一句话,但在我的笔下,她却是活灵活现,浪漫可爱的。
有一天,我正趴在桌子上继续编织着感人的故事,突然,刮来了一阵风,我桌上的两页稿纸腾空而起,向窗外飘去。这是我的心血结晶啊!我赶紧站了起来,眼睛追逐着那飞翔的稿纸,你说巧不巧,那两页稿纸居然飘落到对面的阳台,那个姑娘正好伫立在那里,见两页稿纸飞来,就拾起来踅身进内屋了。我看在眼里,心里却叫苦不迭,人家姑娘看了,肯定会误会我在单相思她。这街里街坊的,叫我多难堪呀!
就在我接连几天躲在内房,不敢抬头面对对面阳台时,我却意外地收到了一封陌生的信。我怀着蹊跷的心情把信打了开来,信中写